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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女尊世界(1 / 1)

殊尘看着周殊敏慌里慌张的背影,有些纳闷。她想了想,藏了一道追踪符在手中,追了上去:“皇姐,皇姐你跑什么?”

周殊敏的脚步略略一停,然后跑得更快了。不过在她停下的几秒钟里,殊尘已经追到了她可以把追踪符贴过去的距离,悄悄把符纸甩过去,她便弯下腰,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跑得这么快,你再快些,你家里那些小郎君都想你了!”

然后她站起身,摇着头,骂骂咧咧地回宫了。

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屏退其她人,殊尘取出玄光镜,连接了追踪符。

周殊敏扭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脸上满是慌张。殊尘开大了声音,听到她嘴里嘀咕着:“……她居然也是穿来的!……”

殊尘:“……”好嘛,周殊敏竟然是穿越者!她本来看到周殊敏对打杀小侍皇子和亲之类的事情这样自然,这样理性,还以为这绝不可能是正常世界来的穿越者呢!

——等等,她好像忘了,穿越者也可以是其他女尊世界来的啊!大意了!

——不对啊,别的女尊世界,也有“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种话吗?周殊敏应该是从这句话判断出他是穿越者的吧?

殊尘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追踪符的时效已经到了,她也只好放弃继续观察,等以后慢慢试探吧——高级的追踪符,可以维持更长的时间,但是殊尘现在的灵力不够,所以只能用低级的。

不过现在,殊尘的首要任务,是阻止二皇子和亲,如果有可能,最好把南北二国都打出晋国边境。殊尘默默地做了决定,继续吸收灵气。

殊尘躲起来修炼了,少傅也没有找她。因为原主一向是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少傅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皇帝听少傅说过之后,派了医官过来给她诊脉,生怕她病了。

等到再次大朝会的时候,殊尘已经晋升灵师了。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世界里,她觉得这样应该够用了,于是暂停了修炼,再次去金殿旁听。

北国的使臣快到了。殊尘左耳进右耳出,只记住了这件事情。这样的话……下朝之后,她找来原主的心腹,叫她偷偷出京,去给北国使臣周围的人散布一点谣言。

心腹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无声地拒绝着。但殊尘压根儿没注意她的表情,直接催她上路了。心腹无法,揣着满心的疑惑去了。终于,赶在北国使臣进京的前一天传回了消息:“谣言送到,她信了。”

殊尘微笑:信了就好,你若不信,我还弄不死你呢!

使臣进京的那天傍晚,皇帝亲自举办酒宴,给使臣接风。朝中重臣都来了,由于可能谈及皇子和亲的事情,大殿里设了屏风,静皇侍带着几位皇子在屏风后旁听。

酒过三巡,使臣开始解酒挑事了。她端起酒杯,遥遥向皇帝敬道:“陛下,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两国交好之事,我国与贵国之间,交情身后,我国国君对贵国文风盛行,极为钦慕,因此国君仰慕陛下之子已久,这一次,望陛下赏脸,结两国之好,永不侵犯。”

皇帝不想说话。她虽然习惯了大晋时不时便要献出一两个皇子与南北国和亲的传统,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她对自己儿子没有感情。更何况面前不过是个使臣,北国国君的一条狗而已,也敢在她面前故作矜持?凭什么?

她给周殊敏使了个眼色。周殊敏笑道:“北使臣,我大晋一向友善邻邦,我朝皇子,也时常听闻北国勇士骁勇善战的美名。此次北国君想要求取我二弟……”

使臣顿时拉下了脸。她将酒杯放在几案上,满脸不悦地道:“二皇子?我听说贵国二皇子已经年满二十,在我北国,这等年纪还嫁不出去的,都是没人要的老丑郎,殿下这是要塞给我们国君一个丑郎羞辱我们吗?”

周殊敏忙道:“北使臣,我朝男子向来十八岁出嫁,我二弟是因为母皇和父侍宠爱,这才多留了两年,羞辱之言,从何说起啊?”

她暗示二皇子是个受宠的,也是为了给北国使臣一个台阶下,没成想使臣根本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反而翻了个白眼:“嫁给我们国君的小郎,那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算——贵国的二皇子未免太老了,委屈了我们国君,我听闻贵国三皇子和四皇子年纪尚好,长相也比二皇子人老珠黄的样子好多了,不如选一个嫁给我们国君,如何?”

