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想糊他们各自两巴掌!!!】
这时候,扇他们巴掌也就纯属想想,还得靠地方局找到这些同学,施迦不知道最近是怎么聊,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来,他却毫无招架之力,感觉特别不爽快,偏偏现在还就得听对方的话,只得微笑着,切齿道声“是”。
“那就让这位司机送你回去吧,我们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苏果接过话。
“也成,不能妨碍了你们工作,希望能尽快听到好消息,他们的家长都很着急的。”施迦暗自警告苏果不要妄想只手遮,尤其是邵家,对独子的行踪成谜这件事不会不管的,要是地方局表面敷衍,不舒坦的就是他们了。
“自然,早一秒找到他们,我们也能轻松一秒钟,麻烦了,这位司机。”
“哦哦哦,好好好,我会办好的,谢谢警官们。”司机点头哈腰的,他就一穷司机怎么跟他们斗,大不了这趟车就不收钱了,权当花钱买了个平安。
地方局派来的人手不少,三辆车,九个人,施迦上车的时候,他们正在做准备,还放出两条模样凶狠的魔狼,其中有一条还是左眼带疤,看着是被利器化了一道的伤口,若是根据司机所的话,嗅觉在林里并不能起作用。
“我的,魔狼哦……”司机低声惊呼,不过怕久留会沾染是非,赶紧撤。
“大叔,这些魔狼很厉害?”施迦套近乎,为撩到更多的信息,他认为学生们突然不听指挥,可能不是意外,若是有预谋的事件,他得在尚且自由活动的时候多打听,也好方便后期能随机应变,道:“它们能进林子里?”
“那可不,不是我跟你吹,这些魔狼是地方局花大价钱饲养的,专门用来进林子的,我们这经常出现……咳咳咳,我是,只有它们能分辨林中的混杂气息,施老师,就放心吧你,那些学生会找回来的,看看,我让你报警是正确的。”
司机正洋洋得意,唯有施迦心里更加担忧了,不安思绪在脑中蔓延,他倒不怕学生们受伤,怕就怕寻回的只是他们的尸体,不行,得上报。
“苏老大,这就放他走?”淮珏靠过来,双眼微眯着,危险渗出,道:“我看他弱得要死,就是那张嘴还成,真不用以绝后患?”
见载着施迦的车远行,苏果拍她的肩膀,低声:“打蛇打七寸,可也不能逼急了,毕竟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条毒蛇,你去盯着点,没有命令就不要擅自行动,看好了就行,我可不想被上头那位削,唉,头疼,一堆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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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山群?月羞山林
平时都不见她体力有这么好,现在跑起来都没影了,邵杰停下来,试图寻找林夕留下的踪迹,但这里古怪,他回身,发现自己的脚印压根没留在地上。
但按理来,脚踩过残叶枯木,就算没脚印,也该有被压过的痕迹,可这里完全没有,仿佛他压根就没有走过那里,难怪林夕一消失,他就找不着踪迹了。
“邵杰哥,你……等等我……邵杰……呼……哥……”
“跟过来干嘛?快回去!”邵杰没空管张桦,他眼中仅有找到林夕的念头。
“邵杰哥,我要跟你去。”张桦是停下来才发现这里有多么恐怖,树冠间重重叠叠,密不可分得不见日,阴暗得一有风吹草动就沙沙作响,仿佛会有怪物冒出来,道:“夕姐往哪边走了,我……”
“桦儿,不要胡闹了,赶紧回去。”邵杰不想带着张桦,她体能是废材来着。
“邵杰哥,我不要,这里……”张桦过来拉邵杰的衣角,眼中有泪花,哭腔道:“我不要自己待着,邵杰哥,你带我走吧,邵杰哥……”
“桦儿,你要不自己回去,要不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别闹了。”邵杰直接拨开那只手,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挣脱了张桦的束缚,而后抬腿就走了。
“邵杰哥,我也去,邵杰哥……哎呀……”
没几步,磕绊一下就摔了,张桦泪眼婆娑的,抬起脸,想用眼泪攻势唤回邵杰,可他视若无睹,连头没回就消失在林子里,惹得她哭得凄惨。
林中有风声,也有窸窸窣窣的响动,现在还有张桦的哭声,她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刚刚摔倒的时候扭了脚,现在疼得紧,脚脖子一阵一阵发痛,可邵杰哥没理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夕姐,那她呢,活该被他抛弃吗?
“哎呀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自己在这里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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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别过来!”
寂棋向后退,没再往前了,金发的他穿着军绿色薄款风衣,拉链到胸膛处的领口露出白色打底衣,下半身是黑裤与军用靴,修长了双腿,笔挺了全身。
再看他旁边,是个戴着黑面具的黑衣女子,还有俩孩子,张桦抹眼泪,她才不信在这鬼地方冒出来的能是啥好人,肯定是看自己孤身一人,想借机干坏事吧。
“别担心,我们就是路过的游客,见你独自在这里哭,我们就过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寂棋张望了四周,:“看来是同伴撇下你,自己走了……”
“邵杰哥他没……”张桦不下去了,忍不住抽抽搭搭,她确实被撇下了。
“好可怜,好像还受了伤,山茶,你是女孩子,过去帮她看看吧?”
山茶是个姑娘家,比他更能放松张桦的警惕性,检查她的伤势也不会遭到过多的阻拦,寂棋还故意站远了几步,就是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危险性。
“轻点你……疼……”张桦痛得直流泪,千金姐的体质让她无法承受扭伤。
“不是大问题,就是扭了脚,没伤及筋骨,但也需要上药揉开淤血才校”山茶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主,拿了药酒让张桦自己擦。
张桦就没有生活技能,家里照姑太好了,自幼连吃药都有专门喂药的侍女,现在让她给自己擦药酒化瘀血,别开玩笑了,碰一下也能哇哇大哭。
“这位漂亮的姐,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擦药酒,当然,你也能拒绝,我就是好心,不想看你擅这么痛,应该很疼吧,哭得花容失色了都。”
寂棋展现出善心,模样也好看,张桦便信了,药酒递给了对方,让他帮忙擦药酒,白了就是社会经验不够,警惕性不高,山茶嘴里“潜了一声,随即站旁边去了,她才不想看大灰狼宰白兔的场景,没意思。
“她……生气了?你女朋友吗?”张桦泪眼含羞,悄悄与寂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