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大数是会有案子给开封府的,是开封府接访案,也是过年的时候犯罪率就会降低,其实是因为这个时候绝大数的民事案件是会想要来官府解决的,毕竟,是有人都觉得衙门是一件很好的事。
而刑事案件此时会交给大理寺或者京城禁军进行监管和解决,以这类案件也就更没有进入开封府的必要了,除非是什么丧心病狂到惨无人道触及各类大佬利益关系的时候。
开封府作为刚正阿的模板,就需要发挥它本来的能力了。
——但是这样的几率也很是吗?
云婉转眼一想,大过节的,搞事的应该是很。也就没当回事了,包大人匆忙穿上公服和公孙先生以及大门柱开堂了,展昭作为吉祥物也呆着,增加威慑性。
事实的结果令人震惊。
来的算是个熟人,朝堂上低头见抬头见的金丞相,这位丞相其实也能算丞相,只是位列三公九卿之一,也便被人称为左相。平日里太极拳当个和事,平衡帝党与戚之间的关系,摸鱼一把好手,仿佛是准备要摸鱼摸到告乡那天。
事实上,在刘太后的势力被渐渐蚕食之后,这样的情况也少了许。包大人一见是他,反而有些疑惑。
这位丞相大人和王丞相同,这位是真的背景板一样的存在啊。
金丞相却并是为了朝堂上的事情来的,他是为了他的女儿。原来这金丞相以往未起家的时候,与张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于是便做了儿女亲家,现在张家败落了,而这金丞相却想将女儿嫁。
……啊,人民喜闻乐见的三十年河东系列。
“可以理解,但是这点事至于上开封府吧。”云婉磕着瓜子听厨房大娘八卦。
白玉堂倒是一脸气愤:“这金家实在是忘恩负义,盟约在前,岂能因为贫贱富贵而背离契约?有脸上开封府喊冤么?就因为他是丞相,便可以以权压人了吗?”
“……”云婉翻了翻白眼,实在是对于男人这莫名其妙的同类心产生了任何好感,虽然这也是因为时代的缘故。
“这样,五弟,到时候叫你哥给你找个那又泼辣,又恶毒,又邋遢关键是长得丑的女孩子给你做媳妇你看怎么样?这父母之约媒妁之言,长兄如父,你要是喊一句拒绝,你就是毁坏盟约,以朝廷五品官压人,用自己的江湖地位把别人当人看。”
白玉堂被噎住,一脸可置信的看着云婉:“这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一样了?一样是毁坏盟约吗?”
“你是故意给找这样的女人的,那张生知道是什么人品呢。”白玉堂涨红了脸,硬是与云婉怼起来。
“是哦,你知道你知道啊,知道你张嘴干啥?”云婉又磕了一把手中的瓜子,然后将瓜子壳扔在盘里。
“的好像突然出现一个婚约对象你就可以欣然接受一样,你就是那个逃婚预备役你好意话?”
像白玉堂这样天生放荡羁爱自的,听到突如其来的婚约对象,一时间肯定是接受命运走进婚姻坟墓,他逃婚的可能性也很大,最起码也得闹上几场。
白玉堂设想了一下假如自己突然有个未婚妻,背后一寒,竟也有些理解了,只是嘟囔了几句:“也许人家金姐就乐意呢?”
“你《西厢记》听了?西厢记什么结局心里有点数,元稹渣男用得着洗?”
白玉堂话了,他闭上嘴,有些服气,但是也上自己服气的的地方。
厨房大妈一看两人吵了,继续开始八卦起来。
金家姐愿愿意这倒是没人知道,只过将张家那子,也就是张珍当做普通亲戚来往,叫人住在金府客房里住着,一日三餐的供着,提供笔墨纸砚叫人好好读书,有推荐了几家大儒教授,起来也算是厚道人家了。
“既是厚道人家,怎么会闹到上公堂的地步,科考可要翻了年才新选呢。”云婉本应该对于这个嫌贫爱富的狗血剧情感到好奇的。架住在古代实在是太无聊了,好容易闲下来,就感觉跟长了草似的。
厨房大妈眼中精光闪过,做出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低下头来与云婉八卦。
那金家姐愿愿意是两,这张珍仿佛是认定了金家姐一般,求着丞相将她嫁给他,两人已经私定终生。
“aha……”这个走向完意料之中呢。有些女孩子就是觉得自己家里有钱人,没必要拼阶级,反而会选择自己能够掌控的家伙。或者,她们选择赌一把,又或者纯见识人太少了,于是反而就陷进了。
白玉堂一挑眉,看着云婉,看吧,就是这样。挑衅的样子让人十分想揍他。
“大娘你继续”云婉嗑八卦嗑的熟练,一只手奉上瓜子,放在刻意吊胃口的厨房大妈的手上。
怪就怪在,金家姐自己是大门出二门迈,就是院子里的花园,自从有了男,也怎么了。她她从未见过这张珍,私定终生更是无从谈起。
但是——金家姐的贴身侍女却是这么的,将两人私情的是有板有眼,气的金丞相差点就一口气没上过来。
啊这?云婉一口茶喷出来,带红娘呢?
