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在门前的池本玲有些难以消化屋内的情景,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这样的场景让她不经回想起开学的时候,除了没有兵勇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当时也差不了哪里去啊。
听见‘唰’的拉门声后,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刀子精齐刷刷的看向门口的人,屋内仿佛一瞬间冻结了一样,每个人的动作都被静止了。
刀子精中的两个人格外明显。
“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这句话问的是里包恩还有沢田纲吉。
晚上碰见风太就知道这两个肯定来了,能够找到本丸也是算他们厉害,可是按照一般情况的尿性家里面的刀子们是绝对不会放这两个人进来的。
奇怪的是现在两人正舒舒服服的蹲在她家里,还给她开着赌局带着老年人玩‘赌博’,感觉自己都想夸一句他们666的话。
一句话像是开关一样,将冰冻的气氛变得重新变得沸腾起来,宽阔的屋内短刀们的眼神炽热起来,是他们久等的主殿。
在电视里面看见一对三的主殿啊!
见正主回来了,里包恩就不打算在管理自己开设的‘赌局’,反正本丸中参加的人都是倾家荡产压得一面倒的局势,根据电视里面的情况来说现在应该算平局吧,不过为了避免被池本玲当成祸害扫地出门,他还是果断收手了。
沢田纲吉现在人都不好了,听到池本话语之间多有不善,在想到风太汇报的情况估计现在她应该很火大啊,若是按她以前的性格现在估计已经将他们直接掀翻了,不由的看向里包恩。
在接收到纲吉求救的眼神,很自信的正了正帽檐压低起身,从人群中穿过哪怕身上集合了无数的注目,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取下列恩变成一个巴掌大小的礼花筒。
“欢迎我们的魔王回家!”
砰~
彩色的碎花条伴随着礼花拉响的声音撒了池本玲一头,飘落的细小彩条或多或少停留在发顶和肩膀上,少数的夹在头发丝里,手搭在合门的地方直接捏断。
完了更生气了啊!!纲吉哽住不敢吱声。
撸掉头上的碎片,一把拽过穿着西服的男人,掐住对方的脖子恨得牙痒痒道:“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啊,你到底有多幼稚才会派人来绑架,你还给我庆祝上了是吧。”
身高的差距让池本玲只能跳起来一脚踩在对方肚子上,牢牢锁住双手下纤细的颈部,像一个横躺着的u型。
“不是绑架哦,想给你一个惊喜,谁知中途闹出了那么大的误会。”哪怕脖间穿来的压迫感快要喘不过气来,里包恩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的说胡话。
呵,老狐狸骗谁喃!池本玲对里包恩的厚颜无耻又有了一个见识,没有你的示意在里面那群愣头青敢直接对我使用能力?
这才是坑了队友又坑敌人的存在啊。
在最初认识开始池本玲对里包恩就有一种直觉,而后面也证明了她的直觉有多么准确,里包恩就是一个‘坑货’,当初也是里包恩的一铲子将自己‘坑’进了纲吉的阵营,这些年自己也有意避开彭格列的势力,虽然知道自己躲不了多久但是没想到这么快被挖了出来。
“好了,我的门外顾问于其纠结这个,不如来看点刺激的。”里包恩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集中在身上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干脆更大胆点直接上手卡在池本玲的腋下托住对方。
让对方去看房间内从休息间拖过来的电视机,而电视剧中间正在播放一个无比熟悉的场面,画面下方粗大、红色的字体写着:是敌是友、席卷而来的魔王?!英雄安德瓦的首败?
电视中的场景是从上方拍摄的,用摄影机拉近距离呈现的画面,整个场景是被大火吞噬的中心废墟之间,一个红衣人带着恶鬼面具乘着一辆诡异的碗逃离现场的全过程。
随后还讲带着面具的人影截图放大贴在右边,备注:红魔之王?
