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的热闹了一天,到晚上准备歇息的时候沈雪峰傻眼了,他心爱的小娇妻开心的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抛下了他独自回了曾经的闺房,准备和亲妹妹抵足同眠,说说悄悄话。
徐鸿达似笑非笑的揪着沈雪峰的领子,把他丢在了前院的客房。看着崭新地铺盖和床幔,沈雪峰悲伤地想哭:“人家想搂媳妇睡觉!”
解了外面的衣裳,沈雪峰一个人躺在被窝里,纵使床铺早放了汤婆子,沈雪峰还是觉得有些冷,搂紧了臂膀,翻来覆去过了许久,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炭盆里忽然啪啦一声,蹦出一点火星,又缓缓地熄灭了。沈雪峰翻了个身,伸手一搂却不料扑了个空,吓得他猛然坐起来,看到四周陌生的一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徐家。
许是听到了声音,外面守夜的小厮进来,恭敬地问道:“姑爷要喝茶吗?沈雪峰说了声“好”,那小厮立马倒了一碗热茶来,递给沈雪峰,又将屋里燃的不旺的火盆挪了出去,又换了两个新的进来。
等小厮收拾利索了,沈雪峰的困意也没了,想起自己在家的时候一伸胳膊就能搂到朱朱,可如今胳膊就是伸出十尺去也够不着二门,心里顿时感到无比悲伤。翻了个身,沈雪峰暗自决定,明天一定回家。
到了翌日,打着哈欠的沈雪峰到徐婆子屋里请安,看见朱朱依偎在徐婆子身侧,脸上笑的十分开心。沈雪峰看着小媳妇的笑靥,也不禁露出个笑脸。徐婆子拍了拍朱朱,问沈雪峰:“昨儿也忘了问你们,这会能在家住多久啊?”
看了眼朱朱开心自在的神情,沈雪峰笑道:“能住到小年呢!”
徐婆子笑道:“那感情好,正好让青青给她姐姐开个方子,好好调理调理身子。”
正说着话徐鸿达、宁氏夫妻两个也来给徐婆子请安,看着女婿精神萎靡的样子,徐鸿达笑的很开心:“昨晚没歇好吗?”
以沈雪峰这些年和徐鸿达相处的经验来看,他发誓看到了岳父眼底的幸灾乐祸!
委屈地看了媳妇一眼,沈雪峰说:“觉得有些冷,睡得有些不沉。”
宁氏闻言说道:“客房一直没人住过,缺少人气觉得冷也是有的。不如……”
沈雪峰立马期待地看着宁氏,心里不住地祈祷:不如让朱朱陪我,两个人一起睡就不冷了。
可惜宁氏没猜到沈雪峰的心思,只笑吟吟地说道:“不如给你换个厚实的被子,再加两个火盆。”
看着女婿快哭了的神情,徐鸿达顿时乐不可支,只可惜当天晚上他就笑不出来了,宁氏想和朱朱说些私密话,便撵了徐鸿达去跟女婿做伴。
徐鸿达只能委委屈屈地和沈雪峰住在一间客房,晚上沈雪峰裹着厚厚的被子听着隔壁传来的一声声叹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徐鸿达:……谁家的女婿这么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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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园子里的积雪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融化,不经意间,迎春花已冒出了娇艳的花朵。
只是春寒料峭,有时看着日头足,但照在身上并没有多少暖和的感觉。
二月二,不仅是龙抬头的日子,更是皇太后的寿诞。
徐婆子和宁氏照例按品级穿上了冠服。纵使每回进宫都不敢吃不敢喝,又有各种规矩,但徐婆子依然甘之若饴,进宫给太后磕头,可不是哪个人都有这个福分的。想着这个事,徐婆子又琢磨着什么时候回老家显摆显摆?也让村里那些婆子们羡慕羡慕。
徐婆子不知道,别说村里了就是镇里县里都羡慕她,养了一个状元儿子,又得了诰命,出入有丫鬟伺候着。在乡亲的嘴里,那是见天吃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当真是平阴镇第一好命的老太太。
