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大型犬类继续蹭了蹭她。
巫凡心：……
这样的状态维持了三天才消失，郁修理智占据上风后，再回想起这一段只觉得满心迤逦，巴不得再来一次。所以当他又凑到巫凡心身边想要腻在一起的时候，被老婆拧着耳朵狠狠教训了一顿。
“你说说你，这几天跟我就像连体婴儿了，还想凑一块？”
“哎哟哎哟，老婆，你轻点。”
轻点当然是要轻一点的，谁让巫凡心不忍心呢？
今天终于能一个人去公司报道了，她下车的时候，某人还用缠绵的目光盯着她：“其实我把公务挪到你那边一样也可以处理。”
她忍了又忍，关上车门：“赶紧去儿子去学校！！不是还要办妥跳级的事情吗？你怎么就这么闲呢？”
被老婆嫌弃了的郁少老大不开心。
郁风谏安慰老爹：“行啦，你想想之前几天老妈被你缠得都不想说话，还不是忍着把你带去公司吗？来一次差不多就可以了，你老是这么顺杆子往上爬，当心妈咪以后不喜欢你了。”
郁修：“臭小子，有你这么安慰你爹的吗？”
郁风谏耸耸肩：“谁让我更喜欢妈咪呢。”
郁修：……
“我也更喜欢你妈咪。”
相看两生厌的父子俩彼此瞪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不吭声了。
巫凡心来到办公室，一推门进去就觉得气氛不对。
成乐然傻站在旁边，两只眼睛盯着办公桌。
“怎么了——”她绕到旁边刚问了一句就愣住了。
只见成乐然和巫凡心的办公桌上放着几只死老鼠！
一只只都透着血腥，让人看着就觉得不寒而栗。
成乐然也是胆子大了，换成其他女孩子这会儿已经尖叫声掀翻屋顶。成乐然脸色发白：“这是谁干的？”
“不知道，先处理一下，别耽误我们一会儿的工作。”
巫凡心面不改色地找来一双手套，给自己武装整齐后就将那些死老鼠一只只丢进垃圾桶里，连着垃圾桶一块儿丢了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成乐然已经开始做消毒工作了。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但两个人面色都很凝重。
幸亏她们每天结束工作后都习惯性地清理桌面，将重要的设计稿或是资料锁进保险柜里，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
成乐然犹豫了几秒：“你说，会不会是……冯明浩？”
“为什么怀疑他？”
“我上次跟你说过吧，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后来我连着几天都在打车，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可这两天，我又开始乘坐公交上下班，那个跟踪我的人又出现了。”成乐然咬了咬下唇，“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了他的半张脸，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冯明浩了。”
巫凡心不慌不忙：“先忙工作，午休的时候我们去看看监控。”
“好。”
中午时分，巫凡心和成乐然去找管理处的工作人员。
“什么？监控坏了？”
“是啊。”里面一个职员眼皮都不抬，“坏了有两天了，应该就在这周内会全部更换上，我说你们也是的，一点点小事还要查什么监控，不觉得自己事情多吗？一个小小的设计部而已，真以为自己拿了什么公司里的大奖就是领导层了？你们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他还没说完，巫凡心不客气地一掌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巨大的声响将一只桌脚震断，整个桌面倾斜，上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桌子后面是已经两眼瞪得如铜铃的男人，他战战兢兢，吓坏了。
“你、你……”
“我什么我？一个小小的监控坏了还这么推三阻四的，我看你们管理处的好日子是到头了。今天下午之前监控全部换上新的，如果你办不到，那我只能向高层汇报。”
巫凡心说着嘴角轻蔑地勾起，“一个玩忽职守，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儿继续待着吗？”
那男人激动起来：“你个——”
话还没说完，他看见桌面上留下的一只浅浅的掌印，顿时不敢吭声了。
这是寻常女人吗？
一般女人能够做到一巴掌把桌脚震断，还在桌面上压出这么个痕迹？
这要是打在人脸上，岂不是牙齿都被打掉？
巫凡心冷笑：“我下午的时候还会再来一趟，你想好了怎么回复我。”
丢下这句话，她拉着已经傻了眼的成乐然离开。
一直回到自己办公室，成乐然才捂着心口：“吓死我了。”
“我刚刚吓到你了？”巫凡心意有所指地瞥了她一眼。
成乐然却说：“你也胆子太大了，万一那男人对你动起手怎么办？我一个人又护不住你，我又不能把你单独落下跑出去找帮手。下次要动手前，咱们先找几个人壮壮胆子，不打无准备之仗嘛。”
巫凡心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当即被她逗乐了。
“我还以为你被我吓到了。”
“怎么会？”成乐然听到这话，两只眼睛顿时放光，“说起来我还想问你，你刚刚那一招是哪儿学的？我要是你有这样的本事，根本不会怕有人跟踪啊。”
“这个嘛……你估计是学不到了。”她沉了沉声音，“不过，今天下班后我倒是可以陪你走一段，看看那个跟踪的人还会不会出现。”
成乐然终于松了口气。
有人陪着，总比自己一个人强。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凡心，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你就赶紧跑，我会拦着那个人至少拖延几分钟吧。你到时候直接上车，别忘了帮我报警就行。”
听到这儿，巫凡心再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可真是个小呆子。”
成乐然：？？？
管理处，刚刚被巫凡心恐吓过的职员正在跟一个女人絮絮叨叨的告状。
“朱小姐，不是我不帮你，是对方气势太强了。”
“没想到她倒是个聪明的……”朱南珍眯起眼睛，“没关系，你就去好好把监控换了吧，本来就是你该做的。这几天是我难为你了，你放心，该有的好处不会少了你。”
她边说边拿出一只内容物丰厚的红包递过去，“好了，拿着吧，这件事就当过去了，以后谁也别提。”
“朱小姐，您也太大方了，要是您是咱们公司的管理就好了。”
听着这样热切的马屁，朱南珍自己也爽快不少。
只是，没能看到那个女人出丑，真是有点不甘心。
算了，反正死老鼠又不是她放的，她只是发现了一些端倪，睁只眼闭只眼而已。朱南珍嘴角一弯，等着吧，除了死老鼠还有其他的惊喜，就看她们能撑到几时。
下班后，巫凡心在郁修百般怨念的眼神里，坚持拉着成乐然一起离开。
郁修坐在路边的车中，眸子里闪动着不快。
他旁边的郁风谏正在啃香喷喷的杏仁桃酥，这小子看了父亲一眼：“你该不会是想偷偷跟着吧？”
“怎么，不行？”
“那这样，你不就成了跟踪的了吗？”
“我这是光明正大的保护，臭小子，你不会说话就吃你的桃酥。”
郁风谏笑了，也懒得揭穿自己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