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姬松感觉他快要幸福的晕过去了,他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是能将冰雪融化的那种笑容。
“来,再叫一声!”
小猫高兴地拍打这她老子的脸,再次叫道“爹爹”
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攸宁看到,顿时嫉妒心大气,一把将女儿抱起来,高兴道:“叫声娘听听!”
但小猫到底是老子的小棉袄,丝毫不顾脸黑的娘亲,拍着手“爹,爹”
“哎!”
姬松应了一声,也不看委屈的想哭的攸宁,直接接过小猫。
他今日早晨照例抱着宝贝女儿出来遛弯消食,将臭小子留给的他娘。
没想到今日给了他一个天大的惊喜,小猫竟然会说话了。
这可把姬松给乐的不行,不时地就要叫她叫几声。
小猫也不亏是他的小棉袄,特别给他面子。
也不理嫉妒心爆棚的傻婆娘,从屋里报上小猴儿就出门了,这大喜的事一定要告诉所有人。
不言不足以表达他的喜悦之情。
他终于知道以前那些整日里在朋友圈晒孩子的人是什么心情了。
高兴,喜悦,就是想炫耀!
“娘,孩子会叫爹了。”
“老郑,老二,小猫会叫爹了。”
姬松不管遇到谁都将孩子举到前面炫耀道。
最后更是来到正在教几个狗宝宝撒泼的大黄跟前,炫耀道“大黄,孩子会叫爹了。”
大黄看了他一眼,就去照顾又撕打起来的几个狗崽了。
于是,不到半天时间,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自家的小娘子开口说话了。
更让姬松惊喜的是,也许是有姐姐带动,在晚上回家正要休息的时候,小猴儿也叫爹了。
这让攸宁嫉妒的发狂,直接将父子三人赶出的房间。
“这两没良心的,只知道你老子,就和你老子去睡吧,反正老娘是不伺候了。”
“哐!”
随着房门关闭,只留下父子三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第二天一早,侯府的下人们就发现自家侯爷的状态有点不对,眼圈都是黑的,连每日的练武都没做,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姬松现在后悔的要死,没事在那小气的婆娘跟前炫耀什么,这下可苦了他了。
昨晚他一晚都没睡,被这两小东西折腾的不行。
“你小子就是作的,不就是孩子会说话了吗,至于你这么炫耀吗?”
泰山大人一见到姬松就一阵挖苦,刚才丈母娘实在看不过去,让女儿将俩孩子抱走了,姬松这才有时间消停下。
姬松打着哈欠,有一句没一句的好谢廉说着话。
“你就准备真么混吃等死?”谢廉恨铁不成钢道。
姬松却不以为意,说道“混吃等死怎么了?我现在要钱有钱,功劳现在陛下都不给封了,我傻了才去建功立业,我感觉这样挺好的。”
谢廉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也罢,官可以不做,那就去教书吧,别整日待在家里,这样下去迟早废了不可。”
谢廉也是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现在全长安的百姓都知道好畤侯已经在家带孩子了。
以前教育孩子都是以姬松为榜样,他也是多少少年心目中的偶像,但现在大家都不愿提起了。
姬松看了看自家岳父,苦笑道“行,我等段时间就去,这次可是被陛下挖苦的不行,还被硬安排上了当一个人的老师。”
“哦,谁竟然能让陛下亲自过问?”谢廉好奇道。
姬松没好气道“一个武艺不下我的好运小子。”
“好了,您待着,我去睡觉了,困死我了。”
说完就转身去了房间,他实在困的不行。
谢廉无语至极,这要是别家,他早就拂袖离去了。
但和这小子没什么好客气的,这么多年交情,早就不在意这些虚礼了。
随后他也去准备看看外孙,有些日子没见了,还怪想的。
“爹,夫君怎么说?”
看到谢廉,攸宁连忙放下孩子说道。
“放心吧,有些事情他也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其实这样挺好的。”
但攸宁却不这么想,皱眉道“女儿知道夫君他现在进退两难,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虽然他看起来很自得其乐的样子,但女儿能感觉的到,他并不开心,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时常皱眉。”
谢廉无奈,只能劝道“过段时间吧!”
“嗯!”
攸宁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姬松的不对劲,因为太反常了。
以前的时候姬松是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
不管是司农寺的事,还是北上的事,那时候他虽然累,但她能感觉到,夫君是开怀的。
但现在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不同,但身为枕边人的她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于是,这才将谢廉叫来,想要劝劝姬松。
“其实,松哥儿这样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等沉寂一些年,不用谁来劝他,就有人比你还着急了。”
说着指了指长安的方向。
这下大家都懂了,但攸宁还是疑惑道“那他为什么”
“住嘴!”
谢廉直接阻止道。
然后没好气道“有些事情你不懂,有些人能用,但不是现在用,这些年虽然功绩不少,但都被压了下来。”
“不管是爵位还是官职,不进反倒退了,现在更是不得不放弃所有职务。”
“朝堂上的事情,就算是你爹我都有些看不清楚。”
谢廉皱眉道。
事实也确实如此,现今的朝堂表面看起来平静,但暗地里总感觉有一股暗流在不断流动,但他就是没发现什么。
唯一的变化就是,朝堂上在大力培养读书人,市面上也出现了一种很奇怪的书籍,就好像印上去似的。
一经上市就供不应求,他也买过几本,除了知道是一家叫做兴隆号的商号出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但更让他奇怪的事,这本来对世家有损害的的事情,竟然没有世家出来阻止,甚至有些人还主动推动,这下他也看不懂了。
陛下这段时间在朝堂上也很少说话,政务基本上都交给几位宰相,自己躲在皇宫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也想过去问姬松,但问了几次,都被那混蛋给打岔糊弄过去。
他知道,既然姬松不说,必然牵扯重大,不是他可以参与的。
最后也许被问烦了,最后叮嘱他只要做好份内的是就好,其他的事情不问,不闻,不说,不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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