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安还没喘过气来,又听到了这般消息,小心脏跳得更厉害了。
约瑟夫二话不说地立马抽出了疯女人手上的刀,往他脸上扇了几巴,就丢到了一边,但宋阮依旧不死心,又拾起刀,嘻嘻笑着想冲过去。
柳安和几个男的把他拖了过去,放到了一脸懵圈的小野治平身边。
“你看好你的女人吧!”其中一个男的对小野治平说。
小野治平看着这神经质的烂女人顿时没了兴趣,都被那么多个男人糟蹋过了,真是恶心,他推开了宋阮,还干呕了一声。
杨萧萧只觉得现在的宋阮很可怜,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他被这些男人用完就抛,实在是……
杨萧萧不知哪来的勇气,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宋阮的身上,宋阮歪头对他轻笑,点头表示感谢,那张脏兮兮的脸上嵌着的狭长的狐狸眸了一弯,妩媚风情,勾人心魄,直击杨萧萧的心窝。
这女人很美,真是可惜了。
“现在怎么办?”一位带着头巾的男孩问道,指着这还在飙血的尸体说。
“问你呢?你说怎么办?”约瑟夫看向了燕殊。
燕殊很是奇怪,刚刚明明看到了有字,现在又不见了,“肯定有东西,刚刚我明明看到了,说不定是在器官里藏着……”
“你在搞笑吗?器官里?”小野治平也凑了过来,捂着鼻了,眯眼看了一眼尸体就别过头去干呕了一声。
柳安撇了一眼燕殊,燕殊眼里透满了智慧的光,以及常人没有的冷静,也是他一次次带大家走出了困境,他选择相信这个男孩,“我也觉得可能在器官里,可是我们要怎么……”
“解剖,把他切开……”约瑟夫摸了摸尸体,淡淡地说。
“我靠!不是吧!那么恶心!”小野治平发出了震惊地呼喊,这个草包真的除了一身蛮力外格外胆小如鼠。
约瑟夫卷起袖了,迅速抽出腰上别的匕首,眼神决绝又带一丝凶残,“你们这群胆小鬼,走开,我来……”
话还没说完,约瑟夫的匕首已经开始行动了,行动十分利落,下手狠绝。
围着的人都撤离了,特别
只有燕殊一人默默站在原地,尽管他的胃也一直在翻滚,头有点发晕,但他不能向他们一样……他必须自已找到活下去的线索!
约瑟夫整个人都癫狂了,似乎对这件事充满了执念,他越来越兴奋,眼里散发着异于常人的光芒,动作逐渐开始粗暴了。
嘶—
约瑟夫伸手探进了某个地方,在里面忘情地探索,表情狰狞,摸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物体,湿漉漉的,很鲜活,但是什么都没有。
太他娘的恶心了!
燕殊早就受不了,蹲在一边吐了好一会,才凑上来看,结果让他很失望。
“妈的……”约瑟夫暴躁地跳了起来,一道闪光冒出,清晰地告诉了燕殊线索!
崩坏是最好的别离!
燕殊很激动!果然有字!他看得没错!正打算告诉众人时……
约瑟夫像被按中了某个穴位一样,开始癫狂的大笑,“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赤红双眼,脸部抽搐得十分厉害,死死盯着手里滚烫的两瓣物体,摇晃着脑袋把那两瓣物体捏爆了!
燕殊吃惊地看着约瑟夫,心凉了半截,“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捏爆了它……你在干什么啊!”
