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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壹肆陆(1 / 1)

沈衮低头,用他不加掩饰的眼眸专注地凝视夏札。

因为这样怪异的眼,沈衮儿时被遗弃、被残害,那一圈璀璨的金色线条也被视为不详的根源。可在夏札眼中,那并非不详,分明是温柔的金色。

有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拥有吗……”听到沈衮的问题,夏札抬手回抱住了他,小声说着,“如果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当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回答的下一刻,沈衮已经忍不住将他抱倒在沙发上,锁住了他的双臂,俯身压着他深吻。

.

春日风融融,夜里也不觉得寒冷。

灵蛟和毛绒团子发现它们打破了东西也无人理会,便再度疯了起来,在院子里追逐打闹,顺便悄悄说着沈衮的坏话。

它们还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进屋,谁知道再回到室内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次日凌晨。

门是沈衮打开的。

开门的一刹那,精气神十足的灵蛟光速飞了进去,在休息间里四处张望寻找夏札的身影,想找他撒娇告状。而玩闹了一天的毛绒团子则没有它那么好的精力,此时一副十分困倦的模样,晕晕沉沉地飞进屋里之后,就趴在沙发上打盹。

灵蛟在一层环视了一圈,上翻翻下找找,没有找到夏札的身影。它想上阁楼去找人,却发现阁楼被沈衮用灵力封锁了,以它的能力,必然闯不过去。

小胖蛟顿时急了起来。

它飞到毛绒团子身边,用爪子推了推毛绒团子,要把它叫醒。可毛绒团子睡得很沉,还打起了呼噜。

见毛绒团子不醒,灵蛟使劲摇晃它软胖的身子,又去拽它紫色的小羽毛,终于硬生生把它弄醒了。

毛绒团子迷迷糊糊之中,歪头疑惑:“biu~”

灵蛟见它这傻样,十分气愤地指着一旁的沈衮:“叽叽!叽叽叽!”

别睡了!夏夏不见了!肯定被大神棍藏起来了!

听到灵蛟控诉夏札不见的消息,毛绒团子霎时清醒了过来。它浑身毛都竖起来了作防卫状,小眼睛警惕地看向沈衮。

灵蛟已经气势汹汹地朝沈衮飞了过去,叽叽喳喳地询问他是不是终于忍不住动手,把夏札藏起来了。

没理会它们新只,沈衮自顾自地想着事情。

——昨夜的事。

因为沈衮本就异于常人的缘故,他在体能上与普通人不能相提并论,再加上他压抑忍耐的时间太长,所以昨天没控制住自己,沉迷夏札的滋味,一刻不停地将他从楼下吃到了楼上。

直到刚刚,夏札推开了他,认真建议他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沈衮请求待在他身边,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他,却被断然驳回了。

当时的夏札缩在单薄的被子中,露出一段线条流畅柔软的冷白肩颈,锁骨上还有沈衮咬出的牙印。

盯着那个鲜红的印记,沈衮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如果继续和夏札待在一起,肯定会忍不住再发生什么。

原本沈衮是舍不得咬夏札的,最多就是在喜欢的情绪难以自控时,用牙不住地磨他的皮肉。但是夏札的体质不同寻常,吮出的红痕很快就会消失,即便用力掌控着他的腰肢,指印也会渐渐消散,这让沈衮有种抓不住他的感觉。

越是无法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他占有的欲-望就越发强烈,最后甚至有些暴躁。

意识到他情绪不对,夏札主动环住他,将他拉向了自己颈间。

“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札这么说的时候,声音带着软软的纵容意味。

激得沈衮的右眼转变为了深沉的暗金色。

……

后来沈衮就被赶出来。

灵蛟和毛绒团子叽叽喳喳的指控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沈衮的回忆被打断,面色冷然地看向它们。

和沈衮对视的一刹间,灵蛟和毛绒团子都呆住了。先前新小只都没有太注意沈衮的脸,直到此时才发现沈衮和平时的不同之处——他的右眼隐隐有道金色闪动。

他的气势比寻常时候更加骇人,那没了障眼法遮掩的眼眸,似乎拥有洞穿和绞杀万物的能力。新小只在触及到他目光的刹那,便感受到了无尽的压迫感,心中只有一种感觉:快逃!

