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豪门 > 将军夫人不撒娇 > 52、第五十一章

52、第五十一章(1 / 1)

翌日,北音听到说话动静,缓缓醒来,原来是慕予来找她,被木兰和紫苏拦了回去。

“姑娘,夫人还未醒。”木兰的声音。

“嫂嫂竟然还未醒?她莫不是生病,等她醒,还是找个大夫来府里看看吧。”慕予的声音。

北音听着她们对话,只觉骨头丝里都是累的,她心里想着,必须要同慕衍商量,不能再这般放肆。

再这样下去,她真要吃不消。

谁知没等来慕衍,她就被慕予说中,生病发热了,还是幼香发现的,进来伺候她更衣时,见她面色绯红,神情恹恹,伸手探了探。

幼香又试试自己额头,才确定道:“夫人,你发热了。”

北音自己也探了探,“有吗?我怎么没觉得,莫非是你试错?”

紫苏闻言,走过来又试下,立时脸色一变,这哪是发热,已经高烧了:“夫人,你莫要再起了,快躺下,都烧成这样了,还说没有发热,还好幼香姐姐发现了,不然啊,一会儿都要烧糊涂。”

紫苏和幼香扶着北音重新躺下,“姐姐,你看顾着夫人,我去让人找大夫来。”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遇到了正端着热水进来的木兰,急道:“木兰,夫人发热了,我去找大夫。”

紫苏走了,木兰进来放下热水,走到榻边一看,北音果然两颊发红,却看到北音还在笑着安慰她们:“我真没事,你们莫要着急,找了大夫开副药,吃就好。”

木兰也是难得脸色难看,她将被角掖掖,道:“夫人还是莫要再宽慰奴婢们,除了发热,可还有哪里难受?”

“木兰,我去厨房熬碗粥来,夫人还未用过早膳,一会儿怕胃里受不住。”幼香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北音原是不觉,听她们忙活了一阵,现在还真觉得有些热,头也有些闷闷的,她想掀被子散散,看着木兰的眼神,打消这个念头。

她有些累,想着大夫来了木兰应该会喊她醒来,便又闭上眼睛。

但在木兰看来,就像是已经烧迷糊,也确实是如此,北音做为病人自己不知,以为是累想睡,实则就是发热引得精神不济,意识混沌。

木兰不时摸着她的额头,焦急紫苏去请大夫怎么还没回来,她想了想过去试下方才端进来的热水,已经温温的,她浸湿了帕子,拧干后放在了北音额头上。

北音睡梦中嘤哑一声,许是觉得热,将手臂伸了出来,晾在被子上,木兰仔细放了回去。

过会儿,胡大夫是跟着慕衍一同进来的,木兰听着声音,提前将北音手臂拿出来,胡大夫一来便推开木兰,往那儿一坐,开始号脉。

慕衍坐在床榻边,亦摸了摸北音脸颊,听她呼吸急促,吐出的气息带着焦人的灼热,唇角也有些发干,小脸亦是难受地皱成一团。

他一阵心疼,心下怪自己晨起时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胡大夫号完脉,收了手,取脉枕,一脸兴味地打量着慕衍,年轻人血气方刚的,都成婚这么久,还能这般不知节制,他也只能说他们夫妻恩爱了。

慕衍将北音的手臂放回被子,见胡大夫不说话,只盯着自己,不禁皱眉,“夫人如何?”

胡大夫听着他的语气,不甚满意,吹须瞪眼,道:“夫人如何,还要问问小将军昨夜做什么?”

慕衍一听,眉尖皱得更紧,原来是他昨夜放肆,他语气不再强硬,拱手道:“还请大夫开药。”

胡大夫见他有悔悟之色,也觉得说得重些,轻咳一声,道:“当然,夫人主要还是受了风寒,会这般严重倒是与夫人这几日忧思过重、劳累过度有关,待老夫开药,夫人吃过后,热就降下去了,日后莫要再只紧着自己。”

胡大夫说最后这句,可是实打实地指向慕衍,就说他不懂得怜惜夫人,只为满足自己。

说来这也怪不得慕衍,他身边从来没有过女子,自然也没有人教过他这些。自从与北音缠绵过后,食髓入味,只当夫妻欢好,两人受益,并不知女子承受会如此劳累。

“多谢大夫,衍受教。”慕衍拱手道。

胡大夫抚着胡须,若非身份受限,他都想说一句孺子可教。

“罢了,让人跟着老夫去抓药,”胡大夫往外走了两步,仔细想了想回头又说,“小将军还是随老夫出来一趟。”

慕衍以为他还有些事未吩咐完,便起身跟出去。胡大夫也是好意,难得见到这般爱妻之人,想要提点慕衍几句。

“你啊,怎么能老想着自己痛快,夫人的感受也要照顾到,哪里疼了,哪里舒服,都要多问,夫妻之间本就没有好遮掩的。”胡大夫此时是真的拿慕衍当晚辈,平常这些话他都是不会轻易跟他人说的。

