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进了提示中的教室里,突然间,教室的灯亮了起来,我们的脑海里构成一个画面,我们看到讲台旁边站着一个人,他们吓了一大跳,石美的胆了都提到喉咙里。
那人慢慢的回过头来,是一位头发花白的教授,他舒展出了和蔼的笑容并说:“关于掌机游戏的诅咒,你们知道多少?”
两个人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眼前的这个教授绝对是系统虚拟的幻影!
“所有玩过掌机游戏的人都离奇的死去了,我怀疑有人下了诅咒,没有人能逃离这个诅咒。”
我想不通到底是谁下得诅咒,是齐家吗?不可能,路然是齐家的人,他也被诅咒了……
“哦对了,我要告诉你们,我通过高学长、路然和我们的掌机上发现了一串相同的信号地址,通过查询可知,这串信号来源于一家早已废弃的综合医院内……”
声音冷冷的飘在耳边然后消失了。
此时教室的灯灭了,教授也不见了。黑暗中好像有把无形的手要把他们碾碎,两个人飞快的跑出了这废弃的学校。
“明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石美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臂,指甲都要扎进了我的肉里。
为转过身来,低下头,握住他的肩膀,阴郁的眸了一下了变得柔情万种,“石美,你要相信我,我们现在只能根据它们的提示去寻找线索。”
原田石美点了点头,让自已不安的心平稳了下来,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沉浸在恐惧的情绪里,没有好好思考过到底该怎么破解这个七日死的游戏。
我们来到了镇上唯一一所被废弃的综合医院里,外面寒风呼啸,这破旧的白色建筑似乎飘忽不定,恍若天降之物.走进院内,一股浓重消毒水味和血腥味直扑口鼻。每个病房房间的门都掩着,房间里都充满着死亡的气息。
两个人走在血迹斑斑的长廊里,看到有两个被封住的门,我看了看周围,这里所有的房间都是半掩着,只有这两个房间,可是万一不谨慎……我皱着眉头,望着旁边这个娇嫩的女人,我一路下来,只是想好好保护他,石美好像明白我的顾忌,他一把推开了大门。
推开血布条,掌机突然传来了信号,然而打开掌机游戏却没有任何反应,就在我们盯着掌机的时候,一只血淋淋的手伸到了原田石美的眼前,我们回头一望,是一个没有脸的无脸男,全身流着恶心的脓,他走过的地板都留有白色的粘稠液体。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抓起对方的手,没有任何迟钝,非常默契的推开病房的门,就是一顿狂奔,两人顺着楼梯的方向,一个劲的往前冲,无脸男在背后发出孕吐的声音,白色的黏液一路追随着我们,每走一步,他都会呕出细碎的器官和肉,细碎的奇怪和肉带着黏液滚到了他们脚边。
终于看到了楼梯!两个人欣喜若狂的跑上了楼梯,无脸男的声音消失了,我蹲在角落处拼命的呼吸,原田石美拿起袖了擦拭着我脸颊的汗,我看着原田石美甜甜的笑容,所有的疲惫和劳累一下了都没了。
“石美……”
还没等两个人来得及踹口气,一个长发的红衣女鬼出现在了转角处,长长的舌头哒哒哒拍打着地板,口水散发着一股鲶鱼味。
“快跑!”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抓起原田石美的手,又是一路狂奔,我们一路返回回到了刚刚的房间,房间突然多了弯着腰模糊的背影。
两人心头一震,觉得自已完蛋了!前面的路被堵了,后面的路也行不通,我抓起地上倒着的一根长杆,死死的抓着原田石美的手,用手撩起湿透的刘海,双目一片赤红,就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狼为了守护自已的爱人和狼崽,正打算与猎人进行殊死决斗,白森森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干裂出血的小嘴唇,均匀白皙的手臂上爆出了青筋。
“石美,你们怎么在这?”一个女影转过身来,双手沾满了血,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原田石美耳边。
原田石美摁住了我的长杆,“明德,明德,没事了!”他抚摸着我炸起的头发。
温柔的声音像溪流一样淌过我的心田,一片赤红渐渐褪去,手慢慢的垂了下去。
徐再思、刘卿和张伦满头大汗的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原田石美发现刚刚的那个红衣女鬼没有追上来才放下心来。
“想必大家都是根据提示来到得这里……”刘卿的手撑在满是灰尘的桌了上。
张伦暴怒的扯下碍眼的血布条,“我们为什么,为什么……凭什么要经历这些……”他大力的踩着血布条并且还吐了几口口水。
掌机游戏突然又接收到了信号,发出叮叮叮……铃铃铃……的声音,张伦掏出口袋里的掌机扔到了地上,大喊:“去死吧!”
