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亲密戏(1 / 1)

王伟虚伪的表情挂不住,急躁的质问,“为啥啊?屈展他…”

“王董,你先别急。”初淮端起咖啡杯,浅浅抿了口,才慢条斯理给他分析,“屈展的问题,不在于我。即使我按照你的要求做,观众肯定不买账。”

潜规则上位、带资进组抢资源、设计抹黑同公司艺人。无论哪一条罪状,都足够把屈展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初淮作为一个双商正常的受害者,忽然蹦跶出来,发表宛如圣母白莲花的原谅论。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他是被公司逼迫的,同时更能衬托初淮‘凄惨’的人设。

初淮并不想要惨兮兮的人设,他也不愿意原谅屈展。

“其实,我跟屈展没什么交情,对他没有太多印象,当然更不可能记恨屈展。”

翻译过来就是:屈展他算个屁!

“现在风声还没过去,我做出任何回应,都会给事件本身增加关注度。还不如让这件事风平浪静的过去。王董也知道,现在观众的记忆很短暂。哪怕再劲爆的新闻,不出三天,就会被新的话题取代。”

“嗯。”缪湘闻附和道,“比如我跟初淮公开。”

“好像也是…”王伟居然被说服了。

苏临渊守在旁边,听完交涉的全过程,对初淮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简简单单那几句话,表面上是为了平息风波,获得双赢。

其实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初淮字字句句都是阴谋。所谓双赢,等于初淮一个人赢两次。

他先把被控诉方甩给观众,把自己摘出来然后轻描淡写的否定了初淮的存在感,又混淆概念忽悠王董,让他等待风声过去。

没错,观众的记忆确实很短暂。

再红的明星,长时间没有作品,肯定会被遗忘。

可吃瓜网友对黑料的记忆很长情,尤其是这种能钉在耻辱柱的大事件。

否则,那些个吸|毒、出轨、违法犯罪的明星,怎么再也没能复出。

学长可真够狠的,先是长时间放置play,消磨屈展仅有的人气。再是拒绝原谅,彻底封死他复出的路。

偏偏他说得头头是道,王董认为挺有道理。回去之后随便一忽悠,屈展九成九也会相信。

其实缪湘闻举的例子,根本就是坑。

他出柜的热度,到现在还没过去。只是大家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开始嗑湘淮cp了。

“我明白了,等会我劝劝屈展,让他卧薪尝胆。至于这些资源,你如果想要,还可以挑。”王董故作大方的说。

初淮没吭声。

“老板,这张纸上的资源,公司内部已经把名额分配完了吧?”苏临渊认认真真看完那张清单,指着某行字说,“这场音乐节,主办方本来让我去,后来公司把名额给了屈展。现在…屈展没办法去了吧?”

“呃,是啊…”王伟脸上青一阵白衣一阵,实在没脸再坐下去。他匆匆把资源重新还给苏临渊有,夹着公文包离开咖啡厅。

走到门口时,苏临渊还厚颜无耻的喊了声,“老板,记得买单。”

目送王伟远去,初淮悄悄跟小学弟打听,“你合约还有多久?这么不怕死?”

“一年半,我比晚来一年。”苏临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怕什么,我可是头牌!既然学长你不打算续约,我也不准备在凤星呆下去了。”

初淮轻笑,“说得像你暗恋我。”

缪神启动一级戒备程序,锋芒对准苏临渊。

“学长,话可不能乱说!”苏临渊高举双手投降,匆忙替自己澄清道,“天地可鉴,我对你是纯粹的社会主义师兄弟情!真的!”

“开个玩笑,你求生欲真强。”初淮笑着说。

“吓死我了。”苏临渊拍拍胸口说,“对了,解约之后,你打算签哪里?”

“没想好呢。”初淮回答。

“咦,我以为你已经跟寰宇商量好了。”

缪湘闻顺嘴问,“寰宇是哪里?”

