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画影的腿接正后,恢复的很快。
也许因为他是练武之人,也许因为内力深厚,两个月左右的时候,腿已经完全好了。
而他们也在这里,从春天待到盛夏。
夏天的山崖低下是很美的。
繁茂的花,姹紫嫣红。红的、黄的、橙的果子,每天能不重样。
他们的衣服早已褴褛,索性直接撕了下摆当短打。
江诗云渐渐接受了也许这辈子都出不去的命运——好在还有凤画影。
可凤画影却开始打坐调息,每日泡在了溪水里。
“……呼吸至上,上不冲心,吸之至下,下不冲肾,一阖一辟,一来一往,行之一七、二七,自然渐渐两肾火热,丹田自暖……”
接连修炼,凤画影觉得整条溪水都在沸腾……
当他发现河床渐渐露出来的时候,便不再去小溪流中降温。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的水源。
暗自忍耐了一段时间,凤鸣九天带来的热意终于爆发了!!!
夜,月挂高空,暗香疏影,长沟流月。
萤火虫星星点点,在林间闪闪烁烁,在半夜醒来的江诗云,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起身走了出去。
夜风温暖却不燥热,崖底宁静却不寂静。
她想起小时候看的童话,蟋蟀组成了合唱团,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兀自吟唱。
江诗云没想到是在这个地方,是在这里,她才感到彻底的放松。
才去回想,许久不曾想起的小时候。
······
凤画影在江诗云起身的时候,便醒了过来。练武的人,耳聪目明,有个风吹草动就会醒,更别提是心爱的女人离开他忄不里了。
他看着她陷入回忆,嘴角带着浅笑,很想知道这一刻她在想什么。
她的思绪里……有没有他的存在?
其实在这崖底没什么不好。他的世界,无论是不是在崖底,都只有她,而在这里,她的世界也只剩下他了。
可大仇未报,那些在烈火中哭嚎的怨灵,让他不得安宁。
只有用仇人的血祭祀他们,才能平息这血海深仇。
等到那时,或许他会找一个人烟稀少、风景如画的人间仙境,就此隐居,与她日夜恩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凤画影突然觉得身/体开始发热。他倒了一杯冷水喝,却仍旧止不住这火烧的感觉!!!
长久被压抑住的热意,因为他偶然而动的忄青念深深地爆发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从丹田之处攀升的火只热大火,势不可挡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连手掌都开始发烫!更糟的是,他根本无法运功降热,因为凤鸣九天练的越多,积聚的热意越盛!
凤画影快速向溪流走去,即使溪流干涸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此刻热的不正常,若是大仇未报先经脉焚烧而死,那他可真要死不瞑目了。
“噗次——”身躯入水时发出烧的火红的热铁冷却时的滋滋声。
江诗云只觉得一阵风从身旁经过,眨眼间便看到凤画影跳进了溪水里。
皎皎月光之下,他不正常潮红的脸,映入眼帘。
“你怎么了?”江诗云向前走近两步,试图伸手去扌无摸他的额头。
却被他一掌挥开——
“离开这里。”她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说道。
这一点也不正常。
凤画影从未让她离开过。
江诗云又走近两步——
“你到底怎么了?”她已经进入溪水之中,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暗红色的、潮湿滚烫的皮肤,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
凤画影只觉得“嘭——”的一下,整个大脑眩晕了一瞬,仿佛有绚烂的烟火腾空而起,而后“轰——”的一下火乍开!
原本挥开少女的大掌瞬间反握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少女被带倒亻犬在他身上。
左手控制住少女的行动,右手轻扌无她柔分割嫩的脸颊:“这是你自找的。”声音暗口亚,带着浓浓的危险。
急迫难而寸的口勿狠狠落下——
她瞬间失去了呼口及男人碾压着她的唇,直逼灵魂——
他的呼吸过高的温度喷在她的脸上,欺负太过,她几乎感到一种被磨砺的麻木感···
“哈···哈……”男人终于肯放开她片刻。
江诗云以为他冷静了,想问他是不是病了,体温不正常的高。然而,男人却突然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宛如远古走来的神祗,纯粹、完美,他的人仿佛在燃烧起火,但眼神却又淡漠如冰。
向她走来——
·······分……割······
江诗云终于能够口耑息的时候,跪伏在溪水边,一个手指头也无法动弹。
凤画影终于冷静了下来,看着她身身区上凄惨的斑驳,心疼中带着奇异的满足感。
少女已经晕过去了,他将她打横抱起在怀/中。丝毫不在乎自己的果露,大踏步向山洞走去——
安置好少女,凤画影便在少女身边打坐。
长久而餮足的阴阳相交,不仅仅是安抚了长久以来焦躁饥/渴的心理,凤画影发现,也许凤鸣九天不仅仅是一个单人修炼的武功····
聚气于丹田,推气入百骇——
凤画影觉得从未如此舒畅!!压抑热力时所带来的不适一扫而空,曾经一起被压抑的功力在此刻完全吸收,功力以极快的速度开始攀升——
四阶····
五阶····
六阶·····
七阶······
功力停留在七阶不动弹了,但此刻的凤画影,已经进入了顶尖高手的行列!
