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亚娜,咱们是不是该兑现刚才的承诺了?”洪涛挠了挠卢西亚娜的手心,把她从自顾自的思考中唤醒了过来,然后弯起自己的右臂,等着她把手搭上来。
“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卢西亚娜很爽快,输了就是输了,直接挽住了洪涛的胳膊,但是脚底下却不想动地方。
“这可不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不过饭后我倒是可以考虑告诉你……对了,你先去楼下大厅等我,我要和我的朋友打声招呼,不告而别估计在阿根廷也是很不礼貌的吧。”洪涛拍了拍卢西亚娜的手,然后拉开阳台门,独自走了进去。
他不担心卢西亚娜会逃掉,如果她想逃早就逃了。她目前对自己很好奇,也并不讨厌自己,至于到底能发展到哪一步,洪涛心里也没谱,这和对方的性格身份地位家庭情况都是有关系的。和一个陌生男人约会,并不意味着要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很多时候约会也仅仅就是约会罢了,能不能更进一步,那就得看自己的本事了。
洪涛先是找到了拉尔夫,让他告诉卡洛尔和拉达一声,晚上别等自己了,又从他那里借了几千阿根廷比。阿根廷这个国家在20世纪的经济状况很糟,对外汇的金融管制甚至比中国还厉害,大街上很少有能直接+使用美元的商店,虽然说是让卢西亚娜请客,但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不比认真。
“出租车。去圣多玛斯游艇俱乐部码头!”洪涛在酒店大堂里找到了卢西亚娜,她一直都盯着电梯的方向看。发现洪涛下来之后,才把头故意扭开了。洪涛也没多废话。从后面挽着她的左臂,直接出了酒店,上了出租车,然后塞给门童一张纸币,他的目的地立刻就被门童转告给了司机。
“为什么要去码头?哪里没有什么夜宵可吃……”卢西亚娜被洪涛这一连串动作弄迷糊了,出租车都开出了几十米远,她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你看咱俩这一身儿打扮,这样去吃宵夜,会不会吓坏饭馆的老板?”洪涛指了指卢西亚娜。然后又指了指自己,他们两个都穿着参加宴会的正式礼服。
“码头有服装店?”卢西亚娜还是不明白洪涛的意思。
“码头有我的船,上面有很多衣服,当然也有适合你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船上尝尝我的手艺……你喜欢吃中国菜吗?”洪涛又来了,他那二把刀的做菜手艺别看蒙中国人不灵,蒙老外是一蒙一个准儿,尤其是没去过中国的人,如果是拉尔夫。坚决蒙不了。
“你会烹饪?会不会难吃?”卢西亚娜没有拒绝,只是质疑了一下,洪涛充分展示了他对陌生女人的约会技巧,新鲜感和小意外是必须时刻出现的。在加上一定的幽默感,这是泡洋妞的必杀技,她们对男人的长相年纪并没有苛刻的要求。但是对你身体是否健康谈吐是否风趣能不能勾起她们的好奇心是在意的,一个木讷的男人。即使长了一张美男的脸,看上十分钟也没意思了。
“放心吧……很和你口味的……”洪涛坏坏的笑了。他觉得自己离得手不远啦!卢西亚娜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别看她此时穿着礼服盘着头发,显得很优雅,但是薄薄的布料包裹不住她身体里探戈舞曲一样奔放的热情,洪涛已经感觉到了那种热。
长时间的烹饪会破坏这种气氛,洪涛带着卢西亚娜回到上之后,并没有弄什么复杂的饭菜。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炝拌黄瓜足矣,就算作料不齐,大概味道做出来也就成了,现在主要不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厨艺,而是给之后的节目找个合适的借口。凡事儿都是要有顺序的,一步连着一步,循序渐进,只要不断前进,总会有抵达终点的时候,可以慢但不能停。
一热一冷,再开两瓶水果罐头,这么硬的菜,不喝两口绝对说不过去。于是在卢西亚娜的默许下,一瓶威士忌酒又被打开了,洪涛说运轻易不喝酒,所以既然喝了,那就别喝什么红酒啤酒,反正也是一次,喝点真正的酒才够本儿。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够本儿,他打算不浪费每一瓶酒,按照他船舱里的存货数量,估计再够本儿十次八次的不成问题。