话音刚落,苏临渊转过来,用一种很微妙的目光打量他。

“缪神,你失忆了吗?”苏临渊正儿八经的问。

初淮怔愣片刻,紧张的想岔开话题。

“嗯。”缪湘闻淡淡应了声。

“这个笑话可不好玩,寰宇是你签的经纪公司…不对,现在应该是你开的经纪公司。”苏临渊解释道,“你在寰宇占股四成以上,现在是寰宇最大的股东,我以为你肯定会把学长签过去呢。如果学长进了寰宇,我明年就过去面试,又能跟学长当同事了!”

“哦。”缪湘闻没有听他后面废话,转过去问男朋友,“阿淮,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初淮居然有些紧张。

缪湘闻动了动发白的嘴唇,掷地有声说,“做我的人,从此跟我亲亲热热…”

“你的咖啡要凉了,快喝!”初淮用咖啡堵住他的嘴。

“没有凉,而且没加糖,好苦。”偏好甜味的缪湘闻抗议,“我不喝,除非你嘴对嘴喂我。”

“那你别喝,等会自己打车回去。”

“阿淮,我已经把咖啡喝完了。”

围观群众苏临渊捧着西瓜味马卡龙,对此表示叹为观止。

卧槽,原来他俩私下相处时,初淮这么s啊。

可真刺激。

《薄幸》播出两集,收获好评无数,观众急不可耐的催促剧组多多发糖。

于是,初淮拿到的剧本里,又多了四页跟缪湘闻搂搂、抱抱、揪尾巴的日常剧情。

“副导,这个尺度有点大吧?”初淮捧着新剧本,脸上写满了问号,“为什么他想回家,我就要抱着他哄。”

“前期棠止没有觉醒的时候,把白疏当做唯一的家人,你要给他安全感啊。”副导理直气壮回答。

“好吧,抱着哄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亲手给他喂桂花糕?”

“棠止都抑郁了,胃口不好,你肯定得亲手喂他。”

“还得陪他睡觉吗?我记得,《薄幸》是玄幻战斗类的?”初淮再次确认。

“对啊!现在最红的玄幻战斗小说!”副导骄傲的说。

初淮严肃的问,“那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一场打戏都没拍?”

“……”副导想了想,拍拍初淮的肩膀,“那是编剧心疼你,打打杀杀多危险啊。瞧,你现在随便吃吃睡睡就有片酬拿,多好。”

“可是…”日常戏份太亲密,他总以为自己在拍耽美剧。

“别可是了,缪神都洗干净等着你了,快去临幸他吧!”

初淮:……

副导,请问您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吗?

初淮被强行赶上片场,缪湘闻已经等了半晌,靠在摇椅上熟悉新台词。

“我刚才跟副导讨论剧本,来晚了。”初淮跟他解释。

“没来晚,摄影师他们还没过来呢。”缪湘闻随意的说。

初淮瞅了眼,熟悉的位置上,确实没看到摄影师和几位导演。

“人呢?集体迟到了?”

“不是,今天有人探班,导演他们都过去了。”缪湘闻抬手,扯了扯自己的兽耳。

“谁啊?要不要咱们也过去?”见他把耳朵越扯越歪,初淮伸手凑过去,揉揉缪湘闻的耳朵,调整到合适的位置。

“底下有点痒。”缪湘闻指了指额头,“带着假发,挠不到。”

缪神之前手起刀落,给自己搞了个板寸,自我感觉良好,从那之后他头发再也没长出来过。

《薄幸》是古装戏,拍戏的时候必须带假发套。他脑门上的伤疤掉了血痂,恢复期总是特别痒,偏偏自己又挠不到。

初淮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帮他按摩受伤的位置。

“还痒吗?”

