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服侍……不需要……唔……放开我!”
激烈的吻,吞没米露所有的话语,然后,睡裙咝——一声,被猝然撕成了两半,飞到了沙发后面,司徒一爵腰间的浴巾也落在了茶几上。
因为他狂肆的举动,米露又惊又羞,呼吸都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因为他的贴近,她心慌意乱地忙挪移身子,不经意地举动,反而惹得他愈加狂躁热烈……
米露矛盾地凝视着他,已然分辨不清,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抗拒。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在嗡——嗡——震动着。
米露忙提醒道,“我妈防着苏明澈又给我打电话,可是把我的手机没收了,床头柜上的,是你的手机在响。”
“这个时间,绝对不是和工作有关的!”司徒一爵一字一吻地咕哝着,脑子完全被她肌肤上甜美的味道掌控……
“可能是黎曼青找你……”米露话没说完,腰腹上就被咬了一口,“痛!”
“老婆,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米露抿着唇涨红了脸,心里却压抑不住酸楚。早就知道,他听不得黎曼青这三个字!
***
病房里,灯光柔和,已然没有必要再赖在病房的黎曼青,今天被护士长催出院催了三次,她愣是赖着没有离开。
这会儿,她咬牙切齿地握着手机,已经连打了十几通,却还是不肯死心。
“司徒一爵,我就不信,你这辈子不接我电话!”
王之茗已经坐在她的床边,喝完了第二杯水,“你偏不听我说的话!我刚才一来,就告诉你了,richie中了夏米露的蛊,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赢回他的心!”
黎曼青最是清楚,司徒一爵这辈子最厌恶的人,就是王之茗母子,现在她已经被司徒一爵厌弃,如果再和这么女人走近,只怕一辈子都没机会赢回他的心!
“王之茗,我黎曼青做事,还是有底线的。你是害死richie母亲的凶手,我死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
王之茗不耐烦地抬手打断她义正言辞地拒绝。
“黎曼青,我王之茗最钦佩的人,就是richie的母亲戴郁芙,因为她对爱情有自己的原则,对司徒誉峰也够忠贞。但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婊子给自己立牌坊!”
黎曼青勃然大怒,“王之茗,你给我滚出去!”
“你是什么货色,我们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早就研究透彻了。你要司徒财团夫人的位子,和richie是讨不到的,只有与我合作,只有我赏给你,才有你的份儿!我按着这块肥肉不松手,别说你,就连已经进门的夏米露,都没机会。”
王之茗说完,就把一张名片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黎曼青,凭你现在的境况,整个娱乐圈也没有人敢与你签约。我找遍了所有的门路,只找到这么一家肯要你的,而且,还是银璨的死对头——九炫影业。”
黎曼青淡冷地看了眼名片,“九炫影业是出了名的垃圾桶,但凡是被银璨封杀的艺人,他们都敢收。我宁愿一辈子没有电影拍,也不会进九炫!”
“很好,如果连九炫也不要你,你这辈子可就完了!”王之茗嘲讽地笑了笑,这就站起身来,“我可是听说,因为好莱坞的大导演要来,司徒一爵早早就给夏米露准备好了合同,与他们签约拍电影……而且,就是你被辞演的那一部!”
黎曼青绷着唇,陡然握紧了双拳,“richie绝对不会这样捧着夏米露……”就算在银璨,他亲自捧过的人,也只有她,只有她黎曼青唯一的一个!
“不信,你就等着在这里惨死吧!”王之茗说完,就打开门,踩着高跟鞋,哒哒……扬长而去。
黎曼青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就握着手机,打通了九炫影业名片上的手机号码,“喂?俞总,您好,我是黎曼青……王之茗把你的名片转送给我,我想知道,如果我签约九炫影业,你们如何规划我的星途?”
手机那端的俞雪姝穿着酒红的真丝吊带睡裙,正拿一双白玉似地脚,蹬着横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握住她的脚腕,无视她妩媚娇嗔的眼神,直接把她拉进怀里,贴近她的手机。
“黎曼青,你的星途,还有什么好规划的?你现在最好的能加以利用的,只有丑闻了,所以,我们得制造更大更劲爆的丑闻,来让你咸鱼翻身,等你翻了身,你才能继续接拍电影,继续唱歌……”
黎曼青早就看透了娱乐圈的炒作,所谓的更大更劲爆,是没有具体限度。
“你说的更大更劲爆的丑闻,是指的什么?从银璨出来的人,你好像都是用这样的伎俩对待他们吧!”
“这样有什么不好?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还是司徒一爵教给我的呢!”
俞雪姝冷扬着唇角,忍不住又在她伤口上撒一把盐。
“等你答应了王之茗的条件,咱们再谈,如果你没有答应她,咱们就没有必要再有往来了,王之茗是给了我银子我才收你。”
黎曼青不甘示弱,“我要先看到希望,才能与虎谋皮!”
“哼哼哼哼……希望?”俞雪姝嘲讽地冷笑,“人生在世,所有的希望都是虚幻缥缈的假象,人死不过一抔黄土罢了,只有活得精彩,才最实在!”
她的最后一句话,被黎曼青听在耳中,纵是口气云淡风轻,却足以振聋发聩。
黎曼青却不知道,正把俞雪姝拥在怀里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一爵的生死之交——银璨的总裁郑亦良。
俞雪姝把手机丢在地毯上,就勾住他的脖颈,慨叹着笑了笑,“天下人可是都知道,我九炫影业与你们银璨是死对头,谁能想到,你郑亦良是我多年的床伴?!”
“床伴?”郑亦良着实被这话刺伤了,顿时兴致大减,“既然我是床伴?是不是还要多给你几万块的过夜费?”
“你这话可真够难听的,当我俞雪姝什么人呐?”
“是你的话太伤人!”郑亦良愤懑地冷声说道,“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没什么感情。”
俞雪姝无辜地冷睨着他,轻蔑嗤笑,“有种你像司徒一爵娶夏米露那样,直接拉着我去民政局,我也就没机会伤害你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