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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哒宰桑22(1 / 1)

赤司手上用来修改训练计划的笔停顿了一下,神色平淡地抬起头看着他:“你认识她?”

这一眼太过平淡,与黄濑想象中不太一样,却又该是小赤司的样子,他将昨晚遇见的事情说出来,又说:“今天早上也很巧地碰上了,就在电梯里说了会话。”

赤司点头,继续写新的训练计划:“挺巧的。”

下笔的力道刚刚好,写下的字也就不会把纸张刻出难看的印痕,他写下最后一行字,夹在黄濑用的那一个文件夹上:“明天开始按照这个练习。”

黄濑这一组动作还没有做完,就不急着去看,斗志昂扬地应了:“哦!小赤司。”

他的动作熟练又标准,赤司监督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最近每个首发队员的实力都涨的很快,他得帮他们制定合适的训练计划,制定完成之后还要发给监督商量着最后确定。

其实他一向能专注完成手上的任务,就算会有别人来打扰也能很快沉下心思。

可今天有点不一样,少年心事突然弥漫让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却又控制不了自己。

就觉得干脆把该想的都想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不敢的,就算是不敢,也只是不敢在那个人面前说,但想想而已,她也不会知道。

先是生气她说有朋友过来接他,结果居然是前男友,而且还是去前男友家住。

这样的话,其实还不如住在他家,毕竟前男友,听上去就是不亲密又尴尬的关系。

他又想,这样不亲密又尴尬的关系放在太宰小姐那儿应该算不了什么,除非是她不乐意相处的人,她能和谁都相处的很好。

况且就算是她不乐意相处的人,那人说不定也是乐意和她相处的。

赤司转动着笔,觉得那个人的音容明明清晰着,可想要更靠近的时候却能让他察觉到那一层环绕在她身侧的迷雾,越是努力接近,那迷雾就越沉重。

就好像离得远了,反而看得那个人更清楚,更能从容地和她相处。

明明就是近在咫尺的人。

赤司落下笔,不管怎么样,他得先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差不多写完之后他走出训练场地,打算去看看二军的训练,刚好把自己写完的训练计划拿给正在监督二军训练的监督看。

而在他走后,黄濑也气喘吁吁地做完第二遍的最后一项。

好不容易做完,他一下就坐倒在地上,拿起毛巾擦汗,补充水分,让自己得到快速的休息和补充。

仰头把水杯里的最后一滴水喝完,他把水杯放下,对自己明天要开始的训练计划有些好奇,伸手把挂在一旁的文件夹拿下来,直接看最上面那一张纸。

越看眉头越皱,仿佛整个天都塌了下来,而他是最高的个子。

手颤抖着把训练计划放回去,他双手抱住头低下来:“果然是大魔王啊,大魔王。”

***

那边的太宰正在和人在咖啡店里见面,不过当然不是她请客。

她只是被迫来和他一起喝咖啡而已。话虽如此,她却喝得挺自在的,缓缓抿下一口咖啡,她将唇上残留的味道舔去:“所以呢,突然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位金发红眸的青年,外表俊美却有几分桀骜,看上去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闻言就嗤笑一声,“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太宰从容道:“我记得,我并没有让你救我,只是某个人刚好和我待在同一片公园而已,又恰好离得比较近,这样就自认为是我的救命恩人,真广,你的态度才比较奇怪。”

同样的对话在他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会发生一次。不破真广懒得和这个女人争辩,但是有一点要坚持:“要不是我,你早就因为黑铁病成为一团人形废铁了。”

这个世界,是个多灾多难的世界。

几年前围绕着两棵树,绝园之树和起始之树发生了一次差点世界毁灭的危机,就在那个时候,太宰认识了还是个(伪)魔法使的不破真广。

太宰其实更懒得和他争辩:“要不是因为你,说不定我早就自杀成功了。”

两个心里说着懒得和对方争辩的人,其实都在争着,于是对视一眼同时移开目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下被,准备重新开战…不,重新友好交流。

不破真广挑眉:“变成废铁可不是自杀,认真算应该是他杀。”

太宰回道:“是我凭着自己的意愿跑到那儿的,怎么不算自杀了。”

说罢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长得还像你认识的人吗?”

