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在无数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之下,大家伙终于算是平安的走过了这条街道,到了驿馆。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总算是耳边清静了很多,虽然他们也知道外面必然还有无数的人正在议论,但是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
一时间大家伙都有些沉默,时不时就会少一眼猴子的肚子。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呀?俺老孙的肚子好着呢!”
说话的功夫忽然间猴子就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刚刚还不觉得,忽然这肚子就开始疼了起来。
看着她突然肚子疼了起来,朱天蓬终于是笑了,原著里猪八戒和唐僧喝了河水,没一会儿工夫就直接疼得受不了了,没想到这猴子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还多少能扛一会儿。
只不过终究还是免不了要生一波孩子。
按照当地人的说法,这河水喝了之后,当天就可受孕,三天就会生产了。
“猴哥猴哥你怎么样?没事吧?莫不是真的……”
“悟空……你还好吗?这……”
那一道孕气在猴子的肚子里转悠了半天,似乎终于找了个旮旯待住了,然后猴子的肚子就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
“这可如何是好啊!”
眼见着自家大徒弟一个公猴,竟然真的怀孕了,唐宝宝一时间有些着急,不知所措。
实在是这有点儿闹笑话。
“师父你别着急,既然这子母河在这西凉女国之中,想必他们当地人会有办法,我们不如问一问呀。”
“是的,是的!”
“师父,二师弟,你们可想想办法救救俺老孙吧,俺老孙是个公猴啊,也没有产道,这孩子怕不是要把我憋死啊!”
听到猴子这话,朱天蓬就忍不住想乐。实在是有点儿意思,这猴子肚子都疼成什么样了,竟然还有心思想到这,脑回路实在是清奇的很。
“放心放心,大师兄,不会憋死的,大不了三天之后要到时候来,俺老朱亲自主刀把你这肚子剖开,把孩子拿出来不就得了。”
“是啊是啊,大师兄你就放心吧,凭你的能耐把肚子剖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会没事的。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听到朱天蓬和吕智的安慰,猴子就感觉前途无量,这二位说这话怎么一点都不像是安慰,反而像是恐吓呢。
不管怎么说,暂且算是把猴子安置下来了。糖宝宝带着沙雾,两个人出去找本地人询问,至于朱天蓬和小吕智则留在这边呆着,毕竟他们几个男人出门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长老你有所不知,喝了那子母河的水,如果不想要孩子,只要去往十里外的落胎泉。
打上一桶落胎泉的水回来,喝了之后胎气自然消散,也就没有孩子了。”
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顺利,糖宝宝找到的第1个人稍稍问了一下,就得到了真正的答案。
“如此简单?”
“唉!原本就是如此简单的,只可惜现如今却是不行了。”
被追问的老大娘,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愤怒。
“这几年也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个妖怪就占据了那十里外的落胎泉。
原本落胎泉只是一眼泉水,谁都可以用,可那妖精来了之后,就把落胎泉建了一口井,高价售卖那落胎泉的泉水。
没有黄金10万两,金银财宝一马车,恐怕你很难求到那泉水了。”
大娘给糖宝宝解释了几句,又叹了口气,转身就走远了。
糖宝宝心里倒是开心了不少,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其他都不是问题,不就是个妖精嘛,自己那些徒弟个个神通广大,打个妖精还不是手到擒来。
回来之后简单的把关于落胎泉的消息和几个徒弟们说了一下,连正躺在床上养胎的猴子都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脸上充满了开心。
“猴哥,你放心,这事儿交给俺老猪了,我这就走一趟,把那落胎泉的水给你打回来。”
关于落胎泉的事,实际上糖宝宝不去问朱天蓬自己也知道。
眼下一个体重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落胎泉附近,离着老远就见到这一片荒地之上,有那么一家小小的道观。
道观外边竟然还有女儿国的兵马守护在这里。
朱天蓬落在道观外边儿,摇身一晃变成了一个小道童。
手上一动就多了一个水桶,提着这水桶就朝着那道观走了进去。
说起这道观观主名叫如意金仙,据说和牛魔王还有点亲戚。
这么算来和猴子等人也算是沾亲带故的。
进入这道观之中,首先就是三清大殿上面香火缭绕,朱天蓬也是恭恭敬敬地上香行礼,这才往后院走去。
“哎哎哎,你这小道童干什么的往哪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喊他,朱天蓬转头一瞧,这才发现在三清殿的侧面摆着一张简陋的床铺,一个老道穿着邋里邋遢的衣服,趿拉着破鞋,正一边喊他,一边抠着脚丫子。
“回禀道长,我本是和师傅四处游方的道士,如今来到这西梁女国,因不解当地的风俗习惯,师父误喝了这子母河的河水,如今已经身怀有孕。
所以我和本地人打听到了,这火柴全特来寻找道长,想要求取一点泉水,给师父解了胎气。
老道士等到朱天蓬说完这才抬起眼皮上下打量她的两眼。
“让你跟人家打听了,我这落胎泉,那难道你没有打听到我这落胎泉水的价格吗?”
“呃……倒也是打听到了黄金10万两,或者金银财宝一车。”
说实话,对于这个价格朱天蓬实在是有些不理解,10万两黄金和金银财宝一车明显是一点都不等值,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或者的。
“既然知道了,你小子竟然空手而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没空手没空手,我和师父游走四方,也是身无常物,别的没有只有这一壶自家酿的好酒献给道长,还希望道长能够高抬贵手。”
说话的功夫朱天蓬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个酒壶来,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