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做什么?”孙二吓得腿都在哆嗦。
孙大面露凶光,“如若你敢后退,信不信的我劈死你。”
孙二哪怕有那个心如今也没有那个胆子不,毕竟他也挺珍惜命的,“大哥,我没有说不跟你一起,你先放下,先放下。”
房梁上三人都看着。
只见孙大对着孙二说了什么,孙二摇头拒绝说不信,可是孙二恶狠狠的眼神哪能让他不害怕只能点头,又急急忙忙的进屋收拾东西,在三人的注视下出门了。
顾木木和赵如钰对看了一眼,两人直接飞身下来。
赵如钰憋久了话,终于可以开口了,“木木,他们这是跑路吧!!”
顾木木抱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确定。”
“赵如钰你先回去跟包大叔说一声,我和炎炎去跟踪他两。”
顾木木决定分开做事情。
赵如钰如今也不担心顾木木,因为他清楚。
“好。”
“留记号。”
顾木木点点头,牵起身边的谢炎炎,“炎炎我们去,可得保护好姐姐喔。”
谢炎炎听后傲娇的哼了声,稚嫩的声音说道,“那是自然。”
见他答应顾木木只是笑了笑,牵着他就用轻功飞身跃出了院子,在顾木木一离开后,赵如钰也飞身跃了出去。
一路上孙大和孙二一路都在左顾右盼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是在防备什么。
“姐姐,你看他们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小心翼翼。”谢炎炎看着两人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顾木木想了想说道,“你觉得了,想必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小心自然是应该的。”
“那姐姐,我下去把他们抓起来。”说着谢炎炎还做了一个抓的动作对着顾木木笑嘻嘻的说道。
顾木木却摇头,“不可,如今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他们就是凶手的证据,要是就这么抓会给包大叔带来麻烦的。”
谢炎炎听后立马就不高兴了,不高兴的小声抱怨道,“你们当官就是麻烦,还要证据,管他是不是抓起来,严刑逼供如果不招就杀了他,反正也不耗时间。”
“……你这熊孩子,不可以这样的,人生而平等生命无分贵贱,你这般可要改。”顾木木认真的训导起他来。
“真是你跟那个黑脸大叔一样,麻烦。”
“尊主曾经说过宁可错杀觉不放过。”
“而且这个朝代奴隶的命表示如此,随打随死,管她愿意于否。”
“……”这孩子的思想都被他的主子教坏了。
跟他解释也解释不通,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跟他闹叨吧。
他走的地方顾木木看着有些熟悉,“这个方向。”
顾木木眯着眼睛脑海中的记忆在快速的过了一遍,猛然间便闪过一个白衣的中年男子,“曹言。”
顾木木脑海里闪过的那个人就是李浩死后化成冤魂藏匿在乌盆被人卖回家的那个人,他现身的时候可把曹言下坏了,不过其中有一点让顾木木觉得有些好像,那曹言那时打水脱光了衣服打算用那乌盆来洗他下半身那啥结果李浩出来直接把别人吓得萎了。
谢炎炎在盯着两人的时候回头打算问顾木木的时候,发现顾木木在笑,那无缘无故的傻笑谢炎炎迷惑了,“姐姐,你想到了什么这么好笑。”
顾木木听到谢炎炎的声音立马打断了她的思想回过神来,连忙对着谢炎炎摆了摆手说,“没有。”
“哦。”
谢炎炎主动牵着顾木木的手拉着她继续跟孙氏兄弟。
看来他二人要去杀的人便是曹言了。
虽然他和我无一点关系,但是了李浩的恩了还是得报,如果曹言死了对包大叔以后审案就划不来了,看这孙大的嘴就挺厉害的。
一路跟着他们走,这一走就走到了晚上,途中谢炎炎去买了些点心让顾木木垫垫肚子,顾木木本来要拒绝的,可是她刚说了一个不字,谢炎炎的长篇大论就来了,说她身体才刚好不能不吃东西,如果她不吃他回去就到包拯那里去告状,说她绝食,到时候包拯怎么收拾她就不好办了。
谢炎炎一提到包拯顾木木本能就害怕,至于为什么害怕就连顾木木也不知道了。
只能拿着点心吃了起来,又猫着腰继续跟踪。
谢炎炎却悠哉悠哉的走着一点都不害怕被发现还顺带提醒顾木木,“姐姐不用担心他们发现不了咱们的,就算来了个会武的人我也有办法让他发现不了。”
“……好吧。”顾木木心里就像遭受了严重的打击别提多难过了。
学着谢炎炎的样子吃起不东西,谢炎炎也含着点心问了句,“姐姐,我牵你手的时候,我发现你内力比我还庞大不少耶,姐姐你的武功是哪位大师教的,你说出来说不定我也认识喔。”说着还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顾木木想了想接着吃了一口咀嚼道,“我不知道,我失忆了。”
“看姐姐这身气质和修为肯定是哪个官氏家的,说不定就是那个将军的女儿也说不一定。”谢炎炎笑嘻嘻的摸着自己的小脑袋。
顾木木沉思了一会儿,小饰还真没有告诉过我她的身世,她老是说时机不到,等到我有她那个时候的实力她会告诉我的,小饰这么一说顾木木也就放下心了,还真没有想过了,如今听谢炎炎这么一提想了想,连忙摇了摇头对着谢炎炎说,“炎炎不可胡说,那个什么将军家里没有丢女儿的。”
“是吗?你不去问问吗,万一没有宣传出去了。”
“……”顾木木真的挺佩服谢炎炎那丰富的想象力,哪些都是小说的情节什么穿越逆袭,在她身上半点都没有实现。
以及围绕到穿越女主身边的这种美男子个个多情种,她身边虽然也围绕了不少,可是一个都不靠谱,穿越女主的男主霸气外露,帅的人神共愤,又专一深情,还霸道对女主说,你是我的人。
虽然她身边也有个长得特别好看的大叔,但是了不霸气不外露,甚至特别的腹黑老是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