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1 / 1)

59

林富贵看着小夫妻彼此对望的模样,眼神一旦相触就像勾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林富贵看着他们两人的模样,他的脸上却更增了一丝愁苦。

此时,林富贵翕动了动嘴唇,看着阿婉的肚子,问道:“阿婉,你可是有消息了?”

林阿婉看着林富贵,一脸迷惘,林富贵只能求助地看向孙女婿,却见大将军站在阿婉身边,似乎也怔住了。

林富贵没想到两个人都这般青涩,平日里看大将军那般稳重,忘了他也是刚成亲的毛头小子。

林富贵只得挑明白了:“阿婉,你可是现在怀上孩子了么?”

林阿婉瞬时红透了脸,而曲寒霄也终于明白了林富贵在问什么,他的眸子一暖,望着小娇妻,不知何时他们两人才能真正有个孩子。

林阿婉摇了摇头,红着脸道:“爷爷,您想什么呢。并没有的事儿。”

“那你缘何捂着肚子?”

“我,我是肚子不舒服,小日子到了么。”林阿婉一时想到了父亲那本书,脸更红了,但想到书中的秘密,心中却有些不安。

夜凉如水,秋蝉在窗外鸣叫。也已经深了,林阿婉当下也不再多留,打起帘子来,回头对爷爷弯了弯眼睛,道:“爷爷,您也早点休息。我,明天也有话跟你说。”

曲寒霄看小娇妻眼波流转的模样,知道她这是要与林富贵商量她父母的事情。

两人辞别了爷爷。一出门曲寒霄就将林阿婉搂在了怀中,不等她反对,就将她抱了起来。

“秋风冷,我带你回去。”他英俊的眉眼在清冷的月下透着一丝柔情。

林阿婉望着他,不由脸一红,也不挣扎,搂紧了丈夫的脖颈,靠在他的身前。他的怀抱温暖坚实,隔绝了秋夜的冷风。

她轻声道:“夫君,爷爷也在,你也在,我今天很高兴。”

曲寒霄搂紧了小娇妻。

林阿婉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起小锁头的模样,不,他如今已经是努戈辉城王子了。若是小锁头还是小锁头,那该有多好。爷爷和师兄弟,心爱的人,都围在她的身边。

没有比这个梦更好的了。

她搂紧了他。

两人晚间入账之时,曲寒霄抱紧了她,伸出手掌为她度真气。

暖洋洋的真气顺经脉流淌,以往难耐的酸痛逐渐消泯,她不由轻轻蹭了蹭他的身前,听到他的呼吸略沉了沉,她唇角一弯,脸微微红了。

仗着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她贴得他更紧了一些。

曲寒霄本以为小娇妻不舒服,他正要低头询问,却感觉到了她贴着自己的唇角的变化。

他在心里勾勒出了小娇妻弯起唇的模样,她这是偷偷在自己怀里高兴么?

他的眸子一深,呼吸丝毫不乱,果然那小姑娘就又故意在他怀里拱了拱,温软的身子贴得他紧紧的,温暖透过中衣直印在他的肌肤上。

曲寒霄控制着呼吸,连输送真气的手掌都没有动一动。

果然自己的小娇妻又蹭了蹭,她这些动作有些大,将他的中衣都蹭开了,她温软的唇正贴在了他的肌肤上。

他依然岿然不动,而怀里的小娇妻却眼看着耳朵都红了起来,可是她没有挪开她的唇,而是极轻的吻了上去。

这个吻就像夏日清风拂过青草尖儿一般轻柔,但曲寒霄却觉瞬间大火燎原而起。

他一个转身,就将那作乱的小妮子压下。

小娇妻的一双含情目泛着盈盈水光,他在那刻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那无法掩饰的深情。

她立时就想移开眼睛,但曲寒霄已经俯身含住了她娇嫩的唇瓣,他低哑着道:“阿婉,且你忍忍。明日请高大夫过来,给你调理一下。”

林阿婉红透了脸,她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忍什么……”

曲寒霄吻得更深了:“不是阿婉忍不住了?方才偷亲的人是谁?”

