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账本某种情况上来说,非常简单,基本主要只是将支出和收入进行帐而已,过因为没有类而显得繁琐,一看底下用于类和数目也还算是清楚,只需要将支出和收入都进行平衡计算就好。
于是云婉拿着计算机开始了重复重复再重复计算之中,唯一心头有些安慰的是,至少账本的字写很端正,并不是一笔飞草,就是要简繁转换的时候很糟心。同时还要将两和钱还有贯非清楚。
查着查着就觉着有些对了,账本身是没有太大问题,有些人的账却对上。云婉没有直接指出来,而是留下记号,然后记在自己机的备忘录上面。这些东西也好直说,便就只能等展昭回来再问问好了。
“这里账我都算清楚了,过有些地方有些出入,想等表哥回来再看看。”云婉忙活了一个下午,机也发热了起来。云婉拿着算出来的成果写在纸上交托给忠伯,幸好她为了装逼还是学了一点毛笔字。
“出入?”忠伯疑惑起来,“这看起来……没么对啊。”
云婉摇了摇头“有些佃户的账有些对不上,有了,有少了。除却表哥自己花用,展府里面却还有其他小笔却不怎么让人注意的支出。”
忠伯是什么人云婉还是相信,毕竟这个展家也就他俩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了,而且看忠伯的面相也是那种过人。
“虽然花费,但是堆下来都是也仅仅只是三五百贯事情了。”云婉将账本摊开,又查算了一下自己这里数字,“忠伯粗粗一对就能看出来了。”
忠伯接过账本,对照了一下,越看眉头是越紧“这这这……怎么会花费至此?”帐都是小物,基本不是油灯就是蔬菜草木之类的。可是这么数目,显然展府也并没有这么大的开销。
“这账本是谁记得?我觉得太对。”云婉摇了摇头,佃户的事情先急,倒是这些大不小的琐碎花费零零散散的叫人心头梗住。
“这应当是展家族长的一个账房帮忙成册,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的纰漏。”忠伯叹了口气,色里渐渐有些怔然。
云婉却不这么认为,这些东西分了好几册账本排列,叫人看出里面的玄机,可是合着一起算话便能算出中间有少琐碎了,这琐碎堆起来,还是不少,乎可以比肩展昭素日里烧钱了。
纰漏?见得吧。
“还是等大官人回来再商量一下吧。”忠伯其实也察觉到了么,可这个世上总归还是需要宗族的,若是得罪宗族,便就叫人无处立足了。
云婉想了想,点点头。展府事情还是的叫展昭知晓一下成。
话说回来,展家……还是有钱啊。云婉光是看支出收入都能看出来,年年这么花年年居然都有富余?还是……真是,壕友乎?
展昭回来的时候并不是独身一人,身后还跟着个上了年纪人,看装扮,应当是展家的族老或者这里德高望重人。
只是……德高德高就不清楚了。
云婉看了一下情况,摸不准自己是出去好,还是不出去好。可眼看着人就往大堂来了,云婉一时做得主意也跑了,干脆就在内堂堂下坐着了。
却不想那些族老看着她的色可以称得上是冷然了,却是丝毫不在乎坐在了堂上,倒叫展昭坐在了堂下,还有位剩下也坐了堂下。忠伯适时的端上了茶水,自然是先给展昭再是云婉,最后才给堂上位族老上了茶。
云婉端起茶碗,本想喝两口,可是突然忆起宋代还未完全进化茶叶,又将茶碗放下了。
气氛一度十尴尬,静谧的叫人心里由得打起了鼓。云婉偷偷的看了展昭的脸色,怎么好,甚至还有些黑。
“说起来昭哥儿也是许久未回咱们遇杰村了,如今更是当了官,了得啊。这也是咱们展家的兴事。”一位族老说道,拉着普通家常。
“确也还成,过是随包大人出生入死罢了。”展昭平淡的回道。
“唉,男子汉大丈夫自有一番工业。为国为君也是一番常事。”族老眼看着如今还穿着官服展昭,眼底知道是艳羡还是其他东西。
“知昭哥儿可有婚约了?所谓成家立业,如今也算是有了一功名立业,天天着家可不成。孝有三无后为大,昭哥儿也该把自己事情提起来了。”
听到这里,云婉挑眉。这是准备相亲?还是长辈催婚版。
“谢几位宗老关心,展昭如今已入朝堂,有些事情还是自然而然的好。”展昭眉宇间泛出丝丝耐“况且展昭时常要出入案件深处,常有生死之态。便也就不方便打扰那些平常女儿家了。”
催婚也是什么大事,可是在他衣锦还乡的时候疯狂给他瞎几拉线就过了些。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听话呢?”那位知名长辈将茶往桌上一敲,似乎便就是要将长辈架子端起来了。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二十好几人了还没有成亲,你自己说说你这叫什么事?以往一天天往外撒钱就罢了,你家也就你一根独苗,还这么浪荡?你是要将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得安宁呀。”
