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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1 / 1)

下午三点半的太阳悬挂在头顶,巷子里的阴影下,排排列列各色的猫轮流打着哈欠,清晰的蝉鸣在城市里已经十分少见。

屋里光线阴暗,房顶压得很低,陈西背靠沁凉的门板,嘴角的笑若隐若现,挎包斜在身前,似乎还隐隐散着龙虾味。十七/八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他在同龄人里又尤其突出,刚做不久的头发蓬松,快要挨着天花板。

眼前的人穿最普通的印花衬衫,半透明的纺纱,将里头吊带和轮廓勾出来。陈西可以用包里的龙虾发誓,在进门之前,他没往这个地方瞧过。

虽然还是只有两个人,可由亮敞的巷子换到晦暗不明的老房子里,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一道轻的浅的,一道在荷尔蒙的逼迫下变得厚重,却又是年轻的,气氛也跟着光线暧昧不已。

陈西不止身高拔尖,那张脸也十分突出,光线越弱,他脸上的轮廓越深,也愈发显得他不像表面年纪那般天真无邪。

两人被对方的视线拉扯着,却都没有主动进一步。屋顶是瓦,那只经常在夜里春叫的猫不知怎么爬了上去,提前了时间,开始喵呜不断。

江虹用刚做的薄荷绿指甲去碰陈西的手臂,若即若离,断续在他手上划着线,陈西视线黏在她手上,手也慢慢往上伸,下一秒分明就可以碰上,却始终不挨上前,一会儿终于就要皮肤碰着皮肤,江虹却一下收回手。

屋里湿气重,像在热带雨林,外头又是高温,两人像是处在冰火两重天当中,体内躁动不安,表面却波澜不惊。

江虹转身往窗子处走,镜头特写在她肩膀,再是手臂。木窗户敞开,后头是天井,再往后仍是人家,同样敞着窗户,两家人共享着隐私。她将靠近床边的一半白色纱窗拉上,手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随后两只手捉住衣角,往上抻着将衬衫脱了下来,再去脱牛仔裤。

纤细的一对长腿挨上凉席,江虹靠在床边,拿了打火机点上一支烟,不会儿,烟雾萦绕着白纱,萦绕着白皙的肩头和秀气的天鹅颈。

“带身份证了么?”她单膝屈着,小腹上有可以忽略不计的赘肉。

陈西没有即刻回答,刚才进了这个屋,他先扫视了一圈。窗前摆着个大物件,但他并不认识这个笨重又老旧的大画幅相机,脱了皮的木桌上放了苹果电脑,鼠键看着高端,几台相机也并不便宜,和屋里陈设格格不入。

床上的凉席不像是新的,薄毯和枕头更像是从学校领来的便宜货。椅子上堆了几件衣服。

粗略扫了扫,没有再值得看的地方,他视线便黏着江虹不放。

“我说了,未成年。”他嘴上这么说,脚却是往里迈的。

“那你进来干什么?”江虹用力吸了一口烟,两边脸颊凹进去,骨相在那两秒十分明显,愈发显得她瘦。

有人说过,江虹有时候像一只鬼影。

“你也没让我别进来。”陈西大喇喇往椅子上坐,屁股下内衣被他压瘪。

江虹不跟他废话,身子朝前,将烟往他嘴里送,顺带着喷他一脸烟雾,只重复三个字:“身份证。”

陈西躬着背,双肘撑在膝盖上,努力离江虹很近,他牙齿轻咬着烟蒂,说话不缓不慢,“你喜欢吃虾么?”

江虹觉得现在的陈西,看起来更像是二十八岁。

她盯着他的包,“你包里的,应该是我们吃剩下的。”

陈西扬了扬眉,整张脸一生动,又透露出稚嫩,“我奶奶的照片,是你拍的?”

他先前在电话里听说了刚搬来的摄影师,但并不知道这位摄影师已经深入内部,坐上了他家的餐桌。

江虹看着他不置可否,答案却昭然若揭。

陈西吐出一口烟来,伸手拉了背带,打开开了挎包,从里头拿出钱包递给她。

江虹接过后打开,里头不少现金,她哼笑了声,将里面的身份证抽出来,快速扫完一眼,又放回去,钱包一合往他腿上扔,“你留级了。”

“没有。”

“你都要十九了。”

陈西也哼笑了一声,“十九岁读高三,有什么稀奇的?”膝盖上钱包就要滑落,他将手伸出去,碰的不是钱包,是面前滑腻的大腿。

荷尔蒙和冲动给了他勇气,等肌肤挨着肌肤,他是躺在下面处于被动的那个。

陈西是生涩的,甚至是羞涩,江虹负责前戏,负责让他进去,负责让两人大汗淋漓。

他们一直在聊天,江虹没有这个习惯,但陈西太紧张,她自认为贴心地帮忙转移他的注意力,可显然没料到,陈西是个话痨。

普罗大众似乎生来就对他人隐私感兴趣,陈西只不过十九岁,就被荼毒同化了。

“你还是学生?”

