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获鸟的武力在妖怪中虽然不能排在前十,但也绝对是中上游的水平。
在这个世界她也只见过两个妖怪,他们绝对不会是姑获鸟的对手,新生的妖怪凭借怨力可与英雄一战,可想要和大妖怪交手并且重伤对方,绝不是易事。
排除这个选项就只有人类,在这个世界拥有奇怪[个性]的人不在少数,但能够伤害到姑获鸟的人类,也应该少之又少。
她的确不清楚敌人是怎么做到了,可是、她保证会让对方双倍奉还。
池本玲为了家里面的刀剑和妖怪可以放下手中刀,也能从重新拾起。
轰隆、
伴随着东西破碎的声音,走到角落的萤草身边散落了一地碎石,看上起跟玩具一样等身蒲公英被她绑在身后。
摆放在角落作为装饰品的石像只身下底座,小姑娘拍了拍手中沾染的石灰:“玲大人、我可能需要一下树妖。”
医生和护士已经为姑获鸟清理了伤口,在他们看来这些伤口比起之前池本玲的还要可怕,羽翼一侧几乎是被折断捏成了几块,他们要求为姑获鸟安排手术,但是都被池本玲拒绝了。
有萤草和蝴蝶精在,内里受到的损伤会很快的恢复,唯一比较麻烦得也是在外伤,折断的羽翼要想重新恢复不是手指挥一挥能办到的事,人类的手术可以将骨头连接起来,却也有后遗症。
以羽翼为幼崽遮风挡雨的姑获鸟,绝对不能失去翅膀。
手掌翻开将树妖的本体交给萤草:“萤草,姑姑就交给你了。”
慎重的将东西握在手心,萤草也很气愤的恨不得将伤害姑获鸟的人千刀万剐,但现在她必须将所有的心思集中在照顾姑姑上。
肩部被拍了拍,池本玲面前彼岸花递过了一个东西。
“玩具?”
池本玲迟疑的将东西拿了过来,物品只有一小节、外表灰扑扑的看不出本体是什么样,仅从手感可以感觉到这是一个玩具的残骸。
飘落下来黑色的木屐踩在地上,彼岸花告诉池本玲:“姑姑身边跟着一个人类幼崽,也许这会跟她有关。”
“她人喃?”
听到与这次的事情有关,池本玲将手收紧。
彼岸花靠在池本玲身边,将人揽入怀中低声:“人类幼崽家长好像将孩子带走了,她身上的能力有趣极了~。”只不过那个人怎么看也不会是孩子的父亲,小姑娘额头像是妖怪一样长着奇怪的角,从那个角中传出来的力量让她都惊叹。
望着玩具残骸有些出神,姑获鸟是产妇死后怨念之中诞生的妖怪,喜欢自由的她却时常四处远行,收养无人照料的孩子。
天性最喜欢婴儿,一直以来也因为这个原因被人类驱赶误解,就算如此她对于幼崽无论是妖怪还是人类,都会一视同仁给以母亲一样的关爱。
彼岸花用脸颊摩擦着池本玲还没有收回去的耳朵,手悄悄落在蓬松的尾巴上:“相信白狼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白狼?”听到这个名字,池本玲离开彼岸花的怀中,肯定道:“安倍晴明来了。”
彼岸花笑了起来,真如玉藻前所说人类体的玲迟钝的让人头疼:“他早来了、而且一直在你身边。”
第一时间浮现出一之濑光的样子,池本玲脸色黑起来:“……他跟时政合作了?”难怪会如此熟悉她,还知道树妖的信息,安倍晴明是个混蛋!
“不用气、已经有人将他挂在本丸后院里,今天回去也许还看得到哦。”
彼岸花是不会可怜安倍晴明的,只觉得昨天可能玉藻前抽人还不够狠,等池本玲回去后才是精彩的开始,在三途川呆的太久了想要找点乐子,恰巧有人把自己送到了她面前。
池本玲觉得吊起来有什么用,毒打、才是最适合他的,同时对时政这个猪队友感到绝望,之前跟源赖光合作的亏还没有吃够……,真以为和他同期的安倍晴明会是什么好人吗?
