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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不介意拿回应有的那份(1 / 1)

人群聚集之处,临时搭建起的高台上站着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主持人,他用适度的玩笑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江歇所在的房间电视被打开了,同步传输的画面,让他意识到拍卖环节即将开始。

江兆见温琅识时务没有挣扎惊呼,便稍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他用拇指摩挲着温琅的手背,感受着她肌肤的细滑。

温琅骤然握紧拳头,手中的叉子已然温热,如果不是不知道江歇的境遇,她早就打算巴掌呼过去,或是用叉子给他几下。

不断有人想和温若锦的特助攀关系,特助长袖善舞,只是当他结束眼前纷扰,回头就见小姐正被人攥住手腕往外拖。

拨通温若锦的电话,特助把镜头对准人群外圈:“温先生,请问小姐和这位先生?”

温若锦看了看几分和江歇相似的背影,之后迅速否认,带着几分暴躁说:“把那小子的手给我打断!”

岳蓉制止了老父亲的一时暴怒,她冷静地说:“有什么问题,出去解决。”

镜头里,温琅的手紧攥着,努力和陌生男子保持距离,见她在反抗,岳蓉的脸色沉了下来。

“今晚我们即将拍出十组意义重大的收藏品,希望在场的各位慷慨解囊,为慈善贡献一份力量。”说完,服务生把拍品推上台。

被困在房间里的江歇,在看到第五组展品时,猛然从沙发上站起。

“知道这是什么吗?”站在泳池边,江兆找出图片,放在温琅面前。

黑胶唱片让温琅想到江歇,每张唱片左下角都印着的烫金字母,他曾说过,手写花体j虽然花哨但是独特,出自于他父亲之手。

“你真卑鄙!”温琅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试着挣脱江兆的手,未果。

此刻人群都聚集在室内,室外反倒无人。

“欲拒还迎的把戏,我喜欢。”说见四下无人,江兆猛然从后方掐住了温琅的腰。

“你反复用江歇父母的遗物威胁他,用亡者为难生者,恶心。”温琅抬脚重重踩在了江兆的脚面上,趁他吃痛,从他怀中挣脱。

江歇试着敲门,尝试撞门,但这些都无法撼动厚重的门板。眼看拍卖开始,物品被快速拍出,他心里的躁郁骤升。

这不是江兆第一次拿遗物做文章,他之前忍过,屈服过,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江歇不打算继续放任。

既然虚假的表面和平都无法维持,他不介意让场面变得混乱。

江兆哪里被女人攻击过,他笑容消失的同时抬起了手。女人不是捧着就是欠收拾,更何况是和江歇纠缠不清的破烂货!

就在他打算动温琅时,特助从他身后拦住,顺势反扭住他的胳膊。

“江先生,公众场合动粗,不妥。”特助语气很淡,听不出有任何起伏,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并未收敛。

刺痛从胳膊向上延伸,关节处甚至生出快要断裂的错觉,江兆额头当即冒出细汗,不敢动弹。

“你是谁?”江兆试着扭头看,却换来身后人更加用力。

特助放开江兆的胳膊,改为捏住他一根手指。

看似放松了钳制,却让江兆更加不敢动弹,只觉得身旁人随时可能掰断他的手指。

温琅对着陌生人颔首感谢,看着江兆:“钥匙在哪?”

江兆冷笑一下,说:“求我?”

温琅见他死性不改,当即掉头离开。她才不会对江兆卑躬屈膝,她就不相信这么大的宅子,这么多人,会没办法。

见温琅跑远,特助捏住了江兆的手腕,轻声说:“刚刚那位,你惹不起。”

说着,特助突然发力,让江兆痛哼出声,腕骨好像错位。

“留在那位手上的捏痕,就此原样奉还。”特助见温琅没有跟来,便把江兆留在原地追了过去。

见人走远,江兆试着活动火辣辣的手腕。

“惹不起?什么样的人我惹不起!看来是找到金主了,真是贱。”江兆说着拿出手机,让下属加快拍卖进度,今夜至少要让江歇不痛快,至于小翻译,迟早收拾她。

温琅边跑边拿起手机,拨出号码没几下江歇便接了电话:“琅琅,你还好吗?”

