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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23各自心思(1 / 1)

一到了地儿,三太太刘氏就跟李氏作对。李氏说东,她偏说西边好,李氏说劈柴,她偏说这会该烧水,李氏一旦说她这般不妥,她就拿长辈的名头来压李氏,还叫来了娘家人助阵。

不过无论是在他眼里还是心中,李氏都是能干的,也是正确的,而刘氏整个儿一胡搅蛮缠。

所以开始时,他们简直是举步维艰,本是帮忙操办丧事,却被人使唤得跟下人似的,还不落好,连下人都敢给他们眼色看。大老爷跟大太太又是不管事的,里里外外弄得乱糟糟,结果每天晚上李氏都气红了眼圈咬牙。

也都怪刘氏逼人太甚,李氏不得已出了狠招。

刘氏为了折腾李氏就住进了大老爷金成事家,金成业自是也跟这混。

虽然操办丧事乱哄哄的,但是吃食为了排场为了大老爷的面子是一定要精细的,而金成业跟刘氏又一向是喜欢贪便宜的人,连带着刘氏的娘家也轮着班的来打秋风。

想着他们每次从这边拿回的银子竟是如此挥霍,就连经常赌得裤子都要当了的金玦森也恨得牙痒痒。

不过也就是趁了这机会,金玦森结识了刘氏娘家的一个什么堂姐的侄女的三姑的表妹,总之是个寡妇,颇有几分姿色,或许说风骚更对。若不是碍于丧期,他都想下手了,更何况那女人又冲他频抛媚眼?

是了,他是金家二爷,往那一站,就是财神爷啊。

可是李氏却把她“引荐”给了金成业。

那日正是雪落梅花,花衬美人,而金成业吃饱喝足在后园闲逛,结果就……

又恰恰被刘氏堵了个正着。

当然,也是李氏特别寻了人,说是不见了一支赤金长簪,请人帮着找,结果就找到了这边。当时那二人正干柴烈火,鸳鸯戏水,激烈之声直传窗外。

刘氏一脚,破门而入,当即就打起来了。

那寡妇也不是善茬,刘氏揪了她两绺头发,她给刘氏的脸添了三个红叉。

俩人从屋里打到屋外,连滚带爬,个个衣冠不整,可叫人看足了热闹。

最后刘氏跟娘家闹翻,骂她的堂姐“什么人都往这领,自己也不是个好货色”,于是又被堂姐的两个儿子一顿胖揍。

自是管不了事了,被抬着回去。

他跟李氏关了门,笑了半夜。

第二日,李氏就收拢大权,丧事的操办也渐渐有了模样。

以往,他总在外面混,看不到李氏管家,可是此番,他也算自头跟到尾,眼见了媳妇的厉害,不由心悦诚服。李氏说什么,他都照做,然后李氏决定此番借肃儿媳妇的娘家来闹事的机会,管家里要笔钱,他犹豫片刻,也应了。

李氏抹了把泪,兀自不忿:“虽说是姜氏鼓捣咱们去受罪,可是太太若不点头,难道人家能把咱们掳了去?我三嫂都说了,咱们这边一走,茶就凉了,她送了那么厚的礼,也不受卢氏待见。这老妖婆!这回的十万两,就是咱们应得的辛苦钱,她倒以为一顿饭就能把咱们打发了?她当咱们是叫花子?还有姜氏,这三个月,大房的屋里指不定都添了些什么呢。凭什么她有,咱们就不能有?”

金玦森咬了咬牙:“你说的对,我还真后悔要少了!”

转而又迟疑道:“万一太太问了那边怎么办?”

“你傻啊?”李氏撇撇嘴:“太太一向只会装贤惠,烂事都让咱们做,又怎会开口?老爷自然是不会问的,至于别人……”

想到姜氏,嗤的一笑:“她若是敢问,还是那么个数儿,看你大伯母还能不能撑住劲,还不得喷她一脸吐沫星子?看到时谁吃亏。而且,肃儿媳妇娘家那边就算死活不承认收了这么多,谁信?谁让他们当时就只顾着数那箱子银子?我只写了几个字告诉他们自此两清,他们看也不看就按了手印,那上面的数还不随我添?若敢反口,我就告他们诬陷。白纸黑字的,看衙门怎么判!也难怪他们高兴得什么都忘了,一千两呐,一群泥腿子,三辈子也赚不来,却靠个死人得了,还不美飞了?再说,你以为姜氏真是个傻的?她也想得通透,才不会自找没趣呢。如今我倒怕她不怀疑。她这边怀疑,那边又担心我把事铺平了一旦问起就是打不着狐狸惹身骚,还不憋死她?”