江虹不会撒谎,“是。”

陈西的声音还有些抖,“大几?”

“大二。”

“那你是不是只比我大一岁?”在她的潜意识里,十九岁应该上大一。她上大二,那就是二十岁。

“比你大两个月。”

“艹……”陈西骂出脏话。

他进去了。

“别顾着说话,你该动了。”江虹拍了拍他的脸,一张别人应该不会舍得打的脸。

陈西全身紧绷,喉结来回滚动,一句话隔了很久才说:“恭喜你,你睡到了处男。”

老旧的床来回晃动,唯一幸事是不发出声音,就像进入高.潮的江虹。

陈西望着表情有了变化的人,呼吸一下一下越来越重,他被绞着,一句“我能不能出声”还没问出口,极致的快意先抵达,他本能地瘫软下去,埋她脖子里闷闷喊了一声。

过后,江虹又从烟盒里抽出烟,问趴在里侧一动不动的陈西要不要来一根。

陈西不动,像昏死了过去。江虹便兀自将烟点燃。

半根烟后,陈西似乎从留恋的情绪里出来,侧头将脸压在凉席上,另一侧脸印出凉席印子。年轻人的嗓子似乎也恢复得很快,他声音清亮:“你刚刚说你最近在拍的作业,是什么来着?”

“人。”江虹吐着烟圈。

“哦对,处在一种状态中的人。”陈西仍旧躺着,似乎感受到下体还在跳动,“你要不要拍我?”

江虹并不看他,不回答便是否认。

“那你觉得我处在什么状态?”

江虹衔着烟,“青春。”

“你要拍什么?”

江虹眯着眼伸出手,将柜子上的钱包拿出来,从里头数出五张纸币,两个字吐出去,“死亡。”

陈西愣了愣,等见她俯身从地上捡起另一个钱包,要把那五百块塞进里头,他立刻就炸了,翻身去拦,“艹!老子不是鸭!”他伸手去拉江虹的手,另一只手把自己钱包夺回来。

钱散在了凉席上。

“……”陈西看着一片粉红色说不出话,再去看悠闲的江虹,竟生不起气来,“……初夜在市场上只值五百?”

“不知道。”这是江虹第一次给钱。

陈西“呵”了一声,“但是在你这里只值五百。”

“不值。”江虹将剩下的烟扔了,转身下床从椅子上拿了衣服重新穿上,“初夜并不值钱,五百块,买的是未来。”

陈西翻不出白眼,只能假装在心里翻了,见她继续把裤子穿上,边系着扣子边问:“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听,粗略一琢磨,才明白她嘴里的“未来”是什么意思。

隔了会儿回:“今晚?”

江虹回了头,“没空。”

陈西“嘁”一声,视线挪去桌上,看见相机,想起他奶奶先前一直说想拍照,也不知道拍好了没,“你给我奶奶拍照,收多少钱?”

江虹对着镜子梳头,镜头里出现了两个她。

“你回家多么?”她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陈西以为她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说:“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天天回来。”

江虹不理会他的油腻发言,往头上别了个骷髅头发夹,“你奶奶说她日子不多了。”

陈西听了笑话似的笑出声,想起什么又忽然止住,警告她:“你别拍我奶奶!”

她说了,她要拍死亡。

镜头一转,在巷子的对面,老人刚从外头回来,打了井水将绿皮西瓜放进去浸泡,再进厨房淘米,见柜子门开着,低头一看,里头装虾的盘子空了。

老人并不恼,转身到了窗边,拿着碾糯米饭的圆棍子敲着窗台,冲对面店面的后门喊着:“小严呐!”

喊了几声,门口出现趿着拖鞋穿白褂子的严湖,头发翘着,睡眼惺忪,“嘬阿贼(干什么)?”

“你那几只猫,又来我厨房偷剩菜了。”

严湖挠挠头,“这一回又是什么好吃的?”

“虾。”

“靠……”严湖揉着脸,“吃得比我还好。”

老人笑了,“晚上上我们家来吃?”

严湖摆摆手,往回走,“外头喝酒去。”

镜头从老人这边跟过去,严湖消失在门口,一会儿又出现了,手里拿着一条烟,从窗棱旁边的空隙塞进去,“这给您家老头儿抽,朋友送的。”

“那不用……你这东西贵。”

严湖再一塞,烟掉进了厨房,话也懒得说,又趿着拖鞋打着呵欠回了店里。

老人把烟捡起来,拿着进了房间,将柜门一开,把烟放进去,手顿了顿,彻底把柜门打开,从里头拿出前两天拍好的照片。

坐着仔细看了几眼,又好生收好放回去。

一顿家常饭换一张遗照,值了。

那姑娘还给她化了妆,描眉画口红,她手生,化得不好,照片倒是拍得不错。

镜头对准了门,老人先走出去,留下一个空镜头。

“cut,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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