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小姑娘的皮肤又白又嫩,光滑透亮得毫无瑕疵,还胸大腰细!
这简直是他的天菜啊!
舒钧言虽不知道好友打什么主意,但是他却是深知好友见一个爱一个的滥情品性的,忙出声警告:“我家小姑娘真的还小,你可别乱来!”
“哪里小了?”陆时远对着他挑了挑眉毛,眼珠子不着痕迹地瞄了一下纪亦安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再给舒钧言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这一下子就更如捅了马蜂窝一般了。
舒钧言不但立即下了逐客令,还直接将小姑娘拉至身后藏得严严实实的,如果可能,大概连根头发丝都不想给他瞧见。
毕竟这人的渣,是名声在外的。
陆时远也无奈,以为这小姑娘是舒钧言亲戚家的孩子,就算年龄是比他们小了点,但至于护短护成这样吗?
都把他当色狼防着了!
跟他亲上加亲不好吗?!
如果舒钧言知道他还有亲上加亲的想法,肯定会嗤之以鼻,他和小姑娘根本没有亲戚关系,陆时远他算攀哪门子的亲戚关系?
……
纪亦安同样倍觉无语。
这两人眉目官司打得火热,却全然将她当做工具人了。
“你好,陆时远哥哥,你也是钧言哥的同学吗?我是纪亦安。”她侧身努力地从挡在身前的舒钧言背后探出头来,同陆时远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只要能认识他身边朋友的机会,她又怎么舍得错过。
“是呀,小安安,我他的同学兼好兄弟,还是小安安你有礼貌!不像你家这位大哥……”
不知道小姑娘心机的陆时远,正为终于找到机会与小美女搭上话的激动,特别是听到小姑娘甜甜地叫他哥哥时,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不但特别自来熟地给纪亦安取了一个昵称,还什么有的没的都按小姑娘想知道的说了出去,一时之间甚至恨不得痛哭流涕,向小姑娘细数舒钧言的各条罪状。
现在陆时远眼中的舒钧言,简直就是王母阻隔着牛郎与织女相会一般地,狠心阻碍着他和小安安之间的距离。
说话间,他还无比哀怨地扫了一眼舒王母,哦,不,大舅哥!
只要他和小安安在一起,舒钧言就是妥妥的大舅哥啊!
必须得讨好!
想到这一茬,他终于发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蠢事,只得立即求饶般讨好地对着舒钧言笑了笑。
然而,他以为的大舅哥舒钧言,面对眼前这一幕,只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或者立即有块布,直接将自己家小姑娘裹起打包带走,省得入了这个色狼的眼。
纪亦安听到陆时远夸她有礼貌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待接到舒钧言恨铁不成钢般的目光时,她却甚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她不过是想到,他之前还批评她没有礼貌呢,现在就立即有人夸她有礼貌了,反而是他被说……
呵呵,打脸可不要来得太快哟!
看着隔着他还能热聊个不停的两人,舒钧言只觉得这一切都太糟心了,现在能阻止他们的方法,大概只能是走为上策了。
“小咪,你吃饱了吗?”最终还是靠强大的理智维持着仅存的风度,打断了那两人的热聊。
“吃饱了。”纪亦安点点头。
“那就走吧!”得到答案的舒钧言二话不说牵起纪亦安的手就要走。
“先别急着走啊,阿舒你带小安安,到我们那里去玩玩呀!阿信难得回来一趟,还有好多朋友都在那等你呢。”陆时远连忙出声挽留。
也许想到了什么,舒钧言停住了脚步。
察觉到他的意动,纪亦安轻轻地晃了一下他的手,带着一点点好奇的语调说:“钧言哥,我能不能去看看,那有什么好玩的吗?”
“玩的可多了,有打牌,有唱歌,还有玩游戏的……”
为了能哄得眼前这位大爷愿意高抬贵脚,陆时远十分识时务地和纪亦安推销他们聚会时的固定节目。
“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吧?”舒钧言不为所动地皱了皱眉,他这群朋友爱玩惯了,有时候聚会也会带一些逢场作戏的女人来,美其名曰:解压。
按他说,就是作风混乱!
其中尤以陆时远为最!
堪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小姑娘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最是容易受这种坏坏调子男人的吸引了。
这些年,他实在是见多了这类小姑娘前扑后继地往他朋友们的身边凑,最终不过都如地里的韭菜一般,老的被割弃掉,永远有更鲜嫩的一茬冒出来。
而那些姑娘总自信地以为自己会是浪子的结终者,殊不知,她们不过只是浪子其中的一个猎物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乐意看到小姑娘与陆时远走得过近的原因。
对于朋友们的生活方式与交友情况,其实舒钧言向来不置可否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与选择,只要不影响到他人,你情我愿的,也没有什么好指责的。
朋友们不是没尝试过给他介绍过女伴,只是他一向接受不了没有感情的性,觉得那般所作所为,人也就与动物一般无异了。
最终他们也就放弃了,因此每次聚会他们玩他们的,他就一个人过来,和朋友们聊聊天,喝喝酒。
但是如果自家小姑娘在身边,有那些莺莺燕燕在,似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不愿意让她看到社会这样肮脏的一面。
她还小,她的世界,她的生活,应该还是纯净的,充满明亮而温暖的色彩。
他不想,也不愿意现在就让她见识到这个成人的世界。
“没有,绝对没有!曼妮在,他们不敢。”陆时远立即心领神会,略微有些心虚地睨了小姑娘一眼,连连出声保证。
他们中有几个兄弟虽然知道沈曼妮对舒钧言有点意思,但是看到舒钧言这些年仍然单身就知道,他对她没那个意思。
所以那几个兄弟,虽然平时玩得很开,但是沈曼妮在场的情况下,还是有所收敛的,一个个装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