林阿婉没想到自己只小小捉弄了他一次,便立刻被他逮到了。

她心中又羞又甜,却觉一股热流涌动。她立时推他。曲寒霄虽吻得极深,但是小娇妻认真挣扎起来,他还是立时停了下来。

林阿婉瞬时便想坐起来,却觉腹中热流更甚,她瞬时脸一白。

曲寒霄看她的模样,亦眸子一缩:“阿婉?”他鼻尖嗅到一阵微微的血腥气。比平日要浓,他瞬间也明白过来了。

怀中的小姑娘已经红了脸,曲寒霄立时起身。林阿婉亦红了脸,待想动又怕万一粘在褥子上,那就更糟糕了。

却见曲寒霄已经站在窗前朝她俯下身来,伸臂将她抱了起来。她一声轻呼,忙红着脸道:“我,夫君离我远一些。”

却觉轻吻落在了她的发间:“莫要担心。”

说着他已经将她抱到了净房。但这次他没有在门口停下,而是抱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林阿婉大惊,立时推他:“我,我一个人就能好。”

曲寒霄却没有动,将她放在净房烘着小火炉的木凳前,才低头看自己的中衣。

林阿婉不由红了脸,太羞人了。曲寒霄却只转身道:“你且盥洗。我也要换换。”

林阿婉脸红透了,可她也顾不得害羞,赶紧盥洗。她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生怕他回头。

明明两人已经十分亲密,但是此时她却依旧羞窘难当。她抬头却见丈夫背对着她脱下了中衣,矫健的身躯在烛光下一览无遗。

她瞬时心跳得厉害,待要移开眼睛,却又觉得他的身形实在漂亮,肌肉紧实,身躯高大漂亮,在烛光下闪着蜜色的微光,那些陈年的疤痕不仅没有破坏他的身躯的美感,反而令他更加英武不凡。

却见曲寒霄走到净房一边,取下衣架上的换洗衣物,淡淡道:“阿婉,不要偷看。”

林阿婉瞬时脸更红了,她小声道:“我……我我没有。夫君你也不要偷看。”

却听曲寒霄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与烛火的噼啪声混在了一起:“那好。你光明正大地看。”

林阿婉正在换中衣,吓得手一抖,差点儿将手中柔软的中衣丢掉。

却见自己夫君拉上了衣领,掩住了他精悍的身躯。

她脸更红了,忙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这净房修得既宽敞又明亮,燃着沉水香,摆着几架屏风和几处短塌。屏风隔断后面是浴桶和宽大的浴池。

烛光摇曳,一时屋里只剩衣衫的悉悉索索。两人一时都不由想到了当初他们明银山中,隔着屏风换衣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

曲寒霄问:“阿婉,可好了?”

林阿婉含羞地点点头,又想起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脸颊红晕,她轻声道:“好了。”

曲寒霄转过身来,抱起了小娇妻。两人经过这一番折腾,躺回帐中的时候,林阿婉再也不敢闹他了,只安安静静躺在他怀里,靠在他的身前,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

在她朦朦胧胧将要入睡的时候,却觉一个极为轻微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间,珍重而又温柔。

她的心尖儿轻颤,唇角不禁上扬。自己的夫君也很喜欢自己呢,那真是太好了。

第二日一大早,两人吃了早饭就去看望林富贵。一进门就见老爷子眉头紧锁在与人争论。

那人听到他们的动静回过头来,盯着林阿婉道:“阿婉。”

他的目光虽不像那日向她表白的时候那般火热,但却好像那熄灭了的煤灰一般,火星埋在深黑的炭里,似乎只要风一吹,就会点燃,烨烨燃烧,烧尽一切。

林阿婉不由吃了一惊,这样的眼神,她本能地觉得危险。

曲寒霄眼神一深,他身子微晃,挡在了妻子的面前,挡住了索前安的凝视。

他看着索前安目光变得冷峻:“爷爷与我夫妻有事商量,无关人等回避。”

索前安深黑的眼睛一闪,但是他并没有像平常那样暴怒。他的目光中竟透出一分志在必得。

只见林富贵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他对曲寒霄深深一躬。

曲寒霄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林富贵。却听他道:“大将军,我对不住你。对不住阿婉。”

林阿婉一时慌了:“爷爷,发生啥事儿了?你别吓唬我啊。”

只见林富贵抬头望着曲寒霄,他脸上沟壑更深,眼神既为难又愧疚。

他翕动着嘴唇道:“大将军,阿婉的未婚夫来了。他坚持要阿婉履行婚约,不肯退婚。”

曲寒霄眸子一缩,气息变得冷峻:“阿婉与我乃是御赐姻缘,她与那人本就无媒无聘,做不得数!”

林阿婉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十分苍白:“爷爷,可是我已经嫁给了霁云哥哥呀。”

林富贵脸上的皱纹越深,他翕动着嘴唇,正要说话。

站在一边的索前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影偶小人,道:“阿婉,这是你爹留下来的信物。我们的婚约在前,按照大承律法,你是我的妻子!”

林阿婉和曲寒霄不由大吃一惊。

索前安深深地看着林阿婉,道:“我都想起来了。我母亲当初一路逃亡到大承,是你父亲林耀宗,将送我们送到大承和努戈的边境之处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影偶道:“阿婉,这影偶是公孙杵臼,而你手中的影偶是赵武。这就是你父亲给我的承诺。而且,当初我们是受你父亲牵连,才不得已从努戈逃亡的!阿婉,林家欠我的!你是我的!”