仔细看的话,哪一处长得都和自己记忆中的爱花不一样,发色眸色都不一样,眼角翘起的弧度也不一样,但有时候会露出和爱花很像的表情,那种好像对于自己命运早已预料的神态。

让人不爽。他神色沉了几分,更显得凶恶,要不是俊美的面容撑着,估计这个表情能当场把小孩吓哭。

他说:“不像了,你完全按着和她不一样的方向长了。”

听到这个话,太宰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也不想时候说什么扎他的心省的他炸毛,她问道:“这次来东京干什么?”

说到这儿,不破真广神色轻松了几分:“投资的剧团要来东京演出,我就跟过来了。”

太宰:“其实我很意外,真广会去做话剧演员,不过你一直都是这样,说着夸张的话还一副无比自然的样子,话剧演员说不定是最适合你的职业。”

不破真广的父亲是有名的企业家,去世之后给他留了大笔大笔的财产,哪怕挥霍无度也足够他浪荡一生,不过谁也没有想到他用这笔钱去投资剧团,还成为了一个剧团演员。

不破真广也说:“我也没有想过,但是想做就做了。”

也是,他一向这样,有了目标就会坚定的去执行,这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太宰想着朝他伸出手:“所以,票。”

“说什么我适合当话剧演员,你这样的动不动就演戏骗人的也很适合。”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门票放到自己这一边的咖啡边上,有了刚才那个想法,趁着她把上半身探过来的时候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扯了扯她柔软的脸颊:“脸长得够到最低标准了,演技也还可以,下次过来试戏,我可以用投资方的身份给你开后门。”

最低标准自然不是,现在他所拥有的那个剧团,里面的女主角没有她美丽,只是从他口中说的话,自然不能抬高她。

太宰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拯救出来,揉了揉微微发疼的脸,说话时有些含糊不清:“我可以做女主角吗?投资方大人。”

不破真广伸出食指勾出她的下颌,笑得隐晦:“那要看你能做什么打动我的事情了?”

姿容清艳美丽的女性茶褐色的眼眸中一片清澈,波光粼粼如同微风泛起波澜的湖面,她顺势轻柔地低头,吻了下他的食指,抬头时满眼波光潋滟:“够吗?”

不破真广被她撩得呼吸一滞,收回手躺在椅子上:“勉强合格吧。”

太宰拿起那一张门票,甩了一下确认只有一张,问他:“只有一张吗?不应该最起码给两张?”

不破抬眼看她,语带讽刺:“难道你还有能带着一起去看话剧的朋友吗?”

太宰想了想,认真道:“说不定有呢。”

她不想带前男友去看,但是带小少爷去看还是可以的,再不济,也可卖掉嘛。

不破真广警惕道:“你是不是再想有多余的票可以卖掉?”

他笑得凶残:“最好不要再有这样的想法,只有一张,而且要是当天开演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你,你可以想想后果。”

太宰收下票,提出疑问:“你确定我过去了你就一定就能看到?一个剧院里可是有很多观众的,而且现在你的剧团已经有了名声,应该不会空座。”

不破真广很自信:“一定能看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心里倒是不怎么相信,太宰用手机敲了几下桌面:“这就是你特地约我出来喝咖啡的理由?”

不破真广:“当然不只是这样,还有个地方要带你去,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地方要去。”

他把咖啡喝完,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可以走了,快到我预约的时间了。”

太宰:“???”

在真正目的地前面要去的那个地方是造型室,这种地方她来过一两次,因为黑手党之间的某些晚宴,普通的晚宴她一般现在这一身衬衫+风衣就过去了,但也有需要盛装出席的场合。

虽然她打算用衬衫+风衣的组合搞定所有宴会,但是被森首领威胁了也会去造型室把自己交给别人打扮好然后去参加宴会。

反正,再高昂的价格刷的也是中也的卡,完全不心疼。

这次看上去似乎也不需要她花钱,所以她出于收下了门票的谢礼,打算毫无异议地听他的安排。

两个小时后,她被塞进车里。

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一家西餐店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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