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闫兄你非要揭我老底做什么?行行行,我跟你说实话好了。这丫头啊,是我们宫主的一个远方亲戚,所以特别照顾点。你看看你这个人,非要逼我说出来干什么!”霍迪假装埋怨道。
“杨宫主的亲戚?哈哈,那可真是稀奇了,他不是下位面飞升上来的吗?”闫安有些不信。
“可不就是嘛!这丫头就是几个月前刚刚飞升上来的。”
“才飞升上来几个月,实力就到神将巅峰了。霍老弟,杨宫主这亲戚厉害啊!”闫安笑道。
霍迪脸上笑容一僵,感情是早就打听好了,故意来套话的。扫了水忆初一眼,她一脸平静,仿佛他们在讨论的不是她一样。
霍迪心里稍稍平定了一些,毕竟这闫安最是能说会道,万一一会开口挖人,水忆初又动摇的话,就不好办了。
“宫主资质就很好,这你都是知道的。作为他的亲戚,资质好一点也很正常嘛,是不是?”霍迪干干地笑道。
“是啊,杨宫主是天纵奇才,星辰小丫头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闫安也大笑道。话题到此为止,不了了之。
水忆初看看闫安又看看霍迪,见两人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这一次神器出世的地点在莽荒平原,从万灵宫到那边,以大鹏鸟的速度,起码一周。
水忆初这些日子在大鹏鸟上面一直在修炼之中,借此躲避靳飞檐的套近乎。
三天下来,她已经差不多摸清了闫安和靳飞檐的心思了。无非就是想将她拉拢进长鸣谷罢了。只是可惜,她更喜欢自由。
万灵宫给不了她归属感,长鸣谷同样不可能。她一个都不会选择。
第三天下午,大鹏鸟飞到飞鱼城附近的时候,遇到了刚刚出发不久的火冽山的飞鹰队。
三支势力在空中相遇,少不了一番客套的寒暄。
因着事发突然,大鹏鸟在空中骤停,毫无准备的水忆初差点被大鹏鸟甩出去。
靳飞檐本就时刻注意着水忆初,一见此情此景,立刻伸手一把抓住她就往怀里一带。
水忆初本是想用风元素托举一下,自己上去的,却不想这么一来,竟是直接刹不住车撞进靳飞檐怀里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松香味,还算好闻,却不是她喜欢的她熟悉的味道。
她立刻伸手去推他,但是他却不肯放手,水忆初原本没有那么用力,也就没有成功推开。
就这时候,对面一个骄纵的女声响了起来:“哪里来的狐狸精,敢勾引我飞檐哥哥!”
水忆初第二次用力终于将靳飞檐推开了,一转身就迎上了一根赤红的鞭子。那鞭子就朝着她的面门而来,一击中招的话,必定是要毁容的。真狠!
水忆初立刻侧身躲过,带着倒刺的赤红鞭子一下子打在飞天大鹏鸟的背上,疼得它一声长嘶。
水忆初顺着鞭子看过去,就见到一个穿着嫩黄色女式劲装的女子。二十三四岁的模样,身段窈窕,模样秀丽,就是一双美目中带着浓浓的妒火,让整个人的气质差了很多,有些可惜了。
水忆初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女子一下将鞭子收回去,倒刺在大鹏鸟上面带出了一长条的肉,大鹏鸟吃痛,剧烈地颤抖起来,站在上面的人都随着它的摇晃而左右摇摆,站不稳脚。
闫安立刻安抚大鹏鸟,但是大鹏鸟却依旧因为疼痛而痉挛着停歇不了。
水忆初看了一眼它的伤口,都开始泛黑流脓,可见那鞭子上面是淬了剧毒的。水忆初双眼之中墨色深了几许,碎发落下来,将她眼中的杀气掩去。
她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颗丹药来,捏碎了洒在大鹏鸟的伤口上,发黑的伤口慢慢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解毒的过程中大鹏鸟更加的痛苦和暴躁,水忆初便一手按在它的头上,带着淡淡的温和说道:“在解毒了,很快就不痛了,别怕。”
大鹏鸟依旧是震颤得厉害,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暴躁。
水忆初贴着它的手将滢火的威压传了一些过去:“安静。”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大鹏鸟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有些微微的颤抖,却不再是因为暴躁,而是因为惊惧。
伤口的毒接了以后,水忆初又捏碎了两颗疗伤药撒上去,伤口就快速地愈合了。只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已经恢复地七七八八了。药效不可谓不强。
熊大师看着水忆初的眼神,瞬间就起了微妙的变化。
她身上竟然有这么好的疗伤药!甚至比他炼制的丹药还有效!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完全不需要服用他给的疗伤丹?她是不是没有吃宫主让他准备的有毒的疗伤丹?或者再想得严重一点,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那丹药里面含有剧毒,借此猜到宫主想控制她的目的,而将计就计地谎称服用了,借此打消他们的戒备心,而想办法跑路?
细思极恐。熊大师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来在落地之前得想个办法试探一下她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已经知道了。
见水忆初终于将大鹏年安抚下来,上面的人松了口气。
靳飞檐直接就朝着那女子大喊道:“龚玲玲,你有病啊!”
“飞檐哥哥!你竟然骂我!你说,你是不是被这个狐狸精给迷住了?”龚玲玲柳眉一竖,就朝着水忆初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这一次,水忆初却是不躲不闪地抬手握住她的鞭子。战气在她的手上形成了一层保护层,所以上面的倒刺和剧毒都没有伤到她。水忆初一个用力,直接将女子拽了过来。
女子没想到水忆初突然用力,直接被拽了过来。但是她并没有掉到水忆初脚下的这只大鹏鸟身上,因为水忆初在她掉过来的时候,给了她一脚。
龚玲玲被她一脚踹下,吊在了半空之中,惊叫连连。
“啊!你个贱人!快把我拉上去!”她大叫着。
水忆初无语地撇了撇嘴,连求人的态度都没有,我要是听你的,我就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