简直羞耻到爆的称号那群电视台的人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有点想要扣头的池本玲在镜头扫过被破坏的房屋,还有废墟的时候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里面有大半的破坏都与自己无关啊,可是在被砸出的坑和整齐削掉的大厦面前,池本玲没有那个勇气去直视。
“里包恩先生还是放下主殿比较好。”
他对里包恩还有纲吉的感觉其实不差,当初同意将纲吉踢出去只是认为沢田这个人还是需要现实打磨才能成才,在刀剑手下的学习是不能激发他的潜质。
但这不意味着里包恩等人就会被划分为自己人,对赌局和酒兴趣都不感兴趣的三日月还有莺丸,带着初来乍到的大包平喝着茶安静的看着电视内的新闻,现在人回家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主殿被外人抱在怀中。
三日月的话让里包恩挑了挑眉,伴随着话音落下鹤丸第一个跳出来抢下池本玲抱在怀间,兴奋的眨眼:“从电视上看见超有趣的,而且主殿居然直接拔刀的样子吓坏了好多人,哈哈哈哈下次要不要拔我试试。”
被按在怀里的池本玲一手抵住想要蹭自己的鹤丸:“才不要,你已经被认出来过了,我在带你不是爆马甲是什么。”
的确在学校已经被认出来的鹤丸是在不适合拿来用,而长增弥的坚韧度足够跟钢羽对上。
毫不留情的拒绝让鹤丸国永有些难过的撅起嘴,嚷嚷着:“诶诶!那我可以伪装一下,啊、说起来如果我们可以出去的话,人手一个面具新闻会不会闹得更大喃,而且主殿哪怕带着面具我也能一眼认出的。”当然这个是指身高,撇嘴笑。
鹤丸国永完全就是一副凑热闹不嫌事情多的样子,但是他的提起直接让池本切了一声。
如果刀剑真的能出去说不定第二天我就得被钉在敌人缉拿榜的榜首,拽住鹤丸的脸捏住:“才不要!你就乖乖地给我在家里面做内番去。”
从鹤丸怀中翻出来,落地就被浑身应援服的小短刀闪闪发亮的眼神弄得喉头一紧,也对、哪怕短刀精短的身体中也是有蕴含着希望战斗的意识。
只是池本玲一点也不希望他们太过苛求战斗,年纪小的时候认为的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的思维可是遭受过‘铁锤’教育,外面的世界总是有太多不定性,所以比起短刀她更喜欢用打刀、太刀。
“别看我了,最多远征带你们,这种情况可不能带你们玩。”
“欸!”失望的短刀们不甘心的发出声音,挨着五虎退最近的沢田纲吉倒是安慰着小失落的短刀们,自从成了彭格列的首领后他也能够明白池本玲心思,哪怕池本的本丸中短刀也曾千锤百炼过,但是如果是面对严峻的情况恐怕也不会轻易让他们上战场的。
“话说,长增弥和孟婆喃?”烛台切看见主殿回家也是安心了许多,其实从开始也有些担忧的,从电视上来看审神者的确是占据上风,可是作为人类体质能够面对英雄真正的爆发攻击吗?那个安德瓦从开始到后面其实也保留了实力,最后被击飞也是孟婆出其不意的撞击导致。
审神者回来后身后却没有两人的身影,烛台切只有问审神者两人都去了哪里。
“长增弥还在门口吐,至于孟婆……”回头发现果然孟婆不见了,自觉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屋外传来重物被击中的声音,还伴随着女童换了的声音:‘牙牙~冲撞。’
“大概在外面飙车吧……”
这话说的烛台切心中一紧,糟糕菜地啊!立马从位子上起身酒杯都被带的倒在桌面:“我们的菜!”
大俱利伽罗也在烛台切声音之下脸上变得不好,他还记得住孟婆的车速,而且他一直搭配烛台切负责内番,现在听到出问题了也跟着起来追了出去。
“是孟婆的声音、还有牙牙。”短刀最喜欢审神者的式神中孟婆排名一直很靠前,因为她是式神组中唯二开快车的人,剩下一个是山兔。
知道短刀很喜欢孟婆,池本玲也正好有话要跟里包恩两人说,便对着小短刀们道:“你们也去看看孟婆吧,她车技又飙升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短刀都是安耐不住,一期一振是察觉到审神者应该有话要跟两个外来者,主动的带着弟弟们出了门,孟婆的速度他也比较担心菜地会不会被对方夷为平地。
“至于你们都跟我来吧,长谷部麻烦帮我准备一下晚餐,顺便给两个客人在带点茶水。”注视着里包恩和沢田。
“是、烛台切早已经准备好,主殿请稍等片刻。”
“需要我等陪同吗?”三日月看着吩咐着的审神者,虽然气定神闲的喝着茶水,可眼神却没有从里包恩身上移开过。
“说不定我们也可以作陪哦。”莺丸笑的谦和。
明白两人是担心自己会被里包恩坑掉,可是现在来说池本玲觉得聪明的自己肯定不会被坑了,只是想想就拒绝了:“不用,你帮我看着孟婆他们不要闹太大,对了他们到底是谁放进来?”
