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k40(1 / 1)

结果这局rank他们排到了三个孤儿队友,不仅输了,kda还特别难看,一个死了八次,一个死了十二次。

换了以往,周湉肯定一打完就跳起来了,毕竟打到韩服前几名后,输一场掉的分比赢一场要多。但今天可能是因为本来就没怎么认真打,被队友坑了也就坑了,一局结束,她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倒是谢奕似乎对今天的队友运不太满意,摘下耳机后第一时间啧了一声。

周湉闻声瞧过去,想关心一句,但话到嘴边只变成干巴巴一句:“再打一把?”

谢奕一偏头就看到她不同以往的紧张目光,有些莫名,却也不自觉放缓了些语气才开口:“来不及,一会儿就训练赛了。”

对哦,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周湉挠了挠耳侧的碎发,默默退出了游戏。

此时yyg五位首发已经到齐,教练在外间跟隔壁训练室的tsd确认人员和时间,离训练赛的确没几分钟了,周湉也只好收起所有无关的心神准备训练。

洲际赛决赛安排在后天,也就是说他们满打满算只能再训练一天半,在这种时候,手感的保持就变得尤为重要,所以这天四个队交叉训练结束后,教练们去开战术讨论会,队员们则一个不漏全留在训练室里继续打排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洲际赛版本比之前联赛里用的版本更吃野辅配合,三场训练赛下来,周湉和应远侠直接被要求双排了。

“tsd那边是按头中野双排啊,sf是下路。”排位等待的时间里,应远侠查了一下隔壁几位兄弟的双排情况,开始瞎猜,“教练们不会已经想好到底要怎么田忌赛马了吧?”

洲际赛的半决赛和决赛和小组赛一样,以赛区论输赢,但对阵赛区可以自行选择队伍出战顺序,所以一向有“田忌赛马”之称。

但不到临上场之前,谁都不知道对面到底准备派哪支战队,所以这一策略的风险也极大。

至少去年的洲际赛,lpl赛区就在这方面吃过亏,当时所有队伍包括粉丝都觉得lck在输了一局后,应该会上最有把握赢过lpl的强队,结果人家派出了小组赛表现最差的队伍,反倒是让代表lpl的那支压力巨大,觉得一定不能输,最后还发挥失常了。

“半决赛还没打完呢,也不用想这么远,说不定只是根据今天的训练赛情况调整,复盘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你今天三把视野都被对面压了。”

“我靠!只是分压了而已,论效率还是我赢啊,我精打细算,不随便插眼刷分的好吗?!”应远侠立刻拍桌争辩,“谢哥都说了,眼不在多,精髓就行。”

周湉本来没打算参与队里的中辅互掐,然而听到应远侠最后那句,实在没憋住笑了出来。

“further真的说过这句话吗?”她很好奇。

“当然!”应远侠一边点头一边试图拉本人给自己作证,“当着谢哥的面我哪敢胡说八道,是吧谢哥?”

谢奕这会儿已经进了排位赛,戴着耳机目不斜视,完全没理应远侠。

这架势搞得应远侠十分好奇,忍不住看了看他的屏幕,“这把很激烈吗?咦谢哥你怎么在大乱斗啊。”

周湉一愣,在她印象里,谢奕是个很少会去打大乱斗的选手,至少她入队之后,还是第一次看他出现在嚎哭深渊的地图上。

再联想他这回从出发来台湾时就相对反常的一些表现,她不禁又一次担忧起来。

果然,这天夜里谢奕就没进过峡谷,他连着打了七把大乱斗,胜率倒是很喜人,只输了一把。

凌晨回酒店路上,他也一言不发——虽然就沉默这一点来说,他常常如此就是了。

理智告诉周湉,以谢奕的性格和一贯行事风格,不论她再怎么斟酌语气小心询问,也极有可能问不出什么结果来。

可如果一句不问,她又实在憋得难受,恐怕连觉都要睡不好。

……事实上她也的确没睡好,直接辗转反侧到了天亮,还差点因为翻身太多次吵醒隔壁床的官博娘。

考虑到对方洲际赛期间其实也是疯狂加班,她干脆放轻手脚出了房间去外面透气。

清晨六点的酒店大堂,准备换班的前台人员都止不住打着哈欠,周湉窝在电梯对面的沙发里,仍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谢奕起了个大早,下楼出电梯时,看到的就是她捏着手机和房卡坐在那出神的模样。

谢奕一怔,旋即皱起眉来,大步上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这么早?”