他的眼睛中的暗黑光芒燃烧起来,炽烈而愤激。

林阿婉从未见过这样的索前安,她的心猛然一痛。

却觉一只有力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她的手,林阿婉抬头望着丈夫。

只见深秋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目光十分冷峻:“索前安,就凭一只影偶,就想带走阿婉,你这是白日做梦!”

索前安猛回头看着林富贵:“爷爷!我娘本是努戈王的女人,在努戈备受宠爱,若不是遇到了林耀宗,我娘又怎么会送了命?我又怎么可能流落他乡孤苦无依,受尽苦楚?”

索前安英俊的脸露出了伤心的神色:“爷爷,阿婉十六岁及笄的那天晚上,你与她说的话我听到了。”

林阿婉脸色一白,而林富贵亦十分震惊。只听索前安道:“你说,阿婉这样女扮男装不是办法,说若是她的未婚夫始终不来,就让她嫁给我。”

曲寒霄的眸子一缩,而林阿婉忍不住道:“那,你也听到我说不要了。”

索前安转头看着眼前美丽惊慌的女孩子:“是。你说我幼稚是个小孩子,怎么能托付终身。可是我如今长大了。阿婉,我比你高,比你壮,我是努戈王子,我的身份不比曲寒霄低!你什么都不要担心了!”

他的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阿婉,跟我走!”

他便朝林阿婉走了过来,曲寒霄冷冷道:“索前安,你这努戈王子可有封地?一年米粮俸禄多少?可有田地宅院草场牧场?你靠什么让阿婉放心?”

索前安瞬时站住了,他凝视着眼前可恶的高大男人。

他怒道:“这些我都有!耀星王说会奉我为主!只要与大承皇帝的谈判结束了,我就会带领众人一统努戈,到时候,阿婉就是一国之母!曲寒霄,这样的荣耀,你能给她吗?”

林富贵和林阿婉十分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索前安,太陌生了。

林阿婉脸色苍白地看着他道:“我从没说过我要那些。小锁头……索前安王子殿下,我父亲说了要将我给你抵债么?”

索前安脸上露出痛楚之色:“阿婉,我,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林阿婉轻声道:“我与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小锁头是我重要的弟弟,他不会……”

“我不是你弟弟!我从来不是你弟弟!阿婉,我是你丈夫,是你父亲给你定下的未婚夫。你不能因为我受了伤,忘了事情,就这样对我!”

索前安的眼睛中冒着火,脸上亦涌起一丝委屈和愤怒:“我们的婚约在前,我们有定亲信物!不管按照大承还是努戈的律法风俗,你都是我的!”

他的眼睛落在了林阿婉的小腹上:“你这孩子,我也会养的!阿婉,不在乎你嫁没嫁过人!只怪我想起来的时候太晚了。可是我们终究是一对,阿婉!”

曲寒霄的眼神一沉,他陡然一伸手就抓住了索前安的领子。索前安眸子一缩,伸手格挡,却挡不住曲寒霄的迅疾的手法。

只见曲寒霄拽着他的领子,猛然一掷,就将他扔出了门外。

林阿婉和林富贵一声惊呼。曲寒霄已经纵身跟着飞了出去,隔空打出一掌。

林阿婉:“啊”的一声大叫。

曲寒霄这掌下移,避开了要害,击在他的身上。只听索前安亦痛呼一声,已经在空中被曲寒霄一把抓住,猛然掼在了地上。

他重重落地,曲寒霄已经一指点在了他的身上,他再也动弹不得,只得躺在地上,怒火冲天的凝视着曲寒霄。

这个熟悉的姿势,让他联想到前日被曲寒霄杀气所慑的场面,他的怒火更深,眼睛都红了。

“曲寒霄,你杀了我吧!你杀了耀星王的主人,真正的努戈王子,皇帝就得对耀星王做出更大的让步,你的龙虎军也会被皇帝趁机收回!”

曲寒霄的眼神一冷:“佩锋告诉你的?你真以为他会奉你为主?”

索前安怒吼道:“我不在乎!你们哪一个是好人?都是在利用我!欺骗我!背叛我!”

林富贵和林阿婉已经追了出来,听到这句话,林富贵的脸上亦涌起一阵愧疚。

“我本该是尊贵的努戈大王的儿子,结果我当了个挑线唱戏的!阿婉,你本该是我的妻子,结果你嫁给了我的杀父仇人!你们林家欠我的,阿婉,你是我的,除非我死,我绝不会将你让给他!”