“我知道!”笑面青江重重的砸着手中的酒盏,被青丝半掩盖的面容皮笑肉不笑的死盯住沢田纲吉:“是玉藻前大人让他们进来的。”
当时被黏在门上,里包恩与长增弥那个家伙几乎是没一会就‘狼狈为奸’了,后来三日月就过来表示玉藻前大人让他们进来,等主殿回来在打算。
岂有此理!长增弥那家伙就因为一杯酒就‘叛变’,说什么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子怎么也要留点情面。
等等你刚才喝酒的时候不还说那个橘头发也算你的弟子吗?喝酒的是也没有见你反抗啊,挨着莺丸的大包平一滴汗垂了下来。
幽静的透渡殿连接着外廊延至钓殿。
带着两人穿过廊桥,现在这个时间段刀剑基本都在刚才的屋内或正殿外与孟婆在一起,有些话她也好问了。
“你们到底来干嘛?如果遇见大事情,纲吉受到生命危险我才会出面。”
长廊内池本玲在前方带路而里包恩和沢田纲吉跟在她的身后,安静的庭院光景让沢田纲吉有些失神,在听到声音后回过神。
“事情可能比较复杂,而且不止一件。”
“哦?”
来了兴趣,能够让里包恩和沢田纲吉一起出动,看来这件事情不一般啊。
所谓钓殿是一般根据审神者自己需求建立的,选用平安京建筑特点的审神者基本都会建立一个钓殿,不只是可以是闲暇之时自己垂钓,也可用于兴趣喜静或古老点的刀剑作为话谈的地方。
四正的钓殿对流通风,没有障子门或其他遮掩物,只在没一面两侧用挂钩收拢着绣有蝴蝶花卉的薄纱,对着湖泊多出去一节平台上还放着几个空着诱饵的鱼钩,在中间放置着一个宽大的木质矮桌,周围散落着软垫。
扯过一个垫子就着位子随意的坐下,池本玲打了个哈气,折腾的够久了今天:“说吧、都什么事情。”
本丸内的景色对于沢田纲吉来说既陌生又熟悉,还记得才来到本丸的时候也才十多岁的年级,还记得当时可是连只小狗都可以吓坏自己,而现在十年过去了再回到这里除了无线的怀念,还有那份被安抚住说不出的思念。
沢田纲吉在池本玲对面坐下来,注视着她因为困倦都快皱起来的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啊,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啊玲酱。
“其实、当年自从你留下一块木牌离开后,我们也试图联系过你,可是都没有办法找到你的踪迹。”
从怀中掏出一块碎成两截的木牌放在桌面,沢田纲吉垂下眼睫:“一开始以为是我们没有找对木牌的使用方式,可是后来……入江和白兰发现是因为时空跨度太大无法联系你,导致这块木牌无法发挥他的作用。”
拿过半截木牌在手上查看,按理说这种召唤牌子只要一旦折断自己应该第一时间发现的,可是摸着木牌的断裂面来看,这块木牌应该已经断了有些年岁了,但是在本丸的自己完全没有感觉。
当年自己离开的时候留下这块木牌给到沢田纲吉,也算是完成和里包恩约定的一项,在危难关头保护十代目:沢田纲吉的生命,现在牌子断掉了却毫无察觉,池本玲皱紧眉头:“你遇见了生命危险?”
“差点死掉哦。”话间已经将事情的严重性说出,可是里包恩的语气却更像是阐述一件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事情。
他现在对延展台上的鱼钩比较感兴趣,正屈着他过于纤长的腿研究着鱼竿,光秃秃的鱼竿是用普通柱子做成的,只在最前端系着一条长长的丝线,就这个配置能钓鱼?
死掉?不敢置信的看向正笑的有些无奈面对自己的沢田:“嘤嘤怪,你们出师的时候普通人应该不至于可以伤到你。”
狐狸立誓保护的人若是被其他人杀掉,那可真是被人将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所以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伙敢出手。
被这么一问沢田纲吉脸上无奈的笑有一瞬间的卡壳,不免回忆起那个一头银白拿着高傲眼神看人的家伙,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回想而已,面上的白起最后又化为平静:“是一个自称阴阳师的男人。”
“阴阳师??”
不可能的,这个世界自己从到来开始就发现根本没有阴阳师的踪迹,而且所有的神社之中尽是酒囊饭袋之徒,甚至连神明的气息也没有。
现在告诉她沢田遇上了阴阳师,还差点死在对方手上,就好比鬼故事中的鬼一样稀奇。
“想知道他的名字吗?”不得不说这句话里包恩问的恶趣味慢慢,像是要勾起池本玲的兴趣一样。
知道里包恩想说什么,可是沢田纲吉却不太希望他现在说出来:“里包恩、现在重要的是消失的部员们。”
听里包恩表达的意思像是这个人自己会知道一样,会是谁喃?