如今村里镇上有些闲钱的人家都送子孙去读书,万一考出个状元,到时候也能跟着去享福了。就连徐家资助的几个本族子弟也十分珍惜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这些年已经出了三个童生两个秀才了。
徐家的马车早就在门外候着,里头徐婆子、宁氏和青青上了一辆马车。因车里的火盆烧的热乎乎的,青青一上车就解了斗篷,露出里头宫里前几日新送来的衣裳。
徐婆子看着青青,眼神里满是得意,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命好,我和你娘是诰命才得以进宫给太后贺寿,你瞧瞧你,还是个丫头片子呢,一个月进宫的次数比人家一年还多。”
青青笑着打开准备好的点心匣子递给徐婆子:“到宫门口还得好一阵才能进去呢,祖母先吃一块点心。”
徐婆子拿了一块用帕子接着一口就吃了一个,宁氏也跟着吃了两个便不再动了,如今她虽不担心青青了,但是自己每回进宫还是不由地有些紧张。
马车缓慢地行驶着,到了内城后越发难行起来。到了宫门口,前面马车堵得厉害,只能远远地停了下来。徐婆子、宁氏、青青叫跟车的小厮到前头打听着,若是宫门开了,几个人再下车走过去。
等了不多时,小厮气喘吁吁地过来。徐婆子仨人下了车步行到宫门口,一层层验明了身份和腰牌,有专人领着这些诰命们统一往福寿宫去。
一路走着,倒是瞧见了不少熟人,沈夫人过来和徐婆子宁氏互问了好,也同杨老夫人及杨家的几个太太问了安,徐婆子又一眼瞧见了有些走不动步的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平时进宫时,这些上了年纪的超一品诰命通常会赏个轿辇坐,可今日是太后的寿辰,万事不得随意,只苦了这些老人家了。
徐婆子嘱咐了青青两步,青青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镇国公府老夫人的胳膊。老夫人一回头看到是青青,不禁笑了:“你跟着你祖母来了?她在哪儿啊?”说着回头瞅了瞅也没瞧见。
青青笑道:“我祖母和母亲品级低,在后面呢。看您一个人进的宫,特让我来搀扶着您。”
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问道:“过年见了你一回,这才大半个月瞧着你又高了些。”
青青笑的丹凤眼都挑了起来:“我娘也说,过年新裁的衣裳,还没下水呢就短了一寸。幸好留了边,放下来熨一熨倒也看不出来,要不然哪有那功夫马上做出衣裳来。”
老夫人说:“子裕他哥俩也是,虽然我不管这些小事,但偶尔也听丫鬟说,小姐们一季做一回衣裳就足够穿的了,偏生两个少爷一个月做一回衣裳到月底时候还得打饥荒,不但长的快,整天上蹿下跳的也格外废衣裳。如今子昊整日跟他哥在外头疯,我原还担心他身子受不住,可这两个月不仅高了不说,饭量也大了。”
老夫人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先笑了一回又说道:“昨儿也不知去哪儿了,回来就嚷着饿,我说也没预备你们吃的,桌上都是老人家的口味。子裕还好,能稳住,就是抱着点心匣子不撒手,子昊也不顾那个,就着一晚烂跨蹄儿吃了两碗饭下去,等一会厨房送来了菜,又吃了一盘子水晶烧鹅一盘子蒸饺还喝了一碗粥。我还说呢,也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要是家境普通一点的百姓,能被这俩半大小子吃穷了。”
青青道:“我倒是知道他俩昨天做了什么,这几日一直听见隔壁吵嚷个不休,我前几天过去一瞧,子昊居然练开剑了,只是我也不知道他练的什么,只练那简单的几式。子裕开始还不以为然,后来也不知怎么想的,也找了一把剑也跟着学。”
