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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1危机突发(1 / 1)

或许是因为四爷成了亲不方便,而且上回喝酒又闹出夏至那档子事,不好意思见四奶奶,可是今天,立冬遭了难,全家上下都知道了。五爷这回拖延着不肯去东凌学院读书,整日里待在及第院,可是怎么不见来瞧立冬一眼,更别提替那丫头求情了。

倒是千依,傻啦吧唧的跑出去,非说东西是他拿的,至于从哪拿的,要拿了做什么,还说不清楚,只会“帮帮”磕头,说要打要杀要卖要送官都任凭主子决断,他什么都认。

想不到,千依还是个痴情种子。只可惜,人家看上的不是你啊!

百顺感叹,虽然对千依时常跟他争宠,手头又阔绰而感到不忿,此刻也不禁钦佩几分,于是更加卖力的去寻金玦垚。

其实千依背后的靠山是老爷,他早就知道。可是老爷去乡下喝侄子的喜酒,至今未归,而今儿这事打早上就开始闹腾,估计千依怕是等不到他老人家回来了。

再说,这本是内宅的事,老爷又如何插手?

更或者说白了,千依再怎么得宠,终不过是个奴才,即便拿出确凿的证明清白的证据,只消主子一句话,就什么都没了。

这般一想,顿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他揉了揉鼻子,对回来汇报不曾得见金玦垚踪影的小厮们下令:“再去找,找不到就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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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在电视上见过血腥的厮杀,有些恐怖片的特效做得比现场还逼真,可是当阮玉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还是忍不住腿一软,若不是金玦焱伸手及时,她可能就要跌坐在地。

金玦焱扶住她,目光关切一瞥。

他的腮边绷得紧紧的,薄唇抿得如同一道直线,可是她却知道他想说:“你没事吧?”

这一刹,她想,有人在身边,真好。

后院没有主子,只有几个负责拷问的粗使婆子,见她前来,忙起身相迎:“四爷,四奶奶……”

那边,立冬跟千依一个被捆在石凳上,一个被绑在树上,被两个壮汉拿鞭子抽。

千依还能发出点动静,立冬已经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只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发出单调的脆响。

她记不清早上出门时立冬穿的是什么衣裳,这会,衣裳已经破成了条条,身上、地下,到处是红印子。

“住手!”

鞭子依然在响。

“你们都聋了?四奶奶让你们住手呢……”

果然,两个壮汉放下了鞭子。

不听主子的吩咐反倒遵从奴才的话,金家当真要翻天了!

阮玉攥紧了拳。

“四奶奶,你可来了!”

一个穿姜黄上衣的婆子上了前,褶子里的油光写满了无奈:“这立冬姑娘也不知是怎么了,什么也不肯说。奴婢也是没有法子,您看……”

阮玉看也没看她一眼,直奔立冬而去。

身后,那婆子还谄媚的跟金玦焱解释:“四爷,咱们知道千依小哥是冤枉的,他跟了您那么多年,哪能干这种事呢?只是他出来乱讲话,还不让我们审问,不罚也不行啊。只是奴婢吩咐了,让人轻着点打。不信您去瞧,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这群奴才,但凡能得了主子眼的,或者自觉得了主子眼的,有时都不把年轻的主子放在眼里。这话听起来是给了金玦焱极大的面子,然而若是细追究,却是在敲打他呢。

金玦焱也不多话,只负了手:“如今两个奴才的主子都来了,也就不劳各位费心了。”

那婆子还要说话,金玦焱却没给她机会:“这会就劳烦你们把主事的人请过来,我有话要说。”

婆子依旧磨蹭,金玦焱怒吼:“还不快去!”

几个婆子一溜烟的跑了。

阮玉扑到立冬面前,连声急唤她的名字。

春分跟穗红哭着,帮立冬解身上的绳子。

“奶奶,你让她们……”立冬有气无力,被汗水和血水泡肿的眼皮勉强掀开,扫了春分和穗红一眼。

“你们先下去。”阮玉的声音都跟着颤抖,又回了头:“等等,霜降呢?”

早上时,立冬一被带走,霜降就追了去,可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

春分和穗红面面相觑。

阮玉不欲再问,只一边低声吩咐:“下去,去找大夫!”

