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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神兽三足金蟾和女妖(1 / 1)

陈老爷子给三子起名分别是陈瑚琏,陈之鹤与陈栋梁。

寓意瑚琏之器,鸡群之鹤和栋梁之才。

一看就寄予厚望。

陈家三子都挺有出息,长女现在是总策划,长子医学新秀,便是老幺也算光耀门庭。

他上了数一数二的学府且确定保研名额,下半年正式成为研究生。

陈栋梁虽尚且稚嫩,但已渐渐接手家族企业。

如今谁不夸一句老陈家有福。

就是这样一个家里有矿的富贵人家,最近一段日子频频出事。

先是一直温婉的老婆离家出走,再是老陈借酒消愁没看清道路摔断腿昏迷。

各种糟心事儿一股脑儿地找到了陈氏家庭。

陈栋梁急在心上,老姐也不是没找过人来,丝毫用处都没有。

上次他对莘烛不假辞色,因当他是骗子了。

莘大师站在家里,陈栋梁就仿佛被灌入神秘的魔力,心底滋生的奇怪想法消失。

他疑惑不解。

两个月前比他还头铁的二哥忽然热情洋溢。

大姐满脸诧异。

哪个都不像是面对陌生人啊。

“大姐,你们认识大师啊?”陈栋梁后知后觉地道。

陈策划感慨:“这位是泉山老板,我们节目能火还要多谢莘先生的慷慨呀。”

她一直没机会感谢莘烛,机缘巧合碰见了。

陈医生:“我们的工作多次接触,莘先生是我说的救命恩人。”

毕竟是特殊部门,他只能含糊略过。

好在姐弟两人同样在震惊‘世界太小’,并未察觉。

陈栋梁哑然地拍了把手:“莘先生就是我们陈家的贵人,我信心十足。”

陈家兄弟都见识过莘烛的手段,尤其陈医生已是脑残粉。

陈医生深吸几口气:“莘先生,感谢您能出手。”

他是有内部消息的。要知道,国家请他出一次手都得好声好气,割地赔款。

他们老陈家何德何能请这位大师为他们破例。

别说五百万,翻两番都值。

莘烛摆摆手:“不用谢,我收钱的。”

大概也就只有陈策划一头雾水,目瞪口呆:“这,莘大师?”

陈栋梁乐了:“姐,莘大师可厉害着呢!”

比你在路边找的大师靠谱多了。

陈策划沉默无语,要说莘烛是富二代,哪怕是青年才俊,她都信的。

但……大师?!

陈策划无语地瞧了瞧两个奶娃娃和他头上的鸡崽儿。这像大师吗,去春游的吧。

陈医生察觉大姐的未尽之言,崇敬且坚定地道:“我相信大师。”

“我也信我也信!”陈栋梁忙举手。

不管陈策划了,兄弟二人簇拥着莘烛,“爸爸在楼上。”

莘烛点头,在红卷毛上撸了一把:“抓住它。”

貔貅宝宝主动凑近:“老板,我也去吧。”

“嗯。”莘烛点了个头。

于是两只崽崽吧嗒着小短腿齐齐动了,一个往楼上跑,一个往地窖跑。

陈策划:“…………”让两只精致宝宝去抓鬼?!

不亲眼见证,怎么都觉得极不靠谱。

况且,这可是两个方向。

陈医生道:“莘先生既然认为没事,大姐就别操心了。”

经历过鬼婴事件的陈医生搓了搓额头,都说女人和小孩最不要惹。

在妖鬼圈,这条同样适用。

莘烛跟着陈家兄弟进入别墅,陈策划沉默片刻也跟上。

她这个年纪喜欢小孩儿,但担心也没用。

帮不上忙,别给添乱。

陈栋梁一边走一边道:“二楼是我们姐弟三人的卧室,三楼是爸爸和他的书房。”

“一楼平时是给客人和保姆住的,但自从出了事儿后保姆就回家了。”

说起这事儿,也挺气人的。

陈三就觉得是那个保姆闹得,妈妈不会离家出走。

莘烛了然地点头。

陈栋梁拍拍楼梯把手:“大师,您看有没有什么家具摆的不对?”

陈家的摆设有小毛病,但都不算大事儿。

桌下灶,桌顶厕。

莘烛站在吧台前,盯着一个金灿灿的三足蛤|蟆抿嘴。

陈栋梁道:“这个怎么了吗?”

他抬头一瞧,“嘿呦”一声,忙将地上的金币塞它嘴里:“这怎么又掉了。”

瞥了眼大门,又看一眼金蟾,莘烛道:“为什么让金蟾在这?”

陈栋梁“啊”了一声,茫然地道:“这,这不是招财吗?”

莘烛道:“金蟾贪婪,脾性狭隘,放家里是想不宁。”

“这,这样吗?”陈栋梁一惊。

陈医生:“那送走?”