江歇的话让温琅不由加快了脚下的速度,他第一时间发出的关心,令她眼眶温热。

“我很好,你在哪?”高跟鞋如同累赘,温琅弯腰把鞋脱下,扔在原地赤脚向上。

“我在二楼左侧第三间房,你可以三楼找总控人员拿钥匙。”听筒里,传来温琅急促的呼吸,她并没有立刻结束通话,而是维持通话让彼此放心。

眼看拍品马上就要到唱片,温琅带着人打开了门。

“江少爷,十分抱歉。”服务人员见江歇额头上都是汗,心有惶恐,看了看温控仪,已经失效。

“和你们无关。”说完,江歇伸手拉住温琅打算往下跑,才一接触,温琅因疼痛瑟缩。江歇停下借着楼道灯光一看,雪白手腕上整圈青紫格外刺目。

“怎么回事?”江歇带着几分心疼抬起温琅的手腕。

“是江兆。”温琅没想太多,见他停下,不由催道:“快走,阻止拍卖还来得及。”

江歇摇了摇头:“你下楼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着,他摘下领结,取下袖扣,往温琅手里一塞就离开了。温琅顾不上问什么,跑向拍卖场。

“这组拍品,是十张绝版黑胶,其中一张属于孤品,在收藏界价值很高。”简单的介绍后,司仪把舞台交给了拍卖人员。

“一组十张绝版黑胶唱片,起拍价,十五万。”

不少人被这组唱片吸引,纷纷举起手里的号牌。拍卖人员一边叫号一边涨价。等温琅到达,唱片已经被拍到五十万。

这个数字很显然在温琅的消费能力之外。她捏着号牌,鼻尖发酸。在江歇最需要她帮助的时候,她却无能为力。

正打算要不要预支明年的薪水,唱片的价格还在上涨。接到江兆指令的下属一直提高价格,价格一度飙升到一百万。

温琅捏住裙角,带着几分失落走向一旁。吸了吸鼻子,找到服务人员问:“你好,请问见到江歇了吗?”

江歇从楼上几步下来,得知江兆在泳池边,他便跑了过去。

江兆因为手腕间的疼而呲牙咧嘴,冷汗渗透后背。他叫来保镖正要发脾气,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江歇正好撞了上来。

“江兆!”江歇眼神凌厉,伸手攥住了江兆的衣领。

“怎么?看到你父母的东西被拍,恼羞成怒了?”说着,江兆换上轻佻的笑容,眼中多有得意。

“从今往后,无论你要怎么处理我父母的遗物,都不用再通知我。”江歇声音冰冷,加重手上力度。

“亡者的遗物用于怀念,你趁我出国把遗物藏起。一次又一次羞辱我,打压我。”来自于少年时期的愤恨让江歇双目赤红,压抑已久的情绪已然爆发。

“但你记好,从现在起,我不稀罕。我相信我父母宁愿看我放弃也不愿再看我继续被你拿捏。”说完,江歇松开了江兆的衣领,攥住了他的手腕。

“为什么动温琅!”江歇一想到在他不在的情况下温琅被眼前人欺负,手下力气骤增。

“哦,你说她呀!”江兆挥手,保镖把江歇团团围住。

“皮肤不错,抱起来腰肢细软,如果在床上……”说着他故意停下,发出啧啧两声。

江歇伸出一拳,被保镖接下,他们随即出手,丝毫不手软。

“你以为上次的亏我会再吃一次?”江兆说着冷哼出声。

“你以为你护在身后的仙女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另攀高枝、以色侍人的脏东西!”

这话让江歇瞬间暴怒,和保镖缠斗,试着攻击江兆。

“我告诉你江歇,咱俩,没完。”江歇狼狈迎战,江兆借机推他下水。

江兆翘起嘴角:“记住,我迟早会把温琅压在身下,让她求我疼爱。”

江兆弯腰欣赏江歇的惨状,却没想到会从身后遇袭。匆匆跑来的温琅一脚踹在江兆腰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做你的大头梦!”顾不上其他,温琅也跳入水中。江歇不会游泳,在学校的游泳课上差点因为腿抽筋溺水。

只是她低估了身上的礼服,天鹅绒湿水后变得格外沉。九月的夜温度下降,低水温让温琅瑟瑟发抖。

她本想去救江歇,却没想到被江歇背在背上送到岸边。室内的人因为拍卖结束纷纷出来,对于泳池里发生的情况特别好奇。

顾不上起身,江歇脱下衬衫,两下裹在温琅身上。湿透的衬衫虽然不能御寒,却能阻隔他人的打量。

“抱紧我。”江歇俯下身,手臂穿过温琅的腿弯。顾不上害羞,温琅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距离过近,温琅的目光无处安放,眼角是江歇身上的肌肉,来自于他上身的温度让她呼吸加速。

回到老宅后的二层洋楼,江歇叫住佣人:“,准备东西放水,叫家庭医生过来。”

说着,江歇推开了楼门,带着温琅进去。

进门之后,温琅看见挂在墙上的画像,是江歇一家。

接过佣人递来的浴巾,江歇把瑟瑟发抖的温琅裹了起来。抬起她的右脚,脚底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往外冒血。

“刚刚为什么要跳下去?”江歇看温琅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不由伸手捧住她的手摩擦起来。