边吃边聊边喝,时间过得很快,酒也下得很快,为了有正当理由灌卢西亚娜多喝,洪涛还把相册拿了出来,挑挑拣拣的让卢西亚娜猜上面的城市是那个,猜对了洪涛喝,猜错了她喝。也不知道是卢西亚娜搞体育的脑仁儿不够用呢,还是她明知道受骗却故意将计就计,反正这个脑残的游戏居然就这么进行了下去,还没等她猜到蒙特港,眼神儿就开始涣散了,嘴里也开始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说西班牙语。
其实洪涛也没少喝,今天他算是遇上对手了,这个卢西亚娜对南美洲非常熟悉,屁大点的城市她都能猜个**不离十,一瓶酒基本上是一人一半儿,也没占到便宜。然后两个人又随着悠扬的舞曲在船舱里跳了起来,卢西亚娜居然不会跳探戈,其实她就算会跳也没用,因为洪涛不会跳,跳探戈又是一个借口。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我是个曲棍球运动员的……”当两个人的嘴唇头一次紧密接触,许久之后才分开时,卢西亚娜仰着头挂在洪涛脖上,还在琢磨刚才的事情。
“你的腰部肌肉结实了,如此平坦的小腹,一丁丁点赘肉都没有,我觉得你肯定是搞体育的。当然了,也可能是健身教练。不过我们俩握手时,你的手出卖了你!看,虎口和每个指根都有茧,这种程可不是业余运动员能练出来的,我大概琢磨了琢磨,好像只有网球棒球和曲棍球运动员才会把手磨成这个样。其实就算猜不对,你也跑不掉的,自打你接受了那根雪茄,是不是就没想过逃跑?”洪涛小声回答着卢西亚娜的问题,同时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慢慢的延伸向下,一直穿过腰部的遮挡,深入了下去,在弹性非常好的裙后部留下一个明显的手掌形状。
“为什么船舱里只有一个卧室……一般不是应该有两个或者更多吗?还有两个女船员呢。”卢西亚娜把头伏在洪涛肩头,感受着身后那只大手的力量,又说出了一个关键词儿,卧室!
“答案马上就会揭晓……现在你就是我的船员了。”洪涛稍微弯下腰,直接抄起了卢西亚娜的小腿,很轻松的抱起了她接近一米七的身躯,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卧室,然后脚后跟一磕,就把卧室门踢上了,动作无比熟练。
第二天刚蒙蒙亮,一辆黑色的小汽车突然开进了俱乐部,直接冲到了码头上,然后从车上下来一男二女。二个女人蓬头垢面,衣着不整,连滚带爬的跑上了疯狂老鼠世号,几分钟之后,这艘船就缓缓的离开了码头,然后就升起了主帆,朝着港口之外驶去,很快就消失在拉普拉塔河口。
码头上的那个高个男人看着帆船远去的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钻进汽车,一溜烟的开走了。就在他离开之后半个多小时左右,辆警车也嚎叫着冲进了俱乐部,也是直接驶上了码头,几名阿根廷从车上下来,左左右右看了几遍,又返回车内,拿起无线电用西班牙语喊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这刚几点啊,怎么开船了?你们俩这么早跑回来干嘛?”还在卧室大床上搂着卢西亚娜酣睡的洪涛很快就被这种有节奏的摇晃弄醒了,光着身就跑出了船舱,还理直气壮的冲着舵轮后面的拉达质问。
“这次受惩罚的该是你了船长大人,你惹祸啦!你睡了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局长的准儿媳妇,如果不是拉尔夫先生提前得到了消息,恐怕现在你正在阿根廷的监狱里受刑呢!如果你不想被他们的水警抓到的话,最好赶紧去帮助我把球帆升起来,我们离乌拉圭领海还有15海里,上帝保佑我们吧!”拉达纵使是一心一意跟着洪涛的,对他这种四处胡作非为的行径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也了,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不问清楚,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就谁都敢睡啊!
这事儿要是放在美国和加拿大还没什么问题,两个人都是成年人,而且都未婚,就算是睡了总统的女儿,他也没法马上把你抓起来。但这是阿根廷啊,是南美洲国家啊,还是南美洲国家里比较**的那种,别说你是个拿着中国护照挂着美国国旗的假洋鬼,就算真美国鬼来了,这顿罪也算是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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