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除夕快乐,新年大吉,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康健,万事如意~~~~~·
当船靠岸,姬松发现这里热闹的很,到处都是置办货物的百姓,就连港口都差点没挤进去。
「这是.......」
姬峥一愣,不可思议道:「家主,您不会忘记了吧?」
「忘记什么了?」姬松更是有些发蒙。
「小年啊,今日是南方的小年啊,过几日就要过年了,大家都在购买年货啊!」姬峥一脸无语。
「什么?」姬松大吃一惊,转头看向妻子。
「没错,确实是南方小年,过几日就是除夕了!」攸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记了?
姬松掐指一算,得了,自己确实给忘记了。这一路走走停停,又在海上待了好些天,日子都给过没了。
看着众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又看到几个孩子也希翼地望着自己,顿时感到头大。
「家主,要不今年就在我家里过得了?」姬峥脸上看不出什么,心底却笑开了花。娘的,这要是被其他族人知道家主在自家过年,那还不得眼红死?
不行,这事必须给敲定了。
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啊!谁能想到自己押送最后一批货物在江上竟然遇到了南下的家主?这机会可得把握住了,各家虽然分家了,但在宣州地界上却相互攀比,自己要是将家主留在自家,这对于自己在众多分家中的话语权有极大的好处。
「呸了想的美!」姬松鄙视地瞅了他一眼,没脱裤子都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刘老二!」姬松喊道。
「哎,在呢,在呢!」
正在和其他人看热闹的刘老二连忙跑了过来,问道:「我记得当初咱家在宣州是有一处房产的,现在还在吧?」
没错,他确实在宣州有房产,当初南下宣州为刺史,他没住在刺史府,而是在一处风景秀丽的江中孤岛上建了一处宅子。
「在啊,怎么没在?那地方现在可有名了,里面的美院更是远近闻名。听管家说,每年冬天梅花盛开的时候别提多美了。」
姬松闻言大喜:「走,我们今年就在那里过年!」
「那感情好,自从我们回到长安,妾身还对那里可是想念的紧,那些梅花可都是妾身看着他们种下的,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光景!」
攸宁有些唏嘘道:「要是去那里就再好不过了!」
看到大家都同意了,姬松大手一挥:「那就出发!」
姬峥:「...........」
看着烤熟的鸭子飞了,姬峥别提多郁闷了,瞪了眼兴高采烈的刘老二一眼,只能悻悻作罢!
众人浩浩荡荡朝城内走去,不过现在本来就人多,大家也都没在意,只是以为又是哪家豪门回家了.........
宣州刺史府,正在处理政务,准备封印过年的宣州刺史李义府听到外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顿时眉头一皱,放下文书,看向门口。
果然,只见家里的管家急匆匆地小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老爷不好啦,老爷.....」
「放肆,老爷我好的很,胆敢诅咒于我,要是不说出个三二一来,你就等着家法伺候吧!」李义府门头黑线,这管家要不得了,说过多少次,万事不要着急,今日怎么能如此冒失?
「不是,老爷,是.......宣州来贵人了!」
老管家终于喘匀了气,赶忙打破:「老夫人在街上去置办年货,您猜遇到了谁?」
李义府一愣,但也只以为是长安的某个勋贵而已,于是也没在意,道:「是谁啊
?这快过年了跑来宣州做什么?」
看到自家老爷不在意的样子,老管家急了。
「好我的老爷啊,是郕国公,老夫人说是郕国公来宣州了!」
砰~
李义府闻言惊了站立起来,连手边的茶杯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什么?郕国公?你确定老夫人没看错?」
这下李义府彻底着急了,郕国公是谁?虽然前几日朝廷的邸报上说郕国公已经不是武英阁阁首,已经请辞了。
但只要不傻都不会认为这位不在朝廷就没了权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在野,没有官身束缚的姬松,可比什么武英阁阁首有威慑多了,因为人家靠的是威望,是注定铭记青史的煌煌大功,是万千学子对其的推崇和尊敬!
「老夫人说了她不可能看错,不但郕国公来了,就连郕国公夫人和家里的孩子都来了,并且正由当涂姬氏家主姬峥陪同,不会错的。」看到老爷还不信,管家急了,连忙保证道。
「真的?」
李义府有些激动,自己也算是当年太白书院的第一批学子,和姬松也算是有师生之谊,虽然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但毕竟是师生不是?
「快,回家!」
「你看没有派人跟着吧?」李义府突然想到什么有些着急道。
「哪敢啊,您也不想想人家身边都是什么人?家眷都来了,我等哪敢去探查贵人行踪?这不是找死吗?」管家苦笑道。
「还好,还好,这事你做的不错,回家定然重重有赏!」李义府松了口气,要是因为此事惹来郕公的厌烦,那可就麻烦大了。
至于如何去寻找郕公踪迹?呵呵,也不看看他是谁?宣州刺史啊,在宣州地界上还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更何况他可是知道在潘阳湖的一处湖心岛屿上有着郕公当年的一处宅子的,并且这些年保存完好,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去了那里。
毕竟马上也过年了,这个时候来宣州,怕是也存着在宣州过年的心思。
「你去告诉老夫人,这事不要告诉其他人,等我下值后回家再说!」李义府叮嘱道。
「哎,老奴这就去办!」
看到老管家离去,李义府强忍着现在下值的激动之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重新取了一新杯子续上茶水,一口而尽,突然,他想到什么,在桌案上开始翻了起来。
「奇怪,放哪了呢?」
终于,在一沓厚厚的文书中找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错漏之处,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在怀中。
心中有了底,他坐了一会儿,又开始处理公务,直到下值后,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