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升上来了,湿滑又炎热,仿佛是在夏天的夜晚,相互贴紧的身体似乎恨不得能够在此刻融入彼此。
南知遥声音时不时地小下去,她和白敛一直在接吻,分不清楚是她主动还是白敛拉着放上去的,回神的时候她已经腿已经抬到白敛的背上去了。
蝴蝶骨和脊椎的骨节微凸会在白敛的动作下擦过她的脚踝,每次碰到的时候南知遥都要抖一下。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疼。”白敛从接吻的间隙中抽出空来低声询问,南知遥的眼神很迷离,分明就是已经陷进去的模样,在白敛停下的时候她条件反射一般地自己去寻找柔软的唇,亲了又亲,反复地用自己在碰白敛,腿当然也使不上劲,全是白敛在替她搭着。
唯一能有一点点力气的就是牙齿,但就那点力道,说是撩拨还差不多,反倒是让白敛的回应更加的强烈。
南知遥将白敛拉到自己身上,让她将大部分的力气都压下来,此时被禁锢的双手终于可以从头顶放下来,软绵绵地捧着白敛的脸去吻。白敛看到她这样子喜欢的都要不行了,在她微微抬起头的时候,南知遥就去吻白敛的下巴,之后还觉得不够,又轻轻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她就不再是半靠在床头的姿势了。
白敛将她往下拉了一点,南知遥四肢也没什么力气,任由白敛将她摆弄,意识有些模糊的听到白敛在耳边低喃道:“可能会疼,但之后我会让你更加舒服。”
南知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了几声,前戏充足的条件下,白敛进入的一点阻碍都没有。手指能感知到的都是湿润与属于她的柔软。
此刻白敛才发觉到自己对南知遥原来有这么深刻而强烈的渴望,她一边害怕自己弄疼了自己的心上人,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更深入,甚至想听到南知遥的求饶。
白敛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一丝卑劣,带着最原始的渴求和炙热的盼望。
——事实是没过多久她确实听到了。
还不止这些,她还听到南知遥求她停下,可是那声音却不像是让她真的停下。后来南知遥几乎要哭着求饶,让白敛不要这样,自己……承受不住。
在暂时有了唇的空缺之后,南知遥只觉得自己被潮水一样的快感包围着,还有白敛体贴的照顾、以及被占有的心理上完全的满足。
南知遥在这时候变得很脆弱,只想好好被白敛抱着,占有着,或者是自己去抱着白敛。她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白敛的猎物,不同的是自己是心甘情愿的。
南知遥的唇被亲的发红又水润,虽然现在不怎么看得见,听到自己的声音与白敛的喘融合到一起,每一秒都像在云端翻滚,还会顷刻间从空中到了水里,任由浪潮在自己身上拍打。
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起初是在床上,后来是在地毯上,最后去浴室里的时候,白敛将她抱在宽大的洗手池台上,又来了一次。
南知遥在意识模糊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都带上了红,还有那些留下的痕迹,还有自己和白敛究竟做了些什么都展现的明明白白。她的耳垂被白敛轻轻地在揉捏,在自己的身后,白敛的嗓音温柔又迷人,让她放松一些。
她放心的将自己交给白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只要在白敛的身边,她永远都能得到最妥帖的照顾,什么都不需害怕。
这并不是今晚上带给她的感觉,而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形成的,只要白敛在自己的身边,她什么都不用害怕。
最后睡下的时候南知遥浑身都快散架了,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天亮,白敛好像替她洗了个澡,又耐心的擦干净了才把她裹进舒服的被窝里。南知遥虽然意识不清楚,却还是在白敛要起身的时候嘟囔着说要抱,白敛笑着说:“我也去洗澡。”
南知遥和没听见一样,眼睛累得都睁不开,嘴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反正抱着白敛的胳膊不让走。最后也白敛没办法,也只有先陪她睡下。南知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听到了白敛打电话的声音,其中出现了“推后”“可以、就一个上午”之类的字眼,然后就彻底睡熟了过去。
这一夜着实变得短暂,当南知遥的呼吸均匀的时候窗外也开始泛起白色。白敛动作很轻地去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之后再去浴室洗了个澡,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南知遥自己就摸索到白敛的怀抱自然地钻了进去,亲密的就像从前两人也是这样一般。
白敛温柔地搂紧了她,将南知遥放在最舒适的位置,心满意足的和她一起睡着。
…………
南知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小时后,她的确是累坏了。醒来的时候还在白敛的怀里,只是白敛一察觉到她醒来的动静,马上就出声:“醒了?”
同时也将自己还搭在南知遥腰上的手挪开,南知遥这才发现自己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一片空白的大脑顿时涌入大量的片段,脸上马上就红了起来,“……你怎么不帮我穿衣服?”
