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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成亲的考验(二)(1 / 1)

容启兜了一大圈,终于将以前的那堆烂摊子收拾好了。

他兴冲冲地去找他娘,说了自己想要成亲的想法,阿秋坐在那里,看着面前十分乖巧的鹅子,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他对她的冷嘲热讽。

她之前觉得启儿太不务正业,性子也太软,一点儿也不像星玄,看来是她看错了。

他不是像他爹,只是在她跟前不像,私下里嘴那么毒,和星玄真真是如出一辙。

阿秋叹了口气,没再为难他,却说:“你可想好了,你娶了绒绒,便再也不能反悔,日后你若是不喜欢她了,也不可随便抛弃她。”

容启信誓旦旦地说:“娘,孩儿早就想好了,孩儿会像爹爹待您一样待绒绒的,一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阿秋:“?”

不是,你爹让你娘受的委屈还少吗?

阿秋觉得孩子们对她和星玄的相处有什么误解。

阿秋还是忍不住多提醒几句:“你对绒绒说话,不可毒舌,不可随便笑话她,也不要动不动就不理她,也别和你爹一样臭着一张脸,要笑也只是嘲笑……”

阿秋:一不小心就把星玄干的事都说了出来。

容启有些诧异,但还是一口应下,然后兴冲冲地出去找绒绒了,阿秋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内殿,还没多走一步,就被突然出现的星玄抱住了。

男人紧紧搂着她,冰冷的唇贴着她的脸颊,微笑道:“我待你不好吗?你似乎有很多抱怨?”

一边说着,他的手微微往下,掏出了她的尾巴,阿秋一个战栗,使劲儿地摇头,浑身的力气却被抽离了一般,只能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接住他的力量勉强站着。

她立刻乖了下来。

可阿秋的心里却在腹诽:还说待她好呢,待她好会突然过来掏尾巴吗!

星玄似乎能感觉到在想些什么,指腹微微摸索着她的尾巴根,温柔地问道:“我送你的尾巴,你用着可习惯?”

阿秋不情不愿地嘤咛一声,抓着他的衣裳,慢慢地点了点头。

星玄在她耳后一按,又摸索着她毛茸茸的耳朵,在她耳朵上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说:“从前你与我在化外之地,你可还记得,自己是怎样将我扑到的?”

阿秋:“啊?”

她回忆了一下,红着脸,嘀咕道:“我那不是为了把妖丹还给你嘛,所以才出此下策,你还惦记着第一次,可后来,你不都报复回来了吗?”

星玄笑着低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语气缱绻,“并非是要报复你……”

“昔日的情景,想不想重来一次?”他的语气有点儿兴奋,“我给你个主动的机会。”

阿秋:“……”

让她上吗?

***

后来阿秋在床上歇了足足三天。

鬼的让她主动,根本就是变了个花样满足他的变态嗜好,阿秋做了一半,都要哭了,可她越哭他越兴奋,他一兴奋就越来越停不下来,都老夫老妻了,阿秋想不通他为什么还可以兴奋成这样。

阿秋觉得自己是个破布娃娃,就是那种浑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的那种,她一动不动地瘫着,仿佛自己是只死猫。

星玄抚摸着这只死猫,兴奋地回忆着:“你还记不记得从前,我在书房读书时,也是经常这样摸着你。”

阿秋:记得,他当时还喜欢倒着薅她的毛,根本就是故意的。

从前的事情实在是太遥远了,阿秋回忆起来,也颇有感慨。

那时她和他还不是这样的关系,只是将他当做自己最为尊敬的老大,所以她一心敬畏着他,陪伴着他,也从来不敢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阿秋恃宠而骄,越来越喜欢在他跟前无理取闹,还时常腹诽他。

阿秋抱着星玄的胳膊,懒懒地摇了摇尾巴,尾巴轻轻扫着他的手臂,“你那时候,一点也不温柔,经常欺负我。”

还给她一个特别难看的窝,还胡乱喂她吃东西,害得她拉肚子。

她蹲在盆里,周围的小宫女看着她,时刻准备着给她铲屎,阿秋别提有多难堪了。

猫生黑历史。

余光一晃,星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笑。

阿秋十分敏感,立刻坐了起来,揪着星玄的脸,“你在笑什么?你是不是在笑以前欺负我的事情?不许笑!也不许回忆!”

她拉臭臭什么的,她自己都不想回忆了。

真是过分!

星玄噙着笑,低头看着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么?”

他只是想起人间的初见。

那时他尚且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太子,镇日被病痛折磨着,性子阴郁,也不太爱笑,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家寡人,甚至做好了一辈子献身给皇权的准备。

可他捡到了一只“丑猫”。

那只猫儿对他当真是掏心掏肺的好,有时容霁会故意欺负她,想看看这只妖怪能忍到什么程度,可她仍旧一如既往地喜欢着他,她偶尔会捣乱,还喜欢叼着死老鼠到处跑,可也是这份天真,让少年逐渐放下心房。

那时少年所求不多,只希望有一个人与他作伴。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转世,只看得到黑暗的过去,和充满血腥的未来,心里只装着阴谋诡计。

可阿秋时常跟他嘀咕,她不明白人类为什么要这样算计,这样复杂,她跟他说了妖的事情,让容霁一度心生向往。

倘若他天生是妖,倒也不错。

所以,知道自己是星玄的转世之后,他有一瞬间的不悦,却很快就接受了一切。

原来他,和阿秋是同类。

没什么人妖殊途,他曾是厉害的妖王,根本不必被困于那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皇城,他还有更多的选择。