一边继续解捆在立冬身上的绳子。

绳子是喷了水的,这会因为受伤发肿,绳子更深的勒进肉里,一动就冒出一股血,她怎么也弄不开:“拿剪子来……”

她哭喊。

金玦焱不便上前,听闻此言急忙呵斥呆站在原地的壮汉去取剪子。

“没用的,”立冬摇头,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奶奶别忘了帮我告诉他,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告诉别人……”

“你个傻瓜,你为什么不说,那镯子是五爷送的?你这样为他,他可过来看你一眼,为你说上一句?”

立冬眼皮一跳,血痕模糊的唇角露出一丝无奈:“奴婢……只是个奴婢……”

阮玉当即就哭了出来。

她还记得月前的那夜,立冬壮起胆子跟她坦承一切。

当时的立冬,一身碎花的衣裙,青春又靓丽,可爱得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小姑娘。捏着衣角,抿着小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但语气却坚定:“奴婢,不后悔!”

如是,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原以为,立冬将来不过是金玦垚的众多姨娘之一,人单纯又憨直,怕是被其他姨娘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今想来,她还是太乐观了,因为金玦垚,是个毫无担当的男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咱们既是一块来的,就谁也不能有事。你等着,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奶奶,奶奶……”立冬徒劳的伸着手。

可是她还哪有什么力气?只喊了两声,人就晕了过去。

金玦焱拦住阮玉,刚要说话,门口就呼啦啦的进来一大群人,一身茜素红牡丹晓月襦裙的李氏赫然走在前方。

阮玉觉得自己似乎有段时间忽略她了,怎么此番一见,人较平时光亮了不少?神色亦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就连唇角黑痣都透着股胜券在握。

姜氏自然跟在身边,虽穿着琵琶襟大镶大滚银枝绿叶衣裙,还较李氏高了半个头,但气场明显低弱,表情还有些气急败坏,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就好像被大家认定的贼不是立冬,而是她。

细想也是,若立冬真的犯了什么错,她这个做主子的也脱不了责任。

不过见二人这副做派,阮玉倒不急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李氏,你也不是没有把柄在我手里!

然而目光一划,又落在秦道韫身上。

依旧是一身不染尘俗的蓝,夹杂在各色表情各色心情的人群中,浅淡却醒目。

阮玉真没想到,今天的事竟然连秦道韫都惊动了,是不是打算来个全家总动员?稍后卢氏也要现身了吧?

只是秦道韫在这,她要如何控诉李氏跟金玦淼的奸|情?即便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秦道韫,怕是也经受不住这种离奇的背叛吧?而且,如此这般,不管是成是败,她就等于得罪了金家所有人,当真是再留不得!

她不由自主的睇向金玦焱,正见他亦在看她,眸底是满满的关切与紧张。

她的心忽然一酸,急忙调转目光,却见霜降亦出现在李氏身边,顿令她吃惊不小。

李氏见她看过来,不由得意一笑,拉过霜降的手:“二嫂可是要给弟妹道喜了。唉,其实这喜本来是……”

遥望昏倒在石凳上的立冬,咂舌:“还记得上次二嫂跟弟妹说的那个事吗?唉,都是我,没本事,没法给二爷生个儿子,而屋里那几个,偏偏是不生蛋的,只能当花瓶供着。原本瞧上了夏至,却不想弟妹贤惠,结果是归了四弟。又见立冬姑娘是个好生养的样貌,就想替二爷讨了来,只可惜……”

摇头:“好在霜降姑娘今日去找我,也恰好我们爷在家,结果,就看上了……”

李氏拍了拍霜降的手,笑得夸张。

阮玉隐约觉得这其中隐藏个巨大的阴谋,却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被人算计的,若说管家之权,她从未向往过,想必李氏也应该看到她是如何的“淡泊名利”,还有什么不知足?竟是丝毫不顾她丞相千金的身份了?

也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阮洵再怎么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也不能上女儿的夫家来逞威风。就算想探一探她,都得先跟金家打招呼。因为这个时空无论是怎样的与现代并行,依旧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所能借助的,无非是个名头,未来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

可她实在太过疏忽,或者说她总是惦着离开,从未想过要将什么攥到手里,所以才被人无所顾忌的欺负到头上,而立冬……纵然没有那只镯子,亦会被人做了筏子。即便今天不是立冬,明天也可能是别人,只要是她身边的,因为人家最终要对付的,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加分隔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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