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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第一百八十四章(1 / 1)

“叶夫人,安敏问完了,可否请叶夫人替安敏解个惑?”厉嘉琪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后者知道对方来者不善,再看她与叶生的一举一动,亲密又自然,想到一个猜测,心里不知为何,竟是五味杂陈,还隐隐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安敏公主,臣妇方才说的,句句发自肺腑,至于您最后说的,那是自然,一个女子,便是该全心全意地为丈夫着想,那是我们的天,自然该事事以夫为尊,那样,方才能维护一家的宁和安定。”

“不过臣妇也极是好奇,您与生儿又是如何认得,还这般熟稔?”

听到她这个问题,叶生忍无可忍,“啪”的一声,摔下手里的杯盏,拉起厉嘉琪就走,“一刻钟到了,我就先走了,叶夫人随意。”

厉嘉琪任由他拉着自己,待走出那凉亭,离了里面之人的目光之后,她才道,“你啊,还是心软。”

“若我是你,管她是谁,左右这是你的地盘,看她不爽,先打一顿再说!”

叶生,“如何打她?今日是裴的万寿节,我可不想给他找不愉快。”

厉嘉琪,“你不高兴了,他就能愉快得了?!”

“绵绵,你不能这样,要活的自在开心,你就不能太过在乎别人的看法和感受,你自己过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道理我都懂,但做不做得到,就又是另回事了。”叶生被那叶家人弄得心里憋闷,不想再提此间事,转移话题道,“你怎么也出来了,还找到这边来了。”

厉嘉琪瞧他一眼,顺着他的话说道,“是裴亦宁遣人来,他不好出面,便让我来救救你!省得你啊,被人连皮带骨地吃了!”

“哪有这么夸张。”叶生小声反驳,但是到底不敢大声与厉嘉琪呛声。

“对了,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怪怪的,可是有什么意思?”

厉嘉琪想到自己的计划,再看看叶生,那双乌黑澄澈眼睛,让她很是夸张地叹息一声,“你呀,就这么单纯着吧,左右还有我与裴亦宁。”

意思就是不与他说了。

叶生却是越想越不对,拉着她非要她说,“不行,你与我说清楚,不然我今晚都要睡不着了。”

“乖,今晚你睡得着,等等就有好戏看了。”厉嘉琪揉揉他的脑袋,如同逗弄小动物一般,“我倒要看看,你那母亲,当真是否与自己所说那般宽容大度,到时,可不要哭晕过去才好!”

她这一说,让叶生更加好奇了,正欲缠着她继续说,却没想到,走着走着,已然走到了明和宫,察觉到远处那灼灼的目光遥遥望来,叶生一个激灵,当即就松开了厉嘉琪的手。

后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与裴亦宁对视一眼,再回过头来,就又是用手指戳着叶生的脑袋,“你呀,就是怂!”

叶生被戳了一脑袋,额头还被她戳红了,伸手摸摸被戳的地方,控诉地看了厉嘉琪一眼,却引来后者一阵笑声。

“不与你说了。”叶生回到宴会上。

厉嘉琪为了避嫌,则是又到外面逛了一圈。

回到裴亦宁的身边,叶生讨好地与他笑笑,“你方才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都是幻觉。”

裴亦宁摸摸他微凉的发丝与手,半点没提方才自己看到的场景,“去了这么久,可是碰着了什么人?有没有被气到?”

叶生偎进他怀里,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碰到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刚刚是被气到了,现在还好。”

裴亦宁,“我与你说件事,等会要如何,看你自己决定。”

叶生方才还在好奇厉嘉琪说的事,现在以为裴亦宁说的便是与这有关,当即就抬头问道,“什么,可是与叶家有关?”

裴亦宁:“也算是,不仅是叶家,也关于……王家。”

王家便是那叶琳的原生家庭。

说到这家人,叶生整个人都显现出一阵诡异的状态来,带着害怕、恐惧,还有怨恨,“王家?我知道了,是叶未由!是不是?是不是他!他明知道、明知道……”

“别怕、别怕。”裴亦宁心疼的揽着他,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他们伤害不到你了,你看看,这是王宫,没有人敢在这里放肆。”

在王家的那段日子里,给叶生留下的阴影实在太深,太浓厚了。

即使他有意忘记,但是每次提起来,都忍不住浑身发抖,产生一种又怕又恨的情绪来。

明明他如今已是高不可攀,将那王家人彻底踩在脚下,却仍旧没法克制那害怕恐惧的心理。

“之前我派去盯着叶未由的人来禀报,说他秘密前两日秘密派人去了乡下,将王家人接进了京里。”裴亦宁尽量放软声音,小心翼翼地生怕刺激到叶生,“如今,他、还有那叶夫人或许是叶琳,身边都有跟着王家人。”

叶生死死地看着底下的叶未由,声音颤抖而咬牙切齿,“他这是想做什么?!”

