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一爵见他脸红脖子粗,不以为然地嘲讽笑了笑,“你和二号女朋友上床的第二天,就和一号女朋友一起吃饭,可不是什么新闻。三天约五个女人,一周换十个,你可以这样,为什么岳姣宁不会这样?”
“姣宁和我不是一类人,她干干净净,黑白分明,对朋友仗义,对感情也认真……”
司徒一爵骇笑,只想泼他一盆冷水,好让他尽快清醒过来。
“如果岳姣宁真的那么纯粹,她就不会叫人闻风丧胆了。米露那些姐妹,甚至包括米露在内,都有心狠手毒的特质,不过,我更喜欢米露那样的真实率直,而你只是拿岳姣宁当个一尘不染的圣母喜欢,你这是在做白日梦,不是在谈恋爱。”
“我没有做白日梦,姣宁的好和坏我都十分清楚,我也没拿她当圣母!我知道,她到家里来,是为了查我和妈害你和米露的罪证!我把能给她的证据都给她了。”司徒一煦脸色苍白地争辩着,转头看自己嫡亲的妹妹,希望她帮自己说句公道话。
司徒一瑶却被他的话吓得半晌找不到声音。
司徒一爵也对眼下的境况始料未及,司徒一爵对岳姣宁似乎是动了真心了。“如果岳姣宁真的是来查案的,就更不可能和你谈感情,你最好还是清醒一点!”
司徒一瑶点头如捣蒜,“大哥说得完全正确,二哥,你涉世未深,对岳姣宁恐怕没有认真了解过。”
“司徒一瑶,你这叫盲目崇拜!”除了父亲,没有人知道,他背诵过岳姣宁的大堆喜好,而且,到了灵活运用的地步,就算岳姣宁本人,都不见得能胜过他。
兄妹三人整整齐齐地下楼,正在客厅里准时准点收看娱乐新闻的老爷子和老夫人听到动静,狐疑地看向楼梯,因为太难得见到这样和谐的画面,二老都有点不太适应。
“你们是被那位算命帅哥神化了吗?怎么突然一派和睦的景象?”老夫人实在费解,“一爵,一煦,你们这样和平共处,这太不科学了!”
老爷子冷笑着揶揄,“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司徒一爵懒得与他们开玩笑,“姣宁可能出事了,爷爷,您分派几个保镖给一煦,让他带人过去看看吧。”
“你不去吗?”老爷子觉得自己突然有点理想化了,他有生之年,就想看到两个孙儿一起出马办成点什么事。“如果你一起去,事情可能好办点,一煦震不住场面。”
“我去干嘛呀?岳姣宁又不是我的女人。再说,蓝家的人不一定在那里,如果他们真的动手,岳姣宁恐怕早就被肢解了。”他现在应该做的,是找暗中藏着的人,去打听一下蓝燊和蓝霈的动静,这样分头行事,救到岳姣宁的机会才更大一些。
老爷子忙叫林声集结人手,“危机时刻,先护着岳姣宁,二少爷皮厚,不怕摔打。”
林声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司徒一煦忙俯首,“是。”
一行人出去,老夫人见司徒一瑶也颠儿颠儿挺着大肚子跟在后面,忙大叫,“丫头,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奶奶,我只是去看看,毕竟,姣宁出事儿的说辞,是从那位算命帅哥嘴里蹦出来的,万一是假的,我好拆穿他。”
“回来!老老实实坐在我面前,与我和你爷爷一起看电视。这个时间,正好播放你大嫂的拍摄花絮,你也多学学怎么拍电影?以后在你大哥的公司说不定还能出道当明星呢。”
司徒一瑶不情愿地在沙发上坐下,忍不住伸长脖子,偷看已经到院子里的两位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