慕衍十分受益地点头,听的极为认真。

胡大夫见状,又道:“还有这姿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总之慕衍再回来时,不仅怀里多本书,还知道怎样的姿势会更加舒服,怎样的姿势对女子有益,怎么的姿势适合受孕,女子来了月事要如何调理等等。

他才知道,原来夫妻之间也有这么多学问,从前是他莽撞。

他走进内室时,北音应当是被唤醒,幼香正在喂她喝粥。他很自然地接过碗勺,小口小口地喂她。

“你方才去哪儿了?”许是病,她声音比平时软几分,方才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慕衍的声音,醒来却又未见到人。

慕衍不接话,只将碗里剩下的几口全数喂,才将碗放到小丫鬟伸过来的漆盘上,侧目道:“你们先下去吧,一会儿药来了再端进来。”

“是。”丫鬟们退下。

“怎么?”北音柔声问。

慕衍换了姿势,挨着北音坐下,让她半躺在自己怀里,才低声说:“阿音,我错,对不起。”

北音以为他将自己生病这事揽到了自己头上,所以向她道歉。

虽说喝一小碗粥,但她还是没有精神头,勉强笑笑,道:“阿衍,不怪你,定然是我昨日穿得少,又陪着任姑娘在水榭中吹了会儿风,这才病,等吃过药就好了,我自小便不怎么生病。”

慕衍听她说完,也不反驳,只将人抱得更紧,“嗯,你再睡会儿,等药来了,我再喊你。”

北音也确实想睡了,枕着慕衍的胸/口,便又睡着。

内室里安静下来,慕衍听着她的气息,想了许多事,想他们的日后,想他们的孩子。

时间过得真快,几个月前,他还是孑然一身,来去自如,如今他甚至不敢想,若让他放下她回边城,他该如何选择。

北狄夺嫡之争愈发严峻,一旦二皇子戾上位,他就要必须要起身回边城,因为他不能让他爹拖着腿疾上战场。那时,他若要走,永嘉帝也拦不住他。

但她呢?

她走不,永嘉帝不会放她走。

他走了,她身后虽有魏府,但他们将军府早就招永嘉帝的猜忌,他想要借机发作,魏府若要保她,只怕不仅保不住,还会受牵连。

“将军,药好。”

“进来。”

幼香进来,道:“已经晾好,可以直接喂给夫人。”

慕衍轻轻逗弄北音,引得她直皱眉,“阿衍,不要闹。”

“吃药了。”慕衍声音极尽温柔,就连幼香都诧异地看着他。

北音还是闭着眼睛,只是微张嘴,配合着慕衍,将整碗药喝下去,被慕衍塞一颗松子糖,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幼香见状,收了药碗悄悄退出去。

北音吃药,高热渐渐退,谁知半夜里,发热反复,星阑院里又是好一顿折腾,才将热降下来。

慕衍看着虚弱无力的她,愈发心疼,也愈发怪自己,虽是无心,却终是伤她,低头轻柔地亲亲她,不敢有太大动作。

第二日,北音便彻底好了,好生沐浴了一番,身子也轻松了许多,都说病去如抽丝,她倒是有一种病好如新生的念头。

慕衍下朝回来,也没去京畿大营,又在星阑院陪了她整整一日,确定她是真好了,不会再起复,第三日才去了京畿营,他案桌上积压的文书卷宗又堆满了。

往后几日,令北音奇怪地是,她以为她病好后,慕衍定会等不及要与她欢好,谁知接连过多日,他都没有再碰她,只安静地抱着她入睡。

甚至她有事耽搁,要晚睡些,他都不肯,抱着她便上床,定要她早早就睡了。

她问他怎么,他又不肯说。北音最后只好问了身边的几个大丫鬟,才知道胡大夫那日说的话。

原来她会生病,真的有他的原因,怪不得那日他要道歉,也怪不得他这些日子一直没有碰她。

她莞尔一笑,她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并没有胡大夫说得那般严重。而且,就算是有那方面的原因,也是因为那几日委实太频繁。

她觉得,那事只要劳逸结合,应当是没有关系的。当然,她最主要还是怕,有人憋坏了。

这天慕衍从书房回来时,看到北音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纱衣,本就忍多日的慕衍,立时红眼,所有的自制力立时化为虚无。

好在他还记得胡大夫的话,动作轻柔许多,也知道多问,直问得北音羞得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应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文~

慕衍:阿音,我错了~

时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慕衍:关你何事?滚(凶巴巴)

时肆:好嘞,麻溜的滚了!

北音:……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慕衍: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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