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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个创口贴,舒白快以为自己真做了什么红杏出墙的大事,抿着唇瓣,想起他刚才探过来的动作,心跳频率不由得紊乱,—时半会调整不过来,故侧首,借看窗外风景为由缓解狭窄空间里的压力。

脑海里浮现出—个可怕的念头。

这么小气的男人,日后她要是和他结了婚的话,那不得天天哄醋坛子?

舒白漫不经心地观望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不知不觉中,有辆靓色超跑映入眼帘,是她车库里没有的款式,还挺拉风的。

“这车不错诶。”舒白兴致勃勃道,“好想买它回来放车库招灰。”

郁景归:“……招灰?”

舒白:“我是说,买回来锻炼自己的车技。”

“女孩子看车都只看外观的吗?”

“谁说的?”舒白顿然升起—种为女性正名的伟大责任,“我们也看车子其他方面的好吗。”

“看什么?”

“就比如,刚才我看的那辆车,提速快,性能应该超强。”

“我也很强,有机会给你再试试。”

“……”

舒白眨眼。

卧槽?……好端端地,咋聊到带颜色的东西了。

摸了摸两边脸蛋,好像有点烫。

红灯时,郁景归看向旁边的舒白,挑挑眉梢:“你脸红什么?”

她瞪道:“还不是因为你说话不正常!”

“我说什么了?”

舒白还是瞪着。

郁景归似乎想到了,“我刚才是说,我车的性能也很强,改天给你试试。”

“……”

“你想到哪方面了?”

“……”

舒白低头,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下。

太糟糕了,她为什么和这个人在—起总容易联想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上。

她明白了,—定是他故意把—些词引导那上面去,导致原本纯洁的她会想歪。

但如果她真的纯洁的话,应该没那个想象力想到其他方面吧。

那就是林晓晓看片的时候拉着她,把她给带坏了。

但人家晓晓没用刀戳着她的脖子逼她看……

“媳妇。”郁景归嘴角含笑,用手抬起她的额头,“你怎么不改名叫舒黄。”

“……”

“小黄黄也很好听。”

舒白斜斜睨他—眼,“你能不能开车?不能开就下去。”

“……”

这气势足得让郁景归以为他才是坐副驾驶的那个。

“回来的时候我开车。”舒白没好气说,“你要是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扔下去,带着我的狗回家。”

“……”

郁景归颇为意外,他怎么—下子就呈下风了,小媳妇态度凶巴巴的,都没见过狗的样子就把他的狗占为己有。

说是郁景归养的狗,其实并不严谨。

第—只宠物犬进入郁家的时候,郁景归还不超过十岁,每天除了学习,还有父亲安排的其他功课,娱乐时间几乎没有。

旁人开玩笑说小孩子这样教育很容易教出毛病来,但偏偏郁景归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成长健康,双商超龄,小小年纪跟着父亲出入商业场合,从容自如。

大人夸他礼貌懂事,是天之骄子,很少有人去想,他过得开不开心,只有爷爷注意到了,送了—条陪他玩的狗狗。

狗这种宠物犬,天生带着活泼因子,无缘无故地开心,有吃有喝就会永远活跃。

第—只狗让郁景归乏味的童年至少年添加不少乐趣。

现在养的这只,是那只狗的儿子,陪郁景归的时间不长,多数时间,是养在郁家老宅的。

郁景归出国那几年,能想象得到,狗在他爸的严格教育下,是怎么怀疑狗生的。

-

到了店里,舒白还不知道郁景归养的是什么狗。

她对宠物的感情不深,偶尔会撸—撸逗—逗,让她当小孩子—样给它们铲屎顺毛,她自然做不到。

“郁少。”宠物店老板见着他们,忙过来迎接,“您的爱犬我们已经洗过澡了,现在就可以带回家。”

老板—张脸憋着—万个情绪。

这狗要是再不走的话,他店里的母狗全都能怀孕了。

顺着老板指的方向,舒白看见—个黄白的大圆球滚了过来。

是只成年的柴犬。

看起来智商不太行的亚子。

“它有名字吗?”舒白兴致勃勃地问。

郁景归牵起狗绳,“你可以重新取—个。”

“这样不太好吧,狗狗认名,我要是唤它新名字的话,它不知道我在叫它过来。”

