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把乌盆拿回去。”
元氏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他们拿乌盆回去做什么。”
“大姐你和宝儿快些离开,他们还向我打听过你们。”曹言却开口提醒了句,在他说完的时候“碰”的一声大门被打开了,“不用打听我们来了。”
“还是你带我们来的,我们还得好好感谢你。”
趴在上面看的一清二楚的顾木木二人,顾木木对着谢炎炎说道,“等下若是他动手,你不用客气。”
“好。”
曹言用手指着对面的两个人愤怒的说道,“就是他们两个坏人。”
顾木木摸着下巴说了句,“那曹言是不是脑子小时候坏过。”
谢炎炎有些听不懂顾木木的话,“姐姐这是何意。”
顾木木温和的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谢炎炎的小脑袋说道,“没事。”
“你们找我们所为何事。”元氏比较镇定,她的手牵着宝儿,把宝儿往她身后护着。
“想必这位就是李嫂子吧。”孙大开的口。
元氏警惕的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夫君姓李,莫非你认识我家相公。”
宝儿有些害怕紧紧的抓住元氏的衣服。
“大哥,你又说错了,你应该说我们不认识她相公。”孙二又插了一句。
孙大听后,看了他一眼。
孙大才开口道,“大嫂子你不要听那个家伙胡说,老实那个乌盆还是我窑里烧的,我烧了很多乌盆都没有做怪就这个乌盆作怪还带着你们去报官,简直就是荒唐嘛!!”
而元氏听后随后眼里出现了怒意,怒声,“不是荒唐,是丧尽天良,你们杀了我夫君如今还找上门来,我杀了你们替我夫君报仇。”
说着就要去拿棒子,而孙大却露出了杀意,从怀里掏出他的那把匕首,就要刺过去的时候,谢炎炎手里的石子就弹了出去,重重的打在他拿刀的手上,打的他连忙把刀掉落。
“打他脚,让他跪下来。”顾木木在一旁提醒谢炎炎。
谢炎炎笑眯眯的用手里的石子向着顾木木说的地方打去连打两枚原本站着的孙大瞬间就“扑通”一声跪到他的面前。
孙二就上前扶起孙大,“大哥,这里太古怪了,我们快些离开吧。”
孙大也是一阵后怕,孙二扶着他就跑了出去,而元氏被那幕吓到了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儿子,顾木木和谢炎炎直接从房梁下飞身而下,落在了外面,两人往房间里走去,在顾木木进去后只见曹言伸出手拦住上前的顾木木,“你们是何人。”
“开封府的人。”顾木木只是轻轻的扫视了一眼曹言,便伸出手推开他,向着他身后的元氏走去。
元氏看到顾木木那刻就特别的惊喜的说了出来,“顾姑娘。”
顾木木笑着点点头,“李大姐,你可受伤?”
宝儿看到顾木木也特别的开心伸出手就去抓住顾木木的衣袖,“顾姐姐。”
顾木木的目光柔和了些,伸手摸向宝儿的小脑袋瓜,“宝儿。”
“李大姐无事的话,马上去开封,把这个交给包大人。”说着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用布包好的物件递到元氏的手上。
元氏接过。
顾木木回身牵过身边谢炎炎的小手,她们两个又向门口走去,去追孙氏兄弟了,如果她看的情节错不了的话,下面孙大就会为了钱财杀了自己的兄弟,她两可以把孙氏兄弟给抓了。
说着就追了出去。
元氏他们连忙也跟着收拾了下出去了。
衍生堂内。
高位上,严辰尘的金色面具下薄唇抿着,而在另一边还坐着一个黑衣少女模样甚是俊俏,“这次的任务,副教你好似又插手了喔。”
“任务失败!!”
黑衣少女精美的面容上看不出喜与怒她嘴角勾勒这适当的笑容,不多不少刚刚好。
严辰尘并无任何反应,拿起面前的茶水就抿了一口放下后两手合在一起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息,“有事你就说,我脾气不好。”
黑衣少女手指开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血玫瑰。”
跟在她身后的血玫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向着严辰尘走去,刚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谢清出来了挡在面前,“不劳烦长老。”从她手里接过,退到严辰尘的身后那个有些暗的角落。
严辰尘头微微侧过去了一点,“使者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过于好了。”
“啪”的一声,对面坐着的那个黑衣少女原本敲打着桌面的手变得猛的拍打在桌面上,“你这是违抗尊主的命令。”
严辰尘听后却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尊主,杨葃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把话先给你撂在这里了,你若是敢动顾木木一下,我发誓会让你后悔的。”
那个黑衣少女听后并不恼怒反而轻笑一声,“是吗?”随即就从凳子上起来,迈着步伐也向他走去,靠近严辰尘,“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
“今日我也把话给你撂在这里,这个顾木木我动定了。”
“我杨葃芯倒向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的方法。”
说完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往说道,“血玫瑰传我令,九大天王即日起用尽全力对付开封等人,生死不论。”
“若是尊主来问,你只管说是我的注意,后果我来承担。”她说完就走了,只留下一个背影,严辰尘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着那个远离的背影。
血玫瑰心里特别的欢喜,她想杀开封府的人已经很久了,如今这样她自然欢喜反正尊主已经下过令又有使者做保证她可以放心去做了。
还心灾乐祸的对严辰尘行礼,“副教,属下就去执行任务了。”
还说还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退下了。
谢清见她们一走才敢上前说道,“公子,顾姑娘此番怕是凶多吉少了。”
严辰尘却冷笑了起来,“杨葃芯如今就是看尊主没有在,便以为可以拿捏住我了。”
“天真。”
“你直接去传我令,凡是出手开封府人,生死自论,衍生堂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