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没想到前阵子你身体这么虚弱,可练起这些硬功夫,接受能力这么强。”
林笙曼对防身术的接受能力让黑侥大吃一惊,这时吉麦走来。
她看着林笙曼,道:“一个月后,要是你能在我手下过十招,我和哥就带你走。”
“吉麦,你说什么呢?那里那么危险。”
黑侥有些不悦,而吉麦道:“哥,我已经调查到,这片森林还有别人进来了,他们的武器比我们更强大,她在这里也不安全,要是能多一个人帮忙,也多一份力。”
吉麦并没有让林笙曼涉险的意思,她也是为了她好。
“黑侥哥,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我会努力练好的,到时候不会拖你们的后腿。”林笙曼一
隐约猜到吉麦他们要去的地方,之前跟在帮
土匪身后,她听到他们说什么宝藏。
“好,那你的好好练,那里面很危险,可不闹着玩的。”黑侥没法,想了想,就这么将林笙曼丢在森林里的确不妥。
而森林的另一边,一群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也在穿行,方向正是往他们这边来。
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外套,脚上穿着锃亮的皮靴,手上同样戴着一双皮套。
这时一个男人走上来,向为首的男人道:
“九爷,我刚刚接到消息,现在去亡窑的人不少,我们的人是不是太少了?”
九爷皱了皱眉,他环顾四周,寻到一棵树,只是两三秒的功夫便爬了上去。
他拿着望远镜看了看情况,随后朝底下的人道:“人不是越多越好,你们都是我精挑细选的,到时候去了那里别给我丢脸。”
刚刚说话的那人连忙点头:
“是,九爷说的对,我们六情酒馆的杀手都是顶级一流,自然不是别的地儿那些滥竽充数的好。”
九爷放下望远镜,重新带着墨镜,遮去一半的脸,他从树上跳下来,道:“先休息一会,前面有人。”
前面的人正是吉麦和黑侥,而林笙曼正在他们简单搭建的草木屋子里做食物,刚刚九爷只是看到了他们两个,并没有看到林笙曼。
“妹妹,你刚刚有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监督我们?”
黑侥脱下上衣,往身上擦着药粉,这东西可以驱虫强肤,让皮肤变得越来越粗糙,一般般的刀要砍伤还是有点困难的。
起初,林笙曼看到黑侥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还有一些害羞,可是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吉麦闻言想了想,黑侥向来敏锐能力比她强,他的感觉没有错,他们刚刚肯定是被人监督了。
“应该是我刚刚看到的那批人,目前对我们还没有什么危险,先抓紧时间转移地方吧!”
她说完看向林笙曼道:“阿曼,我们得快点,得赶在天黑之前去另一个地方。”
“诶,好。”
林笙曼连忙将食物装进袋子里,这才走出去,跟着黑侥他们离开。
“九爷,为什么我们来到这里还要找一个人?我们不是来拿东西的么?”九爷的一个手下小四不明问。
“这个人是我朋友的妻子,前些日子被人带到这里不知所踪,我们的主要任务是拿东西,至于人也要认真找。”九爷难得这么耐心道。
看来这人是真重要,其他人留了个心眼。
小四更好奇了,他又问:“那九爷您那朋友的妻子是什么模样?到时候我们也好认识。”
九爷的思绪飘忽起来,他脑海里出现一张精致的五官,他愣了好久,才道:“好看。”
周围的男人噗嗤一笑,小四更是惊讶道:“不会吧!九爷,这还是您第一次夸女人好看啊!到底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啊!你跟我们讲讲呗!”
“对啊对啊,九爷您就说说吧!”
周围的人跟着起哄,平常九爷的性子冷,他们很少和他有现在这样呆在一起谈生说笑的机会,更没有听过九爷夸女人好看。
九爷本想拒绝,可是他还是认真描述:“她的眼睛很好看,眼珠子是琥珀色……平常喜欢把头发挽在耳后,随意的扎着马尾辫放在背后,身上穿的衣服素净简单,皮肤很白,鼻子小巧玲珑又高挺,她的嘴巴也好看。”
“啧啧啧,爷,这位朋友不会是您吧?哈哈哈哈哪有这么了解朋友的妻子的?”
“哈哈哈哈是啊!”
这些人大笑,九爷脸色微红,他连忙戴上面具,朝他们冷冷道:“休息够了,继续走吧!”
他率先起身走在前头,小四走过来跟在他身边,追问:“九爷,到底是你要找人,还是你朋友要找人啊?”
“你事做的太少了?”九爷目光清冷的看着他,研读却又有那么一丝不自然。
小四连忙闭嘴,但是心里也明了,九爷要找的人就是他的女人。
在六情酒馆,姚媚倾慕九爷多年,这是他们这些弟兄都知道的,大家都觉得像姚媚那样风情外种的女人才配得上九爷,可有一次他去问过。
他问九爷,姚掌柜美不美?
九爷当时冷冷的回了一个字:“丑。”
……
嘶——
“要不别练了吧!”黑侥看到林笙曼的手都被磨出泡,心里有些不忍。
林笙曼却是摇摇头,“继续吧!刀枪无眼,黑侥哥你现在要对我严格一些,这才是为我好。”
吉麦也在旁边练习,她手上玩弄着鞭子,道:
“是啊,哥,你心疼阿曼,我也心疼她,可是刀枪面前无弱者,弱者的下场只有死,眼下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阿曼需要更强大才行。”
这些天,每天早上天未亮,林笙曼就必须要起来练各种拳脚功夫,她的胳膊细,但是骨骼粗,黑侥说是好苗子,他还夸张的和吉麦说,阿曼比你还有天赋。
吉麦没有否认,她在见到林笙曼第一眼就看出来她身上不同于常人的气质。
“嗯,吉麦说的对,我要抓紧时间,更努力的练习才行。”
林笙曼已经来到这片森林一个半月了,在这里她过得比之前都要开心,除了经常会想起三婶,帝都也没有这么特别值得她留恋的了。