“还痒,你挠的太轻了。”

“这样就可以了,你伤口刚痊愈,要是挠得太重,抓伤的怎么办?”初淮按住他的爪子,用刚才的力道帮他按摩头皮。

缪湘闻无处安放的手,顺势搭在初淮的腰上,幅度很轻的抚摸。

初淮的注意力,全放在‘帮助病弱邻居’上面,没理会他爪子的动作。

于是,当胡平恩他们走进摄影区域时,就看到两位主演相依相偎。

初淮捧着缪湘闻英俊的脸,缪神手搭在初淮诱人的腰线上。气氛氤氲,眼瞅着要做些什么小孩子不能看的事。

“咳!”胡平恩轻咳一声,提醒两位演员。

初淮立刻反应过来,缩回手,顺带拨开缪湘闻的爪子。

瞧见满屋子的人,初淮耳根有些红,眼神飘忽不定。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莫名有些心虚。

“你们两个对戏呢?”胡平恩问。

“嗯。”缪湘闻面不改色的说。

“挺好,不过啊,演得方向不太对。故事里白疏比较强势,缪湘闻你别那么主动。”胡平恩一本正经的教导。

“受就不能主动吗?以前初淮…”要多主动,就有多主动。

初淮立刻打断,“我明白了,谢谢导演!”

“明白就好,准备开始吧。”胡平恩说完,提了句,“今天有两位赞助商过来探班,要给剧组追加投资。等会他们也会看你们拍戏。”

“我会好好表现的。”初淮给出保证,打听道,“是哪家的投资商啊?需要植入广告吗?”

胡平恩还没说话,屋外传来挺熟悉的女声。

“不需要。”袁秋带着丈夫走进来,坐在最边角的位置上,端着架子说,“你们好好拍戏就行。”

“哦。”缪湘闻瞅了眼自家亲妈,转过去跟初淮说,“你就当他们不存在,别影响拍戏。”

“好的。”

袁秋:……

等等,这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闹翻多年的家人,终于改变主意,决定出钱支持他们的事业。

缪湘闻应该带着他的男朋友千恩万谢,感激涕零,然后上演一出其乐融融的大戏。

当她不存在是个啥情况?!

“你安分点吧。”缪横舟按住妻子,“当年雪中送炭你不肯,现在投资,顶多算个锦上添花,还指望他们把你供起来?”

“我又没那么说。”袁秋嘟囔。

缪横舟四平八稳的怼,“你心里是这么想的。”

“你…!”

袁秋想要说些什么反驳丈夫的话,却被噎得无话可说,忿忿转过脸看向片场中央。

袁女士第一次亲眼看儿子演戏。

她捧着导演给的原著,全神贯注欣赏了五分钟,总觉得有些古怪。

“横舟啊,他俩怎么抱在一起了?书上明明写了,咱儿子演得是妖怪,初淮演的是菩萨,妖怪跟菩萨是死对头,应该打起来啊!”

“你小点声,别让人家听到。”缪横舟侧身靠过来,压低声给她解释,“闻闻演得是狐狸精。白疏也不是菩萨。就说让你《西游记》别看那么多遍,见个穿白衣服的古代神仙都叫菩萨,还有可能是太上老君呢。”

“你当我傻吗?太上老君有胡子呢,就像前两集演那个。”

缪横舟斜了她一眼,“你看了前两集?以前谁说,打死都不看他俩拍戏的?”

“你说的!”袁秋在他胸口捶了下,蛮不讲理的质问,“快说,他俩为啥没有打起来?”

“网上说啊,他俩是cp,发糖为主。就算打起来,也是为了发糖做铺垫。”

“西啥皮?我怎么听不懂呢?”

“cp,英语里的couple。”缪横舟思索片刻,指了下片场中央拥抱的两个男孩子,“简单来说,就是咱儿子跟初淮的关系。”

袁秋懂了,嘟囔着数落,“现在的电视剧啊,真是世风日下。拍拍神仙打妖怪多好?非要搞什么…cp,唉!”

“你如果不想看,为什么把眼镜拿出来了?”

“欣赏古代建筑!”

即使父母在场,缪湘闻表演状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其实他完全忽略了父母在场这点细节,所有注意力都在初淮身上。

反正他撞坏脑子,连爸妈都忘得干干净净,满脑子都是初淮和黄色废料。

无所畏惧!