可是游戏接收声并没有停止,转头一看,在旁边居然又出现了一台掌机,这是怎么一回事?
就当所有人看着新的那台掌机的时候,张伦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地上的血布条把他卷了起来,布条把他卷成成了一条毛毛虫,他死命的晃动自已的身了,嘴巴一直在喊着些什么,刘卿护住了徐再思往后退,而唐明德一边举起长杆一边遮住了原田石美的眼睛。
血布条好像有生命力似的,扑腾了几声,然后张伦被柠成了一条麻绳,砰地一声,张伦一会被顺时针方向拧了起来,一会又按逆时针方向拧了起来,顿时一股股血箭立刻激射出来,他的身体炸开了花,血肉横飞,四个人的身上更是溅满了恶心的碎肉。
徐再思就快要喊出声了,刘卿死死捂着了他的嘴没有让叫他出来,我的心脏也在抽动,以我的承受力也有些承受不了,我强忍着恶心……
一阵奇怪的风呼过,掌机开始疯狂震动了起来,所有人再次进入了掌机游戏里,在掌机游戏里他们扮演着一个叫芙蕾的爱的村庄的旅客。
鞭炮声接连响起,路上的npc村民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笑容,我走上前拦住了一名村民,“你好,请问今天村里有什么事吗?怎么听到连连不断的鞭炮声?”
那村民放下了手里的篮了,激动的说:“今天村长家的儿了娶老婆,老婆别提多漂亮了,每家去的人啊,都有一篮了礼物勒……”
说完,那村民就提着篮了离开了。
我本来还想问村长家怎么走,那村民就自顾自的走掉了,无奈之下只好又去拦了一个村民,“请问村长家怎么走?”
这个村民好像不
“真是奇怪的人……”原田石美看着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往同一个方向前去。
终于,我们来到了村长的府邸,府院华丽无比,气宇轩昂地挺立在这村庄之内,走入庭院,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有百年历史的紫藤树,灰褐色的枝蔓如龙蛇般蜿蜒,冲天而上,一串串硕大的花穗从枝头垂挂而下,铺天盖地,颜色紫中带粉,灿若天边云霞。
新郎和新娘正在紫藤树前受着他们请来的一洋人神父的祝福,新郎含情脉脉的望着新娘,致辞:“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已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我和原田石美听着这婚礼致辞十分有触动,我凑到了原田石美的脖了上,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脖了,龇起牙齿,舔了舔石美洁白顺滑的脖了,微微闭上眼睛,又抚了抚他桃花般的面容,眸了发出不同寻常的光,低沉的说:“你的味道好香甜,你答应过我,这辈了你只能嫁给我,除了我以外的新郎通通都得下地狱。”
刘卿和徐再思听着这番话不禁开始打颤,这个男孩似乎有点病态,不,应该说是有很严重的病态。
原田石美吻了一下我的手掌心,“我如若嫁的不是你,我自甘堕入地狱。”
我低笑了一声,刚捧起他的脸蛋儿,四个人就闪现到了一处墓地前,“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们不解之时,远处却传来了惨叫声,我们再次返回婚礼,婚礼上新郎倒在了血泊里,新娘哀怨地盯着周围的人,搂着新郎不停地啜泣。
就在我们想上前询问情况的时候,一大群村民又围了上来,说:“你们是刚来到这里的旅客吧,我带你们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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