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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少女心思(1 / 1)

白思禅并不知道喜欢人是什么感觉。

但这种问题吧,直接拿出去问别人,又显得她……特别儿矫情。

白思禅在心里面默默地唾弃了下矫情的自己,又抱着兔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继续矫情下了去。

唐绛喜欢上大块头,是在春季运动会的时候,唐绛报了长跑,还极为勇猛地拿到了二等奖。

但在冲过终点的时候,唐绛两腿软的不行,直溜溜地倒了下去;即将趴在地上的时候,大块头伸手扶住了她。

就是那天晚上,唐绛眼神明亮地抱着枕头对舍友宣布自己春心萌动:“我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她曾如此形容过那一刻内心的感受——整个人如同被流星亲吻过,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喜。

而白思禅——

她认真地想了一下,自己与何生楝有肢体接触的时候,也并没有那种“被流星亲吻”的感觉呀。

倒是在某些时刻,会浑身发抖,战栗不能自已,从骨头到皮都是酥麻酥麻的。

啊……一不小心又想到了些少儿不宜的画面,白思禅闭了闭眼,试图把这些乱糟糟的念头都从脑海中赶走。

祝杏好坐起来,惊异地看着白思禅,问:“小白,你想什么呢?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

小杏的观察力怎么这么细腻啊。

白思禅才不会承认,若无其事地说:“没啊,可能是热的吧。”

祝杏好狐疑地看着她身上的长袖睡衣。

热还穿这么多啊?

白思禅对着自己的电脑发了阵子呆,噼里啪啦敲了会代码,bug频出。

心思乱的时候不适合敲代码,越敲越乱。

白思禅搓了搓脸。

怎么她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啊。

全部删掉,白思禅无比忧愁地问祝杏好:“小杏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李世卿的啊?”

祝杏好正在喝水呢,闻言,一口水呛住,差点背过气去。

她把杯子放下,难得的面红耳赤:“谁说我喜欢那个臭石头的?”

白思禅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她。

十秒钟后,祝杏好移开目光:“……顶多算是有好感。”

她的耳根渐渐烧起来,实在不想表现出太过娇羞的模样。

祝杏好强自装作镇定:“也就是上期末班级聚餐那会吧,他过来帮我挡那么一下的时候,我觉着自己的心跳差点都停了。”

白思禅知道她说的那次班级聚会,地点定在了商业街的一个露天烧烤摊;班上有男同学喝多了,和旁边的社会青年起了冲突,一来二去,从言语上升到肢体。

李世卿当机立断,让女同学先离开。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扔了个酒瓶过来,直直冲着祝杏好;李世卿站在她前面,替她挡了一下,眼镜直接被砸破,碎片还险些伤了眼睛。

眼眶都是刮出来的血。

白思禅想了想自己与何生楝。

似乎也并不适用。

她也没有体会到过“心跳停止”的感觉。

啊,更忧愁了。

白思禅迷茫了,那自己,这是还没喜欢上何生楝吗?

何生楝近期要出差一阵。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白思禅刚刚洗完澡,拖鞋湿乎乎的,她不想穿,拿毛巾擦干净了脚,哒哒哒地跑到了卧室。

在即将跳到床上的时候被何生楝掐着腰抱了起来,他丝毫不避讳,伸手捂着她的脚掌,拿温热的掌心去暖她,轻声斥责:“地这么凉,光脚走会生病。”

白思禅搂着他的脖子,树袋熊一样扒着他,突然的失重让她害怕:“你快把我放下来啊。”

何生楝不逗她,老老实实将她放在床上。

白思禅伸手去摸自己的脚——何生楝方才接触过的地方令她浑身都在发麻,一双脚本来就比其他地方敏感,更可况被摸着脚心。

何生楝去浴室里洗澡,白思禅一边揉着脚,一边想事情。

直到何生楝洗完澡出来,她都没想清楚。

何生楝只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将白思禅按在床上,亲她的脸颊,颤抖的睫毛,还有微微张开的嘴巴。

他的吻带点强迫的意味,但又不至于咄咄逼人。是慢条斯理的进攻,一步步的攻城掠地。

直把白思禅亲的透不过气来,他才说:“后天我要出差,差不多一周才能回来。”

白思禅茫然地“啊”了一声,继而问:“去哪?”