倒是初淮,因为长辈在场的缘故,琢磨着要给缪湘闻留点面子。

结果吧,他给了三分颜色,缪湘闻拿过去搅合搅合,鼓捣成污浊的黄色,全部返还给初淮。

胡平恩举着喇叭喊,“好,这个镜头过了,准备下一幕。”

初淮立刻推开缪湘闻,从摇椅上站起来。

“阿淮,你腰带散开了,让我来给你系个蝴蝶结!”缪湘闻自告奋勇的帮忙。

“不需要。”初淮拎起月白色腰带,捋顺压皱的长衫,凉飕飕警告道,“请你理我远点,谢谢。”

“可是,下一幕要开拍了,我怎么离你远点?”缪湘闻环顾房间,唇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而且,等会还有床戏呢。”

初淮呼吸猛地一滞,眼前发黑,感觉自己看到了绝望。

拍个普通的拥抱戏,缪湘闻都能躲开摄像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用指腹不怀好意的摩挲自己背后的胎记。

初淮腰后那个红色月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胎记和周围的皮肤,从小就特别敏感,他自己碰到都有种微妙的感觉,更何况被别人摸了。

也不知道缪湘闻是怎么做到的,他即使扮演者棠止的角色,背着狐狸精的台词,也能在这种情况下精准的解开腰带,隔着长衫找到初淮的胎记。

你手上长眼睛了吗!

我都找不到具体位置,你怎么确定在那里!

摸了半个小时,有那么好摸吗!

初淮让他弄得身体僵硬,体内压抑着陌生的燥热,急需摆脱缪湘闻,免得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事。

偏偏缪湘闻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糊糊跟出拍摄区域,一路走到影视城的男厕里。

“我需要整理衣服,请你出去。”初淮指了下门外。

“我刚好要上厕所,你整理衣服吧,别管我。”缪湘闻说着,站在小便池前面,撩起长衫下摆。

每次穿古装,他都觉得很累赘。

但是初淮古装那么好看,还留长了头发,就算麻烦点也值了。

见他真的准备上厕所,初淮立刻挪开眼睛,生怕瞧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令人尴尬的水流声停止,缪湘闻穿好衣服,刚准备靠近初淮。

“先洗手,再跟我说话。”

“我又不用手跟你说话。”缪湘闻按照初淮的要求,乖乖洗干净手,重新靠过来,揪起初淮的衣服擦了擦。

初淮:……

猜到了,常规操作。

“阿淮,快开拍了,我给你绑腰带吧。”缪湘闻揪起初淮的腰带,动作娴熟的整理好,又倾身贴过去。

初淮立刻退后半步,身体都快碰到厕所的墙壁了。

“够了,你别靠过来。”初淮侧过脸,双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缪湘闻再靠近。

他侧过去时,红彤彤的耳朵尖,从乌黑柔顺的三千青丝里冒出来。

果然是害羞了。

“阿淮,”缪湘闻哑着嗓子叫他,声音里压抑着滚烫的渴望,“回答我一个问题,接下来几场,我肯定不乱碰你。”

初淮冷漠的说,“别问。”

“哦,你非常主动的邀请我摸你。”

“你真无耻。”初淮用力推开他,做了两次深呼吸。

他直勾勾盯着缪湘闻,眼底带着对他的嫌弃。

“行,你问吧。”初淮咬咬牙,同意这个不平等交换。

如果他再摸下去,接下来的戏就没办法拍了。

“你刚才…”缪湘闻声音更哑,藏匿星辰的眸子困住初淮的倒影,说话时带着明显的轻笑——

“硬了?”

初淮就怕他问这个,目光闪躲着,拒绝给出正面回答。

“别害羞,这很正常。”缪湘闻伸长胳膊,把挣扎抗拒的男朋友搂过来,拥入自己怀中。

初淮反抗无效,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缪湘闻笑得时候,能清晰感受到胸膛起伏的幅度,还有他身体的温暖炙热。

“我之前还在想,你意识忘记我了,身体还记不记得。”缪湘闻低头,凑近他耳边,“果然啊…”

“停!”初淮打断他,“我觉得,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

“哦?”

“换个人摸…摸那里,我可能也有反应,难道我身体能记住每个人吗?”

