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路灯忽然疯狂的颤动了起来,仿佛有什么无上威势的人出现了。
众人被异动吸引了注意力,张良则是无语的看着路灯上那高高在上的金色身影,无力扶额:“多少年不见了,还是这个样子。”
虽然嘴里叹息着,但是张良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显出几分宠溺。
看到张良那熟悉的动作,saber眼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他的动作和身形,真的与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人十分相似,但是,对方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难道是不想与自己相认么?
但是此时,那道金光,降临在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路灯球部的顶端,韦伯看到了她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那个人是……”
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像谜一样的servant。
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就证明她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即她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这样一来,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此后现身的是,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五个servant。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
金色耀眼的光线,充斥着所有人的眼球,而更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是,来人那令人欣羡的容颜。
最古之主特有的傲慢让吉尔伽美什不想踏临地面,实际上,就是昨天晚上她出手在屋顶上虐杀assassin,也是远坂时臣请求了半天的情况下,她才答应的。
当那金闪闪的光芒终于褪去之后,众人终于可以看清楚这位servant的真面目。
金色的长发无比柔顺的垂到了肩后,身上被金色的铠甲重重包围着,那可不是什么大路货色,上面铭刻着各种最古老的花纹,象征着其高贵与不可亵...渎,那是宝具特有的神秘感。
吉尔伽美什那高傲的模样,就如同天神下凡一般不可一世,她看着伊斯达坎尔的神情,就宛如是在看一只臭虫一般不屑:“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就称‘王’的人,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
很显然,吉尔伽美什对于征服王刚才的宣言,十分的不屑,张良可以预见,之前的她,应该是一直在远坂时臣的请求下才一直压制着没有出来。直到征服王的话语激怒了她之后,吉尔伽美什才跑了出来。
不过,张良无奈的摸了摸下巴,这种感觉怎么那么不对劲呢,她还是如此的善于吸引火力啊。
对此,张良表示十分的同情被嘲讽的征服王,也就是现在的rider。
张良这习惯性的动作一出,这下子不仅仅saber看着他了,就连刚刚冒出的吉尔伽美什,也朝着张良的方向看了过来。一双震魂夺魄的红眸中,泛着疑惑,打量着张良,心中微微一动。
只是此时,首当其冲的rider,征服王听着金闪闪的话语,有几分困惑的道:
“即使你出言不逊……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听到征服王的回答,吉尔伽美什再一次被吸引了注意力,但是她,更多的还是不屑,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地上的rider,用不可一世的语气淡淡的嘲讽道:“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
吉尔伽美什如此浑不在意的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宣言,当真是惊掉了一片人的下巴,也让人们在心底将她放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上,能够说出这样话的人,不是笨蛋,就是真有这样的实力。
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
即使是saber和尼禄,在听到了金闪闪这话语之后,也忍不住一阵皱眉,尼禄一直强压着的沉默,在听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话语之后,终于保持不住了。
张良听着吉尔伽美什的话语,只觉得心中起疑,什么叫做两个人?能够让金闪闪承认的,莫不是恩奇都?一时之间,张良感觉到自己的心中酸酸的,莫不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恩奇都就出现了?
咳咳,张良感觉自己的想法似乎不大对,连忙打住。而他,也感觉到了saber时不时瞥向自己的目光,他只好尽量背过身去,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更是引起了saber的怀疑。
就在这个时候,尼禄却是微微向前一步,她高昂着的头颅,宛如最凶猛的野兽:“不如将你的威势放出来让我看看?”
“杂碎,在跟我说话之前,先报上你的名字来。”金闪闪不屑的扭头看了尼禄一眼。
看着尼禄的模样,张良无语的扶额,尼禄这一下子,可以说是完全暴露了,看其他人那疑惑的目光就知道了。
“我的名字,尼禄克劳狄乌斯凯萨奥古斯都日耳曼尼库斯。”尼禄沉着脸,用低沉的语调,缓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一旁的张良只能无奈的站着,他知道,自己该重新想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