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那,皇家人可真是活的太不容易了。
秦潇潇大叫:“这样做夫妻可真是要把人累死啊。”
没想到不过是一句感慨,那边戎渊马上就顺嘴接道。
“你放心,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绝对不会让你辛苦的。”
秦潇潇:“......”
秦潇潇直翻白眼,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戎渊一看秦潇潇这表情,却对秦潇潇露出一抹阳光的笑容。
冷不防一个不爱笑的人,露出这样的笑容,还真是杀伤力十足。
尤其戎渊这么一张美人的脸。
看的秦潇潇莫名心跳加快。
刚才嫌弃他什么来着?
长得好,真是犯规啊。
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说一边朝着山脚下走去,没想到两人竟意想不到地聊得来。
秦潇潇都觉得好笑了。
戎渊再次将秦潇潇放在前面,两人策马朝下一个驿站赶去。
听到小姑娘笑了,问道:“笑什么?”
“没想到,你还这人还是能好好相处的。你可还记得,当初你不仅嫌弃我,可还踢过我呢!”
戎渊:“......”
黑历史这么多,可怎么解?
戎渊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多余问的,为什么非要多嘴。
“怎么?有胆子做,还没胆子承认吗?”
戎渊莫名觉得自己都流汗了。
“我曾经被人陷害过,所以我对女人第一反应就是排斥。”
“什么陷害?有人要强上你?”妈呀,这么刺激的吗?
“这是谁教你说的话!”
呀。
一不小心,把内心的小魔鬼给说出来了。
秦潇潇干咳两声:“话本话本,失误失误。”
“以后这种东西不许看!”
一想到小姑娘可能看的东西,戎渊就要炸,竟然还有这样的话本吗?
简直了。
秦潇潇用手肘捣了捣戎渊:“你赶紧继续说啊。我好歹只是看一个话本而已,你瞅瞅,你这可是实战啊。难道说那个女人得逞了?”
“那个女人死了。”
秦潇潇:“......”
好野蛮。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秦潇潇更是好奇死了。
“从小我母亲就让我拜在了天门之下,否则我早就死了。不然,你觉得我撑到现在吗?”
“我还以为是明一先生厉害呢。”
“明一先生也只能减缓我的毒性。但是这毒太疼了,每天都在折磨我。我小的时候,好几次疼的都不想活下去了。”
想想还真是让人有些心疼。
“为了让我能够活下去,母亲求了许多人,才找到了天门。”
天门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竟然能收了戎渊?
秦潇潇还真是没有想到。
“天门不收皇家子弟。所以如今我不算是天门的入室弟子。”
她就说么!
“不过因为母亲帮了天门一个大忙,所以天门教了我他们的心法,我可以用心法稳住自己。”
“疼还是照样的疼,无非是我自己能够挺过去。”
秦潇潇没忍住,还是问道:“那你知道天门在哪里?”
天门,她也想去啊!
多好的地方。
也许那里能有人帮助自己给师父转命呢?
“不知。天门派了一个人跟在我身边。”
“谁啊。”没有想到戎渊身边竟然还有天门中人。
“这人你到也认识。包耀。”
“怎么可能!”秦潇潇震惊了,怎么也没有办法把包先生和天门联系在一起。
戎渊笑了:“是不是觉得包先生其貌不扬。”
“是。天门人就是这么神秘。不然太容易让人找到他们了。”
也对。
“等等,这些和有女人害你有什么关系?”
秦潇潇才反应过来,听故事听入迷了。
“这事儿怎么可能瞒得过皇上,只是皇上并不知道天门怎么给传授心法,他一直也想得到,我和母亲自然都不可能说。”
“既然得不到,他就想要破坏。我学了天门的心法,必须守身到二十岁方可破。”
怪不得!
秦潇潇之前就觉得不太对,虽然太后和长公主看似着急戎渊的亲事,但是也就是嘴巴上着急。
原来这人一直禁欲啊。
“呀,不是这也让皇上知道了吧?”秦潇潇反应了过来。
“是。至此,每次我入宫都会碰到形形色色的女子,甚至好几次,我都被人下药,就是为了破坏我的心法。”
这个皇帝真是让人怎么形容好呢?
可真是太无耻了,完全没有下限啊。
“我不明白了,这个皇上没有军权,也穷得很,怎么就让他一直在位子上坐稳了?”
这样的人早就该拉下来了。
“没有可取代他的人选。先皇几个皇子非死即惨。”
“那你呢?”
戎渊苦笑:“你忘了,我也是个随时可能会死掉的人吗?”
“再不济,你大哥呢?”
“我大哥的性子根本坐不了那个位子。而且我和我大哥都名不正言不顺,毕竟我们的母亲只是长公主。”
“真阴险。怪不得皇上根本不给雍王生子的可能。”
他其实也是想好的吧。
“还有,皇上的穷不过是表面哭穷。也不用我说了,你们肯定早就猜到了,这么多年来,养平家军的人是我们,这么多的军饷你以为到了谁的口袋?”
无耻。
太无耻。
不知不觉中,秦潇潇的天平早就倾斜了。
“先皇还给皇上留了一个后手,那就是海运。”
“海运?你们发现了什么?”
“诸丁山此人你应该还记得吧?”
“兵部尚书,三皇子的舅舅,我怎么可能忘?”
“当年此人中了榜眼之后,从军,去的就是东南沿海一带。我们特意查过,他在东南那边的时候,每年军队没有战争,人数却在减少。”
“这么奇怪?”
“是。而且皇上的钱也不太对,应该是有秘密的安排。”
“看来这些都是先皇给皇上布局了。”
“是的,不仅如此。还有就是先皇给皇上的这层身份,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若动手,反而就变成太后弑亲子给女儿让位,这绝对不会被那些文官所容的。”
果然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你们可真是不容易啊。”秦潇潇法子肺腑地感叹道。
戎渊悄悄将自己的头挨在了秦潇潇的脑袋旁:“是不是想对我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