“你……你不会游泳,我得……我得救你。”温琅瑟瑟发抖,感觉身上的热量正不断流失。厚重的礼服贴在身上,让她因寒冷而呼吸困难。

“少爷,水放好了。”佣人递来全新的衣物,指了指二楼。

“这幢楼是我们家的,平日里没人进来,但每天都有人收拾,你介意吗?”江歇把温琅用在怀里,手臂贴着她冰冷的皮肤。

“不介意。”温琅觉得在冻死边缘和洗热水澡,她肯定选择后者。这里是江歇的地盘,令她心安。

把温琅放到浴室门口,江歇把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我就在门外,有什么叫我。”

温琅点了点头,进入浴室。

江歇披着浴巾寸步不离,皱起的眉间是对于温琅刚刚的那句话的疑惑。

他上大学之前的确不会游泳,可这件事,温琅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楼下传来嘈杂,江歇反锁房门。下楼一看,是江兆的父母。

“江歇呀,今天宾客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要和小兆闹矛盾?”来人毫不客气,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看已经过时的室内装饰,眼中多有嫌弃。

江歇平静地看着前来兴师问罪的人,见江兆换好衣服冲进来,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都来齐了,有的话正好只用说一次。”江歇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他伸手向后梳理了两下。轮廓分明的五官露了出来,神情淡淡却并不好惹。

“爷爷给我的遗产有5%的集团股份,我虽然还没签文件,但是那就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江歇看着眼前人的脸色明显发生了改变,冷哼出声。

“江兆,你说如果我拿出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其他任何一房换取巨额资金,他们会愿意吗?”集团的股份被分散开,除了江歇的那一份都保持制衡状态。

这百分之五虽然不多,却足以改变眼前局势。

发难的话卡在嗓子眼,江兆一时没能喊出。现在正处于几家之间的争斗期,没人敢掉以轻心。

“啊,还有。”说着江歇朝江兆凑近了几分:“你可能忘了,你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娱乐公司,风投公司,有一半是我的。”

江歇说的没错,根据遗嘱,这些公司的股份属于他和江兆共同持有,只不过他迟迟没有签署遗产继承书,所以尚未以股东身份接手。

“你费心劳力壮大的公司,只要我愿意就有一半属于我,仔细想想还挺有趣。”说这些时,江歇唇边带着笑意,只是目光冰冷,带着警告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已经走向了和你们截然不同的路,不止一次说过无心争斗。可是如果再有人惹我或者我身边的人,就不要怪我食言接下遗产,让所有人都不好受。”说完,江歇指了指大门,示意他们离开。

江兆没想到会被江歇反制,这么多年的蛰伏让他忘记江歇继承自父辈的狠戾。他虽然只是陈述了事实,却足够让江兆害怕。

离开时,江兆嘴里不停出现恶毒的诅咒,心里的怨怒还未消失。

见家庭医生来到,江歇带着人上楼。敲了敲房间的门,得到温琅的同意便开门进去。

此刻温琅正穿着白色的睡衣,裹在被子里。江歇见她发尾并没吹干,不由低叹一口气,让医生帮她处理脚上的伤口,自己则拿着吹风站在她身边吹着。

“驱寒的汤药已经准备好了,脚上的刮伤并不严重,注意卫生就好。”说完医生离开,剩温琅和江歇两个人。

“疼吗?”江歇看了看温琅的脚丫,又看了看她的手腕,眼里满载担忧。

“不疼。”温琅裹在被子里不愿动弹,任由江歇帮她吹头发。跳进水里透心凉,她现在都还没有回过劲儿来。

“要不要我报警,江兆他……”江兆的话让江歇生厌,一想到他可能轻薄了温琅,心底的怒火就无处转移。

“不用了,”温琅伸手扯了扯他的裤边,“有人帮我收拾了他,你也帮我报仇了,更何况我也踢了他一脚。”

温琅并不是害怕报警,而是担心牵扯江歇。这一晚上她算是看明白了,没有任何人在意江歇。

见江歇还在自我责备,温琅点了点他的手背说:“一会我要回家,穿着睡衣可能不太好。”

江歇闻言站起身来,指了指身后的衣柜说:“这间房属于客房,会备一些衣服给客人,你随便挑。“

”我去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家。“江歇摸了摸温琅的发尾,放下吹风站起身离开。

等江歇穿戴好下楼,温琅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桌上的画册,扉页上写着这本册子收录了江歇母亲这些年画的画,她一边感叹于他妈妈的才华,另一方面被他父亲的细心而感动。

