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这么急着叫我们过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火影办公室,猿飞日斩,转寝小春,水户门炎,这三名木叶的高层,难得的齐聚一堂。
“确实是十分重要的大事。”
看着两位昔日的战友,猿飞狠狠吸了一口烟,幽幽道:
“我打算开启五代目火影的选举流程。”
什么?五代目火影?
转寝小春跟水户门炎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猿飞,你认真的吗?”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当然不可能开玩笑。”
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两名火影顾问也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
“可是这未免太突然了,三代目。”
“突然吗?”
猿飞日斩深深吸了一口烟,目光缓缓从三人身上扫过:
“原本就是因为水门牺牲,村子中无人可用,我也才重新承担起火影的职责,但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有了更加合适的人选,我自然要把位置让给年轻人。”
“合适的人选?”水户门炎忽然出声,“谁?”
“自然是我。”
办公室的大门被嘭地推开,纲手缓缓走了进来,强大的气势毫无收敛地笼罩了整个房间。
什么人?居然连火影办公室都敢乱闯?!
原本转寝小春跟水户门炎都是一脸怒色,但在看清是这位姑奶奶后,这份怒火就瞬间化为了无奈。
是纲手啊,那没事了。
对这位木叶的公主来说,别说只是闯个火影大楼了,就算是把被三代视为心肝宝贝的水晶球给砸了,他们也只会拍手称快。
可惜,他们没有计较,纲手却是有话要说:
“不过在那之前,志村团藏在哪里,我跟他之间还有些账要好好算算。”
“什么?”
猿飞闻言,不由得露出了愕然之色:
“纲手,你可没有说过还有这种事啊?”
“是吗?那现在说也不迟。
我这次回木叶,主要就是为了两件事。
第一,担任火影;
第二,就是替木叶,拔掉这颗毒瘤!”
“毒瘤?”
猿飞彻底愣住了,倒是另一边的转寝小春咳嗽了两声,道:
“纲手公主,你愿意承担火影的重任,我们都十分高兴,但要说团藏是木叶的毒瘤,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是啊,”水户门炎也赞同道,“而且就算团藏犯了什么错误,我们也早就解散了根,并解除了他的职务,他也算是为木叶奉献多年,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赶尽杀绝?”
纲手不由得冷笑一声,锐利的目光从两名火影顾问的身上扫过,倒是发现他们的神色不似作伪。
不过这倒也并不稀奇,毕竟作为木叶锅影,团藏虽然坏得毫不清纯做作,但无论如何,个人能力终归是有的。
尤其是他经营多年的“根部”,所有成员都被下了舌祸根绝之印一类的咒印,说是密不漏风也毫不为过。
以团藏的性格,会将自己的小动作透露给这两人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吧,虽然明面上解散了,但‘根’的忍者至今仍在忍界中活跃着。”
“这怎么可能?”
猿飞日斩眉毛紧紧皱起,他当然不是仅仅下达了一个命令,让团藏解散了根那么简单。
可以说,从“根部”建立开始,其中就有相当部分跟旗木卡卡西一样,是被三代火影作为耳目塞进去的成员。
这些成员,也是猿飞日斩让根不至于真正脱离自身掌控的手段。
但如果纲手说的是真的,那显然,他所布置的耳目,都早就被团藏给一一甄别了出来,并且被真正地解散了。
“纲手公主,您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水户门炎的语气中,已经隐隐带上了几分质问。
作为跟团藏一样,几乎是从第二次忍界大战开始就进入到木叶决策层的他,本能地抗拒类似的指控。
这也就是指控者是地位尊贵,而且性格一向都很“耿直”的纲手,换成一个资历不够的上忍,甚至是精英上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么说,怕是立刻就会被两人呵斥。
“当然有,而且就在团藏的身上。”
面对纲手咄咄逼人的目光,猿飞也点点头。
在触发了一道术式之后,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暗部忍者就推门走了进来。
“让志村团藏过来一趟,就说我有关于五代目火影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是。”
暗部忍者一个瞬身,就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在暗部离开后,房间内顿时就陷入到了寂静当中。
纲手双臂抱胸,一副气势汹汹的姿态,两名火影顾问神情严肃,看起来倒是勉强不落下风。
唯有本该地位最高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满脸愁苦地抽着烟。
三人之中,唯有他对纲手的性格最是了解了。
如果不是掌握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她是万万不可能表现得如此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
直觉告诉他,自己这位多年的战友,这次恐怕要倒大霉了。
好在,木叶村的规模虽然不小,但忍者赶路的速度却跟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语。
尤其,还牵扯到了锅王最为关心的五代目火影之事,不到十分钟,紧闭的火影大门就被再次推开,一个下巴上刻着十字刀痕,大半个身体都被缠在绷带中的“怪人”走了进来。
“猿飞,五代目的推举,怎么能如此——”
志村团藏的话音只到一般,就已经戛然而止,因为在他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纲手的目光与气机,就已经将他牢牢锁定住了。
“志村团藏,你果然有问题。”
如果说,纲手原本还对苏航提供的情报抱有那么一丝丝的怀疑,那么此时此刻,这最后一丝微不足道的怀疑也彻底消失了。
因为身为完美仙人体,她已经无比清晰地感应到了,团藏身上被移植的初代细胞。
而且,比起因为还未觉醒,所以阿修罗气息在她眼中就像是星火般微弱的漩涡鸣人,团藏的身上,尽管缠满了绷带作为隔绝,却跟黑夜里的萤火虫般醒目。
当然,也更加让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