“部员?”除了木牌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是的、这个也是我失误。”沢田纲吉看向自己的手掌,思绪有些沉重:“曾经的日本最黑暗的时期有一个叫做afo的人,他曾经是日本黑暗世界的无冕之王,直到欧尔麦特六年前将他打败后,整个日本才算彻底的平复了下来,可就在最近我们发现了他的踪迹,同时失踪了三名线人。”
“你的木牌是因为他断掉的?”这个名字可不想阴阳师。
沢田纲吉倒是摇了摇头否认:“我的木牌是一个自称源氏的阴阳师折断的,但我怀疑的是两者之间有合作。”
在听到源氏的化后矮桌从中间裂开,吓得沢田纲吉一个浑身打了个颤,抬头就见到池本玲那张姣好的面容上去青筋,犬齿外露就连手掌上的指甲都锐利了起来。
好可怕啊!突然的变脸吓得沢田纲吉可以说是花容失色,一直听本丸刀剑说过源氏的名字是禁忌,原本并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这样的池本玲却是他第一次见到。
“冷静下来哦,池本。”手上捏着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波动的湖泊。
“源氏、源氏、哪里都有源氏,哈、哈!源赖光你要真有本事从平安京爬出来的话,我就能把这个混蛋全身全部拆件下来。”
里包恩面对池本这幅样子可没有沢田纲吉的反应大,拍了拍徒弟的肩部坐下对着正在攒怒气的人说:“这次失踪的三人可能发现了afo和那个自称源氏的阴阳师有什么关系,而现在光明之下的黑暗中正有人集合人想要杀掉欧尔麦特。”
双手拍在桌面直接让中间开缝的矮桌分成两边倒下:“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跟源氏扯上关系,呵、很有胆量的凡人啊。”
明确是知道源赖光不可能从平安京爬出来,但是这不影响池本玲对源氏的敏症状,而那个afo却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的敢跟源氏的人合作,怕他也活不了多久。
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里包恩,这个不是我们的猜想吗??你怎么就说是石锤了!在看盛怒之下的池本居然信了。
“按理来说,你当年签下的合同我依照约定付给你了三倍的金钱,但是你却没有在蠢纲有危险的时候出现,应该扣除你工资加绩效甚至要求你赔偿金额。”
还在应为源氏这个姓名攒怒气的池本玲在听见金钱瞬间焉了下来,为什么不在厅内与这两人沟通也是怕里包恩说出自己签了卖身契。
而且如果让刀剑们发现自己拿钱冲游戏币的事情,恐怕会被集体讨伐的。
里包恩勾了勾嘴角:“可是作为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如果你愿意接下门外顾问首领的职责,找到线人并且抓住afo相关的人,也许金额可以一笔勾销,怎样划算吧。”
“现在你可是背负巨债啊,话说养着刀子精很费钱吧,如果在抓到afo说不定可以拿到年终奖哦。”
……原来坑在这里啊。
酒吧
“死柄木,你太冲动了。”黑雾打开传送将死柄木送回了酒吧,刚一落地忍不住的数落起对方。
本来想要拉入伙的人直接拒绝他们后,死柄木就在第一时间选择了动手,可是那人也不是善茬,能够将死柄木逼入如此绝境,还是第一次看见。
从黑雾之中出来的死柄木全身上下染满了血迹,上衣因为血迹贴合着皮肤已经看不出什么颜色了,垂着头的干枯的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脖子,完全没有在听黑雾的话。
啊、那样的杂碎都敢触碰自己,杀掉他、一定要杀掉他!被抓破皮的脖间除了红肿还有一个紫色眼睛一样的形状。
“你这样的状态,明天的计划还要进行吗?”黑雾虚眯着眼问道,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该取消这样的事情。
手指停顿下来,仰着头看向屋顶昏暗的灯光:“当然要,毕竟是为了欧鲁迈特啊。”
“……”在经过今天这一站之后,黑雾隐隐约约有了不祥的感觉。
咳、咳,喉间溢出的血这么也止不住,秋野由贵在黑暗的小巷子之间缓慢的拖着残破的身躯前进。
该死,那个死小鬼的能力简直令人恶心,赤红色的双目注视着腐蚀掉一半的手臂,咬着牙发出摩擦的声音。
凭那个家伙想要杀死欧尔麦特,痴人说梦!能杀死欧尔麦特的只有他!今天的晚宴全部被浪费了,一定要、一定要杀死他们!
明天,呵……雄英吗?
作者有话要说: afo:我觉得从下章起有人要害我啊!
池本玲:过敏症不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