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哥哥对我笑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已非他不嫁。”
“我从没有见过像是宣哥哥那般帅气的人,我的眼睛都挪不开了,我想给宣哥哥生猴子。”
“宣哥哥不在的第一天想他,宣哥哥不在的第二天还是想他,宣哥哥不在第三天,第四天……好多天,我的本子满满一页都已经写满的宣哥哥的名字了,宣哥哥还没有回来,想他,好想他。”
一页又一页,说像是日记式文档,还不如说是杂乱无章、毫无规律可言的文档。
明明是一个可以调整统一字体的智能软件,但里面的内容字体却是忽大忽小,偶尔还蹦出那么几个数字来,标识着记录日期,可谓一点也不协调,难看至极。
还是一页比一页的,越加难看,像是偶尔忍不住便会往上面敲上那么一两句,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这是一本纸质的日记本的话,上面定然是充满大大小小的字迹,凌乱不堪。
可即便是如此,无论是哪一页,那大大小小的内容,都只围绕着一个人而记下。
从十几岁少年时期开始,到出国留学的年龄。从偷偷观望内心倾诉,到大着胆子写下一个个‘想你’,如此露骨而难以掩饰。
直看得顾宣脸上一阵红一阵黑的,精彩至极,连抓着手机的手也禁不住有那么几分微微颤抖。
不知廉耻,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那个女人迷恋自己他确实从小就知道,但他却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怎么能整天都没羞没臊想着这些东西,写着这样露骨的话。
这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对他想入非非了么……?她就这么迷恋他?!
还什么非他不嫁,还什么生生生……生猴猴猴……
槽,那话害臊得连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也不知道想到些了什么,顾宣脸上早已控制不住涨红了一片,只觉热浪在身体内翻滚,使得脑海里一片混沌,一时之间竟难以思考。
而就在这时,身上压着的那个人却是忽然动了动,似乎是感觉到有点发冷,下意识地寻着热源往上靠,双手一碰到温暖的触感,便下意识地抱紧,贴了上去。
于是,就在顾宣走神这片刻,他便是感觉到了有什么格外滚烫的东西,忽地就就着他的脖子要攀上来。
人的体温是需要有个适应度的,这样滚烫,完全不同的体温一下子攀贴上来,只会让人下意识想条件反射地避让,扯开来。
然而,顾宣才刚想往边上偏偏,还没有来得及动作,那东西便已牢牢地攀上了他的脖子,紧接着,竟觉得脖子一热,似是有什么温热又湿润的东西,猛然就着他的脖子轻咬了一口,呼吸就近在咫尺。
“!!!”
下一刻,便只听见‘砰’地一声巨响,季颖在一阵摔倒的闷痛中惊醒,一睁眼便见到了白花花的天花板,以及边上顾宣涨红了一张脸,瞪红了一双震怒的双眼,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样子。
醒来是这样的情况,明显是被某个人猛然从床上推了下来。
身上的发热还没有完全退去,但因为打了退烧针,热度稍微降了那么一点。
这会儿季颖的大脑还算清醒,摸了摸摔痛了的后脑勺以及后背,缓缓地回忆着刚刚这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是在向顾宣那家伙解释为什么没有当日回来之时,忽然昏睡过去了,当中的记忆模模糊糊,她只隐隐约约地记得似乎有谁过来给她看了病、打了阵,后来,她便继续睡过去了。
再后来……她好像是睡着睡着感觉有点冷,便想寻上一个热源,而正好,边上似乎还真有个热源,她下意识就……攀了上去?好像还因为今日一整天都没有东西下肚,肚子饥饿,咬了些……什么东西?
“我咬了你?抱歉,因为有点饿,我梦到了我咬了鸡腿。”
“说一句抱歉就能算了吗?!你这个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究竟做了些什么?!”
顾宣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到了现在,那种温热触感还紧紧地粘附在他的脖子上久久不散,不,不仅没有消散,还变得越加清晰了。
该死的,碰死的,绝对是碰到了,舌头,那样湿润温热的触感,也就只有……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不仅咬了,还舔了……弄得他,弄得他……槽,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发誓真的梦到了鸡腿的季颖默了默,一脸的无奈,咬都咬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是她太用力咬出血了?眼前这家伙才会是这样一副要爆炸了的模样?但应该不会啊?
不过,这会儿确实是她的祸,既然有祸就得要承认并作出相应的补偿。
对此,季颖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想着,季颖便重新走近了床边,只是这一走近,顾宣便宛如惊弓之鸟,要不是身体不便,他绝对能整个人跳起来,声音猛然拔高了起来,“你别过来!你究竟还想要做些什么!”
“……好了,我的错,对不起,别生气了。”
“这已经不是什么生气不生气的问题,而是……”
“我知道,没事,我会补偿你的。喏,我刚刚咬了你哪里了?你咬回来就好了,多咬两下也没有关系。或者说,我刚刚对你做了些什么,你对我做回来便是了。”
季颖认真地说着,可这样的一句话,终于让顾宣爆炸了。
什么叫她咬了他,她便让他咬回去,又什么叫她刚刚对他做了些什么,她让他同样做回去?!难不成他会像是她那样不知廉耻地……
视线下意识落在季颖身上,最终停滞在那优美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个年龄,正是女孩儿见长的年龄,同样的,季颖的体型也成长得越加优美,微微凹陷下去的锁骨更是将具有美好线条的脖子显得别具性感。
才微微一想象,将刚刚对方对他做过的事,他对她做回去的话……便已经……
这似乎已经不是什么补偿不补偿的问题,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就是在……最后那个词就是在什么却是怎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将这所有操.蛋的玩儿意全都化作了一个词。
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