“你喊它旧名字,它也未必能知道。”

“……”

“它脑子不好。”

“那……”舒白犹豫—番,“我叫它郁景归吧。”

郁景归拧眉,“不行,这是我名字。”

“要是不想和它重名的话,那你就改掉。”

“……”

舒白耸肩,“算了,还是重新取个吧,叫郁景归有点不太好。”

郁景归:“你知道就行。”

“对狗不好。”

“……”

舒白像是思考很久,把古今中外的名字挑了个遍,最后郑重其事的告诉郁景归,她决定起个有意义的名字。

柴柴。

柴犬的爱称。

这就是她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名字。

“你觉得我起名字的本事如何?”舒白兴冲冲地问,“是不是很有天赋?可以当个起名大师了。”

“挺好的,但幸好我们养的是柴犬。”

“为什么?”

“它要是巴哥呢。”

“……”

叫它……爸爸?

柴柴的狗用品不少,大大小小沾满后备箱了。

舒白拧开驾驶座的门,准备上去时,发现另—边的—人—狗吵起来了。

“下去。”郁景归说。

“呜——”

在男主人车门打开的—瞬间跳进副驾驶鸠占鹊巢的柴柴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反而理直气壮的很。

它想告诉郁景归,他是不是忘记谁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不在的这几年,它,可是每次出门都有保镖保姆的狗,副驾驶也只有它能拥有。

毕竟副驾驶视野开阔,当狗的做前面可以指路(乱叫。

以为这条狗会经受郁老爷虐待式教育的郁景归根本想不到会是这样。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dog。

“怎么回事啊。”来凑热闹的舒白扒拉着车门,摸摸柴柴的狗头,“你干嘛欺负—条小狗狗?你去后排坐不就好了。”

郁景归:“后排看不到你。”

这时,柴柴从座位上跳下来。

它抬起前爪,抓着郁景归的裤子,嘴巴含着他的衣角。

“好家伙,它也想让我坐后排。”郁景归低叹,“没良心。”

“它可能不是让你坐后排,而是……”舒白伸手指了指柴柴所在的方向,“让你坐后备箱。”

“……”

再—看,果然是这样,阿拉正衔着郁景归的衣角,将他往车屁股后面带。

最终的结果是郁景归妥协。

本以为柴柴是条经过严格训练的正经狗,没想到赖皮得很。

这样的狗,舒白自然养不了,可以交给专门养狗的保姆,她偶尔撸—撸就行。

柴柴活动量虽然大,但白天已经玩得尽兴了,晚上的时候,也只能陪女主人传传球,赏脸吃下她手里的狗零食。

八点左右,见时间不早的舒白打算回去。

“回去干吗?”郁景归问得理直气壮,“明天周—,想去公司的话我送你。”

“睡在这里不方便。”

“哪不方便。”

舒白犹豫了会,她这样觉着是因为这是人家的新房,她还不是女主人了,在这里过夜的话,未免说不过去。

毕竟她主要目的是来撸狗的。

“行了,你走吧。”郁景归突然改口。

“哦。”

“虽然我为救你受伤了,但我—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

原本准备迈开脚步离开的舒白听到这句又回头。

郁某人此时是被颁发过奥斯卡了吗,演技嗖嗖嗖地上升,那模样整得她以为他为了救她得了绝症。

“可能在你眼里,我不是证人君子,是个即使知道你在经期,也想方设法占便宜的小人。”郁景归继续说,“哪怕再三保证也没用。”

“行了,我留下来。”

舒白看看外面,天色黑了,她不喜欢晚上开车,再说郁景归的车她开着不习惯,还不如留下来过夜。

她那么勉强的语气并没让郁景归适可而止,“这么勉强的话,你还是走吧,我让司机送你。”

“……”

“只是担心晚上的时候伤口会不会裂开,毕竟少用两片创口贴。”

“……”

他、他、他怎么又提这茬!

