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么美貌的白玉堂,啊不,现在该叫小棠姑娘了。
小棠姑娘便随着李太住进了八王府,外宣称是李太的女,因是陈州的时候认亲,所以也就找不到任何痕迹。
至于理由,也是现成的。狄娘娘听说是包人的亲眷,想着年龄相差不,于是便也就邀来一同说说话。宫内的小皇帝一听,也笑起来,作少小离家的孩子,其实他也算是被刘太一手养的。
只是有些时候心底总归是生母有些憧憬。
刘太于八王爷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人家都只是做贤王了,若是自己这里斤斤计较许多,倒是显太过强势了。刘太虽然出身微末,到底这些年来也是多读了些史书的。
不说昔日吕太的下场导致了吕家的没落,就说武则天之,武家也渐渐日沉西山。只是拥有政治抱负而已,没想过跟着一堆文臣嚼舌根。
只不过是一母女罢了。
这么想着,沉沉睡去。说起来有几日便是的生辰,这位弟妹歹也是皇帝生母,这个养母也不做的太过。让皇帝去母亲,也是该做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便是真的就让皇帝着生母了。
话分两头,这边小棠姑娘作保镖要忍受一些不必要的目光,外表分淡定但是内里已经抓狂了。
李太倒是和狄娘娘一如故,似许久未的故人。李太虽然没有养小皇帝,但是也养过李怀恩,两个也不过才三几岁的妇女同胞从养孩子的艰辛一路奔到了要抱孙子的情况。
说起孙子。
狄娘娘叹了一口气。
小皇帝也不是不生,就是生下来养不活,都几个女儿了,才一个儿子,可儿子也养不久。女儿也夭折了两个,看起来儿女缘分浅薄。
也是知道李太的真实身份的,作养过皇帝的来说,很难将这种焦急但是法说明的焦虑带给别人。因没有这个资格,不管是从血缘来说是从法律说。
法律小皇帝是刘太的儿子,血缘也不是的孩子。
很快,这份焦虑便平息了下来。
李太听完,微微一笑,这样的笑容在这个时候似乎是有些不合时宜的。没有那种焦急感,也不是那种觉不关我事的感觉。
是那种清风微微吹拂在脸庞带来的轻柔的抚摸的感觉,像是柳絮在飞舞。
“从我知道我的孩子被人偷走的那一刻,感觉天都塌了。我以他活不过那个冬天,没想到他够一直活到现在。就在那个皇宫内,就在很久以前,我过。我过他小时候的样子。”
“这样我就心满足了。”
李太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儿孙都有儿孙的福气,相比于我所知道的死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坏的?”
狄娘娘看着这样饱经风霜的容颜,想自己的孩子,也是心酸的红了眼。
可这样的话题不再继续了,未来有很,而过往的事情不用继续沉溺在其中。
于是话题一转,又到了人民喜闻乐的拉郎配环节,妈的最爱便就是牵红线,哪怕是李太也是如此。
开封城内的青年才俊被他说了个遍,李太虽然只记这些人家的辈,事其他的也有所耳闻。听着狄娘娘的科普,脑子一转,就把相似的门楣给说的清清楚楚了。
这么一合计,哎,这边一堆是天眷之合,那边一是天造地设。
说着说着就引到了白玉堂身。
白玉堂,啊,也就是咱的小棠姑娘。那可是真的年方二八,未及冠。如今狄娘娘知道他真实身份,也笑着问他要不要定个亲。
白玉堂摇了摇头,拒绝了。
狄娘娘捂唇一笑:“也是,瞧咱小棠姑娘这幅模样,拍是入眼的少。”
白玉堂炸毛:“早呢!那臭猫都未有成亲。”他索性直接将展昭也给拉出来挡枪。
这下李太就笑了:“展人身边有那位婉姑娘,便是未曾亲眼瞧,也觉他二人之间的氛围极。倒是一。”
“你说的是那位谢姑娘吧,我也有所耳闻,回与番僧互相论道,那位谢姑娘可真是出口成章,叫那些人都哑口言。又听闻与展护卫破了几桩案子,那些个老百姓啊,都叫巾帼英雄。便是那天波府的老太君听了,也赞不绝口。”
