对于顾木木来说,赵如钰如现代一般的守护他,如今的赵如钰也是如此。
顾木木和赵如钰其实两人并不知道,两人的之间的关系超过了爱情,她们曾经爱过彼此但是如今却是超过了爱,哪怕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也不会有什么的,所以顾木木对于赵如钰来说很重要,亲人,爱人,知己一般。
顾木木也是如此。
而县衙的严辰尘醒来的时候却是晚上了,包拯一直守着大门等顾木木回来。
结果两人一夜未归。
公孙策担忧包拯的身体毕竟包拯不似顾木木两人的身体便劝导,“大人,都一夜了,你先去睡一会儿吧。”
“木木回来,到时候看到会心疼的。”公孙策只能拿顾木木来劝包拯,因为顾木木是他的软肋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
包拯却一直看着外面却在这个时候站起身,往大门口跑去,只瞧见一个修长健壮的人影怀里抱着人走了进来,包拯上前,着急的问道,“木木,受伤了。”那话里的肯定,看着顾木木带着血迹的嘴角和苍白的脸立马心就一痛。
赵如钰难过的垂下头点点头,“被南陌打了一掌。受了些重伤。”
包拯点点头,算是明白了,二话不说也不问了直接从赵如钰的手里接过顾木木,随即又问,“小王爷可有受伤。”他看着赵如钰身上也有血,以为他也受了伤。
赵如钰摇了摇头,“我没有受伤,先看木木吧。”
包拯见他没事也不说什么了,抱着顾木木就往房间里去,“公孙,跟上。”
公孙策懵懂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还是默默的跟上。
赵如钰原本也想跟上去看看的,突然想到顾木木对他说严辰尘受到的伤,他觉得于情于理他也应该去瞧瞧。
这么一想便转了一个方向走去。
包拯一路几乎是用跑的,很快便到了他自己的房里,直接一脚踢开他的门,抱着怀里的人儿就往房间里冲,公孙策看呆了,还是默默的跟上,把顾木木放在床上,公孙策才反应过来,立马也上前去为顾木木把脉包拯却是一脸的担忧立在旁边,看着顾木木也同时注意公孙策的神情变化,却见公孙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为难的表情顿时松了一口气,公孙策松开顾木木的手,“木木,无奈,受了重伤,不严重。”
“等会我去药铺买药,回来煎药,吃个几天便会好的,大人安心即可。”公孙策温文尔雅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如春风一般抚平了包拯那颗有些心顾木木受伤而乱了的心。
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快去快回。”
公孙策说完也离开了,公孙策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顾木木包拯两人了,包拯走到顾木木的床边坐下随后把自己腰间挂着的手帕扯了出来,为顾木木把嘴角边的血迹轻轻的擦拭干净,擦的没有一丝血迹的痕迹才肯罢休。
看着顾木木苍白的脸色包拯的心都是疼的,他的手轻轻抚摸顾木木白皙娇嫩的脸蛋,有些凉凉的,“不是答应好了,要回来的吗?”
“怎么这么不乖,还受伤了。”
包拯抚摸她的脸,他的脸上浮上的心疼,“赵如钰对你很重要我知道,但是木木你可曾知道,你对我来说也是极其重要。”
“你瞒着我什么事情,为何不说出来要自己一个扛着。”
“原来的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打算一个扛下多少。”他眼里的疼惜和爱都快溢出来了。
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爱顾木木有多深?应该很深吧。
他就坐在这里陪着她,看着她,没有动,最后大概是说累了,没有人回答觉得无趣了吧,他便没有在说话了,而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她,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
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心里的心终究还是放下了静静的看着,有种岁月犹好的感觉。
赵如钰走到了客房的门口,而黑豹的身边还跟着一身着白衣的少年郎,白晨。
白晨看到赵如钰的那刻脸上立马露出惊喜立马上前,“小王爷回来了。”
赵如钰却把目光放在他们身后的房间里有些局促的问道,“他可醒了?”
白晨却是笑道,“小王爷若反正公子,可以进去瞧瞧。”
赵如钰也有这个想法自然而然就同意了。
白晨带着浅淡的笑容主动回去把房间的门为赵如钰打开,示意他进去,赵如钰也不客气直接就进去了,随后白晨把门带上。
赵如钰进去后,发现他房间里点着熏香是助睡眠的,不用猜就知道醒来后的严辰尘肯定在为他们两个担忧一直未能睡,应该是白晨担忧他的身体才会这般做吧,等弄完后他直接走了进去往他卧房走去,掀开珠链便看到躺在床上此刻已经睁开眼的严辰尘,他的眼里带着警惕是多年来的习惯,看着赵如钰那刻他眼里的警惕便慢慢的消失了,“回来了。”
赵如钰点点头,他清俊的脸上并没有因为脸色不好而减少反而多了一丝的虚弱和柔软。
他看看不远处的茶壶看了看严辰尘有些干的嘴唇问了句,“要喝水吗?我倒给你喝。”
“嗯。”他轻轻的应下算是同意了他的话。
赵如钰也不矫情立马几个大跨步便跑到桌子的旁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然后又走到床边,伸出一只手把床上躺着的严辰尘扶着,严辰尘心口和胸口处因为动了一下传来的疼痛让严辰尘皱起了好看的剑眉,赵如钰自然注意到了,扶起他坐下后,他直接让他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口处让他不至于疼的那么难受,还顺带关心的问道,“还有那么疼吗?”
把手里的杯子,在严辰尘要伸出手的时候他已经把杯子送到他嘴边了,严辰尘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不清的情绪,只是片刻张开薄唇喝了起来,他真的有些渴了,瞬间便喝完了。
“还要吗。”
赵如钰见他没一会儿就喝完了,觉得他肯定是渴了。又忍不住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