新只幼崽一个比一个怂,毛绒团子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灵蛟双爪合掌想要求饶。

沈衮:“回窝待着去。”

命令一下,灵蛟和毛绒团子一刻不敢多留,立马飞回了各自的窝里,埋头装睡。

沈衮踱步走到院子里,查看灵蛟它们玩闹时的毁坏情况,发现被碰倒的只是一些箱子之后,就不甚在意地回到了屋内。随后,他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便上了阁楼。

三分钟后——

他又被赶下来冷静了。

————

突破了最后一道线之后,沈衮变得格外黏人。

或许用黏人来形容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并不合适,但是沈衮的确很完美地诠释了这个词,黏人程度让夏札想暂时找个地方躲起来。

具体体现在夏札被沈衮亲吻和深入的次数多到让他不知所措。

一开始夏札还很纵容,恋人之间亲密是稀疏平常的时,后来却觉得着实有些过分了。

然后夏札便以灵蛟和毛绒团子在场为由推拒,每当这时,沈衮就会把那新只幼崽无情地赶出门,让它们在展览厅或者院子里随意撒泼。

沈衮自认为是仁慈了的,还允许它们在展览区活动,而不是完全将它们限制在院中。

当然,他赶新小只出门的原因,不止嫌弃是它们打扰自己和夏札的二人世界,还因为他早就看不惯它们几十、几百岁的异兽,还要仗着自己相对年龄小,就黏着夏札撒泼。

譬如现在。

夏札正坐在桌前翻看书籍,不多时,灵蛟就爬上了他的肩头。它探着头看那本书,用爪子指着某处让夏札给它念。

又过了一会儿,毛绒团子也飞了过来,占据夏札另一边肩膀,撒着娇蹭着夏札的脸庞。

一点自觉都没有。

沈衮正修补一尊法器,见状将手中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大步走到了夏札的身后。他一手一只将夏札肩膀上的灵蛟和毛绒团子拎起来,再分别将它们抛向各自的窝里,面色这才好了些。

夏札放下书籍,回头来看。

沈衮便顺势低头,去细密地亲他的脸和唇。

片刻后,沈衮放开了夏札,从椅子后面将他环住,一只手臂搂在夏札胸前,一只手臂去翻他看的书,问说:“在看什么书这么入神?”

夏札回说:“心理方面的书籍。”

得益于现世的发达,夏札阅读的内容和范围与日俱增,什么方面都有涉猎。读书是他的爱好之一,他喜欢不停地学习和接纳新的知识。

沈衮问:“看出了什么感悟?”

“感悟倒谈不上。”夏札说,“只是在总结罢了,人类的劣根性什么的。”

“劣根性?”

“好的得不到,差的不想要;眼前的不喜欢,喜欢的懒得学。”

沈衮:“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还对你进行了分析。”夏札侧头,看向沈衮的侧脸。

沈衮忍不住弯唇:“是吗?”

夏札点头。

沈衮:“不说给我听听吗?”

“直接说结果可以吗。”夏札轻声说,“我认为,总是那样……不太好。”

沈衮挑眉:“那样?”

夏札直白道:“交合。”

沈衮不自觉吞咽喉咙,眸色变深:“……然后?”

夏札继续说:“虽然最近没有委托上门,而我们……我们也确定了关系,但也不能整日都做那种事。”

“没有整日都做。”沈衮正色道,“就是偶尔。”

只要不是占满了一天二十四小时,就都不算整日。

现如今,夏札理解为什么沈衮一直没有对他下手了,大概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一旦开了头,就很难再保持距离。

夏札无奈:“可是灵蛟和小鸵鼠被关在门外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听见这话,沈衮摸了摸下巴,合理地提出有建设性的意见:“不然我在展览区给它们建个窝?”

夏札:“……”

沈衮又说:“或者炼制新个灵兽袋,把它们关在里面?”

夏札:“……”

“是抗拒我吗?”见他不说话,沈衮眸中略带沮丧,“如果不喜欢……我以后会注意。”

沈衮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低落、消沉这样的词汇仿佛生来和他无缘。正因如此,当他神情颓丧时,无论是不是刻意作为,夏札都会心软。

“没有。”夏札摇头,安慰他说,“没有抗拒,只是次数多了会不好意思。”

沈衮诚恳道:“我在反省了。”

夏札:“其实也用不着反省的……”

他不抗拒,甚至喜欢和沈衮的亲密接触,就是觉得过于频繁了些。

闻言,沈衮眼睛微亮,神情显而易见地放晴:果然应该在展览区搭新个窝。

夏札不知道的是,沈衮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因为拥有了夏札这件事,并没有令他满足,反而让他的占有欲越烧越烈。

每次想要亲近夏札的时候,沈衮都会不停地叮嘱自己——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然而只要夏札冲他笑笑,他就会忘记所有,忍不住亲近他。

我能。

我应该。

因为是我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2-2823:52:36~2021-03-0123:42: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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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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