曲寒霄低喝一声:“阿婉是我妻子,觊觎我的妻子,该死!”

林阿婉脸色苍白,她只觉腹中又绞痛起来,不由伸手按着小腹。

这个动作看在索前安眼里,他更怒火中烧。

却见林阿婉轻声道:“王子殿下,我已经是大将军的妻子。此生已经许了大将军,不会再嫁给第二个人。”

索前安脸色一白,他的眸子更深道:“阿婉,阿婉,我不会放弃。要么今天你们就杀了我。要么我回去就会向大承皇帝递上折子,恳请他将我的妻子还给我!”

曲寒霄的目光一厉,林阿婉却拉住了他的胳膊。

曲寒霄凝视着妻子,看到了她的痛楚和纠结,他放下了扬起的手掌,喝道:“将此人扔出去,不许他踏入府中,更不许他靠近夫人半步!”

林富贵眼神中都是愧疚,他道:“王子殿下,我儿子那混账对不起你们母子。我会尽力补偿你。除去阿婉的婚事。阿婉已经嫁给大将军,此时木已成舟。”

索前安望着他们,他被士兵们拉了起来,他眼中的怒火化成了深沉的黑色:“爷爷,若是我说,我要你的命赔呢?”

林富贵凝视着他,干脆地道:“行。那就一命换一命!”

林阿婉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索前安,我们捡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你真的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爹做了什么连累了你们?你们逃到大承,果真没有隐情么?努戈人一直追着你要的东西,到底什么?”

索前安忽然低声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阿婉,你不信我?你为了这个男人,你不信我?”

他浑身微颤,眼睛中都是痛楚:“若不是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走了,还会再回来吗?可是你是我的未婚妻!林阿婉,我怎么能让我的未婚妻,跟了我的杀父仇人?林阿婉,我们才是夫妻!”

曲寒霄不由杀气腾腾,他沉声道:“索前安,阿婉已经嫁给了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且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索前安的眼睛都红了,士兵们将他拖了起来,他脸上的愤怒却消失了:“曲寒霄,林阿婉,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去金殿上说吧!”

曲寒霄脸一沉,手一挥,他就被直接拖了出去。

却见白参军急匆匆地引着潘公公走了进来。潘公公也不像平日里那般总是含着笑。他十分严肃地看着曲寒霄和林阿婉道:“传皇上口谕,曲寒霄以及林阿婉速速入宫面圣!”

林阿婉不由心中一沉,却听索前安高声道:“公公,我是努戈辉城王子!皇上没说要我一起去吗?”

众人都大惊,而潘公公转头看着索前安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淡淡道:“大将军,还请将努戈贵客放了。他在这里,省得杂家跑两次了。皇上也宣他一起入宫。”

曲寒霄长袖一挥,就已经解开了索前安的穴道。

索前安一阵猛咳,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深黑的眼中透不进光芒。

他紧紧盯着林阿婉道:“阿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原谅你这一次。”

林阿婉只觉极大的危险即将袭来,可是她却伸手握住了丈夫的手掌,凝视着眼前的索前安。

索前安眼中又闪现怒火,但是潘公公不容他们耽搁,做个手势转身就在前面引路了。

曲寒霄看着这位公公前所未有的冷淡和疏离的模样,就知道大概要糟糕。

他的手指微颤,迅疾地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转头看着白参军。

白参军的眼睛一缩,但他立刻便道:“潘公公,是不是应该沐浴了之后再进宫,否则对皇上不敬?”

潘公公微微回头看着白参军道:“拖延时间才是对皇上不敬。”

就在这两句话的功夫里,曲寒霄已经手指微动,将手中藏着的蜡丸,扔给了站在一边的雷小青。

雷小青立时将蜡丸握在了手中,心似乎要跳了出来。

曲寒霄已经牵着夫人的手与他擦肩而过。

进宫的路上,潘公公也没有和两人再攀谈,只是闭目养神。仿佛跟他毫不熟悉。

曲寒霄倒是见惯了这样翻脸无情的模样。他的心中一动,猛然明白了,不由作揖道:“谢谢公公教诲。”

那潘公公终于睁开了眼睛,林阿婉却既忐忑又好奇地看着他们。她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潘公公的冷脸却不见了。他只微微叹了口气就接着闭上了眼睛。

林阿婉看着他忽然明白了,潘公公对他们摆脸色,其实就是在警告他们,你们出事儿了。

林阿婉心中十分惶惑,可是当日入宫之时,她就知道皇帝对自己的丈夫十分优容。

那皇上这么急匆匆地宣召,到底出了什么严重的事儿?边关又打起来了么?还是跟小锁头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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