“港城。”

白思禅小小地“哦”了一声。

一周啊,时间也不算长。

毕竟,平时的话,他们也不是经常住在一起。

“明天是杜叔生日,”何生楝任由白思禅趴在自己身上,手里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晚上我们得过去一趟。”

白思禅已经有段时间没看到杜鹤了。

对这个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他古怪的目光中。

白思禅点点头:“正好我明天休息。”

说话间,何生楝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中,捏着她腰上的一小撮软肉,颇有些满足地喟叹:“好歹长了点肉。”

不枉他请人订了菜谱,让冯妈变着花样地做。

白思禅怕痒,这么一碰,她就求饶开了:“别碰啊。”

何生楝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帮你啊,适应一阵就好了。”

白思禅眼里都蓄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就会骗我。”

小姑娘软软香香的一团,干干净净,未脱的天真气息最是惹他心动。

何生楝自诩自制力好,洁身自好多年,从未胡来过。而沾上白思禅之后,他才是彻底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只可惜了,白思禅身体敏感而不说,十分怕疼,前面必须耐心地引导,引的她心动,才能减缓疼痛。

偏生白思禅体力也不行,先天不足,到了后来,连攀着他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何生楝瞧着她这模样,也不忍心。

只能哄着她,拿手,替自己解决出来。

白思禅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便由着何生楝捏着她的手解决。

她轻轻喘息,身上出了不少的汗水。何生楝也不顾的整理自己,先把她抱去了浴室里洗干净。

在何生楝这里,完全把白思禅当小祖宗一样供着,宠着,爱着。

何生楝拿毛巾将小祖宗裹起来,抱回床上。

白思禅陷入软绵绵的被子中,拉着何生楝的手:“你发觉喜欢上我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感觉?换句话说,你是怎么意识到自己喜欢我的?”

何生楝想了想,最终很诚挚地回答:“想和你做刚刚做的事情。”

“……你正经一点啊。”

何生楝说:“大概是‘就是这个人了’,这种心情吧。”

白思禅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下。

她还没有非何生楝不可的这种想法哎,但是,如果啊,如果现在让她再和其他人一起,也是很不舒服、特别不爽的。

“怎么了?”何生楝搂着她,“你是在做心理调研吗?”

白思禅摇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遇见你真好。”

虽然不明白小姑娘的脑袋里又产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但何生楝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愉悦不已。

何生楝说:“我也对此感激。”

感激在他板板正正的生活里,跳出来这么一个小姑娘,跌跌撞撞地给他的世界涂上了明亮的色彩。

次日一大早,白思禅就和付美珍手挽手地去挑小礼服。与何生楝大包大揽的行为不同,付美珍更乐意带着白思禅挨个儿店里逛,挑选。

付美珍笑着说:“试衣服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像阿楝那样的木头脑袋,永远都理解不了其中的乐趣。”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条淡红色的礼服裙:“思禅,你试试这个。”

这条裙子拉链在背后,需要人辅助着穿。付美珍便与她一同进了试衣间——

白思禅刚刚脱下了衣服,付美珍便皱起了眉。

思禅这背后,实在是……太过惹眼了。

青青紫紫的痕迹。

真可怜。

白思禅全然不知,穿上了小礼服。

付美珍替她拉拉链,柔声说:“和妈说实话,阿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啊。”

——那背后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付美珍欲言又止。

是了,思禅脸皮薄,性子软,只怕是阿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也不会说出来。

只能等她回去好好教训那小子了。

没点轻重的,白思禅这还没毕业呢,比他小那么多岁,他还好意思这样欺负人家!

……也该节制一些好。

等到回到家中,趁着白思禅不在,付美珍言简意赅地叮嘱儿子:“你以后对思禅温柔点,你瞧瞧她那身上……你怎么舍得下重手?”

听了前半句,何生楝还想说自己已经很温柔了;等到付美珍说完,何生楝也是哭笑不得:“妈,思禅她皮肤嫩,我真没使大力,保证。”

付美珍明显不信。

她一想起白思禅背上的痕迹,就心疼不已。

可怜的孩子啊,真的是自己儿子对不住人家。

白思禅并不知付美珍已经对自己起了愧疚之心,她只换上小礼服,和何生楝一同前往了杜鹤的别墅。

这是她第二次去了。

同上次不同,这一次,何生楝不再避讳,微笑着向每一个人介绍,这是他的太太,白思禅,

众人微笑着同白思禅问好,心里面却纳罕不已——先前杨家那小子跑去白松生辰上闹,指责他们冷血,好像就是为了个姓白的小姑娘。

难道就是这个白思禅?

不可思议。

何先生何等尊贵的人物,怎么会娶一个生父不明的女孩?

纵使白思禅是白松的亲生女儿,这桩婚事,也实在是……高嫁了。

而正挽着何生楝胳膊的白思禅,蓦然听见了一个颤抖的声音。

“……思禅?”

白思禅转身,瞧见了目瞪口呆的施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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