“啊?”许是一夜未睡的关系,周湉甚至没第一时间听出他的声音,以至于抬眼时还是一派茫然状。

谢奕不是第一次看她在游戏外呆呆傻傻的样子,倒也不惊讶,但目光触及到她眼底那片乌青,眉头顿时皱得更深。

“你没睡?”小丫头皮肤白,眼下还有卧蚕,休息稍欠佳些,黑眼圈便格外明显。

周湉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呃,我……”

这语气一听就是在心虚,是以谢奕想也不想就道:“明天决赛,别胡闹。”

这是催她去睡觉的意思,周湉当然听得懂,可她却没有动。

她撇撇嘴,道:“你也没睡多久。”

“能一样么?”他都笑了,这丫头怎么还委屈上了,“你还在长身体。”

“你身体也不好……也需要休息的啊。”话都说了,周湉也就没了顾忌,“你不是有手伤吗?”

谢奕有点意外,挑了挑眉道:“谁告诉你的?”

周湉答得很含糊:“就,大家都知道啊……”

从谢奕的角度,几乎能将她含糊应答时所有的闪躲和不自然全看清楚,但他也没有去拆穿。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再开口时,放柔了些语气:“我不是去训练。”

周湉:“啊?那你起这么早是?”

“有点事要处理。”他顿了顿,多解释了一句,“房间里不方便,阿远在休息。”

周湉还在迟疑要不要问到底什么事,他却先一步想到什么一般目光一顿,道:“正好你在,帮我个忙。”

“什么?”她睁大了眼睛,心想既然不是起早去训练,那她还有什么能帮上他的?

这倒不是她自轻,实在是和谢奕比起来,她也就韩服分高一个长处了。

何况就这个长处,谢奕也不是没有拥有过,他当年在yyg青训营里,也是以排位乱杀知名整个次级联盟的。

谢奕犹豫了快半分钟才开始解释。

尽管他解释时语气很稳声调很平,但只要和他多相处过一阵的人,都能发觉他此刻的局促。

不过这局促也算是情有可原,毕竟不论是谁,在邀请异性同事和自己家里人视频时,都会有点无所适从的。

周湉听到他这个请求也愣住了:“啊?”

他则接着解释。原来是他外公定了今天上午做手术,老人家年纪大了,人有点迷信,不知做了个什么梦,嚷着一定要在手术前见外孙一面。

出发来台湾时,谢奕便是接到了家里问他能否回家一趟的电话,最后在机场烧着流量与住院的外公通了一次视频,好不容易才将其安抚好。

原以为安抚好这次,这事便算是暂时了了,结果昨天中午,家里又来了消息,说是他外公又做了个梦。

“反正就是催我找对象。”他言简意赅地概括了昨天那通电话的内容。

说实话,按他对他外公的了解,这梦是老人家编出来的可能比较大,可人毕竟即将手术,谁敢往重里把话驳回去呢。

就连他爸都劝他:“你外公那性子你知道的,你哪怕找个女同事演一演,让他放心上手术台呢,反正他也疼你,等回头做完了手术养好了身体再慢慢跟他解释也不迟啊。”

谢奕无奈极了,当时也没立刻应下。

昨晚训练结束,家里又来催,他思来想去,到底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本来想的是随便找个酒店女员工拍个照片交差,而非拜托之后还要天天呆在一起训练打比赛的周湉帮这个忙。

至于为什么临时改了主意,谢奕自己也说不太清。

或许是觉得这种事还是找熟人风险比较小,又或许是——

“那、那我要怎么帮你?”没等他思索出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周湉已经答应了下来。

谢奕:“你不介意?”

她脱口而出道:“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长辈手术要紧啊,我配合你一下我又没损失,但你外公能放心点,总归是好的呀。”

谢奕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那一会儿他跟家里视频时,她去露个脸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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