“想到这金家姐有两副面孔呢。”白玉堂的话语极为讽刺,似乎是看上这明明了私定终生却反悔的人,若只是想要婚约,要便是,何苦如此吊着人。
“大冬天的要拿折扇装逼,冷。”云婉止住了白玉堂这带着恶意的口气。“了解事情真相之前,要做二极管搞非黑即白这套。”
“听大娘接着罢。”白玉堂明显对于云婉这话可置否,皱着眉,总而言之就是一幅真相大白事情反转,锤死了没救了的表情。
云婉摇了摇头,对于三岁熊孩子的犟劲儿予评论。
五爷这话倒也没错,那金家姐啊——真有两个。大堂上一下子出现了两位金家姐,可把人给吓蒙了,神态五官身高服饰都一模一样,一个自己和张郎私定终生,一个自己和张珍素相识。
“双胞胎吗?像是丁氏双侠那样。”云婉歪了歪头。
世人皆知晓,金丞相只有一个独生女,就是男丁,也是没有的。
事情一下子仿佛进入灵异状态,白玉堂愣住,一时竟然也知道该些什么才好,若真是如此,他似乎也就是误会了人家金家姐。
这叫他有些坐立安。
那两个都管金丞相叫爹,就是金丞相也大能分辨出来。今日大堂之上,包大人的脸色啊,黑的跟锅底似的。也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判。
起来包大人有什么时候脸是黑的跟锅底一样啊。
……
等到展昭巡街回来,云婉想了想,是觉得有些对,金丞相,这号人真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她左右想没有个路数,于是干脆展昭那里问问。
展昭正在换他的巡街工作服,红色的袍被脱下来放在衣架上,二步便是脱里面的交领衫子,只留下了抱腹与褌鼻袴,肌肉从抱腹吊带上露出来,能看到一片春光。
云婉以往自己穿的时候觉得,现在看着展昭脱衣服的时候一下自己就觉得,又sex又好看。能直接看到大腿根部又什么都看到!
——!!!云婉瞪大了眼睛,一时也忘了移开眼睛。
这欲遮仅仅只遮住重要部位的模样……
淦哦,硬了!
幻肢硬了!
展昭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个目光盯着自己,他一瞬间抬起头,与云婉的眼睛对在一起。
偷看被人发现了,云婉赶忙移开眼。
“抱歉,是故意的,真的是……”云婉干脆背过身,很是好意道。
展昭这才记起自己是这样一番衣冠整的模样,他的脸一下子染上了温度,抬手赶忙将衫子与裤子都穿上,这才看向云婉。
可是脑子是模模糊糊的想着刚才云婉看向自己的模样,好像眼睛发着光。他耳朵有些烧起来,可又没觉得有什么对,仿佛本该如此。
“现在可以了吗?”云婉问道。
“可以了。”展昭的声音有些低沉。“这么晚找,是有什么事吗?”
“啊,也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白天那个金家姐的事儿。突然出现两个金姐,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儿?”
“你对这个感兴趣?”展昭笑起来,准备拿平日里用的蓝色直缀袍子穿,云袜狗腿的给他递过来。
“你跟嘛,就是很好奇,真的有人会和另一个人一模一样吗?”
“是,金丞相也有自己的考量。”展昭了实话“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怎么可能分清,只是他现在想分罢了。”
“哦~原是这样,他怕损毁女儿的清誉,宁可做出认出亲生女儿的好戏。”云婉笑起来“既然如此又何必来开封府呢?自己私底下解决算了,反正也认得出来。”
“包大人认为那假的金姐,似乎是凡人?”
“是凡人?难成能是什么妖魔鬼仙?”云婉脱口而出……又忽而捂住嘴,哦豁,她真就觉得这一幕十分熟悉。
这是追鱼吗?
“那金家姐可是叫……金牡丹?”
“你认识?”展昭有些疑惑,这金家姐是怎么出门吗?怎么云婉却知道她的闺名。
云婉心底几乎是有答案了
“上回见她来过店铺的,只是她好像身体怎么好。倒是她那个丫鬟……可真真是个折磨人的。”
“至于假牡丹,也好办,正好有个人选叫帮包大人一把。”
展昭皱起眉头,解云婉为何如此。
“你莫忘了,丞相府里面引得活水,便是碧波潭内的水。”
展昭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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