”要不要去看看我长大的地方?“江歇指了指外面,试探着问。

关于老宅,他幸福的记忆不多,但是老宅后的这幢独栋却承载了他们一家三口不少甜蜜过往。

温琅闻言兴奋地点点头,放好画册和江歇出去。

“之前总是和其他叔叔闹不愉快,然后我们一家就搬进了这栋小楼。”小楼是上世纪的建筑,本来要拆,却因为他们一家住进去而保留了下来。

“室内装饰来自于我母亲的设计。”江歇带着温琅慢慢走在石子路上,考虑到她脚下的伤,步子很慢。

蚊虫绕着路灯飞舞,夜风时不时吹过,温琅裹紧了外套,不由向江歇靠近。

“很温馨。”温琅一进门就被暖色调的装修风格所吸引,每一个细节都在传达设计者对生活的热爱。

“那曾经有一个玻璃花房,我母亲也非常喜欢种花。”江歇指了指被喷泉替代的空地,伴着回忆露出一抹笑容。

和江歇走了一圈,温琅身上热了起来。见她脸色变好,江歇带她回到室内。

递上一碗热汤药,江歇示意温琅喝下。

“江歇,对不起。”温琅抱着碗有些忐忑,低下头又带着些许勇气抬起,晶亮的眼里满是愧疚。

“为什么要这么说?”江歇拿走温琅手中的空碗,拿了两块牛轧糖放到她手心。

“我没能帮你拿下你父亲的遗物。”温琅攥着糖叹息,她到底还是被经济条件所打败。

“琅琅,你听我说。”江歇见她无精打采,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掰开她紧握的手指,拿出糖块剥掉糖纸递进她口中。

“人生本来就是不完美的,一边得到一边失去,我想要的是我父母的回忆,而不是那些被人夺走的牵制。”释怀之后,江歇的心态趋于平稳。而且他总会夺回自己的东西,毫不留情。

嘴里的糖块奶香阵阵,顺着味蕾抚恤温琅的心,她轻咬了两口,甜意更浓。

见她还是心情不好,江歇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说:“走,我送你回家。”

送温琅到家门口,江歇有些不舍,眼前的人为他义无反顾,只是回忆就让他心头发热。

“你的衣服和首饰,我处理好晚点送回来给你。”说着江歇有些苦恼地说:“就是手机进了水,可能比较麻烦。”

温琅摇了摇头说:“再买就好,数据我有备份。”

说着温琅打开家门,见温若锦正站在门口。

“爸?”温琅带着惊异看着她爸,大晚上为什么会做造型。又向沙发上看了看,她母亲的红唇还没来得及擦去。

“小江,进来坐坐?”温父手里正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领结,当下决定拉江歇进门分散温琅的注意。

江歇接受到温父的眼神,点了点头,走进房内。

“爸妈,你们这是?”温琅看着母亲和父亲考究的发型,小脸皱起。

“我们参加了一场婚礼,对,婚礼。”面对女儿,温若锦想出的借口总是很苍白无力,为此,岳蓉不由攥紧沙发巾。

“大晚上还有人婚礼?”温琅更加好奇,总觉得父母有些奇怪。

“有些人是晚上办,可能风俗不同。”江歇适时出声,帮着温若锦开脱。

温琅挠了挠头,还是觉得奇怪。

其实在他们进门之前,温氏夫妇也刚回来没多久,回程的路上被堵在高架桥上,一堵就是四十分钟。他们刚把衣服换下,温琅就打开了门,又在穿帮边缘试探了一回。

“我送送你?正好倒垃圾。”多说多错,温父赶紧拉着江歇打算离开。

走在小区,江歇并不知道要和温父说什么。大段的沉默在江歇打算告辞前被温若锦打破。

“年轻人,记住一句话,这个世界并非处处恶意。”说完,穿着居家裤吹着背头的温父把垃圾扔进垃圾桶,朝江歇温和一笑离开了。

这句话语焉不详,江歇直到回到家都还带着几分疑惑。

推开院门,江歇走到门前。感应灯亮起,一只纸箱放在门口。

江歇打开一看,里面装着属于他父亲的十张胶片。

这时候再联想起温琅父亲的话,江歇这才明白他什么意思——拍卖场上,以近二百万的价格拍下这组唱片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收到温父指令的特助。

见女儿紧握号牌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温若锦告诉特助无论如何都得拍下。

这件事不是为了江歇,而是为了温琅。也算是夫妇俩侧面表达了对江歇能帮他们给女儿花钱机会的感谢。

五味陈杂之下,江歇抱着唱片直奔空阔的房间。把唱片一张张整齐码放在架子上,这间房好像终于没那么空了。

“一个小翻译你说我动不了?”江兆在房内烦躁踱步,手机发烫。

“先把江歇的气焰给我灭了,至于温琅,没完!”说完,江兆把电话扔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1-下章节奏会加快

2-小波折预警

3-打算四月末结束正文,养肥的宝宝可以进来看了

4-连载期间,读者和作者,尤其是扑街的作者都很累,让我们一起克服这段艰难,好吗?

5-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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