若是普通家庭,金蟾请进来就没有送出去的道理了,但好在他们遇见莘烛。

莘烛指了下金蟾的嘴,翻了下手机,给他科普。

金蟾分开口蟾和闭口蟾。区分靠它嘴里是否含着金币,开闭口蟾的摆放也有所不同。

就比如开口蟾面相屋内,闭口蟾面相外。

若是开口蟾嘴里的金币掉下去,那它就成了闭口蟾。

陈栋梁惊愕:“所以,现在是送财?”

莘烛颔首。

陈栋梁惊呼一声,“我就说最近怎么老丢单,那这这这……”

“家里不和是不是也因它?”陈医生道。

莘烛“嗯”了一声。

随后,莘烛便上了三楼,陈栋梁忙抱住金蟾跟上。

看了看面无人色的老陈。莘烛皱了皱眉,想到什么表情略微妙。

哒哒哒。

两只小宝宝一只揪着一个跑了过来,饕餮宝宝抓的是只三脚蛤|蟆,貔貅抓了一只蛇尾妖。

当三脚蛤|蟆被扔到跟前时,摆在桌上的金蟾像如溶解般消失。

陈家三子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捂着嘴。

这太神奇了。

那女蛇妖尾巴摇摆,很是惊恐。

金蟾被摔出去还急中生智做了个托马斯回旋踢,帅气地蹬腿,稳稳当当地落地。

两只大长腿吧嗒踩了几下,露出一双金灿灿的豆眼。

陈栋梁全身哆嗦:“三足金蟾?”

莘烛颔首。

指了指蛇妖,“你父亲是被这只女妖迷惑了。”

陈策划反应最大:“什么?!”

在她的记忆里,爸爸是世界好男人,怎么会被女妖诱惑了。

难怪妈妈会决然地离开,肯定很伤心。

陈栋梁感觉羞耻,目光复杂地看着瘦削的男人:“那爸爸他,他现在昏迷是……”

莘烛道:“被她所惑,身体亏损。”

身,体,亏,损……

陈医生面色也不太好,见大姐捂着嘴红了眼圈,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任凭谁知道自家顶梁柱般的长辈私下里不堪都一时无法接受。

陈栋梁:“爸爸是被诱导了,我们等他醒过来。”

就和磕了药一般,肯定是要发作的。更何况,诱惑他的是一只本性便邪媚的蛇妖。

莘烛在老陈额头上点了一下,纹印闪烁一秒,消失无踪。

女妖早被两只宝宝骇破了胆子。

她蜷缩在角落,惊恐地将自己一圈圈的围起来。

莘烛收回手指,道:“他一小时后可醒,身体的亏空需要慢慢养。”

“不过,人参等大补先别喂,虚不受补。”

三姐弟连连点头。

陈栋梁道:“那爸爸的腿……”

饕餮宝宝戳了一下金蟾:“大概是这只蛤|蟆暗中捣的鬼。”

貔貅嫌弃:“自己缺腿,就非要别人也断腿。”

金蟾眨眨眼,死死盯着他。

作为一只祥瑞神兽,貔貅宝宝炸毛:“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

金蟾扭头不说话。

饕餮宝宝“哦”了一声:“他是闭口蟾,哑了。”

饕餮老气横秋地道:“好好一只三足神兽,又断腿又哑巴,这是高等残疾了。”

“不叼稳金币导致残疾,却伤害供奉者?”貔貅谴责。

金蟾依旧扭头,安静如鸡。

陈栋梁愣了一下,猛地浑身冷汗:“我不小心弄掉了它嘴里的金币,所以害它哑了吗?”

饕餮宝宝惊讶地瞥了他一眼:“那你很大胆啊,这只神兽很小心眼。”

陈栋梁眼神恍惚:“所以,这段日子,它是在报复是么?”

一切都是他的错对不对?

饕餮宝宝怜悯地道:“肯定是啊。”

这只小蛇妖没准都是小心眼的金蟾给招来的。

陈栋梁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他的一时粗心大意,导致了父母决裂,让整个家被阴霾笼罩。

他捂着脸险些昏厥,都是他的错。

莘烛仔细瞥了眼三姐弟,默默地转了个头。有些家族秘密,并非他能置喙的。

这家老陈看似痴心,却早已做了许多错事。

三姐弟的母亲不是同一人。

一个小时后,老陈果然闷哼一声转醒。

他幽幽坐起,脸色惨白。

陈策划不知道说什么:“爸,您,只要您醒过来就好……”

但似乎老陈虽然昏迷,心里却门清。

他拍了拍床边,沧桑地道:“你们,都知道了。爸爸对不起妈妈,她其实早就想离婚……”

张了张嘴,见有外人,他便勉强寒暄几句,剧烈地咳嗽起来。

“爸,先别说话了,喝点水。”

陈医生端过来一杯热水:“爸,您喝点水润润喉咙。”

莘烛看他们稳定,便举起女妖:“这个要吗?”