老夫人说:“这么说倒是对上了,前天晚上吃了饭子裕就四处找剑,原本他祖父也不使剑,唯一那把还是杀敌的战利品如今子昊使了。我听说子裕快把前院翻个遍了,倒脑袋灵光了一回,想起年轻时候他祖父送过我一把剑,我一个妇道人家要那个做什么,早不记得放哪里了。两个丫鬟翻了好几本账册才找出把剑出来,子裕一瞧见就欢喜的不得了,抱着就不撒手。”老夫人叹了口气:“我这两个孙儿啊,都像他爷爷。”
青青笑道:“像老国公爷多好呀,那可是咱赫赫有名的大英雄。等回头子裕和子昊也成了大英雄,您老面子上更有光。”
老夫人叹了口气:“什么光啊名的,都是拿命挣来的,我宁愿他们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也别再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见勾起了老夫人的伤心事,青青连忙转移了话题:“原来子裕说子昊并不吃肉的,可我和他吃了几次饭,见他每回吃肉都吃得格外香甜,那日我们吃火锅烤鹿肉,就他吃的肉最多。”
老夫人道:“原是他娘总说会不克化,不许他吃,纵然给他吃点也是那种炖的软烂的,他没吃出肉的香甜来。现在整日跟着他哥吃睡,倒知道肉的好处了。”
青青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夫人和青青一路说着话,倒也不觉得累,一会儿功夫就到了福寿宫。大太监苏林笑眯眯地在宫门口迎着众位诰命,见人来齐了,便说道:“如今各宫妃嫔正在给太后娘娘贺寿,只怕得劳诸位夫人略等一等。”
只是这乌压压地人都站着庭院里也不合适,苏林道:“后殿搭了棚子,请诰命们暂去那休息片刻。”
众人不敢出声,脚步轻快地从回廊穿到后殿去。青青一瞧,说是搭了棚子,但因为要考虑采光,并没有全部遮挡起来,只能略微避避风罢了。虽放了几个火盆,但四周透风撒气的,依然不觉暖和。
苏林将诸位夫人安顿好了,又来到青青跟前,小声道:“娘娘吩咐,姑娘来了还是到偏殿歇着,里面的茶和点心都给您备好了。”
青青笑着道了声谢,悄悄问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带几个人过去。”
苏林笑道:“那是姑娘的屋子,姑娘做主便是。”便悄悄退下了。
青青站的僻静,苏林说话声音小,众诰命虽看见两人说话了但并不知道说的什么。没一会功夫,只见宁氏叫了沈夫人和杨家几个夫人,徐婆子拉着镇国公府老夫人的手顺着来路又回了前边。
有那年轻好奇的,也想跟着去瞧一瞧,看有没有什么好处,谁知刚走了几步就被太监拦了下来,面上虽带着笑,语气却很强硬,不许她们胡乱走动。
青青带着众人来到前院,依然是悄悄的不敢大声。守着偏殿的宫女看见了青青,立马打开偏殿的门。屋里烧了地龙,又放着火盆,众人刚进去,顿时一股暖意铺面袭来,冰凉的手脚算是缓过来了。伺候的宫女们人多却不乱,有的给众夫人倒上茶水,有的则端来一盘盘热气腾腾的点心。
因偏殿有地方用官房,这些夫人们多少都用了几个。只吃茶水依然不敢多喝,只小口小口的慢饮。青青也吃了几样顺口的,就放下筷子喝茶。
在偏殿伺候的大宫女悄声回她:说摘兜帽的时候,刮了一下点子头发下来,不如趁这时候有空,再重新梳上去。若是这样出去,只怕见太后的时候就失仪了。
青青闻言立马站了起来,随那宫女她去了西次间,等出来的时候,青青已梳好了头发,除了进宫带的钗、钏外,又多了一颗明亮亮的红宝石的簪子,映的她小脸发红。
杨大夫人喝茶时候,打量了一回正间的装扮,只见无论是屏风还是摆设都是鲜亮的颜色,一瞧就是给小姑娘用的。原只听说徐家二姑娘经常进宫,如今才知道有多受宠,太后居然将福寿宫的偏殿给了她这样一个小姑娘使。见刚才青青随意出入次间又换了头饰的举措,只怕里头都搁着她常备的东西。
坐了一会,宫妃们已经出来各自回宫换衣裳,太监们又去后殿领着诰命们到前院侯着。杨大夫人起身道:“我们也该出去了。”伺候的宫女笑道:“杨夫人不必着急,太后娘娘还得用官方、吃点心、还要再略微歇息一会,只怕还得小半个时辰才能召见呢,不妨多坐一会。”
杨大夫人回想起初一时进宫的场景,可不是在外头站了很长时间,脚都冻僵才被召见。
杨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青青说:“这回倒沾了徐姑娘的光了。”沈夫人笑道:“可不是,往年一年也要进宫几回,哪次也没像这回这么舒坦,还能坐在屋子里喝着茶等着。”
