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刚转过身就听到杀猪般的叫喊声。
老郑摇摇头,不去管他们,侯爷交代的事自己得好好琢磨琢磨。
家里的人手有些不够用啊,夫人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侯爷也是个随性的,对这些也没啥要求,都由夫人做主。
看来得去公主府上借些人来,嗯,学堂里的那些小子也长大了,叫过来见见世面也好。
想到学堂里那些个学子,郑礼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也不知道侯爷的教学本事在哪学的。
一个个被教导的都不错,不管是学识,还是德行,都是个顶个的好苗子。
再等上个一两年,第一批孩子就可以出师了,到时候让那些走路都鼻孔朝上的世家大族子弟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底蕴。
想到这里他就心里火热,早些年自己受了他们多少白眼?
求学路上吃了多少苦?还差点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们把持书籍传播,多少人靠着一本书寒窗苦读?
而他们呢?家族子弟锦衣玉食,书籍汗牛充栋,却不曾施舍一分。
现在自家孩子就在姬氏学堂读书,很多书籍都是独一份。
那上面的知识就是自己看到都拍案叫绝。
只要这些孩子毕业,有那些世家子弟好看的。
想到自家儿子在学堂名列前茅,自己做梦都能笑醒。
不提郑礼的遐想,姬松来到后院,大黄早就在路上蹲着等候,看到姬松立马就扑了上来。
和大黄戏闹了会儿,示意它自个去玩,他则朝后面走去。
刚才已经听到张氏和娘说话声了。
“悠宁这孩子我也算是看着长大的,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打第一眼起,我就打心眼里喜欢,可惜我只有一个整日不着家的小子,要是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那该多好!”
姬母拉着头已经低的看不见脸的悠宁说道。
“好我的姐姐啊,你可别夸了,这妮子我早就烦透了。现在更是时不时的给我找麻烦,有什么好的?”张氏完全不顾自家女儿已经撅起的小嘴,嫌弃道。
“那岂不是正好?娘你直接收悠宁当干女儿不就行了,岂不是两全其美,这样我也就有个妹妹了不是?”
姬松听到母亲的话,也没多想,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不过让姬松奇怪的是,怎么突然没声音了,难道是太高兴了?我说嘛,这么好的注意,只要我想得到。
姬松美滋滋地想道。
转过一处假山,当看到眼前的情景后,姬松懵了。
姬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自家儿子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张氏更是错愕地看着姬松,好似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谢叔狠狠的瞪了姬松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坨狗屎,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了;但更让姬松郁闷的是,小妮子不知发什么疯,过来就在他脚面踩了一脚,疼的姬松嗷嗷直叫,而她却跑了出去。
“我说错什么了吗?”姬松茫然道。
“旺旺!”大黄拟人似的叫两声,还点点他那狗脑袋表示认同。
姬母过来拍了下自家宝贝儿子的头,叹气道:“我怎么生了个傻儿子,这可怎么得了啊!”
张氏则笑的快岔气了,还是谢廉看的心疼,扶着自家夫人说道:“行了,笑笑就行了,遇到这么个傻小子,这可怎么办呢?唉!只能认命了。”
谢廉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张氏笑的更厉害了。
直到彻底没人了,姬松这才无语的对大黄说道:“我真傻了吗?”
“旺旺!”
“你才傻了呢!傻狗!”
“旺旺!”
...........................
第二天鸡鸣三遍,姬松这才睁开迷蒙双眼。
他也不起来,就躺在床上盯着床顶,脑子里什么也不想,这种情况通俗来讲就是---发呆!
没错,姬松就是在发呆。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每天一刻钟,精神一整天。(各位看官可以试试,还真有点作用。)
直到听见母亲的声音,这才开始穿衣服。
“吱呀!”
房门被打开,小竹端着木盆走了进来说道:“侯爷,小竹伺候您洗漱。”
“侯爷?”
“对啊!您现在可是侯爷了,夫人说了,今后您的起居就由小竹来负责。所以啊,这些事都交给我吧!”小竹一边拧着毛巾一边说道。
“哎呦我去!”
姬松拍了下额头,这一觉睡的,把昨天被封侯的事都忘了,这也没谁了。
“怎么了侯爷?”
看到自家侯爷动作,小竹紧张道。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吧!但是书房你就别进去了,我自己收拾就行!”
姬松胡乱擦了下脸,说道。
“您就放心吧,夫人交代过了,您真的没事吗?”
小竹确认道,今天可是第一次伺候侯爷,要是出什么事,自己还不得哭死。
姬松摆摆手,拿着柳树枝,蘸点盐刷牙。
“呼噜呼噜,噗!”
一片水花喷出,再看看有了血迹的柳树枝,一阵无语。想着是不是将牙刷先给制作出来。
姬松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扔到柳树枝,就出了院子。
对着院子的一处喊到:“大黄,吃饭了!”
说完也不管,就朝着前院走去。
后院是家里主人歇息的地方,除了侍女一般人根本就进不来,后院门口就有两个亲兵守着。
“旺旺!”
大黄来到姬松跟前转了几圈,实在没找到自己的狗粮,就朝着姬松叫。好似在说,你又骗我。
“好了,好了,装什么可怜,等会儿就有了。”
摸摸蹲下来已经达到自己腰部的大黄,姬松说道。
也许大黄真的比别的够要聪明很多,要是姬松不在,除了姬母给它喂食之外,不管其他人手中的食物有多么诱人,大黄就是不吃。
有时候真的饿急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
还别说,每次出去都不空手而归,或者野鸡,或野兔,或大鱼。自个带回来让人做熟了才吃。
就在姬松准备去找找材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呵!正准备找你呢,自个跑来的,这下省事了。
“郑管家...............”
“侯爷,门外有人要见您,说是您的哥哥,我看那人凶神恶煞的,就没让进门,你看...............”
郑管家也纳闷了,侯爷家什么情况,自己还不清楚?虽说族人不少,但主脉就只有侯爷一人,谁敢自大到敢称哥哥?
要不是看那人气度不凡,早就乱棍打出去了,我好畤侯府就是那么好骗的?
乔木兮有思说
可惜了我的那只傻狗................呜呜呜呜!
《夏日晚风候》
起
风骤
垂云厚
暮色云边
看月若琼勾
暖风吹醒湖皱
风波不知人约瘦
却不道谁在盼影候
栏杆依遍伤心谁知处
缝合归去情歌谁来演奏
风雨兼程只为曾相候
低头却看湿了眼眸
嘲杂闹市百家楼
天河隐了灯火
阑珊处知否
绿肥红瘦
莫相候
前诺
落
各位大佬,乔木再也不写了,薅了我一把头发下来,饶乔木吧!再也不嘚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