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新的一天到来,他们还是选择了请假,打算再次探查一下香取奶奶的宅子还有在大阪的石田健的宅子。
当站在香取宅子门口的时候,葬着智子的大树被风吹出哗哗的声响,肃穆,寂静,一时间也只有树叶相互拍打的声音。
走进宅子,感觉有些阴冷,原也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因为昨天调查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所以那个时候整个宅子显得昏暗看不清,白天就是另外一幅不一样的景色了。
但是依旧有着被烧的漆黑的墙壁,客厅到香取奶奶房间的路上地上有一滴一滴的血,一夜过去变的发黑发暗刺眼。
两人的尸体已经送到殡仪馆,听说木下松太郎先生的母亲以及继父也赶了过去。
一楼探查的结果和昨天一样,火灾是场意外,而香取奶奶因为自杀吃了安眠药所以发现不了,而木下松太郎担心香取奶奶所以冲了进去,因为没有钥匙,所以打破玻璃的时候划伤了手臂,地上的血就是这样滴落的。
重点探查的还是在二楼,二楼的墙壁比1楼好了很多,上面并没有被烧焦的墙,而是地上是东西被烧毁的灰色的“尸体”的残渣,他们拿上香取奶奶儿子儿媳记录的笔记本,上面记录了从失踪案以来他们跑过的地方,后面全部都是红色的叉叉,一页两页三页四页……已经数不清有多少页了,也数不清他们为了找回孩子跑了多少地方了。
还有一间房间,看床的大小是香取奶奶的孙子,香取智久子的房间。
只能通过床和桌子来判断是因为这件房间特别干净,里面没有玩具没有照片,没有生活过的痕迹并且留下来的物品,然后他们在二楼的一个储藏室里面发现了一个很大的箱子里面装满了小孩子的玩具,箱子上面积满了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其他地方没有什么相关的线索,他们退出房子。
之后去了木下松太郎在东京租的出租屋,昨天离开前,他们从目暮警官那边了解到了木下先生的地址。
木下先生家的地址离香取奶奶宅子很近,走路也差不多只要10分钟左右。
这是一个有50-60平方米的地方,并且地理位置是在东京,一看价格就不菲,屋子里面有些乱,但还算干净。
他们首先先是通过屋子里面的环境可以判断出木下松太郎先生并不差钱,但是据他们调查所知,木下先生的餐厅因为卫生问题关门无法营业,赔了一大笔钱,所以他是从哪里来的钱,租这边的房子以及餐厅关门后日常生活的钱是哪里来的?
当初在香取奶奶家也得知,木下松太郎先生并不差钱,还会经常买很多水果过去。
通过屋内也可以推断出木下松太郎先生只有一个人居住,并不是很拘束的人,卧室有个书桌,上面关于做菜的书上面都积灰了,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翻过了,并没有什么朋友,朋友很少,屋内没有电脑也没有游戏机。
屋内并没有日记本也没有记账的本子,没有任何线索。
所以木下松太郎先生之前讲的找到的石田健的日记本真的给香取奶奶的儿子儿媳了?并且没有记录?
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跟香取惠子奶奶讲他是教师?为什么会跟失踪案的受害者家属接触?只是因为他是石田健的儿子,所以选择“赎罪”?
他们坐上去往大阪的电车,这个点是上班的高峰期,电车上面的人很多,闷热嘈杂烦躁不由由上心头,肩并着肩,腿也没有多少可以动弹的余地,没有空间。
电车上没有多少聊天的,大多数都是低头沉默看着刷着手机的。
他们挤下电车,又坐上去大阪郊区石田健宅子的大巴。
花了一点时间解释,然后是由村民的老爷爷领他们去往石田健的宅子,他们上次来这边的时候因为木下松太郎先生也在,所以也只到了石田健的墓地。
很快和老爷爷告辞,石田健的宅子不同于村子里面其他人的宅子离的相觉比较近,他们发现石田健的宅子是离村子最远的,离其他的宅子也比较远,它的周围种满树,枝繁叶茂,簌簌作响,长得茂盛高挺。
一到树荫下就感觉有些发凉,进去宅子更是有这种感觉,阴冷,这时太阳也出来了,只有阳光照在身上的时候才感觉到一丝暖意,屋子里头没有人气,一看就是没有人居住的,能看出有打扫的痕迹,想必就是每年木下松太郎先生来祭拜的时候打扫的,但是他也只是打扫他会居住的地方,并不会每次都全屋重新打扫一遍。
他们首先看的是木下松太郎先生每次到这边都会居住的房间。
很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私人的物品存在,一张床,一台桌子,因为前天刚刚来过所以存在有打扫过的痕迹,但是打扫的并不是很干净,因为现在也还能看到地上的脏,是鞋印的脏,鞋子踩过泥土的脏,就是去祭拜的时候粘上的,那边是山路,即使天是晴的,没有下雨,但是鞋子还是脏了所以粘到了地上。
他们在床和桌子那边检查的很仔细,不放过一丝一毫,这是关于失踪案最后能知道的线索了。
他们把桌子每个抽屉都检查了,还重点伸手摸抽屉内的上面,没有异常的地方。
检查枕头被子,枕头下,床下。
把床和桌子移开,下面也没有藏有东西。
很遗憾,那只是普通的床和桌子,再平常普通不过,没有设有机关,也没有秘密。
他们之后看的地方是石田健3年前身亡的地方,也就是主卧,石田健自己居住的房间。
地上还有发黑的血迹,从周围的木板来看能看出来擦拭的痕迹,但是血迹还是没有擦掉,很大一块就在地板上。
地上,桌上,床上有灰尘。
他们踩过的地上的灰印上他们的脚印。
除了窗户外面,窗户外面是有一个小台子的,但是意外的不可能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