“不!别杀我!”女妖惊恐地摇头。

老陈复杂地看了眼女妖,想起到底和她做了一段露水夫妻便求不要杀她。

是他没有忍耐力,管不住自己,他才是让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

陈策划瞪眼,不敢置信地看他。

莘烛满意地点头,带着两只神兽宝宝和战利品离开。

回到泉山,莘烛便将金蟾摆在会馆柜台。

暂且先放这里,等隆山那边开发了以后,便将金蟾搁在那边聚财。

“新员工。”莘烛想了想,掏出美玉摆在金蟾身上。

金蟾愣愣地看被塞进玉石堆儿里的自己。

周谨言肉眼凡胎,看不出金蟾的身份,“挺可爱的,我想我们的金蟾是最贵的。”

莘烛瞥了他一眼:“嗯。”

有眼光。

张少东嘴角抽搐:“…………”

光是品种就很珍贵了。

金蟾没有变人的能力,它也不需要变人。

环视一周,它往美玉金币上一蹲,觉得新环境不错,勉强点了个头。

工资低?它基本穷的只剩下钱了。

反正据说以后他也有座山头当地盘,先不跟貔貅一般见识。

金蟾淡定从容,蹲在金币上还暗中和貔貅较个劲。

但蛇妖就可以说十分惊恐。

她从未想过,她一只刚化形不久的小妖,有一天会神兽环绕。

这简直太刺激了,她受不了。

这小妖说错不大,但也算是害过人。

所以,莘烛高高兴兴地有了叫人免费打工的理由。

女妖:“…………”

刑天瞥了一眼,言不由衷地道:“哦,人身蛇尾?这样子挺好的……”

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陈年旧事,他拿起斧子跑出去。

女妖吓到脱皮,蜷缩在角落里泫然欲泣。

莘烛搓搓下巴,将这魅惑天成的女妖交给张少东去安排了。

张少东:“…………”

甩锅精别这么信任他好吗。

身为一个纯正的人类,他对魅妖抵抗力也很低啊。

这么多免费劳力,他首次感到棘手。

就仿佛是个烫手山芋。

青龙似是看出他的窘境,笑眯眯地道:“这只小蛇交给我吧。”

张少东暗暗松了口气:“那真是感谢。”

正准备张罗事务所,青龙缺少个助理,便将人要了来。

依旧没有助理的獬豸:“…………”

青龙道:“法务部清闲。”

獬豸:“…………”所以我就不配有助理?

好在獬豸对蛇妖没兴趣。

傍晚,莘烛等来了辛劳工作的闫总,一起围观超市。

面对琳琅满目的货架,莘烛双眼微亮。

三只神兽宝宝兴奋异常。

饕餮宝宝乐的嘴巴都快咧到腮帮子:“我去推一个车,都好香啊!”

莘烛也觉新奇,推着购物车左顾右盼。

闫幽玖护在一侧,嘴角噙笑。

饕餮宝宝就仿佛进了他的桃花源,哗啦啦往车里扔吃的东西。

也不管好不好吃,吃没吃过。

莘烛:“…………”

闫幽玖撸了个毛:“没关系,让他拿吧。”

饕餮宝宝耳朵动了动,乐颠颠跑到闫幽玖跟前:“谢谢闫总,你真是好人。”

闫幽玖哭笑不得,被小孩儿发了好人卡么?

莘烛瞥他一眼。

“小烛也随便拿,今天我买单。”闫幽玖道。

莘烛点了点头,随便拿了点。

有很多东西他都不认识,立马感觉自己在与时俱进的道路上差得远。

“你瞧,我们像不像是一家五口。”闫幽玖乐道。

一对夫夫,一对孩子,和一只小宠物。

莘烛沉默几秒,心尖一颤。

闫幽玖:“像吗?”

“嗯。”

周末,闫幽玖在披星戴月工作两日后,总算是能休息了。

旁人见不得两人腻歪,都准备留在泉山,想来翡翠谷的也被青龙抓了壮丁。

闫幽玖就愉悦地带着莘烛回翡翠谷过二人世界。

他坐在莘烛身边,一起看美食节目。

电视上正播放着炎黄国博大精深的美食文化,每一道菜都仿佛穿透屏幕,直击灵魂。

那一张张画面活了一般勾出馋虫,扑面而来的是诱人的色彩。

“看上去很好吃。”莘烛评价。

闫幽玖低低地笑了:“那我学一学,给你做。”

莘烛挑眉:“要学费的。”

“没关系,我有钱。”闫幽玖笑着回答。

闫幽玖愉悦,这是两人的日子。然而在美好的假日,不速之客上了门。

闫幽玖:“…………”

陈家老大和老幺带礼物上门来感谢。

闫幽玖笑容浅淡,叹了口气,他家小智障比他还忙啊。

无用的寒暄交给闫幽玖,莘烛很少说话。

陈栋梁道:“我们这次来除了感谢,还要邀请莘先生参加品鉴大会。”

他家是靠玉矿发家的,对这次品鉴会准备很充分。

品鉴会?莘烛歪头想了想。

似乎在哪里听过。

闫幽玖低低地笑了:“你忘了啤酒肚了么?他不就为了品鉴会偷我们的玉么。”

莘烛“哦”了一声:“他能参加?”

“可以。”闫幽玖眼底的阴沉一闪而逝,一无所有也可以参加。

作者有话要说:  诶,上一章莫名被锁了,某森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看晋江什么时候解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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