满殿寂然,屏风之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

三皇子和四皇子,是贤皇侍所出的一对双胞胎,容貌艳丽,确实比二皇子只是清秀的样子更加引人注目。可问题是,他们今年才十三岁!就算在北国,这也是两个孩子,更不用说是在男子普遍十八岁出嫁的大晋了。

使臣还在喋喋不休:“我看呐,不如将两个皇子都嫁给我国国君,先不分大小,日后谁先诞下皇女,就封谁为正宫,你们看如何?”

礼部尚书颤巍巍地站起身,颤巍巍地指着使臣,颤巍巍地说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便是支持和亲的丞相一波人,现在也坐不住了,周殊敏也脸色铁青。

使臣不屑地瞟了礼部尚书一眼。礼部尚书是个文官,比起膀大腰圆的北国女子,显得十分瘦弱,北国最看不起的,便是柔弱的女子——男子虽天生柔弱,但可以生孩子,繁衍族人,女子若是柔柔弱弱,还能有什么用?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在与陛下谈论两国结亲之事,你是什么人,也配插话?”

礼部尚书气得差点晕过去。

殊尘忽然轻笑一声:“北使臣,那是我朝礼部尚书,皇子的婚事,需要她一手操办,她当然有资格谈论这事。”说着,不等使臣反驳,又笑了笑:“我两位弟弟嫁于贵国国君之事,大概也不是不可商量……”

北国使臣回嗔作喜:“看看,殿下你是明白人……”

殊尘没有理会殿中此起彼伏的吸气声,继续说道:“不过大人,本皇女也有一事相求。”她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样:“我向来不喜欢我们大晋这些娇柔男子,我更喜欢嫁过人生过子的男子,他们更有韵味,可是我大晋之中,不许男子改嫁,这不是难为了我吗?我母皇也为这事操碎了心。我听说北国民风淳朴,不禁男子改嫁,”她说着,略带猥琐地嘿嘿一笑:“我也想求取贵国皇室中的人,使臣可愿意替我给贵国国君传话?”

满殿寂然。周殊敏瞪大了眼睛,惊诧地看着她。皇帝也一脸茫然,茫然之后,就是暴怒:这臭丫头,居然整天想着的是勾搭人夫的事情吗?现在当着她国使臣不好开口,等这事过去,她非要打死这个荒|淫无耻的臭丫头!

使臣想了想:“殿下请讲。”她在脑子里把北国皇室之中已经出嫁的男子过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国君最宠爱的那个小儿子——她们国家的小皇子还没有出嫁——所以她便不担心了。北国的传统,即便是国君的夫侍,在国君死后也是可以改嫁的,所以她没什么可担心的。

殊尘大喜:“请北使臣多为我美言几句——我想要求取的,是贵国的苏太夫。”

“咔嚓”一声,皇帝手里的酒杯也落了地。她现在不怒了,她看着殊尘,嘴里能塞进自己的拳头。带她察觉,连忙轻咳一声,整理好表情,还悄悄看向四周:所有人都和她刚才一样,周殊敏的嘴长得比她还大呢!所以应该没人看见朕失态的模样啦——皇帝暗喜。

北国使臣拍案而起。

她不得不怒。殊尘可以求取北国的任何一个郎君,甚至是已经出嫁的皇子(未丧夫),但是在他们北国,一个男子可以改嫁给任何人,唯独不能改嫁给自己的亲女。是以她们每一任国君在接手了前任国君的后宫时,会封自己的亲生父亲为皇太夫,而从约两百年起,皇太夫变成了北国男性的榜样,皇太夫,绝不会改嫁。

殊尘刚才提到的“苏太夫”,正是北国现任国君的生父。

使臣怒道:“殿下莫非在耍笑本官?”

殊尘诧异:“使臣为何生怒?本皇女是真心实意求取苏太夫的!”

使臣抓起酒壶,掷在地位上摔了个粉碎:“欺人太甚!”

殊尘满头雾水:“使臣刚刚说我朝皇子要嫁贵国国君,便当按照贵国的风俗,那么我向贵国求取夫郎,当然也要遵守我国的风俗。”她看向皇帝:“母皇,我大晋从来没有规定过皇太夫不可改嫁这种事吧?”

皇帝终于明白了殊尘的用意,好整以暇地说:“并无。”——因为所有男子都不能改嫁,谁还会单独给皇太夫写一条不许改嫁的规定?所以当然没有这条规定。

使臣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涨的满脸通红,她借着酒劲,从旁边侍卫的腰间抽|出一把宝剑,指向殊尘:

“大胆小女,竟敢侮辱我国皇太夫,纳命来!”

作者有话要说:  殊尘:(打哈欠)怎么又有人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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