徐婆子闻言十分自得,镇国公府老夫人居然也是一副得意的神情,脸上就差写明了:这是我孙媳妇!沈夫人和徐家是姻亲、杨家又是朱子裕外祖家,屋里坐的没什么外人,因此众人都笑了起来。杨老夫人还打趣道:“我原说你糊涂了一辈子,想不到到老了到机灵了不少,知道给孙子选这样一个好媳妇。”
镇国公老夫人洋洋得意:“那是,嘉懿写的话本子可好看了。回头有空你到我家来,让嘉懿她祖母带着她家说书的那个丫头给咱说故事,别提多有趣了。”
杨老夫人:……就知道不能对这老婆子期待太多!
风又大了些,站在日头底下的诰命们还暖和些,站在边上和前头的就有些苦了。风格外大不说,又没有阳光照着,浑身上下冻的发抖。只是这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宫里,谁也做不出缩脖子搓手的样子,只能努力在风中维持着自己的姿态,正快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就见先前走的那些人从偏殿里出来了。
众诰命:……为什么她们可以在偏殿休息?
细看那些人,镇国公府老夫人、杨老夫人这种超一品的夫人就算了,杨家和沈家好歹算位高权重,剩下那两个穿着从五品诰命服的是怎么回事?众人在一众诰命羡慕嫉妒恨以及十分困惑不解地眼神中各回各的位置站好。
青青这是第一回跟着诰命进宫,初一那次她是一早来了,赶在宫妃前就给太后请了安然后出宫回家。她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想了想,便跟在了母亲身后。
这回只站了一炷香的时候,正殿的门就打开了,随着大太监苏林的一声通传,诰命们鱼贯而入,给太后行了大礼。
太后等众人磕了头后方才含笑说了句平身后,又道:“赐座”。青青进来时还能跟着宁氏,可这回坐下就没她的位置了,顿时有些尴尬。
太后一眼瞧见了她,笑道:“嘉懿到哀家这里来。”
青青笑着走到太后身边,太后拉着青青的手摸着她的手心热乎乎的,便放了心,叫宫女搬个黄花梨嵌粉彩席心椅来放到自己下首,青青福了一礼便坐下了。
诰命们有的消息灵通的都知道,打夏天时候太后就常召一个女孩进宫陪伴,有那品级低的就有些错愕,不明白那是谁家的姑娘。
南平太妃笑道:“这就是那位书香居士徐姑娘?我倒是第一回见,长的好模样,怪道太后娘娘喜欢。”
太后笑道:“哀家就喜欢这样娇嫩嫩的小姑娘,看着就舒坦。你们瞧她,长得不但好,又会作画,又下的一手好棋,羹汤做的也好。我常和锦瑟说,这样模样性情都好的孩子,又样样拿的出手,以后不知谁家有福娶了去。”
太后知道以青青的长相又经常进宫,难免会让那些见过圣文见过淑妃的人心里嘀咕,索性这回趁机挑明了,也好以后给青青选个人品相貌都上佳的夫婿。
众人闻言看青青眼神都是一热,有的笑道:“说起来我们家三小子倒和徐姑娘年龄相近。”也有的说:“我瞧着倒和我孙子匹配。”镇国公府老夫人顿时急了:“你们可别和我抢,那可是我相中的孙媳妇!”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太后笑道:“好了好了,等我们嘉懿及笈后再说,现在你们都太着急了些。”
众人闻言笑着称是,便顺着太后的话音又说起了新鲜的事。
坐了半个时辰,苏林带着众命妇出来前往摆筵席的大殿,青青则留下来陪着太后更衣,见左右没人,太后叫了青青到跟前,面带忧色地问她:“云南边境战事又起,皇上准备发兵前往云南攻打缅甸。前几日皇上和我说,镇国公府的朱子裕上了折子要求随军出征,皇上暂时将折子压了下来……
话未说完,就见青青一脸震惊,太后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颊说:“哀家召见了朱子裕,他和哀家说想争些功劳风光娶你进门。只是那战场可是好上的?他俩个哥哥当初不知比他强多少,都战死在沙场之上。若是旁人哀家也不操那个心了,可是偏生是他,我听人说镇国公府同你家提了亲事了?”