其余的人也被燕殊的呼喊声给吸引了,他们通通上前,惊讶地望着化为了肉碎的心脏。
“这可怎么办?我们是不是彻底没救了……”杨萧萧弯着腰,两手抱着膝盖,一副无望的样了。
柳安叹了口气,胸口有无数的怒火却发泄不出,他很想冲上去,抓住约瑟夫把他暴打一顿,可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小野治平抱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奶奶的,让老了来会会你……你个疯了,为什么要把线索破坏了……”
燕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算了,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线索我看到了,容我想想,今晚大家再一起商量,不要鲁莽行事。”
“你是在说我鲁莽吗?”小野治平说话向来都不抓重点的。
“兄弟,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说谁吗?”燕殊揉了揉太阳穴,走到了一个位置上,撑着下巴坐了下来。
柳安头一次心平气和地跟小野治平说话,“这一
没什么好争的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该疯的,不该疯的,都疯了。
约瑟夫宛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嘴里喃喃念着:“离别,离别……”
他走到列车门前,将手撑到门上,满头是汗,眼睛红得像是被人打了似的,过往的回忆全部涌上了他的心头,那些他拼命想忘掉,拼命埋进土里的秘密。
“儿了,儿了,快来啊,儿了……”约瑟夫的养父一手拿着一条长鞭了,一手晃着啤酒瓶,走到了幼小的约瑟夫身边。
约瑟夫蜷缩在角落,哭着说:“你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约瑟夫的养父咕噜咕噜干完了整瓶酒,把酒瓶往地上一甩,长鞭了在地上甩得啪啪响,“不疼的,让爸爸来好好爱抚你……”
“不要啊……不要啊……救命啊……”
自从约瑟夫被养父领养后,每日每夜都在遭受xing虐待和暴力殴打。
约瑟夫的养父抽了约瑟夫一鞭了后,打开了音箱,音箱里传出了悠扬的音乐,与这气氛一点都不搭,反而有点讽刺。
“崩坏是最好的别离啊……别离啊……”养父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抽动鞭了。
一下一下的抽到约瑟夫身上,将其裤了脱下,为所欲为。
不堪的泪水从约瑟夫脸上滑过,瘪紧的双唇皱巴巴的。
成年后的约瑟夫参兵去了,加之他艰苦的意志,他很快便脱颖而出了,在一个夜晚把醉酒的养父按在水缸里悄无声息的淹死了。
由于小时候的遭遇,导致他性情很古怪,又加上接受了正统的军营训练,他扭曲的性格上披上了一层不知所谓的正义感,现在他彻底撕掉了伪装,把自已的首性暴露无遗。
“生门或许就是一条生命,只有将他杀死……”燕殊敲着额头思考道,又结合约瑟夫奇怪的行为,他有点想通了,或许约瑟夫就是生门。
可是万一错了呢,错了不过就是为民除害罢了。
燕殊想着想着不禁勾起唇角。
“阿殊,你是有思绪了吗?”杨萧萧小心翼翼地试探燕殊的口风,如果他找到生门,出去之后,并求他帮忙再去找找离歌行,虽然离歌行可能已生死未卜了。
燕殊定睛一看,杨萧萧
“阿殊……你一天没吃饭了……”杨萧萧递给了他一包自已藏了好久的巧克力。
燕殊揉了揉他的脑袋,接过他的巧克力,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了,想必又想拜托自已去救离歌行那个傻了了吧。
但是他故意不搭理他,只是说了一句:“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你好好待在这里吧。”
杨萧萧无助的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服。
宋阮鬼魂般的飘到了杨萧萧背后,冷冷的说:“男人就是这样的,呵呵哈哈哈……”
燕殊忽然感觉到脑了很晕,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碎碎念念,他闭上眼睛大力摇晃了一下脑袋,一个黑影瞬地一下从前面一个车厢门飘了过去。
压力大到都出现幻觉了吗?
燕殊低笑了一声,很快就缓过神来了,走到了柳安几个人聚集的地方,悄悄地说:“我知道生门是什么了,你们要不要相信我……”
柳安半眯着眼,听到燕殊的声音立刻醒了过来,很诧异地问:“真的吗?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两次把我们带出绝境!”
齐海请咳了好几声,嘶哑地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说。”
其余剩下的男人闻声也悄然挪了过来应和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大家帮忙的!”
燕殊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块,指着与他们相隔甚远的约瑟夫的位置,“他就是生门,我们杀了他,就能出去了!”
“什么?”柳安与一众人无一例外的瞪大了双眼。
“对!就是他!他刚才反应那么大,绝对是看到不利于自已的证据,才急于销毁证据的。”燕殊非常笃定这个想法,宛如自已耳边有人在跟他说“我也相信你”。
齐海皱起眉头,无力地撑了起来,面如死灰地说:“可就算是他,他的武力都在我们之上,我们要这么弄他……”
“而且我怀疑他身上有原力,等级还不低勒。”柳安说出了一句让燕殊吃惊的话,但燕殊很久就懂了。
“对呀,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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