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穿透窗户进来,段黎瑾抱着怀里暖和的人儿,人儿红扑扑的脸蛋,让人想咬一口,而他也这么做了,不过他放轻了动作,没把人儿弄醒。
人儿白皙的肌肤上,许多红点草莓,初尝人事的段黎瑾发现,自己深入骨髓爱上了怎么办。这么想,身下的小兄弟悄悄硬气起来。人儿已经被他折腾了一晚上,可不能在折腾了,所以兄弟忍忍吧,来日方长。
熟睡中的程家澍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石头低着他肚子,伸手去拿开,“嘶~~~~”听见段黎瑾一声痛呼。
微微睁开眼睛,然后放大眼睛,他手里拿着他的?想起昨晚的任性,轰,程家澍脑袋炸开,耳朵,脸蛋,身体,顿时红透了。
恼羞得躲进被子里,然而他一动扯大到身后,疼得他吸了口气,想着阿瑾到底做了几次?他第一次释.放的时候昏迷过去了。
不过不过,他甜蜜蜜的想,他终于是阿瑾的人了。
“宝贝,你别闷着,闷坏了我会心疼的。”段黎瑾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又圈到怀里。
他们两人都没穿衣服,不过段黎瑾昨天晚上给他处理干净,不会让他生病,他们身上干爽,其余的是肌肤的温度。
程家澍握着小拳拳,向段黎瑾宣誓所有,“阿瑾,你要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段黎瑾温柔道:“当然,负责一辈子。”
“以后不许你跟辛瑶好?”辛瑶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果段黎瑾在意,他永远不能把那根刺□□。
“天地良心,我真跟她没关系了,说了要处理她绝对会处理她,从此你再也听不见她名字。”
“那好。你不能在外面招蜂引蝶,给我戴绿帽子。不然我……我………”
段黎瑾吻住那张小嘴,戏笑,“不然怎么样?把你老公关起来打?”
“不然我不理你了……”关起来打段黎瑾,他可舍不得。
“不管你信不信,从今往后我身边只有你一人,时间将是我的见证人。阿澍,我做过很多错事,我会一一弥补,绝不会辜负你。”
“嗯。”程家澍乖乖回应,声音甜腻。
段黎瑾再不起床,估计他真会化身饿狼再次吃了他,“你先休息,我去让他们预备早餐。”
之后程家澍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睡梦中,他看见那个嚎啕大哭,悲伤的自己笑了,他站在段家的榕树下,怀里不再抱着一个骨灰盒,而是许多照片。那是他和阿瑾的点点滴滴,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开办公司,阿瑾很宠爱他。
所以他笑了,像是赢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像是得到了他最想得到的宝物。
阿瑾是个信守承诺是人,他说陪他一辈子就一定陪他一辈子,不会再有辛瑶,更不会有其他女人。
“所以别再哭了好不好,笑吧。”
程家澍内心豁然开朗,他执着的只有段黎瑾这个人,如今得到了,他的病也就好了。
他不用再祈求上天了,他祈求多了,或许上天听腻了已经帮他实现了。以后的路他陪着他一块走,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段黎瑾回来,床上熟睡的人儿笑得一脸幸福,这样的人如何让他不心疼,如何不爱。
临近中午,人还没醒,段黎瑾已让人将早餐换下,换上午餐,程家澍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吃。
期间他悄悄看了程家澍后面那处,虽然有些红,但他帮他擦了药,应该没事。毕竟是第一次,确实不能太过分。
“嗯~”程家澍悠悠转醒,已经是中午了,他睡了一个早上。
“我抱你去洗漱。”段黎瑾跨步上前抱起床上的人,体重增加了,身子不在像以前那样瘦得没肉。
“能自己洗么?”
程家澍厚脸皮摇头,话语有些像撒娇,“我自己洗不了,阿瑾帮我。”
“好。”只要你不害羞,他当然乐意帮忙,这可是他一点一点养好的身体,看着就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只可惜画面太惊艳,段黎瑾差点没忍住,他耐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程家澍是个小恶魔,为此得意洋洋,“这里也洗洗。”
“……宝贝别闹,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好好。”\\(//0//)\\
用过午饭,两人取消了今天要去看望箫子墨的他们的事,他真去不了,段黎瑾也不让他带伤去。看看休息一天,明天能不能上学,若不能,段黎瑾立马想请假理由。
虽然不舒服,但是不痛,只有段黎瑾大惊小怪。
“真不让我去?”程家澍撇嘴,委屈巴巴。
段黎瑾揉揉他的头,“什么时间去不是一样,我们不用非得今天去。”
“好嘛。”有些不想上学了,他可不可以像凌殷昊轩他们一样,挂个名字就行啦?