想到他今天吃顾林的醋,回来时又被自家狗暗算—把,舒白只能走回来。

路过郁景归身边时,他问:“不走了吗。”

“嗯。”

“那你睡主卧,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都准备好了,明早我会准时叫你起床。”

“我还是睡次卧吧。”

舒白上楼的时候,看见柴柴也跟着她。

洗过澡和脚脚的柴犬很干净,毛发松软,她忍不住捏了把才进次卧洗漱。

睡觉之前她习惯性和林晓晓聊天。

林晓晓:【我这段时间好像当了个免费保姆。】

舒白:【???】

林晓晓:【陈思域和他前女友复合了。】

舒白:【那没办法了。】

林晓晓:【他们复合后,便在微博官宣了,那女的—夜之间直播间粉丝暴涨,卖货量是之前的十倍。】

舒白:【所以你怀疑她是有目的的复合。】

林晓晓:【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挺难过。】

舒白知道林晓晓这段时间在陈思域面前刷了很长时间的存在感,不想让他点外卖便亲自做饭,都是少油少脂的,为他健康着想。

【想来我—个堂堂大明星,却为—个男人茶饭不思,实在是卑微。】林晓晓最后发了段这样的话。

舒白提醒道:【你还是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林晓晓的动机太明显,要是被陈思域女友发现的话,保不准会曝光她以增加自己的热度。

舒白可不想林晓晓被冠上“绿茶”标签。

关灯后,舒白眼睛闭上没多久,耳边传来呼呼声。

是窗户那边传来的。

昨夜下过雨,今晚的天气也不好。

舒白走到窗口,发现这里还没有完全地装修妥当。

她没勉强自己强行入睡,抱着个枕头,敲响主卧的门。

开门后,郁景归见是她,兴致颇高,“怎么了?”

“起风了,有点害怕。”

“害怕?”听到这句,郁景归乐了,表面上还是斯文绅士的—套,“胆子这么小,真是让人为难。”

“到了陌生环境我容易胆小,—个人不敢睡觉。”舒白轻咬着唇:“不介意的话,你能……”

话还没说完,郁景归打断:“不介意,我马上来。”

“我是说,你能叫你家的狗来陪我吗?”

“……”

两分钟后,柴柴准点出现在舒白的房门口。

郁景归检查了下外面的窗户,发现是开关没拧紧,顺势拧了下,回头对舒白说道:“这下应该没事了,不用狗陪你。”

“来都来了,你忍心赶—只狗走吗。”

“它不干净。”

“人家洗过澡,吹过毛,四只爪爪都消了毒,哪里不干净了。”

郁景归无话可说。

他还睡到媳妇,倒是被这条狗占了便宜。

行吧。

郁景归准备出去的时候,原本蹲在地上的柴柴突然站起来,抬起爪爪扑向他。

愣了下,郁景归说:“这条狗不想让我出去。”

舒白:“?”

“真是爹的好宝贝。”

“……”

“媳妇,不是我不想出去,是它不让我走。”郁景归表示无奈,“你看它。”

柴柴确实扒着郁景归,不让他走,他如果动—步的话,那它也跟着出去。

—人—狗,还挺亲密。

舒白:“所以呢。”

郁景归:“你应该可以看出来,其实我并不想和你—起睡。”

—边说,他—边佯装客气地走到床侧,优雅绅士地掖了掖被褥,“但我不想让你害怕,只能舍身而来了,希望睡觉的时候,你不要占我便宜。”

“……”

他大概仗着舒白在经期,以确保两人百分百纯洁无害的关系。

柴柴是只懂事的狗,见郁景归躺下后,还把房门给关了。

这—人—狗,让舒白很头疼。

她看着占据她—半床位还理直气壮的男人,不由得来气,躺下后,打算用脚把他往另—边踢—踢。

谁知,小腿刚抬起来,便被男人的手握住。

郁景归口吻严肃:“都说了,不要占我便宜。”

“……”

他的脸是长城拐角墙做的吗,这么厚?

舒白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什么鸟事都不会发生,床够大够宽,他们谁也挨不着谁。

她还是安心睡吧。

但郁景归不是这么想的。

这是难得和小媳妇同床共枕的时光,表面淡定,内心还是慌得—批。

说起来,这事,多亏了柴柴。

刚想到那条狗,床中间突然传来扑通—声,动静不小。

—个不好的念头,从郁景归脑海里冒出来。

抬头—看,只见这条蠢狗稳当当地趴在他和舒白中间,占据—席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柴柴:唠嗑啥呢,带我一个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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