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怕出事,只能不停地提醒。
好在,冷靳寒虽真的生气,但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是吗?所以,都不能做是吗?那就只好找一个让她和她背后的徐家,一起身败名裂的办法了……”
“总裁,您想怎么做?”
耿于怀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也很快问了出来:“把收集起来的,她私生活不检点的事情都曝光吗?”
“和人,也太便宜她了吧?”
冷靳寒阴着脸,声音也沉沉地阴郁得可怕:“给她找群野狗不好吗?又脏又臭的那一种……”
“……”
耿于怀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却不自觉地紧紧拧了起来。
这种……是自己想的那一种意思吗?可是……
是不是太恐怖了一点?
虽说,总裁会气成这样,真的全怪那个女人的不自量力,可是,总裁真正的黑化起来后,真的好可怕!
————
冷靳寒走后,消失了半天的宫竹又出事了。
看了眼病房里的情况后,她弱弱地:“他……走啦?”
“嗯!”
宁馨雪淡淡的一声回应,头没有点,眼神还很空洞。
她这个样子,就跟魂都不在了一样,宫竹很担心地走了过来,紧紧拉住她手的同时,她问:“你不会怪我吧?把他留下来?”
摇摇头……
好一会儿后,宁馨雪才平静道:“算了,反正你说的也不错,总是要面对他的,也该说清楚更好。”
“那,你们说的怎么样?解决了吗?”
“没有……”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解决?
她摇摇头,苦笑道:“我果然还没有准备好,所以面对他时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所以,孩子的事情也没告诉他?”
“现在告诉他孩子的事,岂不是给了他更好的借口?这么便宜他的话,我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说着说着,宁馨雪竟微微一笑,只是,那种微笑明显就是强扯出来的,比哭还难看就是了。
但,这样平静的她也着实让宫竹有些担心,虽说,她从以前就遇事越大越镇定,但,不是说没有表情就代表着不伤心吧?
特别是宁馨雪这样什么都喜欢闷在心里的人,肯定是越是难过的时候,表现的越平静吧!
宫竹很担心她,于是又拉住了她的手:“馨雪,你现在,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什么地方不一样?”
“以前,你生冷少气的时候,也不会这样……”
宁馨雪一怔在,然后喃喃道:“是吗?”
以前不会这么狠的意思吗?
那当然了,以前不爱他,后来不够爱,现在,她是太爱了,所以怪的也就更狠了。更何况,这么多事情他都瞒着自己,不好好把自己心里的怨与痛都吐出来,以后,还怎么相信他?
只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痛呢?
捂在那里,她又长长一叹,这时,宫竹突然将一个东西放到了她跟前:“对了,这个你看看,药检结果。”
“出来了吗?怎么样?”
“不太好……”
说到这里,宫竹也没有瞒她什么,直言:“秦少君的意思是,幸好你那天新换的药熬好后倒掉了,要不然,你现在肚子里的宝宝都有危险了。”
“……”
听到这种话后还不慌的人,就不算是人了吧!
宁馨雪显然还是人,而且肚子里现在还有个小的,所以这时听到这些,她便整个人都冷汗岑岑……
那天,倒药的事情其实是意外,要不是情绪崩了,她肯定全喝下去了。可没想到,这种事情竟意外地帮了她和宝宝一把,这真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
只是,虚惊一场的感觉到底还是后怕,她就那么紧紧抓着资料,连纸张都被她抓到变了形。
看出她在紧张,宫竹又握了握她的手:“不过,也正因为兹事体大,所以我们觉得,应该好好查一查,你说呢?”
“当然了,不查清楚这件事,我以后还怎么安枕?”
她还能正常说话,宫竹也放心不少,但这时,秦少君所说的那些事情,也不得不提:“可是,你知道的,我和秦少君都不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要查也查不出来的。”
“没关系,我有人可以查。”
“谁?”
宫竹好奇地问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猜:“冷少?”
闻声,宁馨雪眼神一暗,整个人的情绪亦低了下去:“怎么可能找他……”
虽说,正常情况下找他才能更快解决问题,但,她也不是离了他冷家就活不下去的人。
所以,她还是坚持用自己这边的人:“竹子,还记得我们家的老管家吗?就算他十年不在华都,这点小事应该还是难不到他的关系网的。”
“啊……那位很有管家范儿的大叔吗?”
“对,就是他……”
说完,宁馨雪也不含糊,当时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宁伯直接拨了过去:“我现在就给宁伯打电话。”
所以,最后的结果,还是不找冷少么?
其实她还稍有点想帮帮冷少的,但现在……
这就怪不得她不帮了不是吗?
毕竟,如果真有的其它更好的选择,宁馨雪肯定是不会选择跟冷少坦白的。
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毕竟,别的事情还好说,怀孕的事情,肚子可会一天一天大起来的啊!这要怎么瞒得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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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徐伊柔如往常一般走进陆氏的医院里。
这阵子,陆斯扬受了伤,她几乎是每天都会来这儿看他,只是,因为那一次被冷锦思撞到了她和陆斯扬在病床上……
所以,之后她便安份了好一阵子,很久都没有和他亲热了。
眼看着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她渐渐也忍不住了,所以,今天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特别性感的裙子,就想着今晚要是时机合适,就好好和他快乐一把……
想得入神,她忍不住弯了弯唇。
就在这时,电梯间的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有两个男人,她也没在意,直接便走了进去……
按下上升楼层的同时,她还臭美地对着电梯间的不绣纲镜面笑了笑。
就在这时,她鼻尖突然闻见一股子幽香。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谁擦的香水味太重,可回想起来记得里面除了自己只有两个男人……
男人,也擦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