身上出了一身臭汗,再次去溪水里洗了个澡,回来后发现女孩依旧睡的很沉。
他知道她累坏了。
因为他没有克制自己,完完全全故意放/纵。即使她哀/求不要了也没放过她······
他躺在江诗云的身后,将她纳入怀中,慢慢睡了过去——
此后,凤画影就仿佛打开了身上什么开关。
除了必要的生存所需事情,其他时间一直纠/缠着江诗云阴阳相交·····
溪水、灌木丛、草地、花丛·····
而江诗云每日昏昏沉沉,一开始还哭泣求饶,到后来完全地顺从····
就仿佛被他驯/服了一般。
看着她因为自己而潮/红的脸,凤画影整颗心像触电了一般紧缩。
这种心痛的感觉,男人紧皱着眉,一口/咬在了少女雪/白的肩膀上——
“啊···”少女有些嘶哑的声音仿佛猫叫,没叫两声,便被捏住下吧,扭过头去和身/后的男人接口勿····
终于在这一天···
达到了九阶!!!
世界在他眼中变得格外不同,他能看见月色下山崖另一端小兽的眼睛,能听见空气中许多细小的虫鸣···
他感受到了磅礴的力量。
一种他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力量!!!
在崖底待了这许多时日,也到了他们该离开的时刻了。
这日醒来,凤画影低沉的声音带着愉悦:“大小姐,我带你跃过这山崖——”
他将她打横抱/起,一个提气,纵身而上——
“呼呼——”的风声灌入耳中,往上看是白茫茫的一片,往下看,是万丈深渊——
此刻,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蹬——”男人再次借力,把自己和心爱的女人一起送往更高的地方——
就这般借力三次,最后一次,凤画影跃至半空——
而后抱着江诗云缓缓落在地面上。
江诗云睁开了眼睛,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树林···
这里的确是他们当初跳崖的地方。
江诗云简直不敢相信,就在她做好崖底终老的准备时,他带着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出来了。
他们看了彼此一眼,胸/膛起伏,凤画影一把揽过她,深深地口勿住!!
江诗云的手撑着他的胸/膛,只感受到唇上惊人的热度,以及疯狂跳动的心脏——
一直以来,被做到怕的江诗云,感受到了久违的忠犬少年的喜欢——
她轻轻探出了舌/尖——
凤画影强壮的身躯一震,眼眸变得幽暗,看了她一眼。
“本来想放过你的,可是你偏偏来撩我。等会儿让你哭着叫爹爹。”凤画影低沉的嗓音中有着浓厚深沉的谷欠望。
江诗云突然有些后悔撩/拨他,后退了一步:“我错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边说着,边解下头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捆/绑····
少女的双手被/迫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整个人却被像托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中途,江诗云屈服,哭喊着叫了数次爹爹,也没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反倒更/猛更/深····
凤画影抱着少女到城镇时,已经是傍晚。
随意拿了两身百姓的衣服,留了些人参作为报酬。换上后,显得不那么打眼了。
永兴城还是如同以往那般热闹。
那一夜的屠/杀,疯狂,仿佛是梦境一般。
可大门紧闭的柳府,安静到诡异的左邻右舍,以及从未有过的宵禁······
无不在证明那一晚的真实性。
从银楼里兑了些银子,又换了华美的衣物,晚膳尚且未用。
凤画影便带着江诗云在一座高楼面前停了下来。
伎院。
江诗云挑眉看向他,似笑非笑地问道:“你确定要带着我进去?”
“有何问题?”他将少女也打扮成了清瘦少年的模样,从刚刚起,他就一直想撕/开这套衣服。
江诗云耸耸肩,不再发问,只是小声地略带兴奋地说道:“等会儿叫姑娘们来弹琴唱曲儿。”
凤画影笑的意味深长:“自然会让你弹琴唱曲的。”
当江诗云被按在琴上哭的很好听的时候,才明白男人的嫉/妒心有多强。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三次元生活太忙,然后又感冒了,昨天断更了,今天也没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