因着一些阴差阳错,狄娘娘未与云婉过面。
只是光听着这些耳闻,也叫有所了。
一个人吹彩虹屁的时候不觉,但是两个人一起吹彩虹屁的时候,气氛就变粘稠起来。
“是了,往日在陈州,也是有一番建树的。这场陈州之难,也多亏了有。不然也不只打死多少灾民,我在这里,真的就全靠了那位婉姑娘。”李太有些怕。
“展护卫我是过的,当日献艺的时候我正在一旁观赏。身手分了,嫉恶如仇。又是在包人手下一起工作,二人可谓是相辅相成。”狄娘娘是过展昭的,看又正气的男孩子有一份赞赏之心。
听着这一仿佛是侠侣的感觉,像是第二天便要按着户部去挂籍一般。
白玉堂:……
是了。两个兴奋的开始嗑cp的女人开始了限想象cp未来的日子。甚至想叫儿子去给他下旨赐婚。
世界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嗑cp的妹子家有民政局。
……
开封府的光景显然没有八王府那么轻松了,云婉觉自己把最立功的一件事扔给了白玉堂,也算是没有顾之忧。
也就刚刚轻松了那么一些许,就发现展昭不了。
也不知道这只猫今天又去干什么了,他是不是在解决狸猫换太子这件事,是在处理其他的事务,若是普通巡街理论是完全知情的。
走到公孙先生的药房里,先是帮忙挑拣了些药材,又帮忙用自己那个弱鸡但是算基础的毛笔字记录了一些收支。研磨的时候水加多了,叫有些恍惚。
公孙先生看着:“今日怎么这么心不在焉的。”
云婉一惊,低头一看,研墨里面都没有了牵墨的水线,分难以磨开。
“没什么。”挽了一下耳发。
“这墨虽然不贵,但是这个砚台可是昔日包人在端州的时候,在下花了数年积蓄买下来的。”公孙先生先是这么说道。
“啊?!端州砚?”云婉低头,分明是平平奇。
“啪”公孙先生拿着蒲扇轻轻的敲了一下云婉的额头:“要走神?”
云婉鼓着嘴,不思的笑了笑:“不敢了。”不思的挠挠头,将手的墨汁给沾染了脸,变成了一只小花猫。
公孙先生脸的笑更加深刻了。
毕竟云婉不是每天都是这么犯傻的。
“在想展护卫什么时候回来?”公孙先生一句话道破天机。
惊的云婉心中扑通扑通的跳起来:“哪、哪有这样。”说着,低头给砚台里加了些水,偏过一旁,努力研墨。
公孙先生斜一眼:“砚台里的水不宜太多。”
云婉又赶忙将墨条放下,低头埋着,仿佛是鸵鸟一般。虽然墨汁黑黑的,可是的脸仿佛又像是发烧了似的开始热起来。
“其实…也不是特别想,就是今天想的有点多。”低着头,说话声音比蚊子小,若是不仔细听,便被风带走了。
公孙先生摇了摇头,小年轻谈恋爱就是扭扭捏捏、
“展护卫今日去接昔日退休告老的陈琳,叫他来与李太做个证人。”
“是这样。”云婉点了点头,心里放松了一口气。“我就是今日没看他,怕他出什么事。”
“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云婉点点头:“我说的的确是真的,千真万确,我绝不是因其它才想展昭的。”
公孙先生笑了笑,没有继续说话了。
云婉叹了一口气,虽然和偶像一路做闺蜜做基友是真的很,也有些朋友以恋人未满的感觉。但是,是想回到现代,古人的生活几个月可以,一辈子是不可以的啊。
想一想想买新的口红,新的化妆品,新的衣服。就觉古代生活,索然味。
可是不知道什么,心底浅浅的浮了展昭的身影。
也不知道这个猫儿,什么时候才回来。
帮完公孙下生已经是很晚以了,约是下午六点,也就是寅时左右,云婉又去翻看了一下陈年卷宗和典籍。
找到了昔年狸猫换太子的一丝丝漏洞。
“接生婆、宫女、内外的贴身婢女。有一些关紧要的npc。这些都是需要重点关照的。”
云婉细细理了这个环节。
现在是往演绎走,很简单,往演的果就是那场灾劫,可若是往历史事件中的情况进行,其实也没变多少。
刘太是必须要下台的,应该知道这样的情况代表了什么。
两宫太打擂台,我在这里吃着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