青青点了点头:“只等他出了孝就上门提亲。”
太后忧道:“我就怕他有了什么事情,以后可坑苦了你。若是他非要上战场,还不如让你母亲重新给你选个别人家的好二郎。”
青青扯出一个笑连却没言语,太后又说:“我知道你常和朱子裕见面,等下回见了,你也好生劝劝他。当时他祖父立了赫赫战功,当时先皇就封赏说三代不降爵,等以后他承爵,依然还是镇国公。这爵位也有,皇上因他两个哥哥也格外偏疼他一些,何苦非得去挣命,咱大光朝那么多武将,哪里非得一个小孩子去沙场,让他死了这个心思。”
青青低了头,看着自己的衣襟,语气有些低落:“他上折子前并未和我说,想必也不愿我管他这事。”
此时太后换好了衣裳,又到了开席的时辰,许多话来不及细说,只能简单嘱咐了两句便带着她去了宴席之上。
又是一轮磕头贺寿,等坐下来时候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桌上的菜肴已经凉透了。翩翩起舞的宫女们也勾不起青青欣赏的心思。她坐在一旁心思却有些不宁,细细想着太后的话,心里实在有些不安:朱子裕为何不没有和自己提过这些。是怕自己担心?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沈雪峰:朱朱,求抱抱!
朱朱:一边去,我好不容易回家,你自己睡吧!
徐鸿达:哈哈哈哈哈哈哈!
宁氏:女婿若是觉得无聊,让你岳父同你秉烛夜读,晚上你们也可以讨论下公事!
徐鸿达:哈哈嗝!不要啊!
徐鸿达、沈雪峰:我只想抱媳妇,女婿(岳父)什么的简直太讨厌了有木有!
小剧场2:
武魁星:本仙往凡间藏秘籍能获得了一金身神像!并且第一柱香是青青姑娘烧的,效果杠杠的!
众神仙:新技能gat√!
凡间徐家
宁氏:天气暖和了,该把这几株花草挪一下。
青青:这几种花最是娇嫩,还是我来移吧。
青青挖了一个坑,翻出来一本书,挖了一个坑,又翻出来一本书……
青青看着新挖出来的《系红线要点三百条》满脸黑线:这玩意有什么用?还不如金子实在。
又挖一个坑,出来一堆金元宝!
青青:……???
小剧场3:
玉帝:听说最近许多神仙希望拿本破书就去换个金身神仙回来?这事太不厚道了!
嫦娥:就是,我看二郎神埋的那本就是《遛狗诀窍一百条》,人家青青又没养狗,要你那书有啥用?
二郎神一脸沉思:仙子说的对。
凡间,青青继续挖坑种花,结果居然挖出来一条狗!还是活的!
青青:……惊吓中!
二郎神洋洋得意:这回青青既有了狗,又有了遛狗宝典,该给我塑金身神像了吧。
青青:心好累,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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