“对啊!”金玦森恍然大悟,又捶床:“要少了!”

李氏见他懊恼的样子,禁不住噗嗤一笑,卸了另一只耳环,方脱了外衣,扭扭的走到床边。

金玦森听到动静,抬了头,立即看到李氏风情万千的睇着自己,顿时情动,哑了嗓子:“小环……”

李氏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抬手去摘帘钩。

品色暗纹的衬裳一滑,露出一截藕臂,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金玦森喉结一动,再耐不住,将李氏一把搂过。

李氏旷了这许久,也极动情,俩人折腾得帘钩自动调转,于是姜黄色的细葛布帐子“扑”的滑落下来。

帐子抖动,里面传出李氏断续的话语:“从今以后,你可得……嗯,都听我的……”

金玦森气喘吁吁:“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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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你怎么还不睡啊?”

春来院,金玦鑫睡醒一觉,翻了个身,发现姜氏还半躺在床上,双手抱膝,没好气道:“你少管我!”

“还惦着李氏的事儿?”

金玦鑫果真通透了不少,若是过去,定要傻头傻脑的问,要不就默不作声,留她一人生闷气。

于是她便打算跟他说道说道心事。

金玦鑫也看出来,坐起身,盘了腿,拿碧绿色博古妆花缎面被子把自己裹了,准备听姜氏唠叨。

可是他等了半天,姜氏也没开口,不禁叹了口气:“不就是中馈的事吗?既是她回来了,就给她,也省得操心。你瞧你,最近都瘦了。还记得爹寿宴那几日,你每天晚上都不停的翻身,唉声叹气。就当真爱遭这份罪?”

“你懂什么?”姜氏极少听金玦鑫说这般体己话,不觉像小孩子般撅起了嘴:“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大家都是庶出,她却拿着大事?倒是受累,可是想起她瞧着咱们的眼神,我这心里……”

转了身,正对金玦鑫:“你可不知,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不过是掌管了三个月,便知厨房、采买、针线,就连库房,都有不少油水可赚,亏她每回都哭穷。哪里穷了?还不是落了她的腰包?连下人的月钱她都要刮一层皮。咱们自是穷了。钱是大家赚的,老二又好吃懒做,只会赌钱,凭什么他们却要占大头?你心里就舒服?”

金玦鑫眉头皱成了疙瘩,默了默:“你操那份心干啥?爹娘心里都有数……”

“有数?有数?”

姜氏掀了被子就要起身,被金玦鑫按住:“你消停会吧,这中馈的事,自是由爹娘做主……”

姜氏挣扎:“就你会做孝子,也不知都给了你什么,让你这般死心塌地!”

“各有各的福!她爱操心就让她操去,你好好当你的大奶奶不成么?”

“不成!”姜氏的泪水夺眶而出:“娥姐儿一天天的大了,将来出门子,嫁妆单薄了要夫家怎么看?难道日子要像我一样难过吗?可是我有什么?有什么能给她?还有钥哥儿,他也要娶媳妇的。都是一样庶子嫡出的孩子,凭什么我的就不如她的?”

相伴多年的妻子哭得这般伤心,金玦鑫也难过。

他笨拙的为姜氏抹泪,轻声安慰:“放心,娘不会让咱们难做的,不论是娥姐儿出阁还是钥哥儿娶亲,都是爹娘的门面,你……”

“门面?”姜氏冷笑:“门面和门面可差得远了,就是同样的三十六抬嫁妆,表面看着光鲜,可是里头呢?钱家老大嫁女的时候,那嫁妆可是插不进手去,可是轮到老五呢?后三抬嫁妆装的全是铜钱……”

越说越气:“还有今天,说什么肃儿媳妇的娘家人讹去了十万两银子。我还不知道肃儿媳妇娘家都是什么人?都是乡下人,除了庄稼,他们知道什么叫‘万’?怕就是李氏给自己整的捞头,亏得老爷还同意了。这就是你说的‘有数’?”

话至此,真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放李氏去占这份便宜,否则这十万两不就进了自己的腰包?

金玦鑫脸一暗,压低了嗓子:“这话你可不能往外说!”

“我是不能往外说,谁信我呢?别打不着狐狸倒惹身骚。李氏也就是算准了这点才这般大胆,真亏得这帮人,怎么就没个出来撕了她那层假模假样的皮?”

莫名其妙的,她就把这样重大的使命加诸在了阮玉身上。

可阮玉总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如今更是装傻充愣,不由让她气愤难言。

“唉,你就别多想了,瞧,白头发都出来了……”

姜氏的发质并不算好,无论怎么伺候都是毛毛躁躁的,可是这根白发却又滑又亮,衬在鬓角的黑发中,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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