“小叶,你听我与你说。”裴亦宁让叶生看着自己,一字一句道,“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那便是我直接处理了那些人,保准让你见不到他们,从今以后,那些令你害怕的人,都将不复存在。”

“第二,我现在什么也不做,端看那叶未由是想做什么……许是等等在大殿上发难,你会直面王家人,但是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凌侮辱的那个孩子,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的权势,你拥有的所有一切,都能让你随意处置了他们,你根本无需害怕,你的身边,还有我。”

叶生惊惶地看着他,点头说道,“对,没错,他们如今,根本就伤害不到我!”

像是安慰自己般,他攥紧了裴亦宁的衣袖,但是唇瓣却仍旧微颤着,手也冰冰凉,昭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

裴亦宁到底是心疼他,“小叶,我不是想要勉强你,你可以选择第一种,我可以为你遮风避雨,你完全可以活得肆意快乐。”

只是他不想他一辈子都活在那阴影中,不想别人每次一提小时候,一提王家,都让他惊惧非常,更不愿让这变成别人伤害他的利器。

“可是,你想让我选第二种,不是么?”叶生慢慢压下眼里的恐惧,努力笑了声,“我之前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能被一个区区王家打倒,你放心。”

他也受够了那些每天晚上都做噩梦,然后哭醒的日子,裴的良苦用心,他都知道。

王家那般对他,错的不是他,叶未由想用他小时候的事情,来攻讦他,他不会让他得逞的!

“你记得,我一直在。”裴亦宁亲亲他的额角,带着十足的珍视。

“好。”

此时宴会快接近尾声。

梦婳突然中途告退,说是身体不适,中罕国的使臣与她一齐退出了宴会。

紧接着,西塘国的公主和使臣也寻了个理由离开。

这时,宴会上,便只有南楼国的勋贵大臣与其家属了。

叶未由这才放下手中玉箸。

喝了这么长时间的酒,他却仍旧神色清明,只是脸颊微红而已。

与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他又朝上方的两人望去,心里嗤笑一声,手中握紧了杯盏,直到感觉到那玉杯出现了裂缝,这才松了力道,只是目光中的狠厉,愈发的浓厚了。

一直用余光看着下方的叶生,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手上紧紧握着裴亦宁的手,神情冷肃,如临大敌。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大殿上突然就传来了喧哗声。

裴亦宁沉声问,“发生了何事?”

“王上,这里竟出现了几个做农,属下立即……”

“王上!王上!草民要见王上!”

那些人大声喧哗起来,死活要往殿前来。

熟悉的声音,让叶生浑身一怔,但是他仍旧定定地看着那边,没有要退怯的意思。

裴亦宁看了他一眼,吩咐道,“让他们进来。”

很快,那几人被侍卫扣押着进来。

叶生强忍着生理上的恶心和心理恐惧,看了眼那几个人。

有他以前名义上的爷爷、奶奶,阿爹,阿姆,阿姐,倒是缺了个弟弟。

这些人面容还是十年前的面容,只是脸上饱经风霜,皱纹多了许多,且个个都不怀好意。

也不知道叶未由与他们说了什么,或者他那弟弟就是在叶未由府上罢,所以这些人才如此不要命。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如何能进宫的?宫门口的侍卫都是摆设不成?”

“不知道,看王上的模样,似是知道他们是谁。”

“你们再看那叶生,脸都白了,怕是与他有关。”

一边的大臣酒都吃多了,有的瘫软在位置上,还有的喝上了头,说话也压不了声音。

大殿上就突然热闹了起来。

叶未由要的,就是这些大臣的肆无忌惮。

“王上,我们要告御状!”底下的中年男人不等裴亦宁问话,就大声说道,手指还指向裴亦宁身边的叶生,一双三角眼中,寒光炸现,凶相毕露:

“草民要告这叶生,不,他以前叫王石头,草民要告王石头不仁不孝!草民养了他五六年,他竟然不说一声报答,竟然还找人迫害草民一家,就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小时候只是被一介做农养大!”

“王上,阿爹他从小就紧着哥哥,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他,没想到、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狼心狗肺,还、还找人打断了阿爹的腿。”

“抿妇这一家子,可就靠当家的一个人啊!他腿断了,又没银钱医治,民妇一家实在没法活了啊!”

……

“什么?!这叶生竟是从小在乡野长大?”

“当初叶家不是说是在一富商家么?”

“啧,这谁说的好,这种丑闻,当然被掩盖了,可惜了,事情做得不干不净,拖泥带水,竟还让人来告御状。”

王家人的哭诉声,与一旁大臣们冷言冷语的嘲讽声,让叶生气得浑身发抖,倒是忘记了害怕,他倏的一声站了起来,“你们放屁!”

“当初我被那王安妇偷偷抱走,你们后来得知我不是亲生的,竟将我用锁链锁着,就为了防止我知道自己的身世跑掉,顺心了对我打骂一顿,不顺了更是拳打脚踢,所有的一切脏活累活都是我干的!”

“五岁的时候,别的孩子还在那农田里玩!只有我,只有我!挑着那粪桶,还烤着那锁链,去干农活!我过得连畜生都不如,你们竟还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这些,都是叶生当初最不愿提及的,就连裴亦宁,都不知道那锁链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大概在十一点左右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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