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到saber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张良有几分不明所以的问道。
“这些年来,辛苦你了。”saber的金发微微摇曳,头顶的一撮呆毛随之晃动,看上去有几分别样的喜感,但是sabre的眼神却是分外的深沉。
“傻瓜。”张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色道:“你这些年来在外面奔波的劳累,丝毫不下于我,难道我还要向你道歉不成?”
“我跟你不同。”saber的神色立即变得坚毅了起来,看着张良,认真的说道。
“你跟我不同?”张良夸张的语气让saber不安了起来,她正想说话,一根手指却恰好指着她的额头。
saber睁大眼睛看着张良,心中又气又急,自从张良发现自己对他的容忍度很高之后,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张良醇厚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因为低沉而显出几分沙哑,听起来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敬畏感觉。
saber抿了抿唇,却没有说话,张良也不理会她,继续说道:“我是大不列颠的,夏洛特公爵,即将被写入史书里的男人。”
“……”saber忍不住黑线,看着刚才还正经的张良,最后半句话却是出卖了他的自恋。
“咳,请忽略我刚才那半句话。”张良也察觉到saber忍笑忍的辛苦,不由得尴尬道,刚才故意营造起的气场也泄掉了大半。
但是此时的张良终于正经了起来:“我们都是为不列颠的人民努力着,没有什么道歉道谢一说,因为我们的职责都是一样的。”
“嗯。”saber静静的听着张良的话语,碧绿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张良,看着他难得正经的神色。
实际上,saber的心中,一直有一个说不出的疑问,自从自己跟张良在一起以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
张良的年纪似乎比自己还要大出许多岁,否则的话,为什么很多时候,saber都觉得,张良让她有依靠感。
“我明白了。”虽然心中有些异样的疑惑,但是saber却是点了点头,露出坚毅的面容,就仿佛一直以来的那样。
“过来。”张良忽然朝着她招了招手。
saber不明所以,却还是走了过去,张良忽然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你——”saber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乖顺的没有动作,她发现张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子将她搂在怀里罢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很多艰难的时刻,不想对我说的话,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吧。这样等你撑不住的时候,还可以记得,我会一直站在你这边的。”张良沙哑着嗓子,在saber的耳畔,以宣誓的腔调缓缓说道。
“嗯。”saber眨了眨眼,她已经渐渐的明白了张良的心思,但是她反倒越来越担心,张良会不会喜欢上别人。
毕竟,不管怎么看,此时的张良,都是一枚典型的钻石王老五。
想到这里,saber将头紧紧的埋在张良的肩头,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在我不在的这几年里,你还有没有对别人说过这段话?”
听到saber的话语,张良顿时无语,他忽然发现,不管是相隔了多少个世纪,女人都有吃醋的本能。
这是原则问题啊,怎么可能缴械投降,张良立即条件反射一般的道:“报告女王大人,没有。”
“真的?”张良这不假思索的回答,反倒是引来saber充满了审视的目光,在张良的脸上扫来扫去,试图找出一丝蜘蛛马迹。
在吾王的目光逼视下,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忍不住说出真相来。
即使面皮厚如张良,也不得不在这样的目光下败下阵来,张良眼睛看着地面,一脸沉痛的表情:“其实,是有人跟我表白过。”
“什么人?”saber立即认真了起来,她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还真的抓住了马脚。
张良无语的看着saber,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逗弄,就让她上当,却不得不继续胡编下去:“比如说,那古罗马的尼禄陛下啊。”
“那个暴君尼禄?”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sabre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手居然伸到了这里来。
“是的,她似乎很欣赏我,还准备邀请我过去呢。”张良扯起谎话来,那也是典型的脸不红心不跳,端的是一个好手,眼看着就要将saber给蒙骗过去。
就在这时候,saber反倒是看着他笑了起来:“你觉得,我是信,还是不信呢?”
saber平时一本正经的面容,到了张良的面前,却是完全不见了,这让张良有几分痛心疾首,他记忆中那个端丽的吾王呢。
不过张良倒是忘记了,是谁日夜熏陶,让saber的性子变得开朗了一些。
“我只是说一说,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嘛!”张良笑眯眯的夸奖着自己:“毕竟,我也算是名声在外了。”
“哼。”saber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却是看的张良心底发寒。
一直到sabre转身离开之后,张良才抬手悄悄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想到saber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张良就忍不住背后冷汗,自己以后还是不要对着saber说谎好了,这种感觉可真是可怕。
在这个时代,相对于名将来讲,一个能够稳定大后方的贤臣,反倒是分外难得的。
因为很多时候,一个国家的王,就直接充当了大将的作用,起到了表率的作用,这点,倒是跟华夏的古老皇朝不一样。
在本国的皇朝里,一般讲究的都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只有在这些王国里,王的武力也都是十分惊人的。
不过也正是因此,才显出了张良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