“是啊,昭哥儿你也是的,怎么将我们一片好心当做了驴肝肺呢都这么大了,还懂事。”又有人附和着,看起来是要将这件事定下了。
浪荡?是在说展昭?云婉捂着袖子噗呲一笑。
你可以说展昭是个撒钱的大佬,毕竟人家有钱,可是人家也有撒钱的本钱啊。这吃着葡萄说葡萄酸的,直教人笑出来。况且再说说展昭这人,也算是侠义之辈,遇事也靠谱,跟着开封府被调/教了之后坑人程度更是直线上升。
若非是云婉这一笑,那些族老似乎也就当云婉存在了。
“你这小娘子是何人?长辈们说话,如此嬉笑,当无礼。”堂上之人似乎这时候注意到云婉,瞧着她皱起了眉。
“昭哥儿,这位是……?”明显是想唱红脸的族老偏头问向展昭。
展昭看着云婉,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云婉有种被盯上了错觉,她警觉盯着展昭,觉得能让展昭将花说完。“这位是我母亲那里远亲,算是我表妹。小谢娘子。”
“小女见过位族老,见过表哥。”展昭刚断句。云婉适时走初来给位见礼,心下转了番便就对现在的情况有些解决办法,然单看着展昭这样憋屈模样,也忒埋汰人了些。
“非是小女嬉闹,只是想起表哥如今归家乃是四品御前带刀护卫,直接面见官家,想来是官家有么想法,否则只怕要比位族老催的狠些。”
你们想不到展昭是什么品级的官,那好,我给你们提醒一下吧。
“所谓天地君亲师,君王自然是排在双亲之前。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法尚在家规之上,表哥不忍对几位族老过严峻,族老就没有为展家的前程想想么?”说到这里,云婉已经是相当嘲讽了。
“我展家的事与小谢娘子你有何干,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亲戚,如此大言惭。”族老被噎的半晌,吐出这样一句话。这是在讥讽云婉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
云婉笑容愈发大了些。
“主随客便,表哥没有说我,我便就算事。”云婉道“诸位族老也是客人,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竟还让主人坐在堂下。”
“你——!”
“据我所知,展大官人早在而立之年便就分家,这座展府也并非是诸位族老财产。知几位族老大人在此耍是哪门子主人家的威风?还是说,意图想要谋占展府地契么?”
云婉想给这群家伙说话机会。
“先且说主客之别,位族老既然是长辈,这般尊礼对待也是正常的。到来说说着官阶差别。知族老们是官居品?有何职位?服朱服紫?佩授鱼带?既是长辈,表哥此时也身穿官服,便就是该以礼相对。”宋代不流行跪拜,但是至少也要来个做辑吧。再然,至少你堂上位置得给展昭留一个吧。
耍么威风呢?要耍长辈威风也该是这般威风啊。
“这般无礼作态,倘若是传出去了,也是有损位族老名声。”云婉再次拜了一个万福,做出我也是为你们好姿态。
“晚辈此番说话有些过了些,可也是为位族老,展家的声誉着想。须知武进人才济济,若是有那么一两个风言风语,得偿失啊。”她眼中担忧并似作伪,倒叫几位还没坐上上堂人松了一口气。
还好我没坐那个位置。
展昭的表情舒缓了开来,露出一丝笑意。他用一种看宝藏女孩目光看着云婉,这话怼的爽快,也叫他们拿不出理来。
“啊…这个……昭哥儿,你看?”族老知道自己今日这是碰着硬茬了,也管那些红白脸,拱手对着展昭虚虚一礼“也是我今日的是了,只想着为你好些,话语是有些过了。”
展昭能说你这个长辈为老尊吗?能。
于是他也只能僵硬笑着看着这群族老打哈哈:“说出去便好,总归还是要顾着展家的清誉。展昭如今在官场也该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叫人说些闲话。”
好在这个堂上位置是还是还给了展昭一个。只是有一个族长还留着,云婉挑眉,忠伯的账本可就是这家的账房做来着。
……棒子给了,似乎是还是要给枣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还是想把这段写下来。
顺便觉得丁二真是个大好人,原著人家一见面就把展昭带去了他家,然后就比武订了亲。
催婚?
不存在的。
展昭刚回去就有亲事了,开局全靠送。美不美,就问你美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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