“别想,你这个年纪就得好好上学。”
“凌殷昊轩他们没上啊,多自由,想去哪去哪。”
哎呀,程家澍有脾气啦。
“他们家有家庭教师,不用去上学也没关系,到学校期末考试回来考试就行。而且这次大家要考大学,他们忙活几天也要回学校了。”
“我以为他们不上大学,专心赚钱了。”凌殷或许会上,但昊轩麻,呵呵。
“不可能,好了,大不了明天我帮你请假,你再休息一天。”
“那算了,我好久没见可可也不知道他怎样了。有没有被谁欺负?可可胆子很小的。”
“这你不用担心,会有人保护他的。”野营那天,汉斯突然打电话给他,问秦可是不是住他那里,他还奇怪汉斯怎么会问秦可,他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并没有交集。后来汉斯说,秦可可能是他要找的青年。
那天之后的事他清楚,好像是汉斯被人下药,和一个人发生了关系,洁身自好的身子破了。当他醒来后那青年不见了,汉斯找遍整个城堡,问遍所有人,都说不曾见过什么长得好看的小青年。
汉斯能打电话问他,查到秦可,足以证明秦可就是当初被下药的青年。
有汉斯在,谁敢欺负他啊,秦可将来是皇子妃的人物啊。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
“那不行,心许他在忙听课。”
“那我给子墨打电话。”
“也不行,箫子墨今天有通告拍戏。”
“阿瑾~~~你是不是得到我身子之后,就厌弃我了?”
明知程家澍是装可怜,段黎瑾也会心疼,爬上床把人儿抱进怀里安慰,“不是,我想让你好好休息,你是第一次,我怕你没休息好,伤到你。”
程家澍揪着段黎瑾的衣服,“真的?”
“嗯。”
“不是厌弃我?”
“我舍不得,怎么会厌弃。”
“嘻嘻,那好,我信阿瑾。”
“………”爱人这么喜怒无常,该如何应付,在线等,急!
……
段家大院这边,齐朝夕整理着自己所有东西,她开开心心和段正棠拿到了离婚证明,以后他们在没干系。
等她拿起桌上的照片时,手顿了一下,照片里是一个笑得开心的孩子,他手里拿着她送给他的礼物,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对段黎瑾有怨念,对段齐两家有怨念,但段黎瑾依旧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改变不了,他是她的儿子的事实。
“怎么,舍不得了?当初你干什么去了。”晚淑过来看看她走没走,冷笑。
齐朝夕如今什么都不缺,不用跟晚淑勾心斗角争家产,“跟你没关系,话说我跟段正棠离婚了你不是最开心的?”
“段家夫人的位子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把它抢走,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你的东西?不,你错了,你想要的也是别人的东西。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段正棠有一个特别深爱女人,不过那女人死了。而你,也许跟她长得很像,所以他选择了你。段正棠常年在外面沾花拈草,却不带一人回来,也极少去你那,你说你是不是替身?我比你好,我不是替身,我是堂堂正正的段家夫人。”
“现在不是了。”
“对,现在不是了。”齐朝夕想了想继续说道,“你见过,段家南面花园是锁着的,那曾是那女人住过的地方,为了你在段家的地位,你最好别去。段正棠的底线不要踩,很危险。”
听别人形容,段正棠初恋情人长的像仙女一样,圣洁,漂亮,高贵,温柔,所有一切美好的词可以在她身上看到,可惜红颜薄命,她没能活到十六岁。传说在那栋开满牡丹花是院子里,有她的画像。
曾有人不听劝,非要去探究段家大少爷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模样,后来那人再也没出现过。
“你……”哼,以为你是谁,别想斗过我。
“你好自为之。”
段家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她也一样。
齐朝夕走时给段黎瑾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他们能见一面。
她埋怨段家,恨段正棠,当她终于解脱时,居然会想到她儿子?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走时,她想弥补段黎瑾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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