想到时政脑子不清醒的敢和他狼狈为奸,就忍不住想要爆出口。
安倍晴明这个人心黑的很,狐狸的品质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让池本玲都自愧不如。
自封为池本玲的兄长,在平安时期玩脱后就将还年幼的她扔出去挡灾,二五仔的属性还硬是把源博雅忽悠瘸了。
后来她被源赖光使阴招封印在源氏住宅里面当祭品,等跑出来后又发现那个蠢货把自己玩分裂了,见鬼了。
如果说池本玲现在最想做什么,那就是痛击我方队友:时政(猪队友)。
一天到晚的事不做天天就知道玩心计,要不他们还是倒闭吧……。
气的快要模糊的池本玲,哪里还管得了尾巴上和头顶传来的异于,只是这一切被莺丸看在眼中。
莺丸:主殿她在揩你油!
被池本玲抱在怀中的莺丸试图刀身提醒审神者,不过彼岸花怎么会让对方打扰自己难得的机会,趁机按住莺丸的本体在池本玲看不到的方向,诡异的咧开嘴红瞳散发着暗光。
彼岸花:你敢说、我就敢埋了你。
‘……’
见状大包平捏住嗓子,轻咳了一下:“咳、池本殿、”
吸引到池本玲注意后,示意对方看向旁边的人类。
风太和沢田纲吉两人抿着唇眼神飘忽的看向其他地方,被沢田握住的手机突然打开了外放发出声音。
还是来到这个地方了啊……
放学后,轰焦冻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没想最后会走到了这里,挑高将近两层楼的大厅、雪花状的水晶灯垂直而下。
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会忍不住想发笑,比起医院这里更像是酒店的大厅,正前方修建成圆弧形状的咨询台,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医护人员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正朝着他站着的位子露出职业微笑。
空旷的大厅内除了自己就只剩前面几位医护人员,背着书包甚至还穿着校服,轰焦冻双眼淡漠的看着熟悉的环境,转身想要迈开脚离开这个地方,可是只踏出一步就停了下来。
这间医院的楼上就是被父亲送入疗养院的母亲,以前他还会想要来这里看望母亲,可是那双眼中的厌恶、恐惧的神情总会出现在眼前,直到现在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具体有多久他不知道也没有在算过了,无论如何对母亲的回忆都只停留在一串串不断落下的泪水上,小时候每次在被强迫训练后母亲都会抱着他,温暖的怀抱和母亲身上传来的花香是安抚他最好的灵药。
后来母亲哭泣的时间越来越多,自己的训练越来越重、他们都在这份压力下不堪重负,时至今日……轰焦冻抬起头望向被挂在入门处的圣母画像,他得脸上留下了一块被烫伤的痕迹,而母亲也崩溃的被送进了医院。
作为‘工具’母亲的任务是生下能够继承优秀[个性]的孩子,而他的出生是为了实现父亲的愿望。
以前对训练排斥的他,从母亲被送走后越发沉下心来投入到严苛的训练中,他想证明、想要那个高傲的混蛋看到,仅靠从母亲那里继承的[个性]是多么的强大,母亲并不是他手中用于改良后代基因的'工具'。
好奇怪。
今天不知不觉走到了医院,现在脑海不断得冒出幼年的记忆,那些不好的记忆及对父亲的恨意,像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是恨吧、轰焦冻有些迟疑,心中传来的感觉酸涩异常。
曾经以为只要自己认真训练就可以让母亲不在哭泣,让只把背影和暴力留给家庭的父亲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后来发现令人惧怕的父亲目光中只有那个象征着光明的男人。
他才真正的领悟,只有强者、胜利的人才能让已经走火入魔的父亲醒过来,排斥那些从小灌输给他的想法,想要证明那些都是错误的,所以他考入雄英励志朝着顶尖奋斗。
在这之前轰焦冻在英雄科a班,发现属于欧尔麦特的秘密,他的私生子绿谷出久。
身为no:2英雄的安德瓦一生走在追逐欧尔麦特,甚至将自己的妻儿都堵上,认为亲子可以改变他的现状,在他的培养下超越所有的人包括欧尔麦特。