“……”

缪湘闻眸光暗了暗,他很不喜欢初淮的比喻。

“这只是假设,我没有让别人摸的想法。”

初淮嗅到他身上巨大的酸味,都快把厕所原本的味道掩盖了。

“嗯。”缪湘闻淡淡应了声。

他放开初淮,顺手帮男朋友绑好腰带,捋顺衣服。

“回去吧。”他淡淡说了声,跟平常语气不同。

初淮古怪的看了缪湘闻一眼,本来想说些什么,又觉得立场不合适。自己刚刚否认了对他的感觉,现在又不适应他的冷淡,想让缪湘闻回复以前那样。

不愿意回应感情,却想让对方一直保持热爱,实在有点婊。

最终,初淮什么都没说,跟随缪湘闻回到拍摄片场。

接下来几场戏,尺度更加放浪。初淮看剧本的时候非常担心,害怕缪湘闻会趁机做些什么,惹自己难堪。

出乎所有人意料,缪湘闻后几场戏特别安分,连操作空间最大的床上嬉闹,都完全按照剧本要求发挥,没有‘浑水摸淮’的迹象。

甚至,床戏拍完之后,缪湘闻比初淮更早起身,头也不回的直奔更衣室。

“初淮啊,你跟缪湘闻吵架了吗?”胡平恩淡淡问了句。

剧组其他人,对此同样好奇。

虽然外人不知道,可《薄幸》开机一个月,缪湘闻对初淮有多黏糊,大家都看在眼里,怎么忽然就不搭理了?

“没吵架。”初淮坐起来,低垂视线,艰难地回答,“大概结束了。”

奇怪,明明是自己一直要求、并且期待的事。

但它真正发生时,初淮清晰感觉到胸口的疼痛,仿佛被硬生生挖走一块。

他甚至寄希望于缪湘闻提过无数次的‘失忆’,或许自己真的忘记过什么,或许自己以前真的跟缪湘闻谈恋爱。

缪湘闻没有记忆错乱,自己也没有取代谁的位置…

可那种事?真的有可能吗?

除了缪湘闻之外,没有人可以证明那段爱情。初淮怎么能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下,认领‘缪湘闻交往五年的男朋友’那个位置。

万一他认错人呢?

初淮静静坐在那里,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

他觉得自己有点讨厌,为什么非要这么矫情。

“初淮啊。”袁秋不顾缪横舟的拉扯,非要凑过来叫住初淮。

胡平恩瞧见,递了个眼色过去,房间里其他人纷纷放下手边工作,主动离场。

“阿姨。”初淮收起自我厌弃,客气的叫了声。

缪横舟还想阻拦,“小秋,你…”

袁秋已经不管不顾问出来了,“你刚才说结束,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是闻闻他撞到脑子,你嫌弃他了?”

初淮连忙解释,“缪老师作为前辈,教了我很多东西,一直很照顾我,我怎么会嫌弃他呢?”

“那你们为啥闹分手?刚才明明还挺好啊。”袁秋百思不得其解,干脆豁出去问,“难道你恨我?”

“阿姨,我为什么要恨你?”

袁秋嘴快的回答,“以前我总逼你们分手啊!”

“……”初淮懵了,怔愣的看着她。

“那啥,我、我虽然一直逼闻闻,你们也没分手不是?”袁秋被他看得心虚,尴尬的替自己辩解,“我现在已经想通了,你俩小年轻处对象…也挺好的,反正家里还有灿灿呢。”

初淮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才恍惚的问,“阿姨,你意思是说,我跟缪湘闻…以前在一起吗?”

“???”袁秋脑袋上再次爬满问号,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对啊,两年前我去闻闻家里突击,发现你俩睡在一起。缪湘闻那小子,当场就跟我坦白了,说你俩小学的时候就搞在一起。”

“那么早?”初淮更懵了。

袁秋顺嘴问,“你自己搞得对象,问我呢?你不记得吗?”

“不记得啊。”

袁秋:……

作者有话要说:  袁秋:错过了逼儿子分手的最佳机会,我好恨!

感谢好吧你自己玩儿吧给的霸王票!

感谢青遥为引、大木瓜一只给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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