那个年纪的少年心思万分敏感,选择爱上阿秋之后,他的目的变得很简单,他想要掌控一切,变成最原本的自己,哪怕那个人并不是“容霁”。

也唯有如此,肉.体凡胎方能护阿秋周全。

***

容启的婚事定在三年后,三年对于妖怪而言不算什么,只是给了一个绒绒回娘家的机会。

和妖王一家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绒绒终于不再害怕了,变成了一身鹅黄、梳着两股发辫的小姑娘,高高兴兴地和容华告别,容启一路追着她,把她送到很远才折返。

三年之后,绒绒在众妖的见证之下和容启结成了道侣。

虽然这场婚礼不如阿秋与星玄办的盛大,但在众妖眼中,已算顶顶的风光,绒绒几乎为整个兔族找了靠山,不知多少亲戚多想攀着她的关系,还有人看着绒绒攀上高枝,还想借机从容启的其他兄弟之中找到如意郎君。

她们自然也千方百计地寻找机会。

绒绒在第二年就有了身孕,连阿秋也不再四处托着星玄游玩,而是整日陪着绒绒,和她传授怀孕的经验。

虽然怀孕确实没什么经验,她那时的生活起居都是由藤妖和星玄全程照料的,阿秋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还被星玄嘲笑了一顿。

后来,阿秋消停了,很快就有个兔族的小姑娘,似乎是绒绒的表妹,借着绒绒怀孕,主动过来照顾绒绒,谁知照顾着,居然照顾到了容淮的床上。

爬到妖王的床上,容淮期初不知这人是谁,当场把人扔出了宫殿,一点儿面子都没给。

容淮看似性子温和,却是最像从前的容霁的性格,喜怒不形于色,一旦惹了他,便绝不会手软。

这事儿之后,想攀上妖王的女妖少了些,前妖王的三位公子里,容启已经有了兔妖绒绒,妖王又惹不得,便只剩下那个最为神秘、也最为厉害的小公子容炤了。

容炤甚少出现,大伙儿对他的性子了解少了点儿,只听说小公子是从小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以为他的性子会更柔软一些。

于是有妖爬了容炤的床。

容炤当场把对方大卸八块,再把那血淋淋的尸体往容淮跟前一扔,冷冷地说:“管好你的子民。”说着,拉着一张要杀人的脸,提着剑去了魔域。

容淮:“……”

阿秋听容淮说起这事时,也沉默了许久。

她问:“这画面没被绒绒瞧见吧?绒绒还怀着孩子呢。”

容淮低声道:“孩儿已经派人处理了尸体,不会让绒绒瞧见。”

阿秋又没话了。

沉默。

长久的沉默。

作为炤儿的兄长和母亲,都没想到炤儿会这样凶残。

始作俑者,当然就是还在一边瘫着没动的星玄了。

“叫你乱教!叫你乱教!”阿秋趴在他怀里锤他,“他小的时候,你就喜欢乱教他法术,果然长大了就变残暴了!”

什么这样用法术可以炸了那人的头,这样可以把这个人变成干尸,这样还可以把肠子脑浆都拉出来,星玄以前没少说过这种话。

子不教,父子过!

罪魁祸首一动不动,懒洋洋地任她锤,“残暴一点有什么不好,我以前也这样残暴,你不也喜欢上我了?”

阿秋:“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星玄握紧她的手腕,把她往上提了提,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带着笑意说:“还是你喜欢启儿这样,很会挨揍的?”

阿秋:“……”

到底是为什么,她能教出两种极端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奇幻穿书文开文的时间已经敲定了~本月15号!

这里放一下文案吧。

《我成了反派的挂件[穿书]》

季烟穿越到一本修真文里面,成了里面的炮灰废材女配。

——修真文里面唯一一个没灵根的弱鸡凡人。

就这样一个废材女配,仗着原书男主是她哥,屡次陷害女主,最终害人不成,反而让所有人都厌恶她。

又因为她和女主有几分相似,她迫浑身浸满毒药,作为女主的替身,被献给化身为魔的终极反派——殷雪灼。

然后。

殷雪灼万万没想到,他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必须跟在这个女人十步以内,还杀不了她。

她所有的伤痛疾病,都会和他共享。

如果她死了,他也会死。

季烟:“殷雪灼,我饿了。”

季烟:“殷雪灼,我困了,我每天必须睡够四个时辰。”

季烟:“殷雪灼,我今天晚上被风吹了一下,好像有点感冒。”

季烟:“殷雪灼……”

大魔头气炸了,每天都很暴躁,想要解开那个“神秘的力量”。

季烟觉得,所谓神秘的力量,可能叫“系统”。

【魔头篇】

自从身边养了个吃喝拉撒睡缺一不可的弱鸡凡人之后。

殷雪灼每天都很嫌弃她。

一会儿嫌弃她连从一米高的墙上跳下来都不敢,一会儿嫌弃她洗澡的时候非要唱歌,一会儿又嫌弃她一天居然要吃三顿饭。

日常思考话题从“今天屠哪座城”,变成了“今天季烟生病了吗”。

欢脱修真甜文,毒舌反派魔头和废材少女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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