按照父亲的意愿,他也会与继承欧尔麦特的绿谷出久成为竞争对手,通过母亲的[个性]击败对方,证明给父亲看……本应该是这样。
但一切都在昨日发生了变化。
池本玲、开学到现在都没有放在心上过的名字,唯一多的记忆只有在鹤丸国永上,他不在乎学校中有没有走后门进来的人,雄英的英雄科绝对不会是没有实力人的收容所,打着[无个性]旗号的池本玲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内阁手中的王牌。
昨天的敌袭,来的大部分人只是街头混混的角色,也许对班上没有经过训练的其他人会是一场苦战。
但对他来说敌人的战斗力甚至不如家里的训练,在场只有三个人让他真正的警惕,作为这次行动头目的男人和那个怪人,传送个性的主人。
会传送的敌人看起来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对方[个性]十分特殊,处理起来非常的棘手。
在看过池本玲轻易将紫色怪人扭断头骨并且与欧尔麦特对战,他才发现原来已经有人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他们在场所有人,甚至在这个年龄段超越了大部分的英雄。
进入暴走状态的池本玲如果不是有欧尔麦特的组织,可能昨天逃走的两个敌人现在应该跟怪人的头一样待在她的肚子中。
就连父亲都不能超越的英雄,已经诞生了也许会比他们更早站在欧尔麦特身边的人,两人的攻击在场地上行程的巨坑还在那里,两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就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池本玲能够在欧尔麦特手下毫发无损,如果没有最后那个人的组织,她也许还可以跟欧尔麦特打下去。
记忆中那颗徒然猛涨的怪异树苗证明了池本玲绝对是复数[个性]拥有者,一般来说普通人身上只会有存在单一[个性]。
像轰焦冻这样能拥有两种[个性]都是在极少的情况下才出现,而且也是其父亲挑选过后利用手段,强迫母亲的家族同意与他[个性婚姻]的结果。
如果池本玲真的是复数[个性],只能说明对方也许和他一样……是[个性婚姻]的产物。
仅这一个念头,就让轰焦冻露出惊讶的神情。
“蝴蝶精、你等会跟着本田医生去见见轰冷小姐姐。”
已经将病服换成日常装,白色的带着帽子的短t恤上印着一只可爱的猫咪,下身配上格子裙和运动板鞋,一手提着莺丸牵着蝴蝶精身后跟着一位医生从电梯中走了出来。
刚才楼上得知云雀已经回到日本,对方直接截断了自己的胡将琦玉保释出来带走,甚至安排了特意安了草壁在电话中通知她。
本来沢田纲吉也想陪着池本玲一起去见云雀,最后被她一句话劝了下来:“你是想在我军训他后,被他报复吗?”
……最后沢田纲吉败下阵来,其实到现在他见到云雀前辈虽然没有以前悚了,但是作为家族中孤傲的云、对工作的严谨仅限于里包恩,同样让人害怕!
乖巧的蝴蝶精点了点头,看向身后的人类。
池本玲与沢田纲吉一样,有时候对云雀比对大舅还要怂一点,谁让对方也是她债主喃,算了、除了打一架她和云雀恭弥之间的事情基本靠其他的是解决不了的。
叹气,池本玲抬头瞬间注意到医院大厅站着的人,熟悉的红白各一半短发:“轰焦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不知道多久才会恢复评论区……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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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本玲:个性婚姻是啥?
轰焦冻(脑补之王):你也有个糟糕的父亲吗?
池本玲:不、我没有。
云雀恭弥:我跟池本玲的事情,一架不能解决就两架……
沢田纲吉:守护者里面最不想见的除了骸、就是云雀前辈。(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浮萍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