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楠,怎么还没睡?”
虽然叫依楠感觉很生硬,但秦默还是开口喊了出来。
正在自己家的苏依楠一身睡衣坐在床头听着秦默的声音,道:“我睡不着,你睡了吗?”
“没!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睡不着想跟你聊聊。”
虽然秦默有点困,但又不好意思拒绝苏依楠找自己说话聊天,与她聊了一些家常话。
次日,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秦默拿着雨伞走出了家门,而他前脚刚离开,江晓琴回到了家里。
这次回来,就是简单拿些东西,又离开了,而秦默根本不知道她回家的事,晚上回去的时候发现家里的东西被人动过,第一反应应该是家里进贼了,可细细回想又不可能。
难道是江晓琴回来了?
秦默神色激动,在各个房间来回寻找,不见江晓琴身形,秦默不甘心,又把整个小区来回寻找一遍,还是没见到她的身影,满怀兴奋的秦默又情绪低落的朝家而回。
躲在暗处的江晓琴见他这样,于心不忍,很想出去跟他见面,可又止住了自己身形。
“秦默,对不起,我……”
江晓琴喃喃自语,虽说不忍心伤害秦默,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花园小区。
她不清楚秦默到底还爱不爱自己,只不过刚才从他寻找自己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最在乎自己的,又或者说他只是想弥补自己心中的缺失与愧疚。
另一方面,为了调查马小炮的死因,马山奎找上了蝎子,对于他的到来,蝎子自然是欢迎的很。
“马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马山奎脸色黑沉,“蝎子,今天来我是想向你打听件事,我儿马小炮的事。”
蝎子不解,“马小炮?之前我看新闻说他遭到了不幸,马爷,此事可真?”
“不错,今天来就是为此事。希望你能给我个准确答案。”
蝎子一听便知来者不善,但还是笑着说道:“令公子的事我很同情,但他的死,跟我没关系。”
“跟你是没关系,可你也摆脱不了责任。”
蝎子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马山奎也不废话,直言来意,“之前,我让我儿来与你买下矿区的事,从那时候开始,我儿就没回水城,前不久,突然一条消息炸裂开来,人死在海城郊区,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蝎子语气冷哼,“我怎么知道?马爷,这事你该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我事先声明,你儿子的死,我压根不知情,你想为你儿寻仇,怕是找错人了。”
“是吗?”
马山奎双目注视,“那你告诉我,当初参与你矿区的都有谁?”
“这个恕难告知!”
“你——”
马山奎愤怒。
蝎子也是语气无情,“这是我们的规矩,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令公子为人处世太过于张狂,他现在出事,我想你也应该能想到的,马爷,我只能告诉你,他的死,跟我无关,你若想来硬的,我蝎子也不怕你。”
马山奎虽然很想逼蝎子说出参与的人,但又不好过分逼迫她,她背后有大佬撑腰,就算自己也不敢轻易得罪,只好气愤离去。
待他离开,蝎子让人注意他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必要时刻,杀了他。
别人畏惧他马山奎,自己可不害怕,只要他敢私下对自己搞小动作,自己必然除之而后快。
不过,马小炮的死到底怎么回事她也不清楚,根据自己所了解的,这马小炮与秦默有很大的矛盾,会不会是秦默干的?
回忆秦默的实力,杀一个马小炮绰绰有余,如果真是他,那他的麻烦会不小,毕竟是马家的人。
为了搞清楚状况,蝎子在第二天的时候亲自找上了秦默,对于她的到来,秦默一点也不意外。
“秦默,看来我的出现让你一点也不惊奇啊!”
蝎子合上医书,道:“不足为奇,毕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我这悬壶堂了。”
蝎子轻笑两声,“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吗?”
秦默摇摇头,表示不知。
蝎子也不墨迹,直言来意,“我的到来,是因为马小炮!”
听到这,秦默愣了一下,随即而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找马小炮,怎么会找到我这里?我这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见他跟自己装傻充愣,蝎子也不反驳,扭头看了看四周,一副神色悠闲的姿态说道:“我来之前,马山奎曾找过我,他向我打听之前买我矿区的参与者,不过我并没说出你们任何一人。”
“为什么?”
蝎子看了他一眼,“因为我这人一向懂规矩守规矩,更爱惜有本事的人,比如你这样的。”
秦默轻笑,“这么说,我在你眼里还是蛮重要的了?”
“那是自然!不过,我想请你说实话,马小炮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他,是不是你杀的?”
蝎子的话,秦默自然不承认,可他的爽快,在蝎子看来,就是在伪装。
一个人越伪装,他表现的反而越淡定,秦默这样的人,便是如此。
“秦默,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虽然我与你仅仅几次见面,但对你,我已了解的差不多了。人,就是你杀的,对不对?”
对于蝎子的观人举动,秦默没想到她这么细心,既然瞒不住,索性也不否认,“就算是我杀的,那又如何?你想告密马山奎,请便。”
见秦默如此态度,蝎子笑了,“秦默,我可没说我会告诉你马山奎是你杀的他儿子。倒是你,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哈……
秦默笑了笑,“或许吧!蝎子,我这医馆来病人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奉陪了。”
秦默话语坚决,蝎子看了看门口走进来的病人,也不再多说,“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了,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朋友。”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秦默也不多想,反正事情已败露,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也无所顾忌。
当天,秦默很晚才离开悬壶堂,与此同时,另一地方,马山奎一直调查杀害儿子的真正凶手,可就是没有什么结果,惹的他在那愤怒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