她还在白敛的怀里,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确实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之前是害羞了想钻进被子里,现在是只想钻进白敛的怀里去,她低着头,觉得白敛比自己镇定多了。
“昨天是你不让我给你穿,说碍事,还说穿着很热。”白敛一字一字地说,“我刚帮你穿上,你自己又丢掉了。”
“……”南知遥完全没有印象,她听到白敛又笑起来,登时觉得半边身子又软又麻的,“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这是她明显的转移话题的方法,不然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尴尬。
“挪到下午了,等会儿林正马上要过来接我。”白敛目不转睛地看着南知遥,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之前沈嘉叶有打过电话来,我说你还在休息,那家杂志的拍摄和采访挪到明天了。”
南知遥还在呆滞状态:“哦……”
自己怎么睡得这么沉,电话铃声都听不到了。
足以可见昨晚她和白敛是有多不节制,而白敛今天居然还有工作。
她低头看了一眼,脸更烧了。
从锁骨往下随处可见红痕,几天内都消不下去的那种。
包括白敛的身上也有被自己在意识涣散时使劲掐出来的痕迹,甚至她的锁骨上,下巴上还有自己咬过的小伤口。
她实在是太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在临近崩溃的时候仰头咬了白敛一口,那时候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下口太重就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白敛皮肤又那么透白,一点点印子都明显的不行。
察觉到她的视线,白敛摸了摸自己下巴失笑,“没事,路上戴上口罩就好,到了活动现场上个妆就显示不出来了。”
南知遥这才模糊的想起来原定于今天好像白敛是有个粉丝见面会的活动,要不是因为自己也有工作安排,她都打算乔装打扮成粉丝去内场拍照。
刚起床时候的难为情在此时终于好了一点儿,她半张脸都捂上被子,盯着白敛看了半晌,心底的开心止不住地往上冒,让她的眼睛都忍不住弯成了月牙。白敛就在她的面前换衣服,修长的两条腿和漂亮的背脊让她心动不已。
果然,在有过肌肤之亲之后所带来的安全感是之前无法比拟的。
白敛将衣服穿好了才发现南知遥在笑,自己也没忍住勾着唇角:“笑什么?”
南知遥摇头,白敛盯着她的方向一瞬,说:“枕头就放在我这吧。”
白敛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心跳的厉害,她也不知道怎么直接说出以后就和我一起睡好不好这样的话来,迂回的将祈求说出来之后,又热切盼望着想让南知遥快点答应,偏偏脸上还要不动声色。
南知遥睫毛扇了好几下,点完头之后就听白敛像松了口气似的说:“好,我到时候会换一套新的四件套。”
南知遥和白敛的枕头不一样,加上昨天将被子,床单弄的都是两人的味道,还有从唇边滑落的水,确实本来就该换了。
看着南知遥裹着被子就露出个小脑袋,蓬松的头发铺在自己枕头上,眼神也是湿漉漉的望着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心软到什么地方,那种想把南知遥藏起来,或者是放在口袋里随时带着走的心情又来了,如果她不用工作就好了,白敛想,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抱着这可怜巴巴看着自己小姑娘,一边亲吻她的脸颊一边说自己有多喜欢她。
以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白敛总是被路宜和邬玥茗说是不用休息的铁人,即使录节目到凌晨四点钟,第二天五点钟也能准时出现在拍摄的化妆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想要不顾一切放下所有工作的念头。
她想到昨天晚上的时候,自己也是被这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南知遥流的眼泪都被白敛一点点的吻了干净,唇中溢出的呜咽断断续续,让自己的神经反复受着撩拨。
现在南知遥不哭了,眼睛里是看得见的不舍和开心,这让白敛觉得自己正在被她需要和信任。她想起很多刚结婚时候的事情,那时候的自己只有偷偷的欢喜,甚至签下了那样的协议来对南知遥保证,实际上只是害怕南知遥的拒绝。
昨天晚上她在完全拥有南知遥的时候,白敛的理智也再次分崩离析,长久以来压抑住的对南知遥的爱汹涌澎湃地占领了所有的意识,她在南知遥的耳边用极其着迷地说了我爱你,只是当时的南知遥同样不算清醒,应当是没听清楚,在翻涌的浪潮中只有从齿间溢出来的声音。
不过没关系——
因为很快她就会正式地对南知遥表明心意,白敛再也不想等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用卑鄙手段得到了宝物的坏蛋,迫不及待地想得意洋洋向全世界宣布,南知遥是她的。
她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敛: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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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胆战心惊的睡了几个小时,早上起来果然要改文(努力微笑)
你们要记住,白某和南某的婴